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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一百零四章 錦賜背後的圖案 文 / 酒末

    月樓舒額頭青筋直跳,惱怒地一把推開掛在她身上的陸天涵,剛想開口,身旁的錦賜卻一臉怒氣,聲音幽幽道:「看來舒兒又給了我一個驚喜!」

    「咳咳……」月樓舒輕咳幾聲,湊到錦賜耳邊小聲道:「這是我在路上撿來為我設計首飾的師傅,手藝不錯,就是腦子有點問題。」

    錦賜挑眉,狐疑地看了一眼陸天涵,陸天涵仍然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表情豐富多彩,和那張妖孽的臉龐很不相稱,看起來的確不太正常。

    月樓舒看錦賜是相信了,心裡鬆了一口氣,這個大醋罈子,真是拿他沒辦法,偏偏他還想著翻身做主,她以後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此時陸天涵終於也發現了月樓舒身旁的錦賜,眨了眨眼睛,以審視的目光將錦賜從頭看到腳,最後得出一句結論:「這人比本少爺更適合做模特!」

    月樓舒白了陸天涵一眼,沒有理睬他那酸酸的情緒,帶著錦賜和身後的木望天進了月寶樓。

    月樓舒拉著錦賜進了月寶樓,一進月寶樓,錦賜這下是徹底的愣住了,睜大眼睛看著月寶樓裡從來沒見過的首飾,不但款式別出心裁,做工也是罕見的精緻漂亮,再仔細一看,那首飾用的材料,不正是和他耳朵上的一樣?

    月樓舒當然知道錦賜在疑惑什麼,解釋道:「我送你的耳釘,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正是因為它,才讓我找到了這種首飾的原石,名字叫水晶。」

    「水晶,很好聽。」錦賜微笑道,其實他並不是介意這些水晶首飾別人也會戴,就算再華貴。不是他想要的,他都不會多看一眼,只是有些驚訝罷了。

    跟在他們身後的木望天更是慘不忍睹,就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嘴裡一直在胡言亂語。

    月樓舒帶著錦賜和木望天參觀了一番月寶樓後,最後帶著他們去三樓廂房休息,當初為了方便照顧生意,特意在樓上空出地方做了四間廂房,現在正好派上用場,月樓舒給錦賜安排了一間。木望天安排了一間。

    分配完後,月樓舒剛準備進自己的房間,袖子卻被錦賜拉住了。錦賜眼神亮亮的看著她,小聲道:「舒兒與我雖然尚未舉辦婚禮,但是已有婚約,你的身子也給了我,我們同住一間房可好?」

    月樓舒眉毛抖了抖。錦賜眼底藏著的欲.望看得讓她心驚肉跳,這傢伙是食髓知味,吃了一次就不停地想吃更多次,這下安定下來,恐怕是逃不掉了。

    月樓舒眼珠轉了轉,急中生智道:「木望天不是說了。三個月內,你不可再……再做那事!」

    錦賜聞言愣了愣,隨即笑出聲道:「舒兒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想與你呆在一起,並未有其他想法,舒兒難道是在邀請我?」

    月樓舒臉上一紅,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原來錦賜沒有這個意思?可是他的眼神明明就是嘛!

    月樓舒撅著嘴。不理取笑她的錦賜,羞惱地進了房間。轉身就想關門。

    在月樓舒轉身的時候,錦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後用手擋住門,直接擠身進了房間。

    月樓舒看著越來越無法無天的錦賜,氣得不行,偏生錦賜抓住她的軟肋,知道她捨不得拒絕他任何事情,現在越來越往上爬了。

    「哼,我上當了,被你以前的偽裝給欺騙了。」月樓舒不無後悔地說道。

    錦賜聽了眉毛一挑,過來一把將月落舒抱在懷裡,直接咬住她的唇狠狠啃了一下道:「舒兒想後悔已經晚了,若是你敢後悔,我會追你到天涯海角,將你綁在身邊!」

    月樓舒哪裡會後悔,都已經將這人放在心尖裡,趕都趕不出去。

    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否則錦賜以後還不得管的她死死的,月樓舒狠狠踩了錦賜一腳,推開他嫌棄道:「趕了幾天的路沒洗澡,臭死了,離我遠點。」

    錦賜好笑地看著月樓舒炸毛的可愛模樣,只覺這樣的嬌態只有他能看到,心裡又甜又喜,笑瞇瞇地出門讓人打水過來洗澡。

    月樓舒則是躺在軟榻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錦賜的服侍,喝著錦賜端過來的水,吃著錦賜餵過來的葡萄,心道等取得五樣東西後,日後天天讓錦賜這般服侍她,這日子得是多逍遙。

