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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二十八章 臨別之時 文 / 鳳棲桐

    高子軒興致高昂的進了家門,一路邁著大步朝月嬋屋裡走去。

    進屋門的時候,見打簾子的小丫頭神情古怪,他也沒有往心裡去,直接進了屋,就見月嬋正背對著他指揮小丫頭在收拾什麼,一屋子的東西,看起來挺亂的。

    「這是怎麼的?」

    高子軒有些奇怪,開口就問:「年節的禮物不是都送去了麼,怎麼還收拾。」

    「沒……」

    月嬋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好像是病了的樣子,嚇了高子軒好大一跳,幾步過去就要扳月嬋的肩膀:「你怎麼了?這幾日天氣不好,別是病了?」

    把月嬋扳過來一瞧,高子軒心裡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刺痛刺痛的。

    月嬋眼圈有些紅,臉色卻顯的很白,仔細看,眼睛微腫,鼻尖也紅紅的,這樣子,分明就是剛剛痛哭過一場。

    「怎麼了?」高子軒驚問,語氣裡帶了怒意:「可是有人欺負你了?誰這麼大膽子,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真沒怎麼樣!」月嬋揉了揉眼睛,推了推高子軒:「你發的什麼火,我這剛收拾東西呢,你一喊,丫頭們都嚇的出去了,這一屋子的亂,可怎生是好?」

    高子軒還是很疑惑:「你真沒怎麼樣,要是不舒服,就找太醫來瞧瞧。」

    結果,月嬋啐他一口:「真沒事,找什麼太醫,這年節底下的,宮中的太醫們也忙的腳不沾地。」

    高子軒乾笑了兩聲:「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到底不放心。伸手摸摸月嬋的額頭,覺得有些冰涼,再摸摸她的手,也不燙人,這才鬆了口氣。

    看屋子裡擺的各色東西。高子軒問:「收拾這個做什麼,你累了快一臘月,好容易反各色東西準備齊全。也該好好歇歇了。」

    說著話,他倒有些怨念,月嬋這一陣忙忙碌碌的。好幾天都沒讓他碰了。他一個正常男人,哪裡受得住。

    再看月嬋轉過身收拾放在床上的東西,一樣樣的用布包了,因著忙碌,月嬋顯瘦了好多,肩膀單薄,更顯柔弱,小腰也更細了。就是穿著厚厚的衣裳,也能看出她身體的曲線。

    月嬋彎腰,拿了一個包往櫃子裡放。高子軒看她這番動作做起來很美妙,彎腰的瞬間更讓腰間線條顯露出來。而且,臀部更加緊繃,站起來走動的時候,如風擺楊柳一般,看的人心裡發癢,如一隻小貓在抓撓著心肝一樣。

    覺得喉頭一緊,下身一陣火熱,高子軒有些受不住,幾步過去,死死抱住月嬋:「這些東西呆會兒讓下人們收拾,你先……」

    話沒說完,月嬋人已經被他推倒在床上,高子軒可不管床上放了什麼,伸手一扒拉,全推到地上,他整個人欺壓上去,把月嬋罩了個死嚴。

    月嬋氣的咬唇,推了推他,可惜這人太過無賴,怎麼推都推不動。

    「你起來!」

    月嬋氣啐道:「這清天白日的你要做甚?讓人見了成什麼樣子?」

    高子軒呵呵一笑,在月嬋臉頰上親了一下,伸手便拽月嬋的衣衫,月嬋穿的藕色袍子已經解開好幾個扣子,裡邊穿的月白的裡衣也被拽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一片肉色來,翠綠緞子的肚兜也露出一角,看的高子軒喉頭更干,嚥了口乾沫,不管不顧的在月嬋頸間親吻起來。

    只這般他還不滿意,見月嬋不配合,惡劣的在月嬋胸口處咬了一口。

    月嬋吃痛,抽了一口冷氣,氣恨難當,在高子軒手背上狠掐一把:「你這是怎的了?吃錯什麼東西了,趕緊起來,要怎麼樣,晚上由著你還不成麼。」

    到嘴的肉哪裡肯吐出來,高子軒自然不肯,呵呵笑了一下:「這又怎麼了,咱們是夫妻,行周公之禮是本分,誰敢說什麼,小兔,乖乖的讓本王好好親親,自然虧待不了你。」

    月嬋氣苦,這人,怎麼搞的跟惡霸調戲婦女一樣,直氣的抬腿就要狠蹬過去,哪想到,高子軒早有防備,壓制住她,手上動作更加快了起來。

    高子軒只覺得心裡興致高昂,月嬋前些日子溫順,他是極喜歡的,可今兒這麼火辣,他又覺得很新鮮,心裡頭愛的什麼似的,只恨不得把月嬋狠狠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一會兒的功夫,月嬋外衣盡褪,便是裡衣也已經被褪到腰間,露出一大片美景來。

    高子軒心跳加快,只看的某個地方脹痛不已,才要解月嬋下身的衣服,卻不想聽到低低抽泣聲。

    低頭一看,月嬋竟然哭了。

    高子軒一下子驚呆了,月嬋怎麼樣的人他是知道的,這可不是什麼柔弱女子,成親幾年來,月嬋流淚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今兒這樣……

    硬壓下心頭的蠢動,高子軒抱住月嬋,大手在她背上撫過:「你這又是怎的了?你不願意我不做就是了,又何必呢……」

    和自家夫人親親,竟然弄的好像他欺負人似的,高子軒興致也有些減退下來。

    他性子向來不好,可以說有些暴燥易怒,若是別人在這個時候哭哭啼啼,恐怕早厭煩的丟在一旁不予理會了,可現在哭的人是月嬋,他哪裡還能有半分不耐,忍著難受哄勸月嬋:「好了,莫哭了,都是我的不是成不成,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又何必……」

