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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年少輕狂定天下 第四章 范家父子 文 / 彥之

    第四章范家父子

    「我就知道你要回來,不生氣了吧?要不今日便給了你這冤家吧,明日你可要想辦法將那姓紀的趕走」,她嗲聲說著,走過來徑直撲入紀陌懷中,雖覺得懷抱有異,卻更加溫暖,**已生,她又怎在乎細節,更多的是因為毒蘑菇湯,讓她產生幻覺,不願往別處去想。

    「嘿,這般時候還想著將我趕走,這真是我的未婚妻?」紀陌面色不變,暗中冷笑。

    看到她如此配合,卻也讓紀陌稍稍安心,順手摟著她的蠻腰,毫不客氣的將她樓在懷中。入手之處,肌膚滑嫩柔軟,紀陌心中卻暗暗不爽,如此嬌嫩的美人,卻被別人捷足先登,他怎能舒爽。

    更讓他鬱悶的是,那人肯定不止隔著衣服。這王婼微除了這件短絲袖衫,居然裡面連褻衣都沒有穿,這半年多他未動女色,現在早已**叢生。

    紗帳輕放,兩道身影朦朧纏綿之中,漸入佳境,一聲聲嬌啼婉轉動人聲若天籟。

    屋外清風拂過,院中柳葉隨風飄蕩,旖旎春光,不再多言!

    一個時辰後,紀陌穿好衣服,看著床上眉頭微皺的睡美人兒,心中恨意有所消散,也帶了幾分憐惜。

    若不是發生了這些事,若不是你紅杏出牆,我們本是很好的一對,紀陌暗歎。清理一下痕跡,旋即頭也不回的離去,唯獨留下一個籠罩在薄被中熟睡的嬌俏美人,以蘑菇的毒性,又累了半夜,想來她明日晌午才會醒來。

    回到房內,紀陌本就勞累,又做了如此事情,沒多時便睡著了。

    「少爺,少爺,快醒醒,出大事啦!」耳畔一個聲音催促,紀陌迷迷糊糊醒來,咕噥著回了一句:「紀三,別大呼小叫的,出了什麼事情?」

    「哎呀,我的少爺啊,你的未婚妻子,王家大小姐,她她被人糟蹋了啊!」紀三聲音急促,帶著恨意與惋惜,好似是他媳婦被糟蹋了一樣。

    「嗯,我知什麼?!」紀陌猛然起身,著實驚了一下,不過清醒之後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這戲還是要演下去的。他一把抓過紀三吼道:「誰幹的?」

    「小的不知啊,少爺,你冷靜點,王大人請你過去呢」紀三被他抓住,不敢反抗,只有苦著臉說道。

    「走,去看看」紀陌黑著臉,心中卻想著等下該怎麼表演才逼真一些。

    匆匆趕往廳堂之中,還未進如其中,便聽到王逸致的怒吼,與一道輕微的哭泣之聲,紀陌猛吸了一口氣,面色低落到極點,輕輕邁步走了進去。

    他一進門,便是王逸致也不在嘶吼,而是面有歉意的望著他道:「賢侄,這。」

    紀陌揮手,咬牙恨聲道:「王世伯,不必再說,我只想知道那人是誰?」

    「哎」王逸致歎息一聲,心中對紀陌愧疚的很,直呼家門不幸,生了個不知廉恥的孽畜。

    「那個人,是誰?」紀陌想著之前二人偷情之事,恨意頓生,盯著面上有些紅腫癱坐在地上哭泣的王婼微一字一頓的道。

    王婼微聽到他的話,抬起頭來打量著這位未曾謀面的未婚夫。

    側面看去,卻也覺得這未婚夫婿很是俊朗,隱隱更是有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有些茫然。不過想到心中的人兒,又將身子給了他,更是甜蜜不已,再看紀陌,便覺得令她生厭,乾脆別過頭去不搭理他。

    「賢侄,我已經知道那人是誰,已經派人前去捉拿,你且稍等片刻,我必會給你個交代,至於這不守婦道的畜生,便按照律法浸了豬籠,老夫就當沒有生過這個不廉恥的女兒!」,王逸致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居然不惜大義滅親。

    「爹爹,不要啊爹爹,我與正修倆情相悅,請爹爹成全我們」,王婼微一聽到浸豬籠頓時沉不住氣了,帶著哭音爬上前抱住王逸致的腿哀求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紀陌搖頭暗歎,當初不是鬼迷心竅紅杏出牆,又怎麼會有這般下場。不過細細想來紀陌又覺得此事不只怨她,一個十五歲的丫頭懂得什麼,被騙了卻也正常,更何況她已是自己的女人,雖說被人佔了便宜,不過將那人殺了便算了。

