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1、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文 / 我是棒子
「村長,你真要進來嗎?你可要想好了。」小娥細聲細語,隔著門縫對村長說道。
「你看看你這個女娃娃,說的是啥話!大老遠的跑過來,不就是想和你談談心,瞭解一下你最近的思想狀況,看看你有啥困難,我這個當村長的也好幫你解決。而且你知道的,咱倆這關係,嘿嘿」村長擠眉弄眼的笑了,「該咋整都整了,我有多粗多硬,時間有多長,你小娥不是不清楚。你一個女人家嘛,嫁了個不知道疼你愛你的男人,而且男人一走就沒音信了,說不準人家在城市的工地上,爬在腳手架上吃哪個女工人的nai呢!」
「哎呀村長!」小娥帶著怨氣的聲音從門縫裡傳來出來,「你說話可要注意點,沒憑沒據的事情,最好不要胡說。要是被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小娥成了沒人要的寡婦呢!」
村長一聽到「寡婦」兩個字,心裡猛的一緊張,難不成這寡婦真的在小娥家?難不成三伢子這貨說的是真的?
可是賊心不死的村長總是不大相信,他覺得事情不會這麼巧。
「嘿嘿,小娥啊小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寡婦咋的了?寡婦照樣有人疼有人愛,寡婦照樣有的是男人睡。你說是不是呀?」村長隔著門縫,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村長您說的倒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我畢竟不是寡婦,我男人還活著好好的呢。」
「好了好了,你難道一定要隔著個大門和我說話嗎?我這個當村長的啥時候落的這步田地了,連自己村民的門都進不去了?」
「村長,人家為難呢,我害怕別人說閒話。」
「我來找你,是和你談工作,又不是和你談戀愛。你有啥好怕的?再說了,咱們兩個,嘿嘿,該有的都有了,是不是,還在乎啥閒話,你忘了你家山後面的玉米地了?我可記得一清二楚的,你要是不開門,今兒個我就蹲在這兒不走了。」
良久過後,小娥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猶猶豫豫的將門栓拉開。村長一看,激動的抓耳撓腮,一臉風光無限,兩手開始在小娥的身上亂摸。小娥無法掩飾一臉的厭惡,躲躲閃閃的朝院中退了過去。
村長上前,瞅個機會抓住小娥的手,笑著罵道:「你個小sao逼,裝的倒是挺像那麼回事!還害怕別人說閒話!你是跟村長弄,又不是跟別人弄,更不是跟那個誰哦對了,跟那個棒子一樣連毛都沒長全的小子弄!你還害怕說閒話?有我村長給你撐腰,誰說閒話我就弄死誰!你信不,我的心疼蛋蛋?」
小娥低下頭來沒有說話。她任憑村長捏著自己的小手,任憑村長目光熾熱的盯著自己粉嫩的脖頸。
「你上次騙我的事,我可以原諒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今兒個你就讓我好好的草草你,把你草舒服,讓我草過癮,咱倆都草個夠!然後前面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你說咋樣?」
「村長」小娥回頭朝西屋望了一眼,然後吞吞吐吐的說道,「我真的不能和你再有什麼瓜葛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和我有瓜葛?」村長愣了。
「不是我故意為難您,您貴為一村之長,大家巴結你還來不及,我小娥也是一樣,更何況你給了我許多好處,我都記在心裡可是唯獨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
村長的臉色一下子yin了起來,他不動聲色的問道:「哦?倒是說說原因啊,我對你夠意思了吧小娥,既然咱都夠意思,你這樣就有些不夠意思了,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
「明白,村長,可是我好害怕」
「害怕啥?」
「我害怕您的女人」
「你害怕我女人幹啥?我女人有啥害怕的?那個渾身爛肉的黃臉婆,我早就把她當一坨屎了!」
「村長,您沒有給我說實話,您的女人在您的心目中,應該不是這個樣子。」
「那到底是啥樣子?」村長急了。
「我聽人說,您老婆很厲害,把另外一個女人的下身給給」小娥捂著自己的臉,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誰他娘的給老子造謠?誰!cao他媽的,要是叫我知道了,我直接閹了這個狗日的!這是**裸的人身攻擊啊!誹謗我!埋汰我!想要搞臭我!搞垮我!草他娘的!我敢以黨和國家的名義給你發誓:說這話的人對你有非分之想!他肯定是想贏的你的信任,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你給草了!你知道不?他以為你小娥沒腦子!」
「哦?是嗎村長?原來是這麼回事嗎?」小娥美目輕抬,盯著村長問道。
村長心裡開始打鼓了。
媽的這是哪個王八蛋傳出去的風聲?她小娥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老婆把寡婦的下身給撕爛了?
