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皇后當宮女 文 / 二分之一A
不過現在倒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不如想想怎麼進去才好。
正想著，肩頭忽地被人一拍：「小姐……」
「啊……唔！」我差點尖叫，卻被人摀住了嘴。
「小姐，是奴婢小昭啊，別叫！」耳邊傳來小昭清晰的聲音，讓我心頭一安，嘴上也鬆開了，「奴婢一時著急，請小姐恕罪！」
拒我搖搖頭：「別說這麼多了，現在怎麼辦啊？」
「這事兒都怪小姐你啊，斬釘截鐵說皇上今兒不會來，奴婢還真信了，結果晚上皇上這不就來了嗎！」她利索地拿出一個包袱，「奴婢是從屋頂飛過來的，想著你也該回來了，等了有一會兒了！」
我接過包袱，低咒：「該死的小人殷少離，不守信用，混蛋，小人！」
擀「小姐還是別罵了，趕緊換上衣服，奴婢幫你化妝！」小昭歎口氣，撕下我的人皮面具，再貼上醜陋的面具，「奴婢都幫你說好了，小姐您是看著御花園的各種其他花兒開放了，去採花兒準備曬乾了做花茶去了！」
我嘟嘟嘴：「也是，待會泡杯茉莉花茶給他喝，不過我身上沒有花瓣啊？」
「奴婢都給你準備好了！」小昭從包袱裡拿出一個錦囊，「這是這兩天奴婢去採的，還沒來得及晾曬呢，剛好拿去交差！」
「還是小昭最聰明了！」我笑著刮一下她的鼻子，心中卻暗驚。
這丫頭太聰明，到現在為止，不管是大事小事，臨場出現的事，什麼都沒難倒過她。
她真的，只是毒醫門的普通使者？
毒醫門再大，也不過是個江湖門派，可這個小昭，對宮裡的事情游刃有餘。
而南宮子歸在宮中三年，可從來都是受冷落的，所以說小昭根本沒有機會歷練什麼的。
那麼，就是說，小昭天生就很能對付宮裡這些人？
江湖人的勾心鬥角，跟宮裡說不上天差地別，也有很大差別的吧？
「小姐，好了！」正胡思亂想，小昭的話讓我一下回神。
「哦，好了？」我笑笑，「進去吧！」
「奴婢先走了！」小昭足見一點，整個人往上拔高，一下就竄上了旁邊的屋頂，很快消失不見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小昭使用輕功，看上去，很好玩的樣子。
看著昭陽門，我的火又一次竄了上來。
這個殷少離，無賴，小人，一次一次說話不算話，還皇上呢，還九五之尊，金科玉律呢，信用二字都不知道該怎麼寫！
「皇后，可回來了，朕都等你快半個多時辰了！」走進昭陽宮，殷少離正在吃飯，而且完全沒有「等我」的意思，因為我看他一碗飯已經吃了一半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碗。
「皇上真有閒情雅致，到一個宮妃這裡等上半個多時辰，最近軒瀾沒有政事可處理嗎？」我看他那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出言諷刺。
「軒瀾國在朕的治理下，國泰民安，一副太平景象，自然不會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他看上去得意洋洋。
我恨得牙癢癢：「皇上，可別忘了，居安要多思危，很多事情都是在鬆懈的時候出來的！」。
「嗯！」他點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朕的皇后真是賢良淑德，深明大義，不愧為賢內助啊！」
倒會稱讚人，可惜我對「賢內助」三個字就是反感，誰要當你的賢內助啊。
冷笑一聲，我接口道：「皇后再賢德，若碰不上個明君，也是明珠暗投！」
他忽然笑起來，瞇了一下眼睛：「皇后話中有話啊，莫非是指朕不是明君？」
「皇上自己以為呢？」我走到床邊，拿出他寫給我的聖諭，「皇上，是想讓臣妾念出來嗎？」
他看著我，低頭，似笑非笑，隨即揮揮手，讓周圍的人都退下。
「幹什麼，不讓他們聽我說話啊，怕揭穿你的老底，讓你丟人嗎？」我氣呼呼地看著他，才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
其實試了這麼幾次我也有些明白了，他似乎對我的頂撞還聽上癮，也不會生氣，於是我膽子也就大了很多。
可問題是，每一次我好像都沒法激怒他。
這次也一樣，他居然在笑，眼中難得流露出來的情緒，竟然好多次，都是對著我在笑。
「你笑什麼？」我有些惱恨，為什麼總是惹不怒他？
他慢慢走近我，圍著我，開始轉悠，就是不說話。
我皺眉，看看我的全身上下，沒什麼問題啊？
「皇上，你幹嗎圍著臣妾轉啊，你拉磨呢，沒你這樣的驢！」我沒好氣地瞪他。
「誰請得起朕這般身份的驢啊？」他居然依然不生氣，不過加了一句，「不過當然，也就咱們軒瀾，請得起當了皇后的宮女！」
我一驚：「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他忽然不轉悠了，直直地看著我，「皇后，好幾天沒去看無憂了，可想他？」
