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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章 她們倆怎麼了 文 / 平湖秋色

    楊楚生要搬家了,那個鴨寮已經搭好。範圍可不小,最少有一百平方米。反正搭竹寮的材料,都是在村後的山上砍的,不用錢。因為在野外,為了防蛇,外面還罩上破漁網。

    也沒有什麼可以搬的,全部的行當,他一個人一次就能搬完,而且還是輕輕鬆鬆不到十公斤的重量。

    兩位美女和孟躍進都有些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不過她們也盡可以放心,紅光大隊,沒有一個幹部敢在她們身上佔什麼便宜。況且離得也近,搞不好她們還真的敢也搬到竹寮裡。

    真爽!夏天住在野外寬敞的竹寮裡,聞著竹子發出來的淡香,躺在用竹子當木板的床上,那種涼爽爽的感覺,比住別墅還爽。

    楊楚生還跑到山後的曉蓮師傅那裡,挖了幾棵牽牛花,種在竹寮的旁邊。等著這些牽牛花長大了,爬滿了整個竹寮。整個竹寮就變成了綠色的了,還有鮮艷的紅色花。

    天還沒真正亮起來,鴨子們也跟它們的司令一樣,睡得特別安逸。在這野外裡睡覺,比在祠堂裡涼快又乾爽。

    楊楚生的睡相,安逸得四仰八叉,瞧他肚子的均勻起伏幅度,就估計這哥們被人抬起來,扔到外面可能還不知道。

    突然,外面竹圍裡面的鴨子們,響起一陣小騷動。這樣的小騷動也不足以驚醒楊楚生,也可能是第一個晚上睡在這,太過涼爽的緣故。

    「沙沙沙」!腳步聲往竹寮的窗戶走,是白雪和劉雪貞,還有一位是秋月嫂。

    秋月嫂還先走到窗戶邊往裡面瞧,這美寡婦差點嘻地就笑。朦朧的晨色中,有點發黃了的蚊帳裡,楊楚生還睡得跟死豬一樣。

    白雪和劉雪貞還踮著腳尖,慢慢往窗戶邊走。只是秋月嫂卻有點不好意思,已經轉過身子。要是另外兩位有留意,有能還會發現她的臉稍稍有些紅。

    「噫,這樣睡。」劉雪貞一看也小聲說,只穿著內衣的楊楚生,幾乎呈成大字形的樣子,男人看了沒啥,女人看了會臉紅。

    白雪也看一下,然後轉臉看一下秋月嫂,知道她為什麼看一下,轉身就走,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了。

    「走了。」秋月嫂朝著兩位美女說,反正她不好意思看。

    兩位美女也臉紅,只是還讓她們臉更紅的,這樣子,楊楚生能不醒嘛。這哥們一睜開眼睛就往上坐,看著兩位美女說:「你們為什麼不進來?」

    「不了,你這樣睡,鴨子被人偷了你還不知道。」劉雪貞說完了,拉一下白雪,也看她的臉一下,見她白皙的臉上,就是晨色還不大清晰,但也能看出紅。

    兩位美女走到秋月嫂身邊,都不想說起楊楚生,只是她笑她們也笑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怪。

    秋月嫂當然跟她們不一樣,她們兩個可能也只是臉紅,可她卻心還在跳。一個三十歲才出頭的寡婦內心,不是這兩位才十八歲的小姑娘能懂的。

    「喂,楊同志還在睡呀?」突然後面響起桂香嫂的聲音,讓前面的三個也回過頭。

    這桂香嫂也是老遠的,看到她們離開那個竹寮,才問的嘛。只是這樣問,兩位美女沒啥,秋月嫂的心還又跳。又回頭朝著已經走到外面的楊楚生看一下,這傢伙還是照樣,穿著睡覺時的內衣,也沒有想到睡覺剛剛起來的身體某個地方太難看了。

