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親戚出事 文 / 飛翔的青蛙
韓青哪裡知道,昨天他就把周文雅給嚇著了,周文雅已經把他當成了色狼一類的人。現在帶韓青去她家,她怕韓青對她會有什麼不軌行為。
所以她才先去玉器行,打算約兩個同事到她家之後再叫韓青過去,這樣會保險許多。
要是韓青知道周文雅已經把他當成了色狼不知道會鬱悶到什麼程度,既然周文雅說先不用去她家,那韓青也只好回自己的家了。
不過他剛坐上出租車就接到了余婷的電話,余婷告訴他他們之前收的那些玉器全都賣了,一共賺了四億,也就是說他們每人都能有兩億的分紅。
「這錢賺的還真爽,一下就轉了兩億,以後這種生意要多做。」
趕緊讓出租車去古董行,韓青下了車直接就進了余婷的辦公室。此時余婷的辦公室裡正有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韓青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誰,便朝他輕輕的點了下頭。
不過那男人只是撇了撇嘴,直接把臉扭到了一邊,好像根本就不屑看到韓青一樣。
「這是誰啊?」
見到男人那副慫樣,韓青心裡也很不爽,直接就問余婷那貨是誰。
「哦,這是正元玉器行的老闆郭正元先生,他打算收購我們的古董行。」
余婷這話一出口韓青就是一愣,隨即韓青便嗤笑了一聲,轉身對郭正元說道:「郭先生,你是沒睡醒嗎?居然要收購古董行?」
「你是什麼人?我收購不收購古董行跟你有什麼關係?余小姐,我剛才說的話希望你考慮清楚,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到時候我等你的答覆。」
說完那個郭正元便夾著小包走了,韓青看他一副臭屁的樣子,對著他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但當他轉過頭卻見余婷一臉的愁容,便說道:「婷姐,你不會真打算把古董行賣掉吧,你老爹會同意?」
「我沒有打算賣掉古董行,只是這個郭正元有些不好惹,我要是直接拒絕他,恐怕我們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見韓青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余婷又接著說道:「他叔叔是咱們天南省主管經濟的副省長,實權人物,如果他動用官方手段找我們麻煩,恐怕咱們的日子會很難過。」
副省長可是相當於古代的封疆大吏,手中的權利不言而喻。韓青雖然是炎組成員,但要鬥一個副省長卻沒有什麼信心。
想了一下,韓青說道:「婷姐,那個副省長不會像這個郭正元這樣蠻不講理吧,那麼大的領導,應該是明事理的人。」
「呵呵,這個社會明事理的人不在少數,但又有幾個能嚴於律己的。行了,這事兒以後再說,我先把你的錢轉給你。」
說著余婷便用電腦直接給韓青轉了七億,韓青的手機也收到了信息,心想等到玉器行開業,肯定還能大賺一筆。
韓青今天並沒有上學,而是準備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這一陣韓青也折騰的夠嗆,等休息兩天再去上學。
給夏雪打了個電話,夏雪今天剛好沒客,韓青就說送她一樣東西。
到了夏雪的家裡,韓青把自己雕刻的那個玉雕拿了出來,夏雪一看到那玉雕是自己的模樣,頓時感動的流出了眼淚,抱著韓青便親了她一口。
倒不是夏雪知道這玉值錢,而是聽到韓青說這是他親手雕刻的,夏雪十分感動才親了韓青一口。
認識這麼久,夏雪還是第一次主動親韓青。韓青笑嘻嘻的摸著自己的臉對夏雪說道:「這下我一個月都不想洗臉了。」
微微一笑,夏雪便拉著韓青進了屋子,田芳正在屋子裡慢慢的行走,她這一段時間恢復的十分不錯,已經不需要人攙扶也能自己行走了。
見到韓青來她也十分高興,如果沒有韓青的話她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走路了,她對韓青的感激雖然沒說出來,但一直都放在心裡呢。
