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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究竟誰受傷 文 / 酒末

    歌舒明塵抬起頭,沉默了一會,然後抬起上身,指著自己的唇道:「讓本太子不在這裡要你可以,只要你吻到本太子滿意了,本太子就放過你。」

    月樓舒看著歌舒明塵得意的模樣,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無奈眼前形勢逼人,咬了咬牙,妥協一下總比**好!

    於是月樓舒心一橫,眼睛一閉,抬起頭就朝著歌舒明塵的唇啾了一口,然後鬆開道:「好了,你快放開本公主。」

    「這叫吻,你在敷衍本太子?這樣的後果如何,你自己應該知道!」歌舒明塵不悅地盯著月樓舒。

    月樓舒撇了撇嘴,吻就吻,她就把歌舒明塵當錦賜吻了!

    想到這裡,月樓舒拋開了思想包袱,閉著眼睛吻上了歌舒明塵,然後心中默念道:「我是在吻錦賜……我是在吻錦賜……」

    月樓舒腦海中浮現錦賜清雅乾淨的容顏,那雙讓人心動的琥珀色眸子,還有那清冷含香的薄唇,徹底忘記了眼前究竟是誰,彷彿真的以為在和錦賜親吻。

    察覺到月樓舒的認真與投入,歌舒明塵微愣,似是有些不相信,然後用力抱住月樓舒回吻起來。

    兩人吻得很是投入,簡直難捨難分的樣子,彷彿本身就是相戀已久的戀人。

    直到歌舒明塵不再滿足親吻,雙手在月樓舒身上上下撫摸起來,月樓舒才從熱吻中驚醒過來,鬆開嘴,用腦袋狠狠撞了一下歌舒明塵的鼻子,惱怒道:「你說話不算數!」

    歌舒明塵毫無防備之下,正中鼻樑,鼻子立刻流下了鮮血,腦子也清醒過來。顯然剛才月樓舒的投入大有問題。

    想到這裡,歌舒明塵眼中露出狼一樣的凶光,盯著月樓舒一字一句道:「你剛才吻本太子的時候在想誰?錦賜還是百里臨風,或者是那個水光絕?」

    月樓舒被識破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冷聲道:「你只讓本公主吻你,又沒規定本公主要想著你,你莫不成是想說話不算數?」

    「你……」歌舒明塵怒火沖天,抬起手用力扇了月樓舒一巴掌。

    月樓舒被打得頭偏向一邊,一聲也未吭,心中的倔脾氣也冒了上來。她早就知道歌舒明塵並非善類,惹怒他絕對沒有好下場,可要她明明對他沒有感情還要吻得投入。她做不到!

    歌舒明塵打了一巴掌自己也愣住了,看著月樓舒唇角的鮮血,想伸手去碰觸,卻被月樓舒躲開,眼中閃過受傷之色。怒吼一聲,一掌打在了旁邊的楓葉樹幹上,將粗大的樹幹直接打斷,內力仍然未散,直接穿向後方,又斷了一棵楓葉樹。

    月樓舒看著被打斷的楓葉樹。終於明白歌舒明塵的內力究竟有多強,他根本一直隱藏了實力,那麼粗的樹。她手掌直接拍在上面也不一定能一下子打斷。

    歌舒明塵隔著好幾米打上去,直接斷了兩棵,這得是多渾厚的內力?

    想到這裡,月樓舒明白了就算她拚死反抗,也根本撼動不了歌舒明塵。上次抽他一鞭子沒有還手已經是極其幸運了。

    這麼說,歌舒明塵對她算是極其忍讓了。她到底該慶幸自己在歌舒明塵心裡不一樣,還是該煩惱被這樣的人纏上?

    歌舒明塵看著冷漠無聲的月樓舒,閉了閉眼,沉默地給月樓舒穿好衣裳,鬆開她的手,將腰帶系回到自己腰上,然後抱起她往回走去。

    剛才的事情自然逃不過侍衛的耳朵,侍衛很是不明白本來看起來極好的兩人,怎麼一下子鬧成那樣了,察覺到歌舒明塵週身散發出的怒氣,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後,生怕被遷怒。

    月樓舒臉上火辣辣的疼,歌舒明塵找來藥膏想給她抹上,她總是搖頭避開。

    歌舒明塵用力握住月樓舒的肩膀,喪氣道:「剛才是本太子不對,本太子保證,以後不會再對你動手,不會強迫你,先上藥好不好?」

    月樓舒微愣,很是意外,她知道歌舒明塵這樣的人極其自負,自負的是不會對別人承認錯誤道歉的,歌舒明塵居然對她認錯?

    月樓舒愣神間,歌舒明塵已經將藥膏塗在了她的臉上,眼神帶著一絲溫柔。

    塗完藥膏後,歌舒明塵將月樓舒摟在懷裡道:「睡吧,等會就到了。」

    月樓舒一晚沒睡覺,折騰到現在的確很疲憊,可是她就是不想順著歌舒明塵的意思,就想和他作對!

