正文 125、蛛絲馬跡 文 / 我是棒子
王曉雅被張熊逗笑了。
這娃還想在他爸面前踹兩把自己的媳婦!簡直就是不知廉恥嘛!不過看到張熊那副傻乎乎的
樣子,王曉雅又覺得他一點都不討厭,不僅不討厭,反而讓她憑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
法。
這個傻大個,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曉雅就笑著說道:「熊熊啊,我問你話:你當真敢在你爸面前摸你媳婦?」
「張熊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甕聲甕氣的說道:「大丈夫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啥感覺呢?你不妨給我說說嘛!」王曉雅故意問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動不動就把我當頭驢,鞭子抽的啪啪的響!你說我能咽的下這口
氣?」
「不是說你肉實皮厚,不怕打的嘛!這會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這話說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覺疼的時候分兩種情況,您知道不!」
張熊瞪著眼睛辯解道。
「不知道。」王曉雅依舊面帶笑容,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哎呀!我說姨!你是不是故意的?兩種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張熊渾身都是腱子肉
,胸膛結實的跟城牆一樣,兩條腿就像頂天立地的大鐵柱,拳頭大的像醋罈子,還有,」張
熊說著朝王曉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頭肌,「你看看!你看看!就我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
還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說我的疼是心疼,不是肉疼!我的肉從來不疼!姨,你若不信,你過
來打上兩拳看看!」
張熊說著就一臉得意的站在王曉雅的眼前,並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說老女人精明,依我說老女人奸猾。王曉雅本來算是一個本分的人,但是對於眼前這個小
自己許多的年輕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一下他的想法,而且平白無故的生出佔點兒
便宜的私心。
這個便宜到底算是什麼呢?當然誰也說不準。如果是兩個年齡相差無幾的男女在一起,那麼
女方根本不會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會認為佔了女方便宜。可是年齡差距一大,
事情就會完全顛倒過來,比方說一個老女人摸了一個年輕小伙子的胸膛,那麼老女人就能騷
哄哄的樂上半天;但是如果一個年輕女子摸了一把老漢的胳膊,很可能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會
覺得有些委屈,會以為自己這朵嫩嫩的鮮花濺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糞。
「呵呵!我說熊熊,我可事先告訴你呦!我當年挑過石頭,搬過石板,爬過雪山,走過甘陝。你別看我一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這般壯實高大,可是我有的是力氣,一拳下去,怕把
你給搗個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讓我打你兩拳,還是說著玩兒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裡,朝我這鐵壁銅牆般的胸膛搗!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搗上兩個窟窿
給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肉給打疼了,我張熊以後就隨便聽姨的使喚!你就是讓我吃屎,
我絕對不說二話!」
張熊自從吃了女校長那臭氣洶天的消化物後,總會時不時的說漏嘴,儘管他並沒有像張大勝
那樣把吃消化物當做女校長對他的懷念和賞賜。
「哎呦!我說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試試!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要是不搗幾下,怎麼能撕
破你的臉皮,戳穿你的大話!你說你的胸膛是銅牆鐵壁,我看就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來
給別人看的!」
張熊被王曉雅給激的滿面通紅,他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於是先是當著王曉雅的面,「砰
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飽滿結實的胸脯錘了幾拳,然後咬牙切齒將自己向王曉雅挺了過去。
「來吧姨!儘管來吧!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便知分曉!」
王曉雅滿意的笑了,她捏起拳頭,朝張熊象徵性的搗了兩拳。
硬邦邦的感覺讓王曉雅有些沉不住氣。她特別喜歡被彈回來的那種感覺,於是她又忍不住,
接著搗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確結實的很呢!」王曉雅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故意輕輕的甩了
