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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生病 文 / 夜晨曦兒

    「雲煥,我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南宮玨正飛快的騎著馬,飛速的趕路,後面的雲煥和清風一臉無奈,他們可是累的要死才跟上主子的速度。

    「屬下已經讓青衣著手做了,很快就能接人出來。」雲煥如實稟報。

    「我先過去,你們跟不上就隨後。」南宮玨揮起鞭子,腿一夾馬肚子,立刻飛速的往前去。

    後面兩人如釋重負,「哎呦,真是累死我這把老骨頭了。」雲煥立刻慢下來。

    「可不是,這主子啊是見人心切。」清風也放慢馬兒,痛雲煥一起慢悠悠的走著。

    「你說那個叫季雪的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能入得了主子的眼?」雲煥好奇的很,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他們沒見過,有美的不可方物的,有妖嬈嫵媚的,有清新亮麗的,可就是沒女人入得了主子的眼。

    「這我可不知道,主子心思咱可猜不透,不過我也想見見這個季雪,竟然能讓主子在意的女人,我倒是好奇的很。」清風覺得這次出來倒是挺有意思的。

    這幾日因為燕王要娶季雪的事,宮裡的大大小小的妃嬪可沒少來這冷宮冷嘲熱諷,說到底若雪和這些女人大多還沒見過面,她們是待在這宮裡久了,習慣了落井下石,這樣她們才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

    「姐妹們要我說啊,咱們還真得和人家學習學習。」

    「可不是嘛,剛被打入冷宮,就又被王爺看中了,真叫人羨慕啊,這狐媚的手段咱們可比不上。」

    「你羨慕什麼啊,咱們可只能對皇上盡忠,只能是皇上的女人。」

    客廳裡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若雪覺得人們相由心生這話一點不假,看著這幾張嘴臉,真是面目可憎啊,她覺得跟看戲似的。

    「鶯兒。」若雪起身喚了一聲鶯兒。

    「奴婢在。」

    「我困了,先進去休息了,你好生招呼幾位。」若雪無視她們直接進去休息了。

    「好你個季雪,竟然還敢給我們姐妹臉色看,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其中一個妃子破口大罵,「你個賤人給我出來,啊~」突然一盆水澆過來。

    「鶯兒,這屋子裡烏煙瘴氣的,多拿幾盆水來澆澆,弄得我睡不著。」若雪將手中的盆子遞給鶯兒。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鶯兒手腳利索的又打了一盆水,嚇的那些個女人花容失色,趕緊的跑出去。

    「小姐,這下她們怕再也不敢來了。()」鶯兒放下盆子,開心的進屋去,「小姐你怎麼了?」鶯兒看著她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沒事,許是這幾晚受涼了。」若雪坐到床邊。

    「能不受涼嗎,這裡都沒像樣的被子,您還每晚偷偷的將衣服蓋在奴婢身上。」鶯兒心疼的倒了杯水給她。

    「沒事,我休息會就好了。」若雪覺得應該是著涼了,頭昏昏的很重。

    「要不奴婢去找人過來幫您看看,怎麼也得吃點藥吧?」鶯兒著急的扶著她躺倒床上。

    「不用了,找誰也不管用,還不如靠咱們自己呢,你去找些梨和龍眼來煮來喝。」若雪記得在現代時媽媽是這麼弄給自己吃的,每次感冒生病吃這個就好,來這個時代,自己貌似還沒生過什麼病呢。

    「好,奴婢這就去。」鶯兒拿起旁邊的衣服給她蓋上,小姐總喜歡硬撐。

    這一覺睡的若雪渾渾噩噩,或許是平常沒什麼大病小病的,這次病來如山倒,急的鶯兒直著急,不停的為她換著濕布,若雪全身發燙燒的不清,嘴裡也不停的說著夢話。

    「小姐你醒醒,奴婢煮好了龍眼湯,您起來喝點啊。」鶯兒急的眼淚直掉,想著要不去求見皇上吧?可又想到皇上已經將小姐賞給王爺了,她一個下人又出不了宮,不然去找王爺也好啊。

    「媽媽。」若雪臉上不斷冒著冷汗,手還不停的動著。

    「怎麼回事?」一道聲音嚇的鶯兒大驚,「你,你是什麼人?」鶯兒看著眼前帶著白色面具的人嚇了一大跳。

    「雪兒。」南宮玨心疼的過去抓住她亂動的手。

    「你是什麼人,你認識我家小姐?你快救救我家小姐吧,她燒的厲害。」鶯兒這時也管不了他是什麼人了,聽他叫小姐的名字,想著是認識的人。

    「怎麼病成這樣?」南宮玨的話中透著一絲怒意。使得鶯兒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媽媽,雪兒難受。」若雪嘴裡不停的喊著。

    「冷月。」南宮玨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

    「屬下在。」冷月立刻出現在屋裡,旁邊的鶯兒又是嚇了一跳。

    「人怎麼會這樣?」

    「屬下該死沒照顧好主子,願受責罰。」

    「你帶著個丫頭先下去,在外面守著,該受什麼處罰,回去後自己去血衛那領。」他說的平靜,卻讓冷月身子忍不住一顫。

    「是。」冷月拎著鶯兒便立刻出去了。

    「銀,你去熬點藥過來。」南宮玨動作溫柔的幫她擦去臉上的汗。

    「是,屬下這就去。」空氣中傳來銀的聲音。

    「雪兒,我回來了。」南宮玨心疼的將她摟到懷裡。

    「疼,嗚嗚。」若雪一碰到熟悉的懷抱,突然哭了起來。

    「乖,哪裡疼了?」南宮玨見她哭,立刻慌了起來。

    「全身都疼,嗚嗚。」

    南宮玨此時覺得心都要碎了,他的雪兒這樣脆弱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能不叫他心疼嗎?該死的,他應該早點處理完事趕回來的。收到冷月的信,他就馬不停蹄的回來了,他的雪兒是物品嗎?竟然敢拿來賞來賞去?

    「乖雪兒。」南宮玨吻上她發白的唇,這才使得若雪安靜下來,不再喊疼,然後他就這樣抱著她,替她驅除身上的寒氣。

    被冷月拎出去的鶯兒一會往屋內望了望,一會又好奇的打量著冷月,心裡嘀咕著這些是什麼人啊?剛剛那個帶面具的男人好像很緊張小姐呢,可是小姐又是要進王府的人了,這可怎麼是好啊,鶯兒此時腦袋裡千奇百怪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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