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十七章 都該死 文 / 夜晨曦兒
蒼洛軍隊裡,突兀的出現一名士兵,跌跌撞撞的跑進軍隊中,韓成注意到那邊,低頭在南宮玨耳邊說了幾句,南宮玨皺眉,一般軍營的士兵是不會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闖進來的,除非出事了,揮手示意帶他過來。
「怎麼回事?你不知道現在是兩軍交戰的時刻嗎?」韓成問道。
那被帶過來士兵跪在地上,氣有些不穩,「皇,皇上,出事了。」
「怎麼回事?」南宮玨一把抓住地上的士兵。
「是娘娘,娘娘她出事了。」士兵戰戰兢兢的回答。
「雪兒?」南宮玨全身緊繃,然後一把甩下手中的士兵,立刻消失在眾人眼前。雪兒,千萬等著我,如果你出事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營帳中,若雪唇甲發青,隨軍的御醫站在一邊素手無策。南宮玨如暴風一般襲來,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兒,心都慢了一拍,「怎麼回事?」如雷的怒吼響徹營帳。
「主子中了魁寧。」冷月低著頭,是她沒有注意到主子的安全。
「都是柳若衣那賤人,媽的,我帶著兄弟們去找她要解藥。」雄泰此刻也是焦急萬分,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
「柳若衣?該死的她竟然敢對雪兒出手。」南宮玨現在殺了自己衝動都有,坐在床邊,看著臉色慘白的若雪,全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他知道魁寧這種毒,只有施毒者才有解藥。
「皇,皇上∼」這時一旁的太醫戰戰兢兢的開口。
「說。」南宮玨此時一個眼神便讓太醫嚇的跪了下來,「我們已經暫時保住娘娘的性命,但是,娘娘,娘娘已經懷有身孕∼」說完膽戰心驚的低著頭,娘娘的毒他們解不了,現在又查處娘娘有孕,看來他們小命要不保了。
這話確實讓南宮玨怔住了,他的雪兒有孕了?難道是那次在溫泉?「銀。」
「皇上。」銀立刻出現在營帳裡。
「通知血衛,給我在最快的時間裡找到柳若衣。」有些事,有些人,他早就應該清理乾淨了,不然他的雪兒也不會這樣,他們都該死。
「是。」銀立刻又消失在營帳裡。
「你們都下去吧。」南宮玨此刻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其他幾人立刻實相的退了出去。
南宮玨扶起若雪,手中滾滾的暖流注射到她的身體,替她護住心脈,這次不管是天祐還是柳若衣他都不會輕易的放過。
外面的戰事持續不下,萬俟弘奕沒有等到上官淺憶的好消息,卻聽到楊峰急急忙忙的匯報,「皇上,不好了,我們派去天祐的軍隊遭到伏擊。」楊峰不安的看著他。
「什麼?」萬俟弘奕大力的拍在桌子上,「我不是說讓他們悄無聲息的潛回來嗎?怎麼會遭到伏擊?」
「回來的將士說,襲擊他們的是一批身穿銀色鎧甲手段殘忍的鐵騎。」
「難道是南宮玨的邪靈衛?他們不是應該在蒼洛皇城中嗎?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行蹤?」萬俟弘奕瞪紅了雙眼,「那現在還剩多少人?」
「不到十萬。」
「混賬。」二十萬兵力,竟然只有不到十萬回來。
「皇上,我看我們還是先撤兵吧?皇城還有十五萬軍隊,加上現在手中的兵力,或許還可以和蒼洛一拼。」楊峰提議,確實,以他們現有兵力更本敵不過蒼洛,邪帝南宮玨,單單是在戰場上看過那一眼,那種全然目空一切君臨天下的霸氣,定不是好對付的。
「報∼」這時外面進來一個士兵,「皇上,外面有一個女子說要見你。」說著將手中的信物交給他。
「帶她進來。」萬俟弘奕接過令牌,眼神一閃,「楊峰你先下去,這事待會再說。」
「是。」楊峰看出他有事要處理,識趣的退下。
那名女子被帶進來,一襲黑色披風,大大的帽子將臉都遮住,士兵將她帶進來後立刻轉身出去。
「這種時候,你竟然還敢來這?」萬俟弘奕早已猜出她是誰。
柳若衣褪去披風的帽子,露出那張美艷的小臉,此刻掛滿笑容,「我為什麼不敢來,我可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好消息?難不成你已經殺了南宮玨?」萬俟弘奕很好奇她說的好消息。
「呵呵呵∼你派去的女人可真不可靠,竟然要殺你悠若雪。」柳若衣嬌笑著。
「你說淺憶去殺若雪?」
「是啊,不過很可惜,她失敗了,所以,我就順道出手了。」柳若衣只要一想到那個女人中毒的樣子就開心。
「你傷了若雪?」
「我只是將你給我的毒藥用在了她的身上而已。」柳若衣興奮的看著他,她要讓他們都知道這個女人中了她的毒不行了。
