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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9章 男人一夜,女人一生 文 / 卿筱

    晴柔漲紅了臉,雙手反射地摀住胸口,厲聲斥道:「你想都別想!」

    「瞧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說做~愛的晚餐,這個要求不過分吧。」池未煊鄙視地看了她一眼,彷彿在說,瞧瞧你這思想,怎麼這麼不純潔啊。

    晴柔無語到極點,氣哼哼地衝進了附帶的小廚房裡,一看琉璃台上放著一堆食材,她就想罵人。看來他是早就預謀好的了,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她每次都鬥不過他?

    晴柔切菜的聲音像是要把池未煊的腦袋砍下來,池未煊會心一笑,明明這麼吵,他卻一點也不介意,甚至很快就將文件翻了一遍簽好字。

    晴柔做好飯後,一聲不吭地將病床上的餐桌豎起來,然後去端菜過來,重重地放在桌上,臉色十分不好。

    池未煊看見她撅著嘴不樂意的樣子,反而咧嘴笑了,他笑得憨憨的,甚至還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晴柔見他笑,俏臉繃不住,也笑了。

    「行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快吃飯吧。」晴柔斥了一句,為了掩飾自己的無措,她連忙轉身去小廚房裡盛湯。

    池未煊看著桌上的一葷一素,心裡莫名感觸,他不想放她走了,不管她是誰的棋子,不管她來到他身邊會做什麼不利他的事,他都不想放開她。

    晴柔盛好湯出來,看見他盯著米飯發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是餓了三天了嗎,還不吃飯,餓傻了?」

    「你才餓傻了。」池未煊幼稚的回了一句,看她空著手坐在他對面,他說:「你不跟我一起吃嗎?」

    「不了,我回去吃,飯我已經給你做好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晴柔一心掛著媽媽,怎麼可能吃得下?

    「陪我一起吃。」池未煊放下碗,堅持道。

    「真的不用了……」

    「那好,那你今晚就待在這裡別回去了。」池未煊將碗一推,也不吃飯了,雙手抱胸地盯著她。晴柔明明是站著的,卻被他的氣勢所懾。

    「池未煊,你不要總這麼任性行不行?我還有媽媽需要照顧,我還要賺錢養家,我一天恨不得把24小時當成48小時來用,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

    「我的要求過分嗎?我只是讓你陪我吃頓飯,很難嗎?」池未煊冷冷反問,她越不想陪他吃飯,他就越要她陪。她越覺得他霸道無理,他就越要霸道無理給她看。

    晴柔無話可反駁,她默默地回廚房再盛了一碗飯出來,拿起筷子吃起來。吃頓飯有何難,難就難在她怕自己越陷越深。她明知道他只是以捉弄她為樂,輕輕撩拔完她的心,然後用錢把她打發掉,她還是忍不住陷進去。

    池未煊之於她,是罌粟是砒霜,沾染上不是癮就是死,她怎麼敢輕易靠近?

    她送了一大口飯進嘴裡,飯太硬,她沒有嚼細就往肚子裡咽,哽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池未煊見她委屈的樣子,一股無名火從心頭起,他一把搶過她的碗往桌上一放,「不想吃就算了,不用這麼委屈。」

    晴柔坐著,也沒去搶碗,她不是覺得委屈,而是覺得傷心。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他想幹什麼就不顧她的意願幹什麼,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開始她還能忍得住,到後來就抽噎起來。

    池未煊瞪著她,讓她陪他吃頓飯就這麼委屈,他讓她吃砒霜喝農藥了嗎?她食不下嚥到這種地步?可是看她哭得越來越凶,大有孟姜女哭倒長城之勢,他渾身難受起來。

    心裡那種又澀又痛的感覺是什麼?為什麼折磨得他這麼難受,他忍不住大喝一聲,「別哭了,我叫你別哭了,你沒聽見嗎?」

    晴柔被他嚇得哭聲一頓,緊接著哭得更大聲了,他為什麼總是對她這麼凶,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他就沒有對她和顏悅色過,勉強算得上的笑也是充滿譏諷。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小丑,他一句召喚,她就殫精竭慮,渾然忘我。

    他一個不開心,她就手足無措,拚命想讓他開心。

    可是她這麼努力的付出還是不夠,因為她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出什麼奇招讓她難過。這幾天,她白天忙得沒空想他,一到夜深人靜,他就拚命往她腦子裡擠,怎麼攆都攆不走。

    她明明很睏,十分渴睡,可是一想到他,她就睡不著。她想起顧遠兮說他的家人不在國內,他出車禍都沒有通知他的家人,她想起他說她不去,他就絕食,她就再也不能安心。

    她想去醫院看看他,又怕自己看一眼就會捨不得走。

    他把她的心攪得天翻地覆,卻用一輛電動車就讓她認清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他無聊時的消遣,就像戲台上的小丑,用盡心思逗得觀眾歡喜了,散場的時候,卻沒人看見小丑的哭泣。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越落越急,他叫她別哭了,他一定煩她了吧,這樣也好,他早點厭惡她,她就能早日解脫。

    可是為什麼想到他會厭惡她,她心裡就會這麼難過?