    錦賜看著月樓舒瞇著眼睛,如同一隻慵懶的貓咪一樣,忍不住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好幾下,才戀戀不捨地轉身去洗澡。

    月樓舒看到錦賜去洗澡了,眼睛睜開一點,心道脫吧脫吧,那日在月光下,也沒好好瞧仔細錦賜的身體,只覺得他身上的肌膚摸起來細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不知道暴露在燈光下,是怎樣的魅惑光景。

    月樓舒睜著眼睛躺在軟榻上偷看,錦賜也非常應景的就在屏風外一件一件脫下了身上的衣袍。

    當錦賜脫得只剩下裡衣時,月樓舒雙眼已經放出了狼光,有可疑的液體從嘴角滑落。

    彷彿在勾人心魄般,錦賜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搭在肩膀上,將裡衣一點一點脫下。

    看見了!看見了!肌膚真是好得不行,不但細膩光滑,而且透著好看的玉色,讓人想狠狠摸上一把。

    當衣服被拉至腰下時,誘人的弧度更是迷人,只是月樓舒卻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下子從軟榻上坐起身,愣愣地看著錦賜肩膀下面的圖案。

    在錦賜右肩下方,一輪皎潔明亮的彎月躍然浮現,彎月一點一點地變成圓月,再從圓月變成彎月,週而復始。

    砰……

    房間裡發出一連串的響聲,錦賜驚訝地轉過身,看到月樓舒狼狽的從軟榻上跌在地上,打翻了凳子上的水果盤和茶杯。

    「舒兒……」錦賜驚叫一聲,快步衝過去將月樓舒抱起,看著她手上被茶杯碎片劃破的傷口,心疼不已,直接握住她的手,將出血的手指放到嘴裡吸允,一邊擔憂地看著她道:「可是很痛,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月樓舒尚未從震驚與打擊中回過神來,腦中只有那個月亮圖案。

    「舒兒……舒兒……你怎麼了?」錦賜見狀況不對,搖晃著月樓舒的肩膀急喊道。

    「我……我沒事,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月樓舒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無力地搖頭道。

    錦賜不疑有他,撕下衣服上的一角給月樓舒包紮好手指,抱起她輕柔地放到床上,蓋上被子道:「累了就先睡會。」

    月樓舒呆呆地點頭,扯出一抹笑容道:「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錦賜不放心的給月樓舒搭了搭脈,最近木望天強行灌輸錦賜很多醫學知識,錦賜已經懂了不少,發現搭住的脈搏平穩有力後,就放下心來,轉身先去洗澡。

    等屏風後面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月樓舒才一臉痛苦的用手摀住眼睛,低咒道:「老天爺,你在和我開什麼玩笑?」

    本以為在異世終於找到了可以相伴的愛人,以為她也和別人一樣,可以和相愛的人一路走下去,走出屬於他們自己的幸福人生,事實卻讓她從天堂掉到地獄,她該怎麼辦?

    她不會自欺欺人,既然要拿走的是每人身上最重要的東西,那不可能對身體沒有影響,若只是受傷,她還可以下得去手,可若是傷及性命,她根本下不去手。

    她不敢賭,就連試一試都捨不得,錦賜是她心中珍藏的柔軟,她不願意做任何傷害他的事情!

    等錦賜洗完澡後,走到床邊一看,發現月樓舒居然已經睡著了,眼中劃過一絲無奈與寵溺,輕手輕腳地上床,將人抱進懷裡蹭了蹭,心滿意足地睡去。

    在錦賜睡著後,一直閉著眼睛的月樓舒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錦賜乾淨絕麗的容顏,伸出手在上面戀戀不捨地撫摸。

    自從看到錦賜的圖案後,她心中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般,只有一個念頭,將那個圖案挖出來,將那個圖案挖出來!錦賜靠的越近,心中的念頭就越強烈。

    剛才在錦賜抱住她的時候,若不是她咬了一下舌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撲上去挖走錦賜背後的圖案。

    現在錦賜毫無防備地睡在她身邊,她心中的那團邪火狂燒,現在是用手狠狠掐著自己的大腿,才勉強管住自己的手。

    不行,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傷了錦賜,月樓舒絕望無奈地閉上眼睛,眼眶含淚的在錦賜唇上落下一吻,然後絕然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月樓舒出了月寶樓,投身於漆黑的夜色中,躍至房頂上,瘋狂的展開輕功狂奔,宣洩著心中的憤怒與怨恨!

    為什麼,她想要得到一份簡單純粹的愛,有一個可以相伴相守的人,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難道就這般不容易?

    為什麼會選中她來做這些事情?若是拿走圖案,錦賜死了,她取得自由還有什麼用?

    老天爺非要讓她嘗盡所有的痛楚才行?想要自由,就要拿走愛人最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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