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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兩百零二章 等待愛情 文 / 酒末

    瑞澤內力雖然不是頂尖,但絕對算得上是一流,月樓舒湊到水光絕耳邊說的話他當然聽見了,心中期待著月樓舒馬上也來對他說一句。

    誰知等到水光絕都走了,月樓舒仍然是一句話都沒和他說。

    「喂,好色公主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了?」瑞澤一臉不滿地湊到月樓舒面前說道。

    月樓舒正不捨地盯著水光絕的背影看呢,心裡既心疼又愧疚,心道光絕這樣躲躲閃閃的日子過得多可憐,身體又那麼差,那個笑巒笨得要死,如何能夠照顧好光絕。

    瑞澤見到月樓舒失神的樣子更是來火,擋住她的視線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本王說話?」

    「說什麼啊?」月樓舒疑惑道。

    瑞澤差點被氣死,提醒道:「你剛才說的話難道就對光絕一個人說?」

    月樓舒眨了眨眼,嘴巴得意地翹起道:「廢話,那種話能隨便對人亂說麼?我又不是情聖!」

    「你……你……那本王在你心裡算什麼?一根草?」瑞澤鐵青著臉指著月樓舒怒道。

    月樓舒面上不顯,心裡卻是偷笑不止,誰讓這傢伙腦子裡就記住什麼花樣姿勢來著,她才不喜歡他這好色王爺,剛才覺得他有魅力肯定是幻覺!

    不過看到瑞澤頗受打擊的樣子,月樓舒又有些不忍心了,撇了撇嘴道:「也不算根草啦。」

    「哦,那是什麼?」瑞澤眼睛一亮道。

    「嗯……算薰衣草吧!」月樓舒賊笑道。

    「薰衣草?那是什麼玩意?還不是一根草!」瑞澤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月樓舒也不解釋,這裡沒有薰衣草,更沒有什麼花語之類的傳說,她才不要告訴瑞澤薰衣草的花語呢!告訴他估計又能亂想半天!

    於是回程的路上,瑞澤徹底和草槓上了,非得纏著月樓舒將薰衣草是什麼東西解釋清楚。

    月樓舒本不想理會。可是看瑞澤著急的臉色和頗受打擊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心軟了,湊到他耳邊道:「薰衣草的含義是等待愛情哦。」

    「等待愛情?」瑞澤愣住了,不停地琢磨著這句話,然後像是有所悟一樣喃喃自語道:「好色公主的意思是讓我耐心等待愛情?」

    瑞澤腦子飛速轉動起來,迅速分析起這句話的含義,分析到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好色公主這是暗示心裡已經有本王,然後基於現在危險重重,無法給本王承諾,所以讓本王等待呢!」

    「嘿嘿。就知道好色公主心裡早就有本王了,都讓本王等待愛情了,不擺明了是那個意思嘛!說不定好色公主對本王早已有了愛。卻又顧忌到其他人羞於表白呢!」

    瑞澤瞬間覺得自己頓悟了月樓舒的意思,臉上破天荒的微紅起來,抱著月樓舒親了一口道:「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你放心,本王也不是不懂進退的人。不會讓你難做的,我們先這樣也不錯!」

    「……」月樓舒不明所以,一個等待愛情的花語難道又讓瑞澤誤解了?這等待愛情可沒說一定就會等到啊!

    月樓舒再次佩服瑞澤強大的想像能力,心中也是糾結不已,你說瑞澤這人不好吧,其實對她真的挺好的。可是你說讓她接受吧,她還真有點難以接受。

    你說對著比自己還幼稚的人天天吵嘴能有多少火花出來,又不是那種天生的歡喜冤家類型。除了剛才在樹上那一瞬間覺得瑞澤很有魅力,心跳快了一點之外,其他時候真沒那種感覺出來啊!

    月樓舒被瑞澤弄得倒是真的糾結困惑起來了,看了正兀自歡喜的瑞澤好幾眼,心道這傢伙以往的風流史可是不少。依這傢伙的好色德行,他能憋得住不碰女人?

    想到瑞澤碰過其他女人。月樓舒不知為何心裡有有些不舒服,想起那一次瑞澤給她吸針的樣子,心裡還是很感動的,正因為感動了,所以在她沒有確定能不能和瑞澤一直走下去之前,她更不能輕易接受瑞澤,否則萬一只是感動不是心動,到時候也是傷害他。

    這個問題越想越頭痛,月樓舒乾脆不想了,可是又覺得要說些什麼,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在我身邊可不許去找別的女人!否則你等一萬年我都不理你!」

    瑞澤一聽不但不生氣,反而抱著月樓舒湊到她耳邊一臉驕傲道:「本王為了你早已經守身如玉多時,雖說本王那方面比較厲害,每日都需要發洩一下,不過本王如今可都是想著你自個弄的。」

    天哪!她剛才真是庸人自擾,這傢伙根本就不懂傷心為何物嘛!簡直是下流無恥到極點,和卓逸塵假正經表面下的好色下流有的一比!

