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8章 節第四節後半句話10. 文 / 小閔aa
「好。」她已經出來這麼久了,北野弦的手術應該也做完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至於第三步嘛,等你出院之後再說吧!」聖亦原笑得很歡,也很欠揍。
「……好。」風微涼咬緊牙關,恨恨的走在聖亦原的身後,她覺得,這個傢伙就是個虐待狂,他需要的是一個供他虐待的玩寵,而她很不幸地被他盯上了。
風微涼回去的時候,北野弦的手術早已經完成,風夏末一個人在風微涼的病房裡等著風微涼,而南傾落則是在北野弦的病房裡陪著北野弦。
風微涼一回來,便讓風夏末帶著她去看北野弦,畢竟他是因為她才受傷的,於情於禮,她都該去看看他。
「微涼,你怎麼了?」風微涼才一進門,北野弦便眼尖地發現了她同自己一樣,是穿著病號服的;風夏末和南傾落都不曾告訴過他,風微涼也住院了的事情。所以他才會這麼著急地問。
風微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淡淡地說:「沒事,不小心喝了些酒,你感覺怎麼樣?還痛不痛?」
問完,風微涼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才好,傷得這麼重,不痛才怪,可是她竟然問了個這麼蠢的問題,真是蠢死了。
「不痛,小傷而已。」跟他以前所受的傷比起來,這確實是小傷而已。
「你現在受了傷,那你什麼時候回首爾呢?」已經開學了,他應該不會停留太久的吧?
北野弦淺淺一笑,愉悅地說:「等傷好之後再回去。」
大學的課程,其實他早就已經學完了的,之所以還選擇繼續呆在學校,無非是因為他不想太早接父親的班而已。
北野家的家規之一,每一任的繼承人只要大學一畢業,就得接手北野家的家業。
「那樣你的課業不會被耽誤嗎?」風微涼有些擔心地問,同時心裡對聖亦原的怨又加深了不少。
若非他讓人來綁架她,那北野弦也就不會因為保護她而受傷,不過說起來,罪魁禍首似乎都是她。
「我可以請家教不是嗎?」北野弦玩味地笑著,不過臉上地表情隨即僵住,因為笑的時候牽扯到了臉上的肌肉,很痛。
家教?是先生的意思嗎?
風微涼有些好奇,不過卻忍著沒有問出口。
「對了,微涼,那些綁走你的人是什麼人?你是怎麼脫身的?」北野弦突然想起來風微涼之前被人綁走的事情。
「主謀你見過的,就是在學校裡的那個男生,因為我喝了酒,暈了,所以他就把我送來醫院了。」風微涼不在意地說。
「那他為什麼要綁架你呢?」北野弦忍不住問,先是在學校抱了微涼,後又是綁架微涼,那個男生,他到底想做什麼?
風微涼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低垂著頭,小聲地說:「我偷了他的項鏈,他綁我過去,是為了要我還他的項鏈。」
可是他越是想拿回那條項鏈,她就越不想還給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人的劣根?
「啊?」北野弦有些傻眼,他想過千百種理由,唯獨沒有想到風微涼被綁的原因會是這樣。
北野弦有些好奇,東辰家的二小姐,會有什麼東西是她覺得稀奇的呢?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微涼去偷那個男生的項鏈呢?
是那條項鏈太特別,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呢?
「他在機場的時候得罪我了,所以我便偷走他的項鏈,作為懲罰。」隨便吻了她,總得付出點代價不是嗎?那代價,光是在機場裡站半個時辰是不夠的。
北野弦不禁啞然無語,不過這還確實符合微涼的個性呢!
「那條項鏈很特別嗎?」如果只是一條普通的項鏈的話,那個男生,他是不會在意,更不會想方設法地綁架微涼,只為拿回那條項鏈吧!
「造型確實挺獨特的。」風微涼一邊說著,一邊將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取了下來,在北野弦的眼前晃了晃。
「黑魂鏈!」北野弦一口叫出了那條項鏈的名字。
北野家作為一黑道世家,對於全球範圍內較大的黑幫都是比較關注的,所以他才會知道黑魂鏈。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這黑煞盟盟主象徵的黑魂鏈,竟然會落到風微涼的手中。
「你也認識這條項鏈嗎?」風微涼覺得有些小小的鬱悶,這條項鏈很出名嗎?怎麼連生長在首爾的北野弦都知道呢!