    話沒說完,月嬋一拳頭打過來,這一拳月嬋是下了力氣的,打在身上還真疼,高子軒少不得咬牙忍了,耳邊就聽月嬋哭道:「拿我當什麼人了,我一個正經的嫡妻,皇上賜的婚,八抬大轎從正門抬進來的,竟被你當玩意了,你……好不好的拿別人取笑,正經事沒有。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你又見哪家的夫人這個節骨眼上不自重了,倘或讓下人們看到,以後我還怎麼抬得起頭來,你是王爺。向來說一不二的,我也不說什麼,你若是真想找個取樂的。出了門外邊樓子裡到處都是,又何必拿我作趣,沒的讓人難受。」

    說著話。月嬋起身。攏了攏裡衣,又拿著錦袍往身上套,對高子軒啐道:「呸,好沒臉面,你趕緊出去,我還要收拾屋子呢。」

    高子軒直急的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裡亂轉,如今這樣。他怎麼能出去,怎麼敢出去?

    原來還不覺得怎麼樣,可聽月嬋說起什麼外邊樓子之類的話。高子軒是極驚心的,還想著是不是什麼人在月嬋面前亂嚼舌根了。胡亂說自己卻了什麼要不得的地方,若不然,月嬋也不會這般生氣呢。

    雖然說吧,月嬋生氣有可能是吃醋,他應該很高興才是,可是,月嬋這會兒臉色可不好,神情也不好,又剛剛哭過,他高興得起來才有鬼了呢。

    「夫人……」高子軒追著月嬋賠禮:「你這到底怎麼了,便是判人的刑,也該讓人做個明白鬼,你不陰不陽的拿話刺我,我……」

    月嬋回身,看高子軒一臉的急色,額上青筋暴起,看起來,也是鬱悶的。

    她瞪了一眼:「你待怎樣,反正你也從來沒把我往心裡放過,只把我當你閒暇日取樂的玩意,我……」

    高子軒真是一頭悶了,弄不明白月嬋這是怎麼了,更是急出一頭汗來。

    他也是有氣性的,自然不能總在月嬋身後陪禮,只一會兒,就氣沖沖的出去,繞過抄手遊廊,才要出院門,迎面碰到拿了東西正往這邊走的環兒,高子軒大聲道:「停住。」

    環兒愣了一下,趕緊退到一旁行禮,高子軒叫住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王妃今兒可有什麼異常,有什麼人在她面前亂嚼舌根了?」

    環兒一聽,就知道必是月嬋怎樣了,想了一想,臉上有些不自然:「王爺,也沒什麼,不過,王妃今兒出門,在外邊聽人說起,王爺過了年就要北征了,說這一出戰也不知道多早晚才能回來,北狄人凶狠,也不知道……王妃聽了,當時就變了臉,回來就狠狠哭了一場,又尋出東西來整治,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哦?」高子軒聽的疑惑,擺擺手讓環兒下去。

    他自去書房,一邊走一邊想著月嬋這到底是怎麼了,走了沒幾步,心裡突然開闊,便明白了。

    月嬋心裡擔憂他,又生氣這般大的事情他還瞞著,要月嬋從外人口中聽得,月嬋自來是個硬氣的脾氣,又有些小彆扭,怕是想差了,以為自己故意瞞著他,不把她放在心裡呢。

    再加上他今天進門就被這丫頭給迷住了,急色的要做那事,月嬋自然心頭不舒坦,哭著給他臉色看還是好的,沒拿大棍子把他趕出去已經是很不錯了。

    想明白了,高子軒也沒了什麼氣性,又回轉身往屋內走去。

    才走到門口,便聽環兒在屋裡勸解:「王妃,你也莫生氣,王爺心裡記掛你,怕你擔憂,所以才沒告訴你,想著和你好好過個年,等過了年,怕就會說了,這並不是王爺心裡沒你,是重視您的意思。」

    這丫頭真真上道,高子軒心裡讚賞不已,看起來,以後要給這丫頭長長月錢,或者給她尋個好婆家。

    「咳!」他站在門口咳了一聲,又自己掀簾子進去,環兒見了,趕緊退出去。

    高子軒上前環住月嬋,看她雙眼紅腫,心裡一片愧疚,拿出帕子幫她擦擦眼淚,笑道:「還哭呢,再哭連承潤幾個都要笑話你了,這般大歲數了,也不知羞,好了,都是我的錯還不成麼,我也是怕你過不了好年,這才沒說的,我給你賠不是,不該瞞著你,不把你當自己人看,成不,你要打要罵只管衝我來。」

    月嬋其實也是擔憂,還有氣憤高子軒瞞著她,這會兒也想開了,抬眼瞪去:「你或再敢瞞著我什麼,看我饒不了你。」

    「是!」雖然月嬋的眼神凶巴巴的,可看在高子軒眼裡,卻是極可愛,他趕緊笑著應聲:「再不敢了。」

    月嬋這才恢復了先前的神色,歎道:「過了年若是準備東西,哪裡趕得及,這一走也不知道多早晚才能回來,一路上的東西,還有藥品,衣物,可都得準備妥當,北邊風沙大,冬天又冷的緊,夏天熱的時候連個遮陽的樹都沒有,你可怎麼受得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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