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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誰是誰非 文 / 酒末

    在湖水中泡了一個多時辰的卓逸塵,終於勉強將藥性壓了下去,臉色冰寒的上了岸,對他有恩之人,他自然要回報。

    只是天性不重女色,令他有些難以適應,不過若是甜兒希望的報恩是這樣的話,答應她也無所謂,誰做他的妻子,一點都不重要。

    用內力將身上的衣服烘乾,卓逸塵面如寒冰的回到營帳,瑞澤的性子他知道,得罪他的人定然會被整治一番。

    讓甜兒吃些苦頭也罷,省得整日來煩他,卓逸塵冷著臉進了營帳。

    「逸塵哥哥……」一道身影猛然撲入卓逸塵懷裡,聲音裡包含了無限委屈與驚恐。

    卓逸塵臉色很不自然地看著懷裡的人,營帳裡散發著一種很奇怪的味道,雖說他未近過女色,但是男人一些獨有的特點,他也是知道的。

    「怎麼回事?」卓逸塵冷眼盯著懷中衣衫襤褸的人問道,看到肌膚上面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很是疑惑。

    「嗚嗚……逸塵哥哥……王爺他……他強了甜兒……甜兒拚命說不要,知道甜兒心屬逸塵哥哥,他還笑著說,逸塵哥哥的東西就是他的,玩一玩又有何妨,甜兒……甜兒好痛。」小白蓮一抽一抽哭得喘不過氣地說道。

    卓逸塵臉色一寒,看著凌亂的案桌,和地上帶血的地圖,眉頭皺緊:「瑞澤不是這種人,他對女子從來不會用強,你說的可是句句屬實?」

    小白蓮聞言身子一抖,哭得更加淒慘道:「甜兒怎會拿自己的清白胡說,甜兒雖然從小在山上長大,對男女之事不是很懂,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那王爺一邊強迫甜兒。還一邊說什麼是甜兒暗算他的女人才讓她受傷,害你傷了他的女人,他非得讓甜兒知道厲害。」

    「嗚嗚……」小白蓮越說越是泣不成聲:「甜兒武功平常,如何會有能力傷了那位姐姐,定是那位姐姐醒來後,見不得逸塵哥哥寵著甜兒,故意栽贓甜兒,害得王爺誤會,才會故意毀了甜兒的清白出氣!」

    卓逸塵眼皮跳了跳,沉默了一會。拍了拍小白蓮的肩膀道:「我會讓瑞澤對你負責的。」

    「可是甜兒只是一名沒有身份的女子,以後若是跟了王爺,他身邊的女子如何能容得下甜兒!」小白蓮柔弱的小臉上掛著淚珠淒淒慘慘道。

    卓逸塵聞言臉色一沉。聲音冷冷道:「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逸塵哥哥……甜兒對不起你,沒有守住自己的清白,若是你願意要甜兒這殘花敗柳,甜兒寧願不要進那什麼王府,也要跟在你身邊。只要逸塵哥哥不嫌棄甜兒就好。」小白蓮一臉不捨悲傷地伸手抱住卓逸塵的腰,眼神含情含怨地看著卓逸塵。

    卓逸塵微微皺眉,輕輕推開小白蓮道:「你先收拾一下,我去找瑞澤,他辱沒了你的清白,必須負責。」

    小白蓮有些失望地微微垂下眼。聲音弱弱道:「多謝逸塵哥哥為甜兒做主,只盼不要因此事破壞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才好,王爺那也是聽信了他身邊女子的挑唆。才會拿甜兒出氣的,甜兒真的沒有下手暗算她,不然王爺可以查證她身上是不是有其他的傷口。」

    卓逸塵點點頭道:「我自有分寸,你先收拾一下。」

    卓逸塵冷著臉環視滿是狼藉的營帳,皺著眉頭走了出去。

    卓逸塵離開後。小白蓮看著手上被咬破的指尖,臉上露出扭曲的快意。

    …………

    「嗚嗚……渴死我了。瑞澤這個混蛋,居然就那麼跑了,氣死我了。」月樓舒咕嚕咕嚕喝完木望天端過來的一大杯茶,舒著氣罵道。

    木望天神情很是疑惑地看著月樓舒紅潤的臉色和微腫的嘴唇,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又不敢問出自己心中所想,只能將疑問壓在心底,決定好好防範一番,這次可不能再讓這負心女爬牆了,自家傻徒弟他總得疼著點。

    月樓舒狐疑地看著木望天奇怪的神色,開口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木望天臉上一僵,急忙掩飾道:「小爺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小爺這幾天不眠不休給你們治傷,那海風王爺倒好,剛剛傷口開始結痂,他就又將傷口弄得裂開,害得小爺又是一番折騰。」

    木望天藉機轉移話題,起身將杯子放到桌子上,故意背對著月樓舒,心中暗暗嘀咕道:「小爺剛才差點露餡,怎麼就忘了這負心女賊精呢!」

    月樓舒還是有些懷疑,不過也沒力氣多想,左肩下面的傷還好,但是她總感覺腰間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像是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被紮住,讓她腰間提不上力氣,一動就疼得厲害。

    月樓舒試著動了動,終是忍不住害羞,對著木望天說道:「喂,你過來幫我看看後腰,那裡不對勁!」

    木望天愣了愣,轉過身道:「你腰上也受傷了,小爺怎麼沒發現?」

    月樓舒皺眉道:「不是腰上,是腰裡面,感覺裡面被扎進了東西,鑽心地刺疼。」

    木望天聞言眼神一動,有種不好的預感,心道別自己嚇自己,走過去鎮靜道:「要查看你身體裡的傷,必須將你的上衣脫掉,你可別說小爺佔你便宜。」

    「少廢話,你快點。」月樓舒翻了個白眼,心道這有什麼好彆扭的,她前世還有好多男人做婦產科醫生呢!

