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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22章 帶她回家 文 / 卿筱

    他每走一步,都像踩著她的神經,她心跳怦然,憶起昨夜的癡纏,她臉騰地又紅又燙,「你……怎麼來了?」

    「我來抓回逃跑的小野貓。」他已經走到她身邊,忽然俯下身來,含住她的耳朵曖昧低語,「昨晚我說過,你要敢離開,我就將你鎖在床上一輩子,我說話算話。」

    晴柔渾身戰慄,他不提還好,一提起昨晚,她就臉紅耳赤,她往後退了一步,卻沒料到一腳踩空,她驚呼一聲,感覺自己向後仰去。她嚇得閉上眼睛,完了完了,剛脫離了牢獄之災,這會兒是要下地獄了?

    然而腰間橫過一條鐵臂,將她穩穩地撈回來,他低斥道:「這麼大的人了還如此莽撞,我們回家。」

    晴柔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後面那半句話上了,他說回家,回家,那是她的家呵。她心裡冒起了開心的小泡泡,用力點頭,「好,我們回家。」

    池未煊牽起她的手往台階下走去,他走得急,她小跑著跟在後面,每跑一步,就摩擦到被撕裂的地方,她疼得皺起了眉頭,卻一聲不吭。

    池未煊到底還是注意到她身體的不適,放緩了速度。將她塞進副駕駛座,他幫她繫好安全帶,離得近了,她身體的馨香撲鼻而來,隱隱還殘留著他身體上的氣息,他心念一動,俯身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吸了一下,驟然鬆開他,嗓音沙啞,「回去再跟你算賬。」

    晴柔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等她反應過來時,車子已經開上了路。而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街邊停著一輛銀灰色跑車,跑車車窗半降,露出一張落寞的俊臉。

    車子駛出一段路後,晴柔想起張律師說的話,「池未煊,你什麼時候搜集的那些證據?」

    「很久以前。」池未煊看了她一眼,從他知道她是喬少桓的老婆那天開始,他就在做著將她奪過來的準備。其實她應該感謝喬震威,若不是他派人拍下那些照片,也不會給她留下證據。

    「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

    「很想知道?」池未煊笑問。

    「當然了,莫律師當時讓我提供一些被家暴的證據,說這樣勝訴的可能性會高一點,可是我完全找不到證據,因為那時……」晴柔突然噤了聲。

    「那時怎麼了?」

    晴柔搖了搖頭,那時她沒有想過要跟喬少桓離婚,哪怕她在喬家過著連下人也不如的日子。「池未煊,你不是還生我氣嗎,你怎麼知道我在跟喬少桓打官司的事?」

    「只要我想,就一定會知道,蘇晴柔,為什麼不來求我?」這是他一直耿耿於懷的事,如果不是昨夜她表白,如果不是她主動投懷送抱,他就真的會狠心的袖手旁觀,讓她去嘗嘗牢獄之苦了。

    好在,她也沒有去求宋清波,否則……

    晴柔想起喬少桓說的那句話,她沒自信池未煊會因為她放過喬震威,所以連試都不敢試。「我欠你很多人情了,不想再麻煩你。」

    「你這是要跟我撇清關係?」池未煊惱怒地瞪著她,昨夜纏綿至深時,他以為她會求他,就連今天早上醒來,他都在等著她求他,可是沒想到等來的又是她消失無蹤。

    「不是。」晴柔漲紅了臉。

    「就算是,你也撇不清了,蘇晴柔,我再重複一次,以後沒我的允許,不准離開我,聽到沒有?」

    「哦。」晴柔訥訥的應了一聲。

    車子很快駛進了帝景天成,回到別墅前,池未煊率先下車,晴柔看了看地面,路虎底盤很高,如果是平常,她要跳下去很容易,可今天,那裡很痛,她動都不敢動。

    「下車。」池未煊走到副駕駛座旁拉開門,看她一臉痛色,他明白過來,伸手將她攔腰抱起,然後轉身進了別墅,走上樓,進了臥室。

    將她放在床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命令道:「脫掉!」

    晴柔的反應從來沒這麼迅速過,她就地一滾,就滾到了床頭,雙手抱胸,一臉警惕地盯著他,「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池未煊撫著下巴,一副不知道該從哪裡下口的糾結樣,「我記得我好像說過,你要敢再跑,我就把你綁在床上一輩子。」

