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9、偷腥的貓兒要招禍(第四更!給大大們奉上!) 文 / 我是棒子
張熊一出村長家門,他就順著山路向棒子家狂奔而下。
棒子母親正在給豬餵食,突然聽到有人不停的砸門。她連忙放下盆子,略帶緊張的瞅著院門喊道:「這是誰呀?」
「阿姨,棒子在不?」
「你是誰呀?」
「我是棒子同學,張熊!」
「哦!張熊啊,棒子不在,你稍等等,我給你開門。」棒子母親邊說邊朝院門走了過去。
「阿姨,我找棒子有些急事,你知道他上哪裡去了嗎?」張熊隔著門縫喊道。
「不清楚呢,他現在野得很,天不黑不回家的。」
「你估計他去了哪裡?」
「是不是去小娥家看電視去了?要不你去瞅瞅看?」
棒子母親話音剛落,張熊就撒腿朝小娥家跑了過去。
當張熊跑到距離小娥家還有一箭距離時,他看到小娥院牆旁邊的草叢中冒出了兩個人影。
「棒子!是不是棒子?」張熊隔著老遠喊了一聲,然後朝前跑去。
張熊猜的沒錯。這兩個人正是小娥和棒子。
棒子一放學就去了小娥家,他的判斷沒錯,村長果然找了過來。好在棒子早就做了安排,帶著小娥鑽進了不遠處的一片草地裡。
當小娥和棒子在草叢中看到村長圍著院牆繞圈圈時,小娥感激的握緊了棒子的手,眼神無比熱烈——
「出什麼事了?」棒子看到張熊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樣子,問道。
「這個」張熊看了一眼小娥,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嫂子不是外人。」
「那好,我就給你說了。我剛剛從村長家出來!」
「哦?」棒子笑著望了一眼小娥,說道,「我剛剛看到村長回家,你是不是在路上碰到他了?」
「沒有啊碰不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曉雅。」
「王曉雅怎麼了?」
「她和那個雲村的寡婦關係不一般!」張熊神秘的說道。
棒子沉吟片刻,然後有些為難的對小娥說道,「嫂子,要不你先回家,我和張熊說個事。」
小娥大度的笑了笑,說道:「多虧你了棒子!有空了你過來,嫂子給你做吃的。」
「嫂子你回吧,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等到小娥一進院門,張熊就急不可耐的說道:「寡婦和王曉雅之間說了些話,讓我感到這裡面肯定有個巨大的秘密。」
「說說看。」棒子鼓勵道——
當張熊一五一十的將王曉雅和寡婦之間的談話原封不動的表述完後,棒子皺著眉頭沉思良久。
「這個寡婦肯定是在村長家過夜了,你想想看,雲村和霧村離那麼遠,她不可能晚上走夜路回家吧?」
「這個當然。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婦和王曉雅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根據你提供的消息,那麼寡婦和王曉雅明顯有梁子,至少王曉雅恨這個寡婦。問題是王曉雅因何而恨?」
「馬勒戈壁的,誰他娘的知道為什麼。」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的話是很有道理的。」
「難道她們兩個是親戚?寡婦是王曉雅的妹子?」
「扯幾把犢子!一個姓張,一個姓王,怎麼可能是姐妹!」棒子搖頭說道。
「那就是朋友了?」
「絕不可能。朋友之間說話無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媽,你草我的媽,但是互相之間不會因為這個就心生隔膜。」棒子說道。
「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張熊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既然我們猜不到,想不來,何不親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子說道。
「咋個弄發?」
「去村長家看個究竟。」
「這也太明顯了吧?」張熊說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賊。」棒子微笑著說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們去村長家偷聽去嗎?」
「沒錯,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說道。
「那還等什麼?走吧。」張熊揮了揮手——
是夜月明。棒子在張熊的介紹下,選擇了村長家的柴房作為隱身之所。他們趁著夜色,一個踩著一個的肩膀翻進了院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入柴房的一堆秸稈裡面。
沒有費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張熊就聽到了王曉雅和寡婦的秘密。
「馬勒戈壁的,居然讓這樣的人當我們的村長!」張熊悄悄的說道。
「怎麼,難道他還不如女校長?」
「靠,這沒可比性!」
「怎麼沒有可比性?一個借腹生子,一個終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們就回吧?」張熊說道。
「別急。我料定今晚有戲看。」
「啥戲,能說明白點不?」張熊問。
「寡婦和村長肯定會幹上一次。」
「你怎麼這麼肯定?依我看,她們不敢!」張熊說道。
「為什麼不敢?」
