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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兩百零九章 生死搏鬥 文 / 酒末

    「你……」月樓舒看著陸天涵愣住了,她從來不知道陸天涵心裡原來是這樣想的,她以為陸天涵大大咧咧的只要有吃有喝有玩就行了,卻沒想到,沒有一個男人是願意屈居人下的。

    月樓舒和陸天涵兩人爭論完全忽視了臉色猙獰的白梵日,白梵日臉上的血色裂紋突然變粗起來,眼神陰狠地一把捏住月樓舒的下巴諷刺道:「月樓舒你可以啊,寧願和一個叛徒說話也不願意和我說話是不是,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對你溫柔。」

    說著白梵日手中突然多了一顆藥丸,強硬地往月樓舒嘴裡塞去。

    月樓舒伸手擋住嘴巴,怒聲道:「白梵日你簡直無藥可救,這是什麼藥?」

    白梵日冷笑道:「自然是好藥,只要吃了這個,你肚子裡和別的男人的野種就會消失了。」

    「你做夢,你敢碰我的寶寶試試!」月樓舒眼中射出寒光,暗暗運起內力,她的寶寶就算是不得已消失,也絕不會是被白梵日這個人渣弄掉的。

    白梵日眼中閃動著凶光,握住月樓舒的手腕猛地拉開:「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你有膽子和別的男人廝混,就要有膽子承受後果!」

    「你瘋子,你當初背叛我的時候我們早就沒關係了。」月樓舒氣瘋了,運起內力和白梵日在空間不大的車廂內爭鬥起來,兩人都發狠地出招。

    陸天涵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慌神了,臉色不好看道:「白梵日,你這是做什麼,你當初說不會傷人我才答應你的,你不能扼殺生命!」

    「閉嘴,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白梵日一掌拍在陸天涵身上,陸天涵哇得吐出一口鮮血。倒在馬車裡。

    月樓舒看到倒下的陸天涵,心中又驚又怒,這白梵日簡直是喪心病狂了,她本身就不能隨便動武,再這樣下去寶寶危險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寶寶有事,可惜馬車裡根本不利於鞭法的施展,拳腳功夫她並不擅長,內力上也與白梵日相差一些。

    一個不小心月樓舒被白梵日壓在身下,白梵日掐著她的脖子狠狠道:「月樓舒,我都說過了。我是真心對你的,我承認結婚以前我玩女人,但你想想。我們那個圈子裡哪個男人沒有玩女人,和你結婚我是真的準備收心好好對你的,你難道就感覺不到?」

    「可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風流事,你當時是收斂了。我也相信了,可是你呢?你在我們結婚那天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月樓舒氣勢不弱道。

    白梵日聞言痛苦地閉上眼睛復又睜開:「我說了那是意外,那個女人在我酒裡下了藥!」

    「意外個鬼?如果是意外你當時為什麼不來找我?你當時明明是清醒的,根本沒有認錯人,說到底你還是忍不住誘惑!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月樓舒絲毫不留情面地諷刺道。

    「你……你當真要與我這般爭鋒相對?我們像以前那樣不好嗎?」白梵日示弱道。

    月樓舒皺緊眉頭。盯著白梵日的眼睛道:「白梵日,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個性,機會只有一次!」

    「你說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錦賜苦苦追求,他明明背叛了你,你還不顧一切的追到月國從人家大皇女手上搶走了他!你對他怎麼就這般癡心不改,對我就說什麼機會只有一次。你在耍我是不是?」白梵日幾乎吼著聲音道。

    月樓舒微愣,解釋道:「錦賜從來沒有背叛過我。他是被陷害的!他和你根本不一樣!」

    白梵日聽到這句話後暴怒起來,揮手打了月樓舒一巴掌:「別的男人你就當個寶,我在你眼裡就是個草是不是!」

    月樓舒看著瘋魔的白梵日,氣得雙眼通紅,這人簡直不可理喻,誤會和背叛根本不是一個性質,錦賜他們幾人就算再暴怒也不會對她動手,她何曾沒有讓他們傷心過,可是他們除了隱忍默默地付出,從來沒有讓她為難過,比起他們的情誼,白梵日這樣最多只能算偏執罷了,不過是男人的尊嚴受不了被人背叛才會特別執著。

    月樓舒看著白梵日又塞過來的藥丸急得不行,在這個時候她一定要冷靜,一定得保住肚子裡的寶寶。

    在這個危難時刻,月樓舒突然想起了卓逸塵教她的那套掌法,眼神一動,就這麼使出了第一招,拍在了白梵日的腰側。

    令人驚喜的是,白梵日居然被拍得身體撞向了馬車的側壁,嘴角有鮮血溢出。

    月樓舒抓住這個機會,拎著旁邊半死不活的陸天涵就從馬車頂跳了出去。

    「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沒辦法帶你走。」月樓舒將陸天涵用力扔到旁邊的草叢裡,然後頭也不回地飛奔離去。