    晴柔腦海裡頓時浮現被他綁在床上那啥那啥的一幕,她冷汗都流了下來,驚恐萬狀道:「池未煊,你不能這麼對我?」

    池未煊逼近她,她連忙從床的另一側跳下去,疾步往門外跑去,剛跑了沒兩步,就被人攔腰抱住,然後天眩地轉,她重重摔在柔軟的床墊上,上下彈跳了一下,顛得她頭暈腦脹,渾身骨頭都要散了架一般。

    「想逃?」池未煊不緊不慢地扯掉領帶,脫下黑色西服,解開了襯衣扣子……

    晴柔緩了口氣,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副美男脫/衣圖,鼻血都要流下來了,她趕緊閉上眼睛,很沒出息的求饒,「池未煊,你放過我吧,你這樣,我真的會死的」

    她怎麼沒發現開了葷的他簡直就是一頭餓狼,昨晚折騰了她一晚,這會兒24小時沒到,他又飢渴了,這日子沒法活了沒法活了。

    「寶貝,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說葷話的潛質呢,繼續說,說得我開心了,我就放過你。」池未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他從前怎麼不知道她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我還疼著呢混蛋。」晴柔爆了句粗,什麼說葷話的潛質,她是被逼的好吧。

    池未煊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晴柔窘得想挖個地縫鑽下去,為什麼在他面前,她總是丟人。

    他笑過之後,正色道:「躺好,我幫你檢查一下,看看傷得嚴不嚴重?」

    「不要!」晴柔將腦袋埋進枕頭裡,這麼羞人的事她打死也不做。

    「害羞?昨晚撲倒我時怎麼沒害羞?」池未煊毫不客氣地嘲笑她。

    「你胡說,分明是你撲倒我的。」晴柔拒不承認自己昨晚的奔放,她這麼小清新,哪裡做得出來那麼重口味的事。

    「敢做不敢當,蘇晴柔,你是膽小鬼!」池未煊鄙視道,「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是怎麼脫了我的衣服,又是怎麼扒了我的褲子,然後親我……」

    「不准說不准說。」晴柔猛地爬起來,撲向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捂著他的嘴不准他繼續說下去。昨晚做的時候還不覺得有多羞人,反正是抱著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心情,再放/浪形/骸也不會有面對的時候。可是今天再回想起來,就覺得很丟人。

    軟玉溫香抱在懷裡,她身上帶著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道,是沐浴露的味道,他天天洗,也沒覺得這味道有什麼特殊的,可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就有一股怡人的香味。

    他將她的腿分開,與她面對面坐著,埋在她脖子間嗅了嗅,「好香。」

    晴柔驚覺自己羊入虎口,而這個動作又極其大膽撩人,她渾身激靈靈一顫,連忙往後縮去。可他卻無恥地扣住她的臀部,讓她動彈不得。

    她掙扎不開,害怕他又要折騰她,索性靠在他懷裡,嬌嬌軟軟地撒嬌:「疼……」

    池未煊的心軟了下來,很認真地在她耳邊輕輕問:「哪裡疼,讓我看看?」她不說疼,他還沒注意,低頭仔細查看她的脖子、她的手腕,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很明顯,還有她的唇,顏色本來較淺,現在極是鮮艷,還腫得高高的,彷彿嘟了唇在撒嬌。

    昨晚吻她時那種嬌軟的感覺仿似還在唇上,就像吃著又軟又香的糖,身體立時又開始燥熱……

    他努力克制著身體的反應,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性這種東西,一旦破了戒,就會食髓知味,會上癮。

    她頓時紅了臉,雖說撒嬌的成分居多,但是真的是很疼。可是這種事怎麼讓他看嘛?她側臉貼著他的胸口,「不要你看。」

    「乖,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昨天是我太衝動,只顧著自己舒服了,沒考慮到你身體能不能承受。」池未煊將她放在床上,見她一直堅持,索性使了橫,伸手去扒她的牛仔褲。