「這個寡婦不是來那個了嗎?來那個不是懷不上小孩嗎?而寡婦存在的理由是替村長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婦完全沒有來的理由,她為什麼就來了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順路?」
「順個幾把,」棒子說道,「不就是過來找村長的嗎?」
「也許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個屁事。過來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們不走,是等著看那個啥,哈哈」張熊笑了沒兩聲,棒子就一把摀住了他的嘴。
「輕聲,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兩個恐怕得爬著走了。」——
棒子和張熊窩在秸稈裡等了兩三個小時,結果村長和寡婦並沒有按照棒子所推斷的那樣整在一起。張熊哈欠連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覺,但是心有不甘的棒子依舊固執的堅持著再等片刻。
終於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棒子聽到西屋的房門「茲呀」一聲開了。他連忙翻身坐起,透過柴房的門縫,接著皎潔的月光,看到了寡婦那光潔的腰身。
接下來的一切,都盡收張熊和棒子的眼底。當西屋傳出哦哦嗯嗯的呻吟聲時,棒子輕輕的打開了柴門。
「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刻,你現在就走?」張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們馬上走,不過先得辦件事。」
「啥事不能放著明天辦嗎?就不能安安心心的聽這對男女是咋弄的?」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給咱準備好逃跑的路線。我一弄醒王曉雅,咱就原路返回。」
「弄醒她幹嗎?」
「你說呢?」棒子反問道。
張熊想了想,突然間恍然大悟。他指著棒子說道:「你丫實在是太狠了,佩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牆根等著,你辦完事後就直接過來。」
棒子點了點頭,順手抓了一根秸稈,躡手躡腳地靠近上房門,然後講秸稈伸進了窗戶——
張熊一看到棒子貓著腰走了過來,他就立即蹲下身體,讓棒子踩著自己的肩膀。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瞬間便越牆而出,歡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沒?」張熊問。
「沒弄醒的話我那麼著急幹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稈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這娘們一絲不掛,雙腿叉的開開的,你說我不朝那個地方戳,我朝哪裡戳去?」
張熊簡直羨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說道:「哎呀早知道的話我去弄醒她!他娘的什麼好事都讓你給趕上了!」
「你也別急著遺憾,好戲還在後頭。」棒子笑著說道。
「此話怎講?」
「你要是不瞌睡,我們要不再偷聽一會?」棒子說道。
「草你大爺!你還要翻牆進去嗎?王曉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進去。我們就在他家周圍找個地方。」
「要是不進去,屁都聽不到。」張熊反駁道。
「是嗎?那我們就去聽聽看,是不是連個屁都聽不到。」棒子說完,逕直朝村長家後院方向麥凱樂步子。
張熊實在是無奈,只好垂頭喪氣的跟在棒子的後面——
「你就是騷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貨色!去你媽的,你狗日的不得好死!」
王曉雅淒厲尖銳的聲音劃破了靜謐的夜。
「怎麼樣?」棒子得意的說道。
「你是高手!」張熊朝棒子豎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聽一會?」棒子笑著說道。
「當然,不然怎麼對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張熊興奮的說道。
王曉雅拿著一件單衣遮著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裡頭,指著村長和寡婦破口大罵。而寡婦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面,具體什麼表情,誰也看不出來。村長一副委屈的樣子,在王曉雅凌厲的攻勢下連插話的餘地都沒有。
「張村長!你個昧良心的狗屎!你這個國家的罪人!你放著自己的老婆不草,你草一個千人騎萬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麼心?你打算騙我騙到幾時?我王曉雅把你當皇上一樣伺候了幾十年,你狗日的到頭來這麼價對我!你的良心呢?張村長,你摸著自己的胸口給老娘說,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還是個人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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