    池未煊看見她眼淚落得越來越急,那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像落在了他的心上,灼得他心臟一陣陣發緊,他更大聲的吼她,「我叫你別哭了,聽見沒有,不准哭了。」

    晴柔不想哭,可是她卻停不住,連日來的思念與委屈,讓她情不自禁,只能用哭泣來宣洩心裡漲得滿滿的疼痛,她哭得更大聲了。

    池未煊急得抓狂,「要怎樣你才不哭,你說,你說!只要你說,我就辦得到。」

    「我……」晴柔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要怎樣才能不哭,她自己都無解,又怎麼說得出來?她急得紅了眼眶,卻又說不出話來。

    池未煊忍無可忍,忽然撐身跪在病床上,然後越過餐桌吻住了她的嘴。晴柔的哭聲嘎然而止,她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

    池未煊見她終於不哭了,鬆了口氣,早知道這樣做可以更有效的解決問題,他早就這樣做了。她的唇鹹鹹的,全是眼淚,他心裡一疼,緩緩加深這個吻。

    晴柔完全呆了,她坐在床邊上,身體十分僵硬,被動地承受他的吻,甚至忘記了閉上眼睛。

    池未煊也看著她,她眼淚汪汪的雙眸裡滿滿倒映著他的臉,莫名的勾動他的心,他一手撐在餐桌上,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得越發激狂。

    他吮著她的唇,舌尖在她牙齒上來回輕點,一股酥麻從兩人相貼的唇瓣躥向全身,兩人同時悶哼一聲,身體激顫不已。

    晴柔顫抖著,呼吸都停頓了,她感覺自己快要背過氣去,唇上麻麻癢癢,她甚至能聽到兩人相濡以沫的曖昧聲響。

    她不知道情況為什麼突然演變成這樣,被他如此纏綿又如此激狂的吻著,她整個人都要融化了。她忘乎所以,熱切地回吻他。

    心裡有種激烈的情感撞得她心臟發疼,她想要不顧一切再做一次他的女人。

    池未煊敲開她的牙關,舌尖長驅直入,像王者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在她嘴裡探巡了一圈,然後攪著她的舌,邀它共舞。

    她笨拙的回應,牙齒偶爾會咬到他,他疼得絲的抽氣一聲,繼續吻她。

    晴柔聽到他的痛吟聲,她羞得滿臉通紅。他肯定會嫌她笨,連接吻都不會。可是她卻不知道,她的笨拙讓他有多歡喜。

    這是一個完全青澀的丫頭,不會接吻不會上床不會取悅男人,卻總是在不經意間喚醒他身體裡最原始的渴望。

    他想要她想要得快要發瘋了。

    他的手忍不住從她的襯衣下擺滑進去,這個女人有著纖細的骨架,圓潤的身材,白皙的肌膚,手指滑過,嬌嫩的肌膚讓他渾身熱血沸騰起來。

    那一夜,她衣衫半褪躺在他床上,黑色的床單映襯著她如白瓷般的肌膚,讓他酒後的身體更加火熱。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僅僅是看著,就讓他熱血沸騰。

    當他看到她的臉時,他有瞬間的愕然,是她,舒雅?

    可僅僅一秒鐘,他就區分開了眼前的女孩不是舒雅。眉目雖像,但是舒雅的美更加讓人難以忽視。而她,眉宇間含著一抹溫潤,像山間的溪流,清澈純淨,可身體卻妖嬈多姿。

    她不漂亮,卻有著讓男人的動物本性迸發崩潰的資本。

    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雄性激素瘋狂分泌的衝動?他站起來,打算去沖個冷水澡。身處在危險中十幾年的他,對危險的敏銳觸覺已經達到了變態的高度,他直覺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很危險,

    她,是他不能輕易碰的女人。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她攔腰抱住,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小哥……小哥……」

    懷抱軟玉溫香,他終是沒能聽自己心裡的告誡,轉身抱住她。他想,不過是個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此刻,他後悔了,這個女人,他太小瞧了她對他的影響力。

    這三天,他都在焦躁中度過,每一次有人開門進來,他都以為是她。可是當看到進來的是醫生或者是護士時,他的心又被失望給淹沒。

    她在做什麼呢,真的忙到連來看他都沒時間,還是這是她欲擒故縱的伎倆?他不會上當的!要比耐心,他怎麼可能輸給她?

    他臥薪嘗膽十來年,從命不值錢的小弟混到了大哥的位置,並且用計殺了羞辱他媽媽、強暴他妹妹、將他踩在腳下的那個混蛋,他的復仇才真正開始。

    他的耐心,從來就不會輸給任何人。

    這世上,只有他不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對於蘇晴柔,他的耐心好到了極點。女人,攻心為上,攻身為下。可誰說女人的身體,不是通往心靈最短的途徑?

