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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霸王硬上弓 文 / 酒末

    月樓舒堪堪在落地前穩住身形,沒來得及與卓逸塵計較,屋裡子的兩人已經被聲音驚動了。

    白梵日拍出一掌,直接將門板轟出一個大洞,木板碎屑齊飛,朝著月樓舒砸去,月樓舒急忙飛身避開。

    白梵日看到月樓舒的時候愣了一下,看清只有她一人時,眼神動了一下沒有開口。

    「舒兒……」水光絕在看到月樓舒的時候驚訝不已,推開門就衝了出去。

    月樓舒飛身撲到水光絕懷裡,一把抱住他,聲音悶悶道:「光絕,我好想你,想你想的都瘦了,每天吃不香睡不著。」

    水光絕臉色黑了黑,原本很是驚喜的心情愣是被懷裡的人給弄沒了,抽了抽嘴角道:「舒兒你身上似乎有雞湯味。」

    月樓舒一點都不臉紅,盯著水光絕被劃傷的臉,心疼道:「光絕你怎麼受傷了,是哪個不要命的混蛋弄傷你的。」

    站在一旁的白梵日眼神冷冷地看著親熱抱在一起的兩人,心中怒火狂燒。

    水光絕察覺到白梵日的妒意,眉頭皺了皺,正要說話,不料卻被月樓舒的動作給驚呆了。

    月樓舒捧住水光絕的臉,伸出舌頭溫柔地舔掉他臉上的血跡,直到傷口被舔得乾乾淨淨,又吹了吹氣,用哄小孩子的口吻道:「吹吹就不疼了。」

    水光絕此時才回過神來,用驚詫的眼神看著月樓舒,彷彿覺得第一次認識她一樣,疑惑道:「舒兒你怎麼突然……」

    月樓舒心中得意偷笑,她要的就是這效果,勾起唇角道:「你不是說我想通了再來找你麼,我現在就想通了,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是要定你了,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這輩子你都是我的男人!」

    水光絕眼神動了動,雖是有些生氣,但心底卻止不住微微蕩漾,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道:「有外人在,先放開。」

    「不要,我現在一刻都離不開你,你都不知道我一路來到這裡多麼危險,差點就被人害了。那一刻要不是我念著一定要找到你,說不定你就見不到我了。」月樓舒抱緊水光絕不肯鬆開,將腦袋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來。她今日是豁出去了,為了打動水光絕,柔情攻勢和苦肉計一起用。

    屋頂上的卓逸塵一臉黑線地看著滿口胡言的刁蠻公主,在他背上也叫危險?

    水光絕聽到月樓舒差點遇害時心揪了起來,擔憂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道:「哪裡受傷了?」

    月樓舒委屈道:「是內傷。胸口疼,光絕你摸摸。」

    水光絕被月樓舒弄得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不過還是在月樓舒委屈的目光下,伸手輕輕揉了揉。

    月樓舒滿足了,站在一旁的白梵日差點將眼睛瞪得突出來,以前月樓舒雖然對他也不錯。可是哪裡會這般纏人,為了得到一個男人無所不用其極。

    若不是他當時被那賤人勾的一時興起玩了一下,舒兒早就是她的了。如何輪得到別人來動。

    白梵日心底是愛月樓舒的,只是卻沒有戒掉上流社會花花公子在外面玩的毛病,本來也是準備在結婚之後收心的,不料那日酒裡卻被人下了點催情藥,一時沒有忍住犯下大錯。

    後來一想就知道被別人設計了。急著找人解釋,卻怎麼都找不到人。

    「舒兒是愛我的。我一定會搶回來的。」白梵日在心底默念道。

    白梵日眼神冰冷地看著水光絕,起了強烈的殺機,濃烈的水光絕和月樓舒都發現了。

    月樓舒皺著眉頭將水光絕擋在身後,冷聲道:「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如果你敢傷害光絕,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白梵日沒有說話,顯然是不想暴露身份,只是也不願就此離開,沉默了一會,還是動手了。

    月樓舒在白梵日動手的時候立刻推開了水光絕,抽出軟鞭飛身迎了上去。

    水光絕焦急地看著交手的兩人,手指翻飛,幾朵蓮花暗器出現,猛然射向白梵日。

    白梵日對於水光絕的暗器根本不以為然,沒有內力支撐的暗器還有什麼殺傷力,於是並沒有刻意閃躲。

    但是在蓮花暗器射中白梵日的時候,盡然穿透了白梵日身上質地堅硬的黑袍,全部刺入他的身體。

    白梵日悶哼一聲,不可置信地看著水光絕,月樓舒看到白梵日受傷,沒有一絲心軟的藉機抽了白梵日一鞭子。

    白梵日眼神憤怒地看著月樓舒,終於開口道:「舒兒當真不知我是誰?難道你就這般絕情?將我們之間的過往忘得一乾二淨?」

    月樓舒微微蹙眉,冷漠道:「過去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但你若是想傷害我身邊的人,我絕不留情!」