「微涼,這東西,你還是還給那個人吧!」這東西無論在誰手裡都是個天大的麻煩,他不想微涼以後的日子永無寧日。
「為什麼?」她真的很喜歡這條項鏈耶!要真的還給那個混蛋的話,那多可惜呀!
「你很喜歡這條項鏈?」見風微涼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北野弦有些瞭然。
風微涼點了點頭,「嗯,這項鏈很特別,所以我很喜歡。」所以不還了好不?
「如果你真的想要留著的話,那麼聽我的,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條項鏈在你手中,否則會有很多麻煩的。」北野弦語重心長地說道。
風微涼雖然很好奇北野弦為何如此慎重,不過見他神色凝重,於是也不多問,乖乖地將黑魂鏈戴在脖子上,放進了衣服裡面。
原本風微涼是打算早些出院的,不過因為北野弦也住院了的關係,所以她才強忍著對消毒水的厭惡留在醫院。
第二天,安以靜聽說風微涼住院之後,中午一放學,她就直接讓左允塵帶著她來醫院看望風微涼。
「hi!微涼,吃過午飯了嗎?」安以靜將手中的蛋撻放到了風微涼手邊的櫃子上面,面帶微笑地問。
「還沒,我姐姐出去替我買飯了。」這家醫院雖然服務挺好,可是這醫院裡的廚師很顯然水平有待加強,做出來的飯真的很難以下嚥。
「我給你買了蛋撻,你先吃著吧!」安以靜說著,將蛋撻遞到了風微涼的面前。
風微涼也不客氣,結果安以靜手中的蛋撻就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沒辦法,她從早上到現在,可就只喝了杯涼水,現在早就已經餓得不行了,所以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吃相不吃相的問題啊?
左允塵目瞪口呆地看著風微涼,心裡的震驚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顧形象的女人,吃個蛋撻而已,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這女人,怎麼一副幾百年沒吃過東西的模樣?難道是這家醫院虐待病人?
將一盒子蛋撻解決完,風微涼這才覺得肚子沒那麼餓了。
「以靜,北野弦也住院了,你去看看他吧!三零二病房。」安以靜愛著北野弦的事情,風微涼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會提議讓安以靜去看北野弦。
「住院?他怎麼了?生病了嗎?」安以靜急切地問。
「不是,他……被人打了。」風微涼有些不自在地說,一邊用狠戾地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左允塵。
她記得,這個男生跟聖亦原那傢伙是一夥兒的,所以沒準北野弦的受傷跟他也脫不了干係。
「不會吧?」安以靜有些不敢相信,北野弦的身手,她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不過卻也是聽說過的,據說,他曾以一敵十,也都毫髮無損,如此強悍的伸手,竟然還會被人打得住院,那打他的人,該有多厲害呢?
「你問問你身後的那個人就知道了。」風微涼咬牙切齒地說道。
安以靜蹙著眉,扭頭看著左允塵,「左允塵,你能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左允塵有些心虛地摸著自己的鼻尖,怯怯地說:「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原知道地比較多。」
他只是從犯而已,主謀是原,不關他的事啊!
「你先去看看他再說吧!」風微涼輕聲道,「他一個人在這邊,現在估計也還沒有吃午飯,你去他買一份過去吧!」
其實她已經叫風夏末買了北野弦的份兒了,不過現在安以靜來了,如果她能夠親自去替北野弦買的話,也許……嘿嘿!
「那……我先走了,我晚些再來看你吧!」安以靜原本還有些遲疑的,不過一聽到北野弦還沒有吃午飯,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左允塵是吧?」風微涼不懷好意地看著左允塵,「麻煩你留下來一下,本姑娘有話跟你說。」
見左允塵打算跟著安以靜走,風微涼直接開口叫住了他;開玩笑,她可是在替安以靜和北野弦製造機會耶!他跟去幹什麼?做……電燈泡嗎?
左允塵聞言,慢悠悠地轉過身,他看著風微涼,痞笑著問:「不知道風二小姐要跟我說什麼呢?」
風雲天的私生女,不知道是不是他派來接近原的呢?
「綁架我的事情,你也有份對不對?」是猜測,亦是直覺,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滿臉堆笑的男生,跟綁架她的事情絕對脫不了干係。
說到這件事情,左允塵就忍不住心虛,「你想知道什麼?」
「綁架我的那些人,現在在哪裡?」既然已經肯定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從他的口中問出那幾個人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