「阿姨,我幫您看看腿吧。」
聽到韓青的話,田芳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在床上坐下。韓青把手放在田芳的腿上,田芳腿的信息立刻就進入了韓青的腦中。
別看田芳現在自己都能走的,不過她腿上的經脈已經有不少壞死的了,如果不把那些經脈恢復過來,那田芳也就只能保持現在的狀況。
想起莫雲給的玉精,韓青心說靈氣對恢復經脈的作用十分的大,不如給田芳試試,就算是治不好腿也沒什麼壞處。
想到這裡,韓青把那玉精拿出來放在手上,將自己體內的真氣輸進去一些。夏雪母女兩個雖然不知道韓青在做什麼,但也知道他肯定是在幫田芳治腿。
真氣進入到玉精當中韓青便從玉精中逼出一絲靈氣,那靈氣從玉精中一飄出,韓青立刻就引導那絲靈氣鑽進田芳的腿中。
雖然這個過程並不繁瑣,但以韓青現在的修為也只能吸收玉精中的靈氣,要想控制並且運用這些靈氣他還差了許多,能逼出這一絲來已經是十分不錯了。
靈氣一鑽進田芳的腿中,田芳的臉立刻就紅潤了起來,精神也好了許多。
使勁渾身功力,韓青控制著那絲靈氣在田芳的腿中遊走,只是一會兒他就滿頭大汗,心說這控制靈氣可真不是一般人幹的活,自己修為都已經到了玄階中等控制它還這麼費力,難道非要突破到地階才能完全控制。
「媽,你覺得怎麼樣?」
「嗯,我感覺我的腿好多了,青子,你這用的是什麼辦法呀?怎麼這麼管用?」
韓青當然不能說自己是用天地靈氣在幫她治腿,只說是在一個老中醫那學到的按摩之法,每天按摩一次,腿就能好的快些。
天地靈氣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田芳當然不知道韓青是用那東西幫她治腿。韓青也是靠感應才知道天地靈氣的位置,等到那絲天地靈氣在田芳的腿中消散,韓青才長出了口氣,摸了一把腦門上的汗,說道:
「阿姨,今天就到這裡,我每天都來幫您按摩一下,相信不出一個月您就能像正常人一樣了。」
那靈氣還真是神奇無比,只是一絲就讓田芳壞死的經脈恢復了不少。韓青相信,不出一個月,他一定能讓田芳像正常人一樣走路。
不過馬上韓青就又犯愁了,今晚還得去幫周巖看病,這靈氣十分難控制,要是每天伺候兩個人自己有些吃不消。
搖了搖頭,韓青心說只能硬挺著了,到時候不行就白天給田芳治腿,然後晚上把這玉精給放在周巖家裡,這樣就兩不耽誤了。
去夏雪房間恢復了一下損耗的真氣,韓青便拉著她說出去玩。一出了家門,夏雪便眨著大眼睛看著韓青,問他:「韓青,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被夏雪問的有些莫名其妙,韓青聳了聳肩,說沒有。夏雪微微一笑,說道:「你剛才給我媽按摩的時候我感覺那玉裡面好像有東西飄出來,而且我也能感覺到你手上有熱氣,你還說你沒事情瞞著我?」
聽到夏雪的話韓青微微一愣,心想要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她。想了想韓青說道:「夏雪,我也不瞞你,我其實已經練成了內功,你之所以能感覺到我手上的熱氣,那正是我在**呢。」
「啊?還真有內功呀?青子,你不是忽悠我吧?」
「怎麼會呢?我說有肯定就有,不信你看。」
笑了一下,韓青走到一顆樹前,伸出手掌在樹上輕輕按了一下。等到韓青的手掌拿開,那顆樹上便多了一個大約一公分深的掌印,正是剛才韓青用內力震出來的。
「哇,好厲害,韓青你真的會內功呀。」
夏雪興奮的看著韓青留下的那個掌印,但這時韓青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他叔叔打過來的,韓青心說嬸嬸生病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自己完全把她給忘記了,叔叔打電話來肯定是有困難了。
「喂,青子,你在哪呢?」
「我在學校附近,怎麼了叔叔?」
