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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文 / 周玉

    瀚海之源有國而立,名為聖天,這聖天王朝立朝一共七百三十三年,在位居多的居然是女皇帝,與之遙相呼應的乃是瀚海之末,影束王朝,這兩個王朝沿大陸中間而分,各自統領著大陸上的一半土地,無不經濟繁榮,國泰民安。

    然而本該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聖天王朝,卻沒有了往日的繁華和寧靜,經歷了兩年左右的經濟動亂,和皇位大戰,整個聖天至少衰退了三四十年,一切都已不復往日的輝煌。

    說起這經濟動亂和皇位大戰,本該是兩件事,但也可說是一件事,由於當時在位的女皇乃屬無能之人,受人教唆,與聖天的第一門庭古家作對,這古家掌控著聖天絕對的經濟勢力,不是個軟柿子,憤怒之下傾家蕩產與這女皇一拼,當下就造成了這聖天王朝經濟的大亂,而挑起這爭端的女皇,卻沒有能力挽回局面,於是本來繁華富饒的聖天王朝,就這麼衰敗了下去。

    而這樣的動亂,讓整個聖天的黎民都陷入了水深之中,頓時起義四起,暴民騷亂,洲縣被焚,民不聊生,自然就有緒謀已久的皇室眾人藉機而起,在這災橫遍野的時候,再度雪上加霜,逼宮罷免了女皇,欲自立為帝,又引發了新一輪的風暴。

    就在這聖天王朝遙遙欲倒的關鍵時候,沉默中的古家回歸,與女皇的男妃古離,也就逝家少當家的小叔,聯手合作,揭穿了逼宮之人的陰謀和野心,屏除成見協同百官和皇室,一同開始賑災,這才使大亂的聖天王朝,逐步站穩了腳步,開始漸漸恢復元氣。

    而這男妃古離在被廢女皇在位時,已經是後宮中妃位最高的君妃,能爬到那個位置,在把原本汲汲無名的古家扶植到聖天第一門庭的地位,其手段和計謀不能說不脯於是朝廷百官在沒有選出皇帝繼位的情況下,又迫與古離背後強大的勢力,直接尊古離為聖天監國,使其成為了聖天王朝歷史上,第二個以後宮妃位君臨天下之人。

    好在這古家並沒有稱王稱霸的野心,這古離也並不想被困在皇宮中一輩子,與百官決定在選定聖天王朝新任女皇后,便告老還鄉,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過瀟灑人生去。

    聖天七百三十三年十一月六日,新任聖天女皇,嫁暄氏書夢登基為帝,為期一年聖天無主的情況,終於消除,大赦天下,聖天百姓歌功頌德,載歌載舞,到處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快,你那邊弄好了沒有,今日可是大日子,你小子手腳麻利點,千萬別耽誤了時辰。」皇宮中人忙亂成一團,連這才進宮一年的小太監也要當老手來用。

    「知道,知道,你老別船你越催小的越糊塗,看,好了,好了。」小太監急的滿頭大汗的邊拿著手中的東西,邊跟著老太監就是一輪快跑,這女皇加冕的日子,誰敢怠慢半分。

    「李公公,這邊……」

    「陸公公,前殿那處……」只看見滿皇宮到處都是太監的身影,在穿梭忙碌,這聖天接連兩任都是女皇,這後宮裡自然就是男妃,所以只見太監,很少見丫鬟。

    「都辦好了嗎?」養心殿裡一人身穿金黃的龍袍,正抬頭注視著窗戶外的夕陽,被夕陽拉長的背影在大殿中拖曳的長長的,映襯著橘紅的光芒,給她平添一絲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

    站在她身後的一紫衣女子點了點頭,低聲道:「皇上,已經辦好了,現在正在你的寢宮地下室裡。」

    身穿龍袍的嫁暄書夢恩了一聲後,淡淡的道:「紫漾,沒人的時候還是稱呼我吧。」

    被喚紫漾的女子微笑著點點頭道:「知道,,還是這稱呼聽著親切,,你看你是不是去看看再說,畢竟這麼困著他也不是辦法,他的後台太強硬,一個不小心不光的位置坐不牢,這王爺他們也會被波及啊。」

    由於這紫漾從小就跟著已經為皇帝的書夢,平日裡處理封地裡的政事的時候,出門在外為防止洩露身份,就稱呼,久而久之,這公主的稱呼也不叫了,直接稱呼。

    書夢聽著紫漾的話,緩緩的轉過頭來,只見那蟠龍玉冠下的那張鵝蛋臉上,兩道柳葉眉漂亮的如畫的一般,雙眉下的那一雙星眸,是怎樣世所罕見的眸子啊?晶瑩璀璨的不似人間之物,那海水一般蕩漾開來的藍色,讓人就算溺死其間,也覺心甘情願,配上挺直的鼻樑和薄薄的嘴唇,絕色之下更給人一種雍容,自信,大氣的感覺。

    書夢略微沉吟了下便點了點頭道:「回寢宮。」

    農曆十月的天氣不說有好冷,但絕對不熱,但是在這皇帝的寢宮下的地下室裡,卻有個人熱的渾身如水滲透過一般,從眉間,髮梢不停的滴下水來。

    書夢秉退了跟在身後的紫漾,緩緩打開地下室的大門,這與其說是一間皇帝避難時候的躲避之處,不如說是一間刑室,裡面掛滿了折騰人的道粳但此刑室非彼刑室,裡面琳琅滿目的刑粳不是用來拷打罪犯所用,而是為了另一種興趣所用。

    刑具有皮鞭,有軟鞭,有蠟燭,有鋼針,等等不下三四十種品種,而這些品種邊上還放有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這些是為了什麼準備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

    書夢抬眼就對上屋子正中被高高綁起的男人,只見此人雙手被兩方的細鐵鏈吊了起來,頭低垂的垂在胸前,齊腰的長髮凌亂的披在身上,遮擋住他的容顏,一動不動的身軀,顯然是人還沒有清醒。

    而此十月天氣,身上只穿了一件貼身小衣,此時被他滲透出來的汗水滲透,正緊緊的貼在他上身上,凹陷出優美的體形,而他下身則什麼都沒有穿,那略微帶點古銅色的肌膚,在汗水的滋潤下,燭火的映照中,滿室刑具的映襯下,反而生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勾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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