    她知道卓逸塵一定會追來的,只要能堅持到卓逸塵趕來的時候就脫險了,否則被白梵日抓住寶寶肯定是保不住。

    月樓舒用上所有內力提高速度逃跑,現在離皇城還不遠,逃到皇城裡她就能有機會脫險了。

    可惜就算她將速度提到了最快,白梵日還是追了上來,聲音暴怒道:「月樓舒,你敢再跑,你信不信我廢了你的武功!你現在停下來,我還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白癡才會停下來,白梵日現在根本就是個變態加偏執狂,比歌舒明塵還要可怕!歌舒明塵起碼控制力超強,這傢伙簡直不顧一切。

    月樓舒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白梵日離她已經越來越近,再過一會她肯定要被抓住了,心中真是急得要死,這些男人都是變態不成,明明佛祖已經給了她很強的內力了,為什麼這些男人一個一個內力比她強?

    就在此時,月樓舒突然感到腹部一陣抽痛,臉色瞬間蒼白,腳步不禁慢了一下。

    就是慢了這一下,白梵日已經追了上來,眼看著手就要抓上月樓舒的肩膀。

    月樓舒眼神一凜,從袖中抽出軟鞭,準備正面和白梵日殊死一搏。

    「啾……」

    清脆的鳥鳴聲驀然響起,帶著昂然的怒意,雪白美麗的大鳥伸展著鋒利的羽刃,背上一名風流如仙的男子寒著臉盯著一身金屬長袍的白梵日,指揮著白鳥俯衝而下。

    「光絕……」月樓舒驚喜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白鳥和水光絕,看著水光絕朝她伸出的手,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握住水光絕的手借力上了白鳥的背,然後用力抱住光絕的腰,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她以為她的好運已經用完了,這次怕是躲不過了,沒想到水光絕會帶著白鳥如同天外飛仙一樣的姿態來救她,心裡又喜又甜。

    水光絕安撫地拍了拍月樓舒的背,身上散發出無窮的殺機,瞪著被白鳥羽刃劃傷背的白梵日。

    白梵日背上被白鳥劃開一道很長的口子,流出黑紫色的血,可是令人覺得失望的是,白梵日從懷裡拿出一瓶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喝了下去,接著他背上的傷口居然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著。

    月樓舒也看到了白梵日的變態,心驚不已,白鳥的羽刃造成的傷口就連當初那個黑衣人都難以恢復,白梵日居然這麼快就恢復了。

    看著白梵日身上流出的鮮血顏色,月樓舒驚聲道:「他和那個黑衣人是一夥的?」

    水光絕莞爾一笑道:「舒兒到現在才知道?他就是魔星閣的閣主!」

    「啊?他就是那個神秘的魔星閣閣主?」月樓舒雖然猜到白梵日和黑衣人是一夥的,可也沒想到白梵日居然他們的頭,那白梵日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他又是怎麼來的?

    月樓舒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她忽視了,而這件事情很重要!

    水光絕看著月樓舒皺眉以為她剛才受驚了,難得主動地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道:「別怕,我殺了他就什麼都解決了!」

    月樓舒微愣,明白水光絕這是在安慰他呢,不由得露齒一笑,雖然她知道光絕現在武功盡失,但莫名地就是相信他,安靜地看著他指揮白鳥攻擊白梵日。

    白梵日已經戴上了面具,在水光絕風流瀟灑的臉龐下越發襯得他現在面目難看,心中就越是妒恨水光絕那張臉,總有一天他要毀掉那張臉,毀掉月樓舒所有喜歡的男人的臉!

    水光絕指揮白鳥與白梵日數次交鋒,雖然沒有重傷白梵日,但是每次都讓白梵日身上添了傷口,可是白梵日的恢復能力實在是太變態了,無法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

    白梵日看著月樓舒絲毫沒有擔心他,眼中只有那個礙眼的男人,心中又恨又妒,若是他結婚那天沒有做蠢事,那麼月樓舒現在看的人只能是他,他相信,只要將月樓舒帶回現代,她就會死了心好好和他過日子。

    若是帶不走,那就玉石俱焚吧!反正這幾個男人本來就是他的目標,早晚一天他要取走他們身上的魂珠,讓他們魂飛魄散!

    「哼,眼下就放過你們這一次,下次可沒這麼好運了!」白梵日聲音陰寒道,在水光絕充滿殺機的目光下飛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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