甩自己的手,接著說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還以為你是個說大話不眨眼的主呢!」
張熊得意的問:「這下信了沒?」
「嗯呢,信信信!」
「服氣了沒?」
「服氣服氣!能不服氣嗎?這麼結實的大小伙!」
張熊和王曉雅正說著,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就打斷了他們的爭嚷。
「我說老嫂子,你這是跟誰鬧呢?大老遠就聽到你的笑聲!咋滴了這是,有啥喜事嗎?」
張熊扭頭一看,發現一個身材奇佳、儀態萬方的少婦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張熊一看到漂亮的
女人就慌張。
「這這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裝做不認識我了?你這小子都長這麼大了!告訴姐姐,你今年多
大了?」寡婦笑瞇瞇的望著一臉呆像的張熊說道。
「我這個我年紀也有了大了,那個啥,我17。」張熊結結巴巴的說著,眼睛都
快要瞪出眼眶了,結結巴巴的說完,就不知所措的站著。
本來王曉雅和張熊快樂的鬧著,可是寡婦的出現讓張熊立馬就轉變了態度,從歡天喜地變成
了呆若木雞。
王曉雅可不傻。知道張熊禁不住這個**的誘惑,大多數男人其實都是這個樣子,王曉雅也
見多不怪。可問題是寡婦來的真不是時候,她攪擾了王曉雅,影響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剛剛和熊熊說的怪開心的,你個**咋就這麼不長臉呢。」寡婦一邊惡狠狠
的想著,一邊努力擠出笑容,盡量不露聲色的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家媳婦呢,原來是雲村
的寡婦!呵呵,我說熊熊,看樣子你是不認識人家了?」
張熊的眼睛依舊被寡婦給吸引的目不轉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應著王曉雅:「哦不認
識」
寡婦媚眼輕輕的掃了一下,然後甜甜的笑道:「你個昧良心的壞小子!你小的時候,我還給
你把過尿呢!呵呵,說來真是有意思,你那個時候才五六歲大,個兒矮矮的,還沒有
我小腿長呢!你看看,現在都長這麼大了,比我高出一個腦袋!時間過的就是快你記
不記得,我當時抱著你看戲,你尿了我一褲子?」
「我我我」張熊結結巴巴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不能怪你呢,當初你那麼小你媽媽還好吧?好久不見她的影子了。」
張熊還沒來得及說話,王曉雅就接過寡婦的話茬說道:「沒看出來呀,你在霧村還有個相好?」
「老嫂子,看你說的!啥相好不相好的!當初都是一起幹活,一起吃苦,張熊他媽是個好人
,處處照看著我,要不是他媽媽,我虧就吃大發了!」
「哎呦,真沒看出來呀!你還是個講良心的人!」王曉雅語言帶刺,陰陽怪氣的說道。
寡婦不是聽不出來。寡婦當然知道王曉雅恨自己。
但是寡婦並不清楚這和張熊居然有關係。
寡婦以為王曉雅只是藉著張熊出氣,她以為王曉雅生氣是因為她沒有懷上村長的娃,或者是
因為王曉雅嫉妒自己和村長夜夜粘在一起,進進出出,叫來喊去。
「老嫂子,咋說話呢,我雖然沒個男人幫著幹活,幫著照顧,可是我也是個又臉面的人。我
有沒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還正要問你呢,我不是讓你這幾天不要過來嗎?我不是讓你好好補補身體,等紅沒
有的時候再來嗎?」王曉雅已經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臉,也不會在這個當兒來那個吧?」
畢竟又外人在場,而且還是個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婦和王曉雅都不約而同的沒有把話
兒給說明。她們儘管已經開始明爭暗鬥,但都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她們之間的事情。
如果張熊不在,那麼寡婦的話就不是這樣,她一定會說:「我就是再賤,也不會再來例假的
時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傻子。別看張熊長的五大三粗,看起來像個沒有腦子的土匪一般,但他粗中有細,花花腸腸很多的。
寡婦和王曉雅的一番話儘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經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覺到這兩個女人的關係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斷基於以下幾點:
如果關係正常,那麼她們兩個說話就沒有必要躲著別人,也沒有必要故意隱瞞;
如果關係正常,那麼她們之間就不會有種劍拔弩張的火藥味。張熊心裡清楚,寡婦如果真在霧村,那麼按道理講,她們之間距離那麼遠,咋可能就交上火呢?說明她們肯定是經常往來,經常見面。
第三,『等紅沒有的時候』、『也不會在這個當兒來那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不把話說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們的**,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間的事!
張熊冷冷的看著這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試圖從她們的隻言片語中發現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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