太奇怪了!當時家裡總共就三個人,他自己,他老婆,還有一個是寡婦。儘管當王曉雅發現他和寡婦連在一起嗨呦嗨嗨嗨呦嗨的時候,她像一頭發了瘋的母狗一樣開始狂吠不已,鄉里鄰居有可能聽到,但如果要確切的說出當時發生的事情,除非現場有人看個真切,總不能聽風就是雨,憑著聽到的幾句罵人的話,就判斷王曉雅一把撕破了寡婦的比吧?
何況王曉雅撕寡婦的時候,她也並沒有邊撕邊喊:「大家聽著!我現在開始撕寡婦的sao逼了!」或者是:「哇,經過我的大力一扯,寡婦的比被我撕了一道口子,血咕咚咚的冒出來了!」
想到此,村長這才暮然一驚。
如果是寡婦自己說的呢?
如果是寡婦脫下褲子,向任何人展示展示呢?
「嘿嘿,我的心疼蛋蛋啊,你咋連我都不相信呢?你說你啥時候變的這麼會說話了」村長狡猾的笑著,伸手摸了一把小娥那如同玉脂的臉蛋。同時,村長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小娥胸前那驕人的兩團。
襯衣下面的突起,噴薄yu出的感覺。
「村長,別醬紫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你看看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懷疑我!唉,真拿你們女人沒有辦法呀!女人心,深海針,我貴為一村之長,具備帶領村民走向**的能力,但是我卻沒有走入我的小娥的心靈的能力,何其他媽的痛苦。」
村長順勢將小娥朝自己的懷裡一扯,小娥冷不防的就栽進了村長的臂彎。
她兀自掙扎著說道:「村長!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你先放開我」
「啊呀別說了別說了!現在這個時候你一說話就煞風景!快把眼睛閉上,讓我好好摸摸你的**你的比!想死我了!你不知道我家女人都老成一張皮了!摸起來就像摸一把乾柴,媽的乾脆硬不起來!哪像我的小娥!滑膩酥白嫩,手還沒放到地方上,我的大龍就鑽天了!」
村長邊說邊將手往小娥的胸口裡塞,無奈小娥拼盡全力開始掙扎,弄的村長嘗試數次都不能成功。
「你他娘的幹啥咧?難道你不想讓男人弄弄你?」
「村長!我必須得給你說明白!」小娥惱怒的說道。
「說說說!說你個sao逼呢!有啥好說的,到炕上脫光了再好好說!」
「你站在院子裡摸我弄我,你就不怕寡婦吃醋?」
小娥一邊掙扎,一邊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一句如雷貫耳、五雷轟頂的話。
村長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他本來朝小娥衣服裡胡亂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你你說啥?」
村長瞪大眼睛,驚懼的望著小娥說道。
此刻,小娥早已掙脫了村長的懷抱,急忙退到了西屋門前,然後委屈的攏了攏被村長弄亂的一頭烏髮,然後抬起頭來,眼睛裡含著意味深長的味道,幽幽說道:「村長,寡婦就在我家,你難道忘了她是怎麼受傷的嗎?」
小娥說完,一把揭開了西屋門簾。
寡婦面若寒霜,端坐在太師椅上。
她冷冷的望著呆立院子中央的村長,嘴角下意識的朝下扯了扯。
「這這!嘿嘿,那個咋,你沒回家?」村長結結巴巴的說著,手足無措的顫著。
「村長。別來無恙。」
半晌,寡婦面無表情的說道。
「哦哦,嘿嘿,無恙無恙,那個啥呢,你你聽我解釋,那個啥,晚上我找你,找了你一晚上,沒找到,我害怕你出事!真的!你傷的那麼重!就是害怕你出事!嘿嘿,後來沒找到,我以為你回家了!」
「哦?是嗎?你是怎麼找的我?」寡婦冷冷的問道。
「我就走在路上找啊找的你不知道,我擔心你擔心的快要死了,一晚上沒有睡著」
(前段時間我得了個小感冒。我覺得自己很牛逼,所以冷落了人家這個小感冒。結果弄了個肺部感染,哎呀我就草的不行,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期待護士過來給我換藥!護士總是不來,我越發的無聊。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會想到生死的問題。我想:這個號稱棒子的青年,寫了一本號稱《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如果青史留名的話,史學家到底會咋寫棒子的人生簡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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