「我什麼允許你這麼做了?」萬俟弘奕看著她扭曲的臉,「你不怕南宮玨知道了找你算賬?」
「他不會的,因為我是南宮流尋的女人,他不會對不起流尋。」柳若衣自信說到,「我來只是為了告訴你,你們喜歡的那個女人就要死了。」
「放肆,你這是在對誰說話?」
「還有,以後我們再無關係,別想再讓我做什麼事,我手中可是有你當年的把柄哦。」柳若衣既然敢來,當然是做好準備的。
萬俟弘奕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事情,「看來你是翅膀硬了。」
「還要多謝你的栽培。」柳若衣重新帶好帽子,轉身離開了營帳。
萬俟弘奕冷笑,這個柳若衣真是太高估自己了,他倒要看看南宮玨會怎麼處理?不過那個毒的解藥只有一份,只有柳若衣有,他雖然想過要逼她拿出來,可是一瞬間他又猶豫了,他想看到南宮玨頹廢受打擊的樣子,這樣更有利於他們天祐。
柳若衣沒想到的是,她剛出軍營沒多久就立刻被包圍了,連脫身的可能都沒有,對方每個武功都在她之上,週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這就是南宮玨的血衛,彷彿從地獄出來般,帶著死亡的氣息,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歷,各國都很少談起他們,只要說起便會談之色變。南宮玨很少用到血衛,當年只有在血洗西昌國時,出動了血衛。
幾人如鬼魅般將柳若衣帶走,軍帳中,南宮玨背對著門口負手而立,「主子。」身後傳來低沉暗啞的聲音。
「人帶回來了?」南宮玨沒有回頭,卻怎麼也止不住身上的戾氣。
「是。」身後幾人迅速將人丟到地上。
「辛苦你們了,你們再給我去通知少寒,叫他無需從後方偷襲了,直接給我拿下天祐皇城,不論手段。」
「是。」幾人立刻消失在軍帳中。
南宮玨這才轉身,手中一動,兩顆石子打在地上兩人身上,除了柳若衣還有上官淺憶,兩人立刻轉醒。柳若衣看到面前的南宮玨立刻從地上起來,「玨,我怎麼會在這裡?」
南宮玨並沒去看她,反而看了看上官淺憶,然後從身上拿出一封信交給她,上官淺憶倒顯得平靜,沒太意外他會將自己捉來,接過信打開。
「西昌的公主殿下,西昌的毀滅可不是我主導的。」南宮玨看著她踉蹌了一下,知道他要達到的效果到了。
「不可能。」上官淺憶握緊雙手,止不住的顫抖,「他不可能利用西昌。」
「可是你心裡已經相信了,不是嗎?」南宮玨冷笑一聲,「念在雪兒的份上,我才將這些交給你,要怎麼做隨你。」
上官淺憶看著眼前男人,他是故意將這樣東西給自己看的,畢竟她之前也想要悠若雪的命,所以,這是讓她付出的代價,而看這東西確實比殺了她更痛苦,「替我謝謝她,還有她真的是個不錯的女人。」上官淺憶苦澀轉身離開軍帳。
「玨,你怎麼可以讓她離開?她是天祐國的人。」柳若衣不知道南宮玨給上官淺憶看了什麼。而且還放了她。
南宮玨一把揮開她,「解藥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柳若衣裝傻,解藥?這輩子她都不會給那個女人。
「柳若衣,你最好將解藥交出來,不然∼」南宮玨鎖住她的喉嚨,一雙眼睛赤紅的盯著她。
「不然怎麼樣?你要殺了我?你別忘了流尋,你欠他的,所以你不能殺我。」柳若衣只有拿出這個,她知道流尋是他的軟肋。
「流尋?哈哈,柳若衣這些年你沒發現當初的南宮玨不一樣了嗎?」南宮玨一把將她摔到地上,「認得這個嗎?」南宮玨撩開衣袖,露出左臂上的紋身,那是一條龍的圖案。
「不可能,不可能∼」柳若衣面色大變,本來還自信滿滿的臉立刻嚇的慘白,不停的搖頭,驚恐的盯著南宮玨的左臂,全身止不住的顫動。
「看來你還認得。」南宮玨笑的邪魅。
「流尋?不,你一定是騙我的。」柳若衣看著眼前如惡魔般的男人,一襲黑色長袍,嘴角那血腥殘忍的笑意,是了,根本就沒有一點像南宮玨。
「你知道你有多該死嗎?本來我會看在他的面子上留下你,可是你竟然敢傷了我最心愛的雪兒,你說你是不是真該死?」南宮玨殘暴的一腳踩在她身上,稍稍用力,便聽到骨頭清脆的斷裂聲,軍帳裡不斷響起柳若衣淒慘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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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沒睡好,一天都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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