    歌舒明塵歎了一口氣,直接點在了月樓舒的睡穴上,讓她睡了過去。

    …………

    回到太子府時,雖然歌舒明塵特意將月樓舒受傷的臉頰靠在懷裡護著,但是那麼多雙又精又毒的眼睛怎麼會發現不了。

    有一個人看到了月樓舒唇角的青紫,自然所有人都知道了,於是府裡頓時炸翻了鍋,所有人都在談論著今日藍雕公主被太子打了的事情。

    原本就看藍雕公主不順眼的那群夫人小妾們,更是聚在一起幸災樂禍的討論著,極力嘲笑那囂張的藍雕公主還沒得寵幾天就被打了。

    要知道太子平時可是很少對她們動手的,這藍雕公主可得惹太子生多大的氣,才被太子打?

    當然眾人關心的不是藍雕公主被打的原因,她們關心的是藍雕公主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失寵,商量著派人去打探一下。

    於是眾人紛紛推舉含夫人去,奉承含夫人在太子府裡地位最高,不如就藉著探望之名去試探一下那個女子在太子心中是否還得寵。

    含夫人上次被狠狠打了臉,心中本就怨恨不已,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下面這幫小蹄子沒安好心,若是她去了,藍雕公主沒失寵,反而會惹太子不快。

    於是在含夫人的威逼利誘下,其他夫人侍妾都浩浩蕩蕩地跟著含夫人一起太子的院子裡去探望藍雕公主了。

    此時歌舒明塵正抱著月樓舒睡在軟榻上,週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聽到小太監的稟報後,冷笑了一聲:「讓她們進來,本太子一次性解決也好!」

    得到小太監傳話的夫人侍妾們可高興壞了,太子若是還寵著藍雕公主,自然不願意這個時候接見她們不是,這說明什麼?說明藍雕公主失寵了啊!

    就連含夫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她始終覺得太子不是那般會動真情的人,對那藍雕公主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於是率先走了進去,準備搶得先機。

    一群人浩浩蕩蕩走進去後,幾乎將歌舒明塵的臥室站滿,此時歌舒明塵已經將月樓舒抱到了床上,蓋好被子放下了簾子。

    看著一群花花綠綠的女人,歌舒明塵冷笑道:「這是怎麼回事,本太子的府上何時這般沒規沒據了,你們一大群人都衝到本太子房裡,是為了什麼?莫不成本太子惹你們不高興了,來興師問罪?」

    歌舒明塵一開口就將一群女人嚇得半死,再看他陰沉不悅的神情,眾人心道這下子可慘了,太子此刻心情看起來極差,她們還不知死活地衝過來。

    「怎麼不說話了?來這裡當啞巴?含夫人你說,帶這麼多人來準備做什麼?」歌舒明塵寒聲道,週身散發的怒氣幾乎凝成實質,讓人無法承受。

    含夫人平時的鎮靜模樣現在一點都找不到,白著臉道:「太子誤會了,此事絕對不是含如主使的,是姐妹們說下午見到公主好像不舒服,要來探望一下,所以含如才跟著一起來探望公主!」

    含夫人將責任全都丟到了別人身上,將其他人氣得半死,又不敢解釋,只能白著臉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哦,探望?公主什麼時候需要你們探望了?她有事本太子難道照顧不好?你們莫不是覺得本太子無能,連自己的女人都照顧不好?」歌舒明塵冷哼道。

    這一頂大帽子將一群女人徹底嚇得去了半條命,有些人甚至已經癱坐在地上。

    頤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太子雖然還沒有登基為皇,可他說的話比聖旨還有用,皇上對他從來不敢說不,誰敢說這樣的太子無能?

    含夫人不自覺地抖著身體囁嚅道:「不是的……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太子你誤會了!」

    歌舒明塵冷然一笑:「誤會,那就是你們探望公主是假,刺探公主在本太子心中的地位是真了,平日裡你們勾心鬥角本太子不管,但是今日之事決不能縱容,來人,給她們每人一封休書,送出府去!」

    歌舒明塵這話一出,很多人已經直接暈了過去,含夫人不能接受事實,不相信平日裡對她溫言溫語的太子這般絕情,跑過去拉住歌舒明塵的袖子道:「太子殿下,含如絕對不是妒忌公主,含如是真心探望公主的,求太子開恩,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饒了含如吧!」

    歌舒明塵毫不留情地甩開含夫人,挑眉道:「情分?本太子與你從來就沒有情分,做你該做的事情,本太子不會虧待你,做錯了事,你就沒用了!」

    聽到歌舒明塵絕情的話,含夫人徹底癱軟在地上,最後被侍衛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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