    木望天看月樓舒神情不對勁,似乎真的疼得厲害,也顧不上扭捏,走過去小心地將月樓舒翻了個身。

    「喂……你能不能輕點,想疼死人是不是!」月樓舒痛呼道。

    木望天撇嘴道:「平日見你一副要強的樣子,這點痛都忍受不了,你身體裡萬一真的有東西,要弄出來可就麻煩了!」

    木望天黑著臉將月樓舒的上衣退下,只剩一件肚兜,然後拿過一條毛毯蓋到她身上,只露出腰部位置,饒是如此,木望天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多看,心道這可是傻徒弟的女人,萬一以後知道了,可別又拿劍追著小爺砍。

    心裡雖是有些思緒不穩,但作為大夫的職責讓木望天很快拋棄了雜念,伸手輕輕在月樓舒腰上按著,一邊按一邊問道:「按到你疼的位置你就說出來。」

    「恩……」月樓舒應了一聲。

    木望天順便觀察了一下月樓舒腰上有沒有傷口,湊近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一點傷口,心道難道是內傷所致?但是他把脈的時候沒發現腰部位置有暗傷啊!

    希望別是最不好的那種,木望天沉著臉慢慢按在月樓舒的腰上。

    「左邊一點,你找的位置不對……」

    「閉嘴,小爺必須先將所有地方摸清楚……」

    「我說你能不能快點,都說了往左邊,你偏往右邊……」

    「別吵,馬上就往那裡去了。」

    「唔……就是那裡,疼死了……」

    「是這裡嗎?很痛嗎?我必須再用力一點……」

    「唔……你故意報復我是不是!」

    卓逸塵走到月樓舒營帳外,就聽到營帳裡傳來奇怪曖昧的對話,臉色頓時一黑,用力掀開帳簾走了進去,看到的就是月樓舒袒露著細腰趴在床上,一名男子正在專心致志地將臉湊在她腰上按來按去,頓時聲音冷冷道:「不知羞恥,光天化日就這般放.浪。」

    月樓舒愣了愣,一下子沒明白卓逸塵說的是誰,待轉頭看到卓逸塵的視線和那滿是嘲弄不屑的神情後,頓時氣得半死,咬牙切齒道:「卓逸塵,你別以為你武功比我高,就可以侮辱我,你沒有那個資格!」

    卓逸塵眼神凌厲地看向月樓舒,寒聲道:「只要你不無事挑撥離間,使用下賤手段,我自然不會管你那些遭污事!」

    「你……你說誰挑撥離間,誰用下賤手段?」月樓舒氣得胸口不停喘氣,牽動傷口也顧不上了,就要爬起身來理論。

    他卓逸塵憑什麼這麼說她?就算她喜歡幾個男人,她沒有招惹他是不是?最有資格說她的錦賜都沒說過她一句,這傢伙有什麼資格這般說她!

    木望天一把按住要爬起來的月樓舒:「你身上的傷很嚴重,再亂動小心落下病根,有什麼事情等好了再解決。」

    說完後木望天又轉身對著卓逸塵,身上散發出從未有過的寒冷與氣勢,冷聲道:「卓將軍,我木望天敬重你是守家衛國的戰神將軍,才會對你多番忍讓,只是我木望天雖是一介布衣,但從來都是行的正坐得直,絕對不會做那些下流的苟且之事,更何況月樓舒是我徒弟的人,更加不容你污蔑我們,我只是在為她治傷,請你說話慎言,若是你再這般口吐污言,我木望天就算不要這條命,也要與你鬥上一鬥!」

    卓逸塵看到木望天突然爆發的氣勢微愣,皺眉道:「好,此事是我誤會,那你讓她說清楚,他挑撥瑞澤去強要甜兒是何居心?」

    月樓舒聞言眨了眨眼睛,從她醒來到現在還沒半個時辰,她和瑞澤還沒說過幾句話呢!她挑撥瑞澤去強要小白蓮?真是天大的笑話!

    木望天也是不信,瑞澤稍微動動傷口就裂開那個樣子,哪裡會有力氣去玩女人?更何況他剛才給瑞澤把過脈,確定瑞澤並未行過房事!

    ps:

    有親看到最近的章節可能不太稀飯,不過劇情是需要反面人物推動滴哦,有些童鞋可能怕接下來很虐受不了,小酒素親媽哦,親們不用太擔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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