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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24章 拉她做運動 文 / 卿筱

    池未煊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很複雜,晴柔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她主動說:「我去給我媽打電話。」

    她知道這個時候來的人,不會是顧遠兮。如果是顧遠兮,他不會是這種表情,可見來人有可能是她不方便見到的人。

    她起身往樓上走去,路過池未煊身邊,他按住她的肩膀,「去給我盛湯吧,我想喝湯。」

    晴柔反射性抬頭看著他,小心翼翼問他:「沒關係嗎?」

    池未煊握住她的肩膀,俯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去吧。」

    晴柔的臉微微發燙,輕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喜滋滋往廚房裡走去。池未煊不讓她迴避的態度,至少說明他不想將她藏起來,其實這就夠了。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安靜地待在他身邊就好。

    池未煊看著她的背影,眸色漸深。門鈴持續在響,池未煊沒來得及思考心裡突然升起的煩躁是為什麼,他大步走過去,看見可視電話裡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他頓時皺緊了眉頭。

    「未煊,我知道你在裡面,求求你見我一面。」電話裡傳來喬夢潔撕心裂肺的哭聲,池未煊撂了電話,轉身走回餐廳。

    晴柔盛了湯出來,見池未煊一