    「你個不要臉的畜生,給老夫滾!」,王逸致怒意更甚,一腳將她踢翻在地,自己的女兒與人私下偷情,傳出去他的老臉往哪裡放啊。而且還是在乘龍快婿前來的情況下,要不是看在他僅此一個女兒,早已將她活活打死了。

    紀陌注意到,即便是爬王婼微也不甚利索,想來剛剛被破了身,疼痛還在,不禁心生憐惜,不過這想法也僅僅是一閃而過。

    「老爺,范都司來了」王管家進了廳堂,躬身道。

    王逸致聽聞,面色更冷:「他也來了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要說的!」

    「可是,老爺,那范都司帶了一衛兵馬前來」王管家面色有些難看。

    紀陌心中一跳,莫非這范都司便是那人的父親?再看王逸致,他雙目一縮,胸前起伏,面上鐵青,公然帶了一衛兵馬前來,這是擺明了威脅他啊!

    正說話間,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幾人不顧下人阻攔徑直進入廳堂內。為首一人一身鎖子甲,腰上一把佩劍,面上稜角分明,帶著一股冷冽,雙目銳利,在紀陌身上掃過,便讓他感到寒意。

    他身後跟著三人,有兩人與他一般,也是充斥這一股肅殺之意,這是真正上過戰場在死人堆裡活下來,才具有的一種氣息。

    還有一人年紀輕輕一襲白衣,披散著長髮。他面色白晢,溫潤如玉,丰神俊朗,倒也是難得的美男子,只是雙目閃爍,不知想些什麼,看到癱坐在地上哭泣的王婼微,更是微微變色。

    自從幾人進來,紀陌便盯住了那白衣男子,十有**這人便是那什麼正修。

    「王大人,不知大人命人捉拿犬子所為何事?」,為首的便是晉城駐守都司范雲,真正的握有兵權之人,雖說王逸致身為巡撫,比他級別更高,卻奈何手下無兵,徒有其名。

    王逸致身為上官,雖無兵權,又怎會懼他,斜了他一眼,冷笑道:「范都司真是好大的威風,擅自調動兵馬圍住本官府邸,你這是要造反不成?」

    王逸致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先不說他兒子如何,就憑他如此做法,便是以下犯上,輕則連降三級,重則直接削去官職發配流放。

    范雲臉色不變,拱手道:「本官聽聞大人府上出了事情,特帶兵前來保護,何來造反一說,還望大人明察」。

    「本官府上的確出了事情,而且這事情是你那寶貝兒子所做,不知范都司該不該迴避?」,王逸致越說越氣,面上抽搐。

    「不知犬子做了何事,冒犯了大人?」,范雲隱隱覺得事情並不簡單,不禁雙目微凝道。

    「何事?這個畜生他欺辱了我女兒!范大人還要包庇他嗎!?」,王逸致吼道,指著那范正修身體發抖。

    范雲變了顏色,轉身一巴掌抽在范正修臉上,喝道:「可有此事?」

    范正修雖有武功,去也不敢閃躲,一巴掌響亮無比,連王婼微都暫時不在哭泣,抬起頭淚眼朦朧的望著范正修,目中情意綿綿,更有一絲期待。

    她盼望范正修能夠承認,並且開口提親。只是女人家的想法就是這麼蠢,她也不想想這種事請要范正修當場是承認了,即便是他老子范都司在,也難以保住他,除非造反!

    這一切都被紀陌看在眼中,他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心中覺得有些不妙,這范都司帶了一衛人馬來此,想殺他兒子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父親,孩兒之前並未見過王小姐,怎能侮辱了她,不知何人嫁禍於我,請父親做主」,范正修一番言辭聽不出一絲心虛,想來也是演戲高手,怪不得可以欺騙王婼微,一個不懂世事的小女孩,被這種深有城府的美男子欺騙,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王婼微怔怔的看著他,仿若被五雷轟頂,神色落寞,面上的欣喜也沒有了。

    她也明白了,她的清白沒了,這范正修不承認,自己無緣無故失了身,傳出去她還有什麼臉面見人?說不得還要加上一句不知羞恥,誣賴都司之子的罪名。

    「王大人,令千金受辱,王大人愛女心切,本官可以理解,只是如正修所說,他們二人未曾見過面,又何來侮辱一說?不知大人這消息從何得知?」,范雲不卑不亢與王逸致辯駁,他就這一個兒子,莫說沒有做,就是真的做了,他也會設法保住他。

    「哈哈哈」

    王逸致還未說話,突然王婼微淒厲大笑,那聲音就連紀陌都覺得背後發涼,她狀若瘋狂,纖手指著范正修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昨夜那些纏綿的情話,現在對她來說是最大的諷刺,倆行清淚緩緩落下,雙目之中滿是怨恨。

    紀陌見她模樣,心生不忍,突然又覺得不對,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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