    晴柔慌了,雙手拉著褲腰,面紅耳赤,「不要。」

    「蘇晴柔,再掙扎受苦的是你自己。」池未煊在她耳邊危險地低語,她一直不停的動來動去,害得他本來沒那方面的需要,都被她磨得渾身是火來。

    晴柔愣神間,他已經快速伸手扒掉她的褲子,雙腿間又青又紫,大腿上也全是青紫痕跡……他臉色僵了僵,昨晚自己確實狼狠了,大腿上就傷痕纍纍了,還不知道那裡會是什麼樣子。

    池未煊雙手按在她的內/褲邊緣,緊張又矛盾著,昨晚他確實只顧自己橫衝直撞,只想釋放自己,從而忽略了她的承受能力。

    不過真不能怪他,他已經有好些年沒有碰過女人了,以前混幫派時,他隨時都有可能招惹殺身之禍,所以基本不碰女人。後來洗白了,他對女人已經是可有可無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遇上她,就衝動得跟個十七八歲的毛孩子,什麼技巧都不記得了,只知道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肆意而為。

    晴柔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裡,她羞憤地併攏雙腿,然而下一秒,他就扒下了她的小褲,她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雙手掰開了,露出那片迷人的風景。

    池未煊很認真的查看她受傷的地方,沒有一絲雜念。他蹙著眉頭,儘管心裡清楚自己失控力道猛,會傷了她,可是畢竟沒有節制,以至於那裡正可憐的紅腫著,指尖稍稍一碰便瑟瑟顫抖。

    「還好,只是有點腫,上了藥就沒事了。」池未煊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管藥膏,擠出瑩綠色的膏狀物沾在指上,給她上藥。

    藥塗上去有點涼涼的,刺激著傷處,微痛。

    他塗藥的時候,動作倒是很輕柔,一點一點地移動,怕觸痛了她。

    因為又涼又痛,晴柔初時略略縮著身子躲避,然而,幾次觸碰之後,竟然有些微的酥癢蓋過微痛的感覺漫延上來。

    她禁不住一抖,雙手情不自禁握緊,鼻子裡還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她大窘,恨不得立即死過去,太丟人了,她猛得夾緊雙腿,「好了沒有?」

    池未煊用另一隻手將她的雙腿分開,「馬上,放鬆一點。」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令人浮想連翩的話,晴柔敏感地又顫抖了一下,該死,是她太不純潔了,還是他這話本來就讓人誤會?

    池未煊給她上好藥,極淡定地掀開被子給她蓋上,然後淡定地走進浴室開冷水洗澡。該死,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可憐兮兮求疼愛的模樣,他沒有衝動得流鼻血算他自制力驚人了。

    晴柔看見他走了,直到浴室的水聲響起,她腦中的警鈴才停歇,她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一不小心碰到傷口,她疼得呲牙裂嘴直吸氣。

    為什麼做這種事男人很爽女人很痛苦呢?

    她正盯著天花板發呆,臉上突然飛來一個不明物,她連忙伸手扒拉下來,看見一副美男出浴圖,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給我擦頭髮。」某人坐在她面前,習慣性的發號施令,以後有她在身邊,他終於可以什麼都不用做了。

    「你自己沒長手啊?」晴柔咬牙切齒,但仍舊狗腿地爬起來,給他擦頭髮。

    她的力道不輕不重,有種催眠的感覺,池未煊昨夜奮戰了一夜,今天一早又被氣醒,沒睡什麼覺,此時疲憊不堪,他閉上眼睛,「我把阿姨接回來了,以後不准再胡鬧,阿姨的病容易感染,白細胞一擴散,就是神仙也難救。」

    晴柔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她當時只想著不欠池未煊的人情,還有自己入獄的話,沒人照顧媽媽,所以才想著讓媽媽出院,帶她回老家安度剩下的日子。