    難怪她對瑞澤和卓逸塵心動不起來,你說對這兩個好色下流的人她能心動得起來才怪!

    月樓舒瞬間拋掉了思想包袱,決定不再庸人自擾,瑞澤愛咋咋滴,她懶得管!

    一臉無辜的瑞澤察覺到月樓舒的變化,覺得很是疑惑,盯著她的臉想看出些什麼,看了半天卻沒發現有什麼問題,於是抱著她繼續道:「好色公主,本王一直有一個心願,你能不能答應?」

    「什麼心願?」月樓舒覺得肯定沒好事,一臉警惕道。

    瑞澤眼珠轉了轉,還是決定將心理的話說出來,笑得一臉賊兮兮道:「好色公主,以後你每天幫本王洗底褲好不好!」

    轟……

    月樓舒覺得腦子瞬間爆炸了,完全被瑞澤的沒有下限給點燃了,手腳並用在他手上,嘴裡罵個不停。

    「你膽子真是肥的不行啊!別說給你洗底褲了,就連錦賜的底褲我都沒給他洗過呢!你還真敢說啊你!

    「哎……別打了,妻子給夫君洗衣做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

    「天經地義你個鬼,我怎麼不知道妻子天生就有義務洗衣做飯,這是什麼腐朽觀念,你沒手沒腳啊!自己不會洗啊!」

    「咦……這麼說,你承認本王是你的夫君了?」

    「別自作多情,把你那一天到晚胡思亂想的毛病好好改改!」

    木望天頭頂冒煙嘴角抽搐看著不停打鬧的兩人,忍無可忍地提醒道:「你們兩個夠了沒有,這是在空中,小心一下子掉下去!」

    月樓舒聽了一點也沒準備歇火,倒是瑞澤一聽急忙將月樓舒身上滑落的毯子給她裹好,抱著她像哄小孩子一樣哄道:「別動了,都是本王的錯行了吧!本王回去給你打個痛快成不成?」

    「哼,本就就是你的錯!」月樓舒氣哼哼地說道,眼中卻染著小得意,和一隻偷吃到魚的貓一樣可愛。

    「別說,其實小爺發現你們兩個半斤八兩都是一樣幼稚,還是挺般配的,要不你們兩乾脆遠走高飛,負心女你就別禍害小爺的傻徒弟了!」於是坐在旁邊的木望天撐著腦袋說出了一句他認為的大實話。

    「你想都別想!」月樓舒想也不想地否決道,要她放棄錦賜,除非她死了。

    …………

    回到王府裡吃過晚膳後,月樓舒跑到了錦賜的房間裡,眼神賊溜溜地在錦賜身上瞅來瞅去。

    錦賜本來勞累了一天,躺在軟榻上想要休息一會,卻被月樓舒灼熱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最後實在無法忽視道:「舒兒今日怎麼了?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

    月樓舒就等著錦賜這句話呢,於是她急忙起身,裝作十分賢妻良母的樣子走過去笑道:「夫君,夜深了,為妻伺候你上床歇息吧!」

    錦賜被嚇得不輕,狐疑地在月樓舒身上看了好半天,差點以為眼前的人變成別人了,好在看著月樓舒的眼神還是認得出來這個是他喜歡的人,只是今日不知又抽什麼瘋了!

    一想到這裡錦賜頓時頭疼了,自從舒兒與那海風王爺寸步不離後,每日回來都有新點子折騰,很是不亦樂乎,有時候俏皮可愛的惹人心疼,有時候調皮搗蛋的令人頭疼!

    看著月樓舒期待的眼神,錦賜還是點了點頭道:「舒兒先去睡吧,我泡個腳就上來!」

    月樓舒等了半天等得就是這句話,立刻打了個響指,房外就有人端著一盆熱水送了上來,然後她笑瞇瞇地蹲下身子要給錦賜脫鞋:「夫君,為妻給你洗一次腳。」

    錦賜大驚,急忙將月樓舒拉起來責怪道:「舒兒胡鬧什麼,你如今有了身子,怎可做這些事情!」

    月樓舒扁了扁嘴,委屈道:「你不喜歡麼?可是瑞澤那傢伙說,做妻子的給夫君洗衣做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讓我給你洗衣服做飯是不行,現在水太冷了,不過我可以給你洗腳。」

    錦賜聞言愣了一下,眼中又是感動又是好笑,起身將月樓舒抱起坐在軟榻上道:「舒兒不必想著這些,你只要照顧好寶寶就行。」

    月樓舒不滿了,晃蕩著腿道:「可是我想多為你做一點事情嘛!你就讓我給你洗一次腳嘛!」

    錦賜心中暖暖的,知道舒兒對她有著歉意,想著法的想要多補償他一點,對他好一點,這樣的人讓他怎麼忍心責怪,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舒兒對我的心,我能感覺到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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