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後續 文 / 九月微藍
本來還心有餘悸的武靜雅囧了,她幽怨的瞅了眼四阿哥,白淨美麗的臉上開始有龜裂的跡象,不吃那麼多點心,難不成得餓肚子,她才十三歲啊,還在長個子!
「爺,這不是婢妾能控制的!」
四阿哥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你不想要爺的子嗣了?」
武靜雅一下被戳中軟肋,可是為了不餓肚子,她只能奮起抗爭,又被四阿哥倒了杯熱茶,諂笑道:「爺,您不是瞧見了嗎,婢妾一直吃同樣的點心,有什麼問題,一吃便知,爺您不要擔心!」
「爺不是擔心你,爺是擔心爺的子嗣!」四阿哥死不承認他在擔心她。
「是,是,婢妾明白!」武靜雅忍著笑應道,心想,原來四阿哥也是會彆扭的呀。
「可是,婢妾還是長身子……」
四阿哥瞄了眼她玲瓏的身子,輕咳一聲,「算了,當爺沒說過!」
武靜雅心裡歡呼,一臉高興的道謝,「謝謝爺!」
兩人又說了會話,四阿哥就閉目休憩,武靜雅給四阿哥蓋上毛毯,發現你四阿哥眼底的倦怠,一愣,想起康熙三十三年底的大事件來,現在十月底,快十一月了,看來溫僖貴妃快要病逝了。
想必此時皇宮裡的氣氛應該很壓抑,這幾天請安的時候,福晉那拉氏的臉色似乎也不是很好,怪不得四阿哥會來她這兒。
在武靜雅這兒補足精神後,四阿哥又去書房忙碌了。
晚上的時候,糕點摻雜絕育藥的事調查出來了,四阿哥看著小林子呈上來的資料。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李氏!
看著查到結果,四阿哥怒了,臉色陰沉得可怕,閉了閉眼,最後他命人將武靜雅院子裡的趙嬤嬤送去慎刑司,然後去李氏的院子。
李氏得知晚上四阿哥去她那兒後,高興的讓冬梅去廚房讓人送熱水沐浴,忙完後,精心裝扮一番,裹上狐裘,在院子門口等待四阿哥的到來。
很快,她迎來了一臉陰沉的四阿哥和小林子。
「婢妾給爺請安,爺吉祥!」
「進去吧,爺有話要問你!」李氏一愣,爺是什麼意思?不待她細想,便急忙的跟了上去。
進到裡屋,四阿哥早已在軟榻上坐下。
李氏噙著明媚的笑容,用小茶盤捧了一盞清茶過去,嬌媚的開口:「爺用茶。」
四阿哥沒有接過茶盞,「不必了!」
李氏瞧這情形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什麼好事。
心下忐忑不已,難道和今天下午被送去慎刑司的趙嬤嬤有關?
「李氏,爺想問你,武氏和你有什麼仇?你竟如此狠毒給她下絕育藥?」四阿哥面無表情的瞥了眼忐忑的李氏,冷厲的問道。
李氏一愣,絕育藥?她給武氏下絕育藥,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難道跟趙嬤嬤有關?
看爺的神色,似乎認定是她下的手,不禁慌了。
「爺,婢妾冤枉啊,婢妾和武妹妹無冤無仇,怎麼會給武妹妹下藥,還望爺明察!」
「冤枉?」四阿哥重重拍了下案桌,冷笑一聲,「小林子,將調查的資料丟給她看!」
「是!」小林子看著李格格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暗自搖頭,這李格格還真是蛇蠍美人。
李氏顫抖的接過那沓宣紙,打開一看,差點沒昏過去,上面招供的都是她暗中收買的人,怎麼會這樣?
她是有過想給武氏下絕育藥的想法,但她並沒付諸行動,如今一切都栽到她頭上。
李氏現在才明白,她被人陷害了。
「咚!」一聲,李氏跪在地上,哭得很淒然,聲音都在微微發顫,「爺,婢妾真的是冤枉,武妹妹的事真的不是婢妾做的,婢妾是被人陷害的,爺……」
「夠了!」四阿哥「啪「的一聲將茶盞摔在地上,猛的站起來,眼神凌厲的瞪了一眼李氏,厲喝一聲,「從今天起,你被禁足了!」
說完狠狠的甩了下袖子,起身離去。
「不,爺,您聽婢妾說,婢妾是冤枉的……」李氏被嚇得一驚,見爺要離開,連忙去拉他的袍角,被四阿哥狠狠一甩,昏倒了。
「格格,格格……」冬梅嚇壞了。
四阿哥腳步一頓,對小林子吩咐一聲,「叫個太醫過來!」
「是!」小林子摸不著腦袋,爺是什麼意思?看樣子又不像厭棄了李格格,算了,還是不想了,正經辦事吧。
太醫過來檢查一遍後,連聲恭喜,說李格格懷了大半個月的身孕,此次氣急攻心昏倒,胎兒有些不穩。
等太醫開了安胎藥離開後,小林子趕忙將此事向四阿哥匯報。
四阿哥沉默了半晌,李氏依然禁足,不過為了保證子嗣平安,給李氏增多了幾個嬤嬤宮女。
聽秋蘭說著事情的經過,最後說太醫檢查出李氏懷了大半個月的身孕,大半個月的身孕都能檢查出來,武靜雅在心裡感歎這宮裡的太醫真是神人。
福晉在知道李氏懷孕以後,猛地揪住劉嬤嬤手質問道:「劉嬤嬤,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李氏不是喝了那口茶污了身子嗎?怎麼會懷上了?」
福晉激動得滿面扭曲,眼圈都泛紅了。
「這……奴婢也不清楚,福晉您當時不是親眼看著李氏喝下那杯請安茶的嗎?」劉嬤嬤自己也懵了,李氏當時是喝了那杯茶,而且時隔三年還懷上了,這不是在打福晉的耳光嗎?
是啊,那杯茶她親眼看著李氏喝下去的,而且她這三年來都沒懷上,她就放鬆了警惕,看來李氏那賤人已經察覺了,還悄悄的喝了藥。
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福晉只能將這悶氣憋在心裡。
「劉嬤嬤,這怎麼辦?要是被李氏生下爺的長子……」
劉嬤嬤苦笑一聲,「福晉,爺現在已經將李氏保護起來了,咱們不能動手,一動手就完了!」
福晉狠狠的絞了絞帕子,是啊,她不能動手,自從武氏的糕點被檢查出含有絕育藥後,爺就將後院整頓了一番,她想動手腳就更難了。
真是便宜了李氏那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