    「我媽的病治不好了,我跟主治醫生談過,他說已經是晚期,活也活不過三個月。所以我才想接她回老家去,她在那裡生活了一輩子,會走得很安心,我…我也就放心了。」晴柔斂眉道。

    池未煊突然回過頭去,目光灼灼地逼視她,「你敢說你這麼做沒有一點不想欠我人情的想法?蘇晴柔,你真愚蠢,這人情你已經欠下了,就算阿姨治不好,你也永遠還不清。」

    「池未煊,我知道你對我好,只是……我以為我會坐牢,我想把媽媽的後事安排妥當,不想讓她在醫院孤伶伶的死去……」

    「你以為你會坐牢?那你為什麼不來求我?蘇晴柔,我該說你什麼好呢,該堅持的時候不堅持,不該堅持的時候偏偏固執,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叫醫生隨行,阿姨已經死了。」池未煊火冒三丈,這個愚蠢的女人,就那麼不想欠他什麼嗎?他還就偏讓她欠定了!

    「我……」晴柔被他罵得低下頭去,她知道她很笨,拿媽媽的生命開玩笑,「我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重新研究了一套治療方案,我不想瞞你,阿姨的病在急速惡化,現在我們只能等,等那個合適的骨髓出現,在這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放棄希望,知道嗎?」池未煊見自己訓得狠了,又有些心疼,語氣也溫柔下來。

    「嗯。」晴柔將腦袋埋在他懷裡,有一個人幫她拿主意,鼓勵她,她覺得自己不再是孤單前行了。「池未煊,謝謝你。」

    「嘴上虛無的答謝我不接受,要謝就拿出誠意來。」池未煊是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我去給你做飯?」

    池未煊搖頭。

    「那我擦地收拾屋子,給你當女傭。」晴柔想了想說。

    他依然搖頭。

    「要不上班你不給我發工資,這是我最大讓步了啊。」不發工資相當於白干,不過她也不吃虧,他把媽媽的醫藥費都包完了,她也沒有什麼需要用錢的地方。

    就算要用錢,她還有一個副業可以賺錢。

    「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你那點錢我還看不上。」池未煊鄙夷道,她的工資是他親自敲定的,她居然拿他的錢來還他的人情,當他白癡啊。

    「那你缺什麼?」晴柔揪掉了一頭頭髮,皺著眉說。

    「缺個暖床的女人。」池未煊敲了她腦袋一下,她身上總有一股魔力,讓他一沾染上就變成了癮,想時時刻刻將她帶在身邊,放在眼皮子底線照管,免得被人搶走了。

    晴柔臉紅了,輕啐道:「正正經經說話要死啊。」

    「其實你要給我當女傭也行,管吃管睡,我不介意。」池未煊就愛看她紅著臉,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想得美……」晴柔臉頰發燙。

    「欠債肉償,天經地義。」彷彿逗她上了癮,他促狹道。

    「……」晴柔無語,只好在他懷裡裝睡。池未煊拍拍她的臉,「你別睡啊,我餓了。」

    晴柔依然閉著眼睛,本來是裝睡的,結果在他搖啊搖晃啊晃的頻率中真的睡過去。這段時間她為了趕稿,睡得少,白天又要帶媽媽出去走走,看看家鄉的風情。所以體力嚴重透支,昨晚到了池未煊家,又幫他把家裡收拾好,然後又被他睡了一夜,身體早已經負荷不了。

    今天的官司贏了,她身體裡緊繃的那根弦也斷了,她終於可以高枕無憂的睡一覺了。睡醒了,等待她的將會是美好的日子。

    「我真的餓了……」池未煊看著懷裡就這樣都能睡著的小女人,無語極了。算了,他也累了,要睡大家都睡吧,醒了再去覓食。

    池未煊將她放回床上,看她穿上了牛仔褲,又給她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扒了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子裡。

    他雖然渴睡,但是身體卻異常興奮,她的肌膚嫩滑,像絲綢一樣,又像布丁,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忍不住伸手這捏捏哪摸摸,玩得自己欲/火/焚/身,才自討苦吃的放了手,擁著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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