    白梵日大笑道:「要我放開你,你做夢,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舒兒你會後悔的。」

    說完白梵日就在月樓舒的注視下,身形一閃就不見了,月樓舒想要去追,卓逸塵卻突然擋住她,丟下一句:「你照顧光絕。」就消失了。

    月樓舒看卓逸塵追了,也放下心來,走到水光絕面前道:「光絕你沒事吧?」

    水光絕看了月樓舒笑了一下,接著臉色卻突然一變,驀地噴出一口血來,身體向後倒去。

    「光絕……」月樓舒抱住水光絕癱軟的身體,急得慌了神,喃喃道:「怎麼辦,木望天不在這裡,白鳥也不在,這裡也沒有可信的人。」

    水光絕靠在月樓舒懷裡道:「我沒事,你將這個信號發出去,笑巒會趕來的。」

    月樓舒急忙拿過水光絕手上的東西將信號發了出去,然後背起水光絕進到屋裡,將他放到床上,找到毛巾給他擦掉唇邊的血跡,紅著眼睛道:「你就知道逞強,明明身體不行還非要動武,你就不能心疼自己點。」

    水光絕笑看著月樓舒,突然伸手撫上她的臉,笑道:「舒兒,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月樓舒瞪了他一眼,凶巴巴道:「你想都別想。」

    水光絕歎息一聲道:「舒兒何苦如此執著?」

    月樓舒握住他要收回去的手,認真嚴肅道:「我剛才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就是要定你了。」

    水光絕微愣:「舒兒說的是真的?」

    月樓舒聞言氣得不行:「你以為我是說假的?」

    看著月樓舒氣憤的模樣,水光絕心中劃過一絲暖流,原本堅硬的心也有些融化了,放柔聲音道:「舒兒你這又是何苦,我已經是個廢人。」

    月樓舒最是聽不得水光絕自暴自棄的話,直接用手摀住他的嘴堅定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治好你的傷,解了你身上的毒,然後……」

    腦中想到一些旖旎的畫面,月樓舒微微紅了臉,不好意思說了。

    這下倒是水光絕笑了,打趣道:「然後呢?」

    月樓舒一看水光絕取笑的眼神,哪還能退縮,直接俯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吃掉你。」

    水光絕鳳眼微瞇,帶著別樣的風情道:「舒兒想怎麼吃?」

    月樓舒看著水光絕的眼神,心裡撲通撲通跳,是她看錯了麼?水光絕的眼神是在邀請她麼?

    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月樓舒盯著水光絕風流如仙的臉龐,湊近看水光絕的皮膚好得如羊脂玉般,讓人愛不釋手。

    月樓舒沒有忍住,俯身壓在了水光絕身上,眼神直直的看著水光絕誘人的唇。

    水光絕察覺到月樓舒眼中的著迷,有些窘迫,轉過臉道:「別看了。」

    月樓舒才不管水光絕的害羞,著魔般拉開水光絕的衣領,伸手摸著他肩膀上的蓮花,忍不住吻了上去,嘴裡嘀咕道:「以後這蓮花只有我能看!」

    水光絕渾身一顫,聲音有些沙啞道:「舒兒,別這樣。」

    月樓舒色心上來了,根本聽不見水光絕的抗議,著急地想要解開他的腰帶,試了好幾次卻沒有解開,乾脆伸手從衣服裡探入,探尋著水光絕迷人的身體。

    水光絕伸手握緊被褥,咬著牙道:「舒兒,你再繼續下去,我真的生氣了。」

    對於水光絕的抗拒,月樓舒有些惱怒,乾脆堵住他的唇,讓他說不出話來。

    水光絕又羞窘又失措,從來沒有被這般輕薄過,想要推開,可是又貪戀口中的溫暖醉人的味道,一時間心也亂了,手不自覺地抱住了懷中正對他肆意輕薄的人。

    就在兩人漸漸失控時,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嗽聲突然響起,驚醒了正糾纏一起的兩人。

    月樓舒睜開眼睛,拉過被子蓋住水光絕泛著紅粉的身體,抽出鞭子對著床邊的陌生人就是一鞭子。

    站在床邊的人輕鬆躲開,然後面無表情道:「打擾公主的興致確屬不該,但是笑巒必須提醒公主,以閣主現在的身體,是禁不起公主的歡愛的。」

    月樓舒疑惑地看了水光絕一眼,小聲道:「他是你的屬下?」

    水光絕此刻恨不得直接將自己拍死,被笑巒看到他被壓著肆意輕薄丟人的樣子,讓他以後怎麼面對他?惱怒地瞪了月樓舒一眼,不願意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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