    他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可是一定是他太久沒有碰女人了,她濕熱溫潤的唇含著自己的唇時,他全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盡數衝向腹部以下某個點,身體幾近爆炸般膨脹。

    她的唇,毫無章法地在他唇上碾磨擠壓,每擠壓一次,就讓他的血液澎湃一次。

    而她的身體亦牢牢地貼了上來,和他的貼得嚴絲合縫,隨著她一點一點努力地學著他在她唇上輾轉的節奏,她的柔軟也一上一下在他胸口擠壓。

    他托著她腰的手在微微顫抖,心裡有個聲音在說,吃了她,吃了她……

    他的手彷彿自有意識一般,黏在她腰上。

    她的腰很細,他雙手合起來就能完全握住,他不敢用力,只怕自己稍一用勁就給掐斷了。

    激動、亢奮,手心裡不覺已滿是汗水。他順應心裡的渴望,只有讓她完完全全成為他的,她才不會這樣反覆無常。

    他將她抱過來時,身前遇到了阻礙,他忽然鬆開她,快速將小餐桌上的碗筷移到床頭櫃上,然後把小餐桌放了下去。這一次,他們之間再也沒有遮擋之物。

    他在她將要恢復理智時重新吻住她,手已下滑,按住了她翹圓的臀部,指尖用力,按著她的臀往自己堅硬處貼,越貼越緊,快意一點一點生起、漫開,他無法再放開手。

    晴柔剛凝聚在一起的理智因他的動作瞬間灰飛煙滅,她身體激顫著,渾身癱軟在他懷裡,她想不起來掙扎,也不想再掙扎。

    如果僅這一次能夠成為她生命裡最美好的回憶,她不想抗拒。

    她能感覺到他的興奮,抵住自己腹部的堅硬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個男人總是讓她喜讓她憂,從初遇他開始,她心中的警鈴就開始長鳴,可她到底沒能及時逃開。此時此刻,她不想未來,只想負距離地擁抱他。

    男人一夜,女人一生。她從未想過可以擁有他一輩子,那麼就在還能擁有他時,好好的享受吧。

    她鼓勵自己,手慢慢滑下他的頸,往下探去,最後伸向那個堅硬如鐵的神秘所在。

    他猛然間全身一緊,擱在她腰際的手迅速抽出抓住了她的手,喉嚨裡溢出模糊的悶哼。

    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他有些喘,聲音低沉,透著因壓抑而致的沙啞。

    「我知道。」她堅定地仰視著他,抽出手來,滑至他領口,去解他病服的第一顆扣子,卻因為顫抖的手,半天都沒能解開,她著急了,最後索性揪著他的衣領往兩邊撕……

    「嘶」,發出聲音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她的嘴,她看著手指被勒出紅痕,欲哭無淚。

    小說都是騙人的,說什麼衣服很好撕,為什麼她這麼用力,都沒有撕開……

    池未煊輕笑一聲,這個傻丫頭。晴柔聽到他的笑聲,更加無地自容,羞愧地將頭埋在他頸邊,不讓他看見她的窘迫。

    他拾起她的手,牽引著她的手去解扣子,一顆、兩顆、三顆……,聽著他強勁而凌亂的心跳,她呼吸都發緊了。

    衣服終於全部解開,露出他精壯結實的胸膛。他胸前還纏著紗布,她猛然心驚,所有的旖旎情思都遠離了她,他傷還沒愈,她居然就猴急地想……

    「池未煊,你……」

    見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紗布上,他瞬間便明白她在想什麼,他搖了搖頭,「不礙事的,我可以。」

    晴柔哪敢色膽包天,急急忙忙想要跳下床去,池未煊卻猛地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

    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頭暈目眩,她驚呼一聲,摟住他的脖子,燈光刺目,眼前的一切變得迷亂,她感覺到他的呼吸熱哄哄地噴在她耳邊,然後聽到他說:「沒關係,一會兒你可以在上面。」

    「唔唔唔……」晴柔的抗議聲全被他吞進了嘴裡,待她重新看清他的臉時,她已經躺在那張小小的病床上,而他,正壓在她身上。

    他呼吸急促,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般朝她湧來,平日冷淡的眼眸,如今湧動的全是**的色彩,那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她心都開始抖起來,卻聽他說:「你上次叫我什麼?」

    她迷茫地看著他,上次,哪次?

    「蘇晴柔,你看清楚,我是池未煊。」他俯身在她耳邊說,暗啞的嗓音,**中男人的質感。

    她不知道這種時候他為什麼會突然說這個,她睜開眼睛努力想要將目光聚焦在他臉上,可她看到的卻是黑黑的腦袋,她腦子裡一團漿糊,無法思考。

    「池未……」她話沒說完,就被他堵了回去,他吻著她的唇,舌頭毫不猶豫地闖了進來……

    這,才是吻!

    霸道、強勢、熱烈,一如他的為人。

    她心中低歎,自己怎麼抵得住他的強勢進攻?雙臂環上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他的舌,在她齒內攪動肆虐,侵佔了她所有的空間,抽去了她所有理智,她覺得自己就如一片失去重心的樹葉,被他這股強大的力量所主宰、所控制、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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