    楊楚生那知道啥,洗漱完了,拿起蕃薯,用一個專門搞蕃薯絲的鐵耙子,「唰唰唰」!一個一斤多的蕃薯,沒一會就變成了絲。

    那些鴨子也在開始熱鬧了,這時候的鴨子,因為需要盡量讓它們的個子長大一點,所以喂的是生蕃薯。要是喂熟蕃薯,那就長肉快一點。

    楊楚生又捧了兩大捧碎米糠,和好飼料,這飼料往鴨子群一撒,一群鴨子立刻就搶。

    「走了!」楊楚生喊著將門一開,吃得半飽的鴨子們,歡叫著煽動翅膀,往旁邊一個水坑裡跑。

    每天起來,喂完了的鴨子,就得讓它們痛痛快快洗一個澡。這水坑裡熱鬧啊,鴨子們頭一鑽,先來個潛水。

    楊楚生手裡拿著口琴,坐在水坑邊,看著東邊的天際,還沒有露出一點點紅。轉臉看著扛著鋤頭,往他這邊走來的山貓笑。

    「嘿嘿,長得挺快的。」山貓也有五隻的股份,看著特別歡快的鴨子,他覺得高興。

    楊楚生最喜歡跟這傢伙聊,當然也最喜歡聽他逃港所遇到的事,只是現在不是聊的時候。拿出香煙,遞給他一根才說:「有幾隻快的,腹子下面已經開始要長粗毛了。」

    山貓抽一口香煙,還笑著說:「你以後,可不會有逃港的念頭了吧?」說完了鬼鬼地一笑,扛起鋤頭就走。

    楊楚生有點傻,看著這傢伙的背影,原來這傢伙也不笨,早就猜測到他的心事了。

    「嘩嘩嘩」,一些洗完澡的鴨子,都跳上水坑邊,**的身子一甩,那些水珠濺得楊楚生的背心都是水印。

    「走了,下田。」這哥們一說,口琴一吹,鴨子們立馬開步走,反正他到那,它們就跟。

    清風輕爽,從遠而近,「沙沙沙」整大片嫩綠的稻田,從南邊開始,依次搖動著柔軟的葉子。看起來,就跟綠色的海洋中,泛出一陣輕柔的波浪一樣。

    那些鴨子一進入田里,楊楚生也沒事了,往生產隊正在加固溝埂的地方走。人家在幹活,就他一個人沒事也感覺不好意思。

    「哎呀,蛇!」聽到白雪一喊,也見她將肩膀上的一擔土一扔,撒開腿就跑。社員們那個笑啊,對於他們來說,白天碰上蛇,那是正常不過。

    「怕啥呢?這是水蛇,沒毒。」楊楚生也笑著說。

    「我怕嘛。」白雪汗淋淋的臉上,因為勞作,已經讓兩片粉腮浮出嬌紅。瞧她的神情,有撒開腿,一直往祠堂跑的意思。楊楚生也只是笑,挑起她的土就走。

    「喂喂喂,你走慢點行不行。」對面差點被撞著的秋月嫂就喊。

    也確實,這溝埂又窄,兩個人對面走,那就得互相側身。楊楚生卻是用上跑,秋月嫂要不喊,可就得被他撞到。

    楊楚生也真的,感覺這個年代吧,也可能是一種人浮於事的習慣了,其實這活有三分之一的人就夠了,大家也不用走幾步就得避讓,這樣反倒慢了。大聲說:「誰叫你們都一起幹這活,要不也可以分一部分人休息的嘛。」

    「休息,你給我工分呀?」貴喜的老婆也大聲應。

    對,楊楚聽了也無語,她說得也對,休息就沒有工分,這也是生產隊的一種無奈吧。

    「小心點呀!」秋月嫂邊說邊側著身子。

    楊楚生就慢慢過唄,只是突然合上嘴巴,想笑也不好意思。這秋月嫂的上衣破得也太有水平了,別的地方不破,偏偏就破在一邊的那個凸點。雖然破得並不大,但汗水一濕,又這樣幾乎是身子擦著身子而過,這什麼顏色,什麼形狀都能看出來了,而她還可能不知道。

    「衣服破了。」楊楚生一擦而過之時,小聲就說。

    秋月嫂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的眼睛也太好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別的男人沒有看見,他就看見了。

    「咳!」這是桂香嫂肯定是有意的咳嗽聲,她就在秋月嫂距離不到十步遠的地方。發出聲音以後,也得站在埂邊。

    楊楚生的笑臉還沒放下,看起來就跟專門對著桂香嫂笑似的,兩人的目光也得碰在一起,要不然他的眼睛,就得看她被撐得太高了的短袖衫了。

    一個抿著嘴巴的輕笑,桂香嫂的眼神也有些飄忽。後面是芹菜嬸,她想一直瞧楊楚生也不好意思。

    兩人就跟剛才和秋月嫂面對面一樣,只是這幾步遠的一小段,比剛才秋月嫂站的地方還要狹窄一點。

    輕輕而過,兩人的呼吸聲,彼此都聽得見。就連這美少婦勞作之時,嬌身裡透出的那種氣息,也能讓楊楚生感覺得到。

    桂香嫂的速地看一下楊楚生,然後急忙看向一邊。

    「哎呀!」桂香嫂還是輕叫一下,擦身而過之時,兩人的身子還是稍稍地擦一下。這美少婦輕叫之後,還好還能站得穩,要不然就得往齊胸高的溝裡跳。

    「哈哈哈,怪了,秋月和桂香,為什麼就跟楊楚生是面對面的呢?」後面的芹菜嬸一說完,其他的社員們也笑。

    也對,一般來說,不管男女,互相避讓之時,空擔子的一方,都是用後面朝著對方的,為什麼她們倆都是正面。

    「老娘我想跟楊同志說說話怎麼著?」秋月嫂也在笑著喊。

    桂香嫂可不是秋月嫂,這話還沒說,她的臉已經在稍稍發燒。剛才跟楊楚生互相擦著身子之時,能擦到那裡?當時是讓不少男社員,時不時都會偷偷瞄一眼的豐滿胸前。那種一擦而過的感覺,現在又聽芹菜嬸說的,這位美少婦只能怎樣,就裝成不當回事了。

    這美少婦裝就是裝,當然也會嚇一跳,為什麼是跟楊楚生面對面,好像她也不清不楚。也可能是前面的秋月嫂那樣,她也就一時沒注意吧,反正這位美少婦就暗自找理由吧。

    確實有時候就得找理由,要不然,這桂香嫂也有覺得,她這樣有越軌的嫌疑。現場還有吳擁軍的兄弟,也有他們的老婆,就一個不太明顯的行為,搞不好又會讓吳擁軍有什麼想法。

    「桂香,你也想跟楊同志說話了?」芹菜嬸還不管,又問。

    「沒,我看秋月嫂那樣,也就沒怎樣想了。」桂香嫂一說,又有人在笑。這算不算是理由呢?

    日頭已經上升到東邊天際跟正午正中的中間了,這時候的陽光也漸漸毒辣起來。白雪頭上戴著草帽,朝著楊楚生說:「我來吧。」

    「行,我到上面挖蚯蚓。」楊楚生邊說邊拿下簸箕。

    白雪接過,看著這傢伙的臉,都曬得跟農民一樣,要是回到濱海市,誰還分得清他是農民還是知青。但也沒什麼可說的,只是杏眼裡面,露出一種關心的神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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