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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兩百五十一章 文 / 吃肉的羊

    溫家的動作,快的讓人完全來不及反應,前一秒還以勝利者出現的蔣政委,下一秒就變成了甕中之鱉,自己還是到最後才發現的。整個軍中還來不及反應,就變了幾變,最終又回到了溫榕的手中。

    「尹文傑呢?」蔣政委看著面前的兩人,開口問道,「你們將他怎麼樣了?」蔣政委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這從一開始就是溫家的一個圈套,現在他不禁擔心起自己的弟弟來。

    「在這呢!」雷老虎的聲音傳來,只見他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這是原先離開的尹文傑。

    「哥,對不起!」尹文傑看著蔣政委,眼光暗淡的說道。

    「說吧,你們現在想要怎麼樣?」蔣政委看著尹文傑沒有受傷,心中舒了一口氣,再次轉身看著溫玉和溫榕。

    溫玉慢慢的撫摸著匕首,沒有開口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老大,你們回來了。」朱雀迎出門外,看著溫水和古葉高興的叫道。

    古葉牽著溫水的手,一直都沒有放開。朱雀看著兩人牽著的手,眼底是止不住的驚訝和喜悅。

    屋中白虎等人已經全部站在屋中,白虎和青龍站在右邊,溫水和古葉坐到首位上,朱雀才走到左邊紫雷的旁邊站好。平常的朱雀都是嘻嘻哈哈的,今天臉上卻滿是嚴肅,眼中的銳氣毫不掩飾。

    「溫家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朱雀看著已經坐好的溫水,首先開口說道。

    「嗯。」溫水微微點頭,慢慢的喝著古葉遞過來的茶水。

    「佐籐家應該收到消息了,可是卻絲毫動靜也沒有。」朱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按理說他們不應該這麼安靜才對。

    「溫楊呢?」溫水慢慢的放下茶杯,開口問道。

    「已經和佐籐舞嘉見面了。」白虎上前一步回道,下面的送回消息說,「他獨自潛進了佐籐家,我已經讓暗中的人保護好了。」

    「只暗中盯著就行了。」溫水淡淡的說道。

    「屬下知道了。」白虎垂首應道。

    「頭兒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被威爾逃掉了。」白虎退下,青龍站出來說道,「頭兒他們翻遍了整個w國,都沒有找到他的蹤影。」

    「篤,篤,篤···」溫水的手指慢慢的輕叩著桌面,隨即一停,「讓玄武過來。」

    「是。」青龍點頭應道,「那w國的勢力···」玄武負責w國,他一走勢必要找人接替他的位置。

    「全都交給傑克。」溫水隨意的說道,w國以後就不用派人了。溫水沒有在自己朋友的地盤安插人手的習慣,而且也沒有必要。既然是朋友,那麼就是溫水信任的人。

    「屬下知道了。」青龍立刻就明白了溫水的意思,點頭應道,「屬下立刻就通知頭兒。」

    「你們先下去吧。」事情說完了,溫水對著朱雀等人示意道。

    「是。」幾人立刻安靜而迅速的離開了房間。

    「水寶,我晚上可能出去有點事,你不用擔心。」等人都離開後,古葉對著溫水輕輕的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陪你!」溫水看了古葉一眼,淡淡的說道。

    「水寶,晚上睡太晚了對身體不好。」古葉掙扎了一下,還是對溫水說道,「而且,我只是去拿個東西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陪你!」溫水再次重複的說道,眼睛看著古葉毫無商量的餘地。

    「好吧。」古葉點頭應道,「但是,你要保證,一切都交給我,好不好?」古葉對於溫水,永遠都是詢問的口氣,只不過是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溫水所喜的。

    溫水淡淡的點頭,沒有再開口說話。她的目的,只是跟在古葉的身邊而已,至於其他,只要古葉能搞定,她是無所謂。

    月色掛在枝頭,佐籐舞嘉站在院子中的櫻花樹下,這個季節櫻花早已凋落,只留下孤零零的樹枝。

    「你們都下去吧。」佐籐舞嘉對著身後的隨從說道,「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不要過來打擾我。」

    「是。」隨從應聲退下,這裡是佐籐家後院,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佐籐舞嘉才輕聲的說道:「出來吧,人都走遠了。」佐籐舞嘉壓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喜悅。

    暗夜中,慢慢的走出一個身影,剛毅的臉龐,在黑夜中更顯堅毅,「你怎麼知道是我?」

    「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佐籐舞嘉沒有回答來人的話,而是開口說道,「溫楊,你還是快點走吧。」