電話裡傳來韓清源的聲音,不過韓青感覺他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安,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一樣。
「青子,你嬸子和你妹妹被人綁走了,你快幫幫叔叔吧。」
「什麼?嬸子和韓雪被人綁走了?叔叔你在哪?我立刻就找你去。」
韓清源在家待著呢,韓青和夏雪打車到了韓清源的家,韓清源一看到韓青便哭了起來,說董玉蘭和韓雪都被人抓走了,抓她們的人是東城的於龍。
「於龍?」韓青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但一時沒想起來他是誰。
「叔叔,你別著急,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要抓嬸子和韓雪。」
「唉!還不是因為你嬸子好賭,上次你給我們的錢根本就沒用完,於是你嬸子就用那錢買了股票,結果賠的一塌糊塗。
然後她背著我把那套交了首付的房子也給賣了,結果投進股市又都賠完了。你嬸子好像是中了邪一樣,竟然跑去借高利貸。
高利貸的人說你嬸子借了他們三十萬,現在連本帶利一百萬,如果三天之內不還錢的話就讓韓青去賣。」
說道這裡韓清源已經泣不成聲,一個男人哭成這樣,連站在一邊的夏雪都有些受不了,跟著哭了起來。
「於龍,我想起來了,是上次在福滿樓遇到的那個,老虎的大哥。」
臉上掛起一絲冷笑,韓青問韓清源把於龍的電話給要了過來,隨即就打了過去。
「誰特麼這個時候給老子打電話,不知道老子正快活呢嗎?」
電話一接通裡面就傳來於龍的叫罵聲,而且韓青也聽到有女人的**聲。冷笑一聲,韓青說道:「龍哥你可真是健忘啊,才多久就不記得我了,你難道忘了那天在福滿樓發生了什麼?」
「福滿樓?你是龍局長?不對,這聲音不像啊。」
「我不是龍局長,不過龍局長得管我叫叔叔。」
韓青這麼一說於龍立馬就想了起來,隨後笑著說道:「原來是青哥,不好意思青哥,我這人腦袋臭,一時沒想起來是您,您可別見怪啊。」
於龍對韓青雖然沒有對龍正天那麼懼怕,不過他可是龍正天的叔叔,於龍又哪敢得罪他呀。
「龍哥,我找你也沒別的事兒,我聽說你把我嬸子和妹妹抓了,我只想問問,能放人嗎?」
「你身子和你妹妹?你是說董玉蘭和韓雪?青哥,她們是你親戚呀,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青哥你也應該清楚我為什麼抓她們,你總不能讓我賠本是吧?」
一涉及到錢,於龍可就不管韓青是誰的叔叔了,就算是龍正天親自給他打電話他也得先見錢後放人。
各行都有各行的規矩,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是龍正天來了,他也得把本金收回來呀。
「沒問題,你說在哪贖人吧?」
「哦,青哥願意替他們給錢當然好了,那您就來我的歌廳吧。」
於龍話音剛落韓青就掛掉了電話,跟韓清源說自己去贖人,讓夏雪先陪著叔叔,他一會兒就回來。
那邊於龍剛把電話放下,包廂的門便被打開,兩個年紀不大的人便走了進來。
一看到那兩個人,於龍頓時就點頭哈腰的說道:「東方少爺,我已經按您的吩咐把韓青給引過來了,您看是不是?」
進來的兩個人中的一個正是被韓青重傷的東方白,東方白微微一笑,從身上掏出張卡扔給於龍,說道:
「密碼就是今天的日子,你要的錢都在裡面。」
掃了一眼床上那個脫的光光的女人,東方白笑了一聲,說道:「以後玩點兒有檔次的女人,這種下三濫你還是少碰吧。」
說完兩個人便揚長而去,也不管於龍的臉色有多難看。而於龍則是哼了一聲,在心裡說道:「你們兩個神氣什麼?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直接就叫人把你們給做了。」
被東方白兩個人給損了一通,於龍也沒心思再玩了,也不管下方的女人是不是高興,穿上衣服也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