「我……我什麼時候看過什麼無憂？」
「你這樣說，無憂會傷心的！」
「你……」他真的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知道的？
他忽地笑起來：「朕以為朕的皇后是真無鹽，沒想到還可以戴上面具，就是不知道無鹽那個是你的真面目呢，還是小燕才是你的真面目？」
好可惜，兩個都不是我的真面目。
「不過既然當初可以有人假裝你，說明小燕才是人皮面具，是吧？」他倒是不笨。
不對，假扮？
他居然知道那天是小昭假扮的小燕？
「怎麼樣，你想當小燕，還是南宮子歸？」他看著我，一副悠哉的樣子，「欺君之罪，罪可滅九族的！」
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我冷哼一聲，拿著手中的聖諭揮了揮：「早在皇上給臣妾這張聖諭之前，皇上就已經知道小燕是誰了，是不是？」
他點頭：「是！」
「所以你根本不在乎這個聖諭到底怎麼寫，因為最後，我都不會把它念出來，因為你手上有足以挾制我的東西，對吧？」
「對！」
「皇上真是好英明！」我忽然有些想笑，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忽然之間似乎變得如此荒誕可笑，「不過，臣妾很好奇，皇上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他深吸口氣：「早知道你會這麼問了，朕來給你解開謎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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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管他有沒有賞賜的意思，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當一個乖乖的聽眾。
「這個世上，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他們說好看的東西，就一定是好看的。」他先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開場白，「無憂說過，小燕的眼睛很好看，這就是他最喜歡找小燕玩的最開始的原因，所以朕，也留意了一下小燕的眼睛。」
他彎下腰，看著我的眼睛：「不錯，小燕的眼睛，真的是朕見過的女人之中，最漂亮的！」
我終於有些明白：「所以，小昭即使可以將別的扮演再香，也不可能扮演出跟我一模一樣的眼神！」
「聰明！」
「難怪那天你忽然跟我說……『你的眼睛』那麼莫名其妙的話！」我忽地想起那天他深夜來訪，不小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當時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全明白了。
「其實一開始朕也只是以為小燕病了，所以雙眼無神，直到那天朕湊近看你的眼睛，才明白有些事情，可能朕一開始，就被騙了！」他的話語，涼颼颼的，「然後朕讓人去查了一下，發現昭陽宮根本沒有小燕這個人，而皇后你的陪嫁丫頭只有小昭一個，而沒有什麼小燕！」
我慢慢呼出一口氣，早知道會被人戳穿，不過沒想到這麼快而已。
「算你都猜對了，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既然知道他想幹什麼，我反倒也不驚慌了。
死就死吧，反正都豁出去了。
若是天天跟人勾心鬥角的過日子，不如死了算了。
那些南宮家的人，可不關我的事，反正我也不認識，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更何況，南宮家還有一個女兒位高權重，最重要的是肚子裡還懷著龍嗣，她怎麼可能放任南宮家不理會呢？
她說一句，估計頂我說十句呢。
「把聖諭燒掉，以後朕想來這裡就來這裡！」他一下坐在我身邊，摟著我的腰。
對於他時不時的「擾」其實我已經有些習慣了，所以也沒有躲避，不過把脖子拉的長長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如果說……我不接受這個威脅呢？」
「那朕就滅了南宮家九族！」
「皇上是南宮家的女婿，三族內的哦，要不要一起滅了？」我笑，「對了，還有未出世的皇子，聽說是皇上第一個孩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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