    來人正是溫楊,他冰冷的看著佐籐舞嘉,「這是我的事情,不勞佐籐大小姐操心。」

    「你過來,溫水知道嗎?」佐籐舞嘉不相信溫水會眼看著溫楊這樣深入虎穴而不阻止,可惜,佐籐舞嘉還是不瞭解溫水,溫水不僅知道,還暗中出了一把力。不然,以溫楊的功夫,想要毫無動靜的來到佐籐舞嘉的面前,是不可能的。

    「你們為什麼針對溫家?」溫楊站在佐籐舞嘉的面前,冷硬的問道。

    「這是佐籐家和溫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佐籐舞嘉警告溫楊,「就算是你插手也不過是多一個枉死的靈魂而已,要想活命,你最好盡快離開溫家。」

    「刷!」佐籐舞嘉避開溫楊的攻擊,不解的看著溫楊,自己明明就是為他好。

    「閉嘴!」溫楊怒聲說道,「我是溫家的兒孫,死了也是葬在溫家的墳墓內。苟且偷生,溫家從來沒有教過我,我也不會做。而且,溫家不會敗,敗得只會是佐籐家,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溫楊說完就站在原地,手中握著匕首,「出招吧,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糾正自己當年的錯誤。」

    佐籐舞嘉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哀,或許對於溫楊來說,那是一個錯誤,但是對於佐籐舞嘉來說,那卻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溫楊對於佐籐舞嘉來說,似父似兄,隨著年紀的增大,又夾雜著一絲其他的感情。所以佐籐舞嘉十分不願與溫楊刀劍相向,但是···佐籐舞嘉手指一動,就對準溫楊的喉嚨而去。

    「碰!」溫楊退後一步,握緊匕首,眼中一深,再次攻了過去,招招致命,顯然一心想要取佐籐舞嘉的性命。

    兩人你來我往,動作越來越快,溫楊的臉上被劃過一道傷口,血跡順著臉頰留下,溫楊手下卻頓都沒頓一下,不斷的攻擊著佐籐舞嘉,根本不管自己身上不斷出現的傷口。

    饒是這樣,溫楊也漸漸露出敗績,眼看著被佐籐舞嘉逼到角落,突然佐籐舞嘉露出一個破綻,溫楊想都沒想的攻擊了過去,「噗!」刀入肉的聲音,清晰的在溫楊的耳邊想起,他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幕。

    「佐籐舞嘉,你在做什麼?」突然出現的佐籐志,怒視著佐籐舞嘉,對於她的行為十分不解。

    「少主···」佐籐舞嘉擋在溫楊的面前,哀求的看著佐籐志,嘴角的鮮血不斷的流出,「您放過他吧,他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只是溫家的一個閒人,您就饒了他吧?」

    「走開!」佐籐志拔出刺入佐籐舞嘉心口的劍,「溫家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而且,他剛剛是準備殺你,你居然還幫他擋劍!你是不是瘋了?」

    佐籐舞嘉失去支撐,身體向後倒去,溫楊下意識的接住佐籐舞嘉的身體,眼中是深深的疑惑。剛剛他準備將匕首刺向佐籐舞嘉的胸口,佐籐舞嘉卻突然拉過他,兩人一瞬間調換了位置,下一秒就見一把長劍刺穿她的身體···

    「你···」溫楊看著懷中氣息微弱的佐籐舞嘉,張張嘴卻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他腦中現在是一片混亂。

    「溫楊。」佐籐舞嘉伸出手,想要碰觸他受傷的臉頰,卻被溫楊下意識的避開,佐籐舞嘉眼中閃過一絲苦笑,「你快逃!不要讓他抓住你···」

    「為什麼?」溫楊沒有動,只是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救他,他明明是想要取她的命的。

    佐籐舞嘉氣息漸漸消失,「謝謝你,還有對不起···」謝謝你在我年少的時候,給了我那樣一段溫暖的時光,哪怕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代品,但是那對於我來說,也是如此的溫暖和幸福。還有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沒有力氣保護你了,對不起沒能讓你親手殺了我···這樣也好,這樣你就不會忘記我了,哪怕只是存在你的記憶裡,我也覺得是如此的幸福,我愛你,溫楊,可惜你永遠不會知道。

    佐籐舞嘉在溫楊的懷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嘴角是幸福的笑容,能死在心上人的懷中,對她來說,也是一種難以奢求的幸福。

    溫楊看著失去呼吸的佐籐舞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到底反生了什麼事情。

    「哼,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佐籐志看著佐籐舞嘉的屍體,臉上滿是諷刺,「婦人之仁,既然來了,你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佐籐志看著還沒回神的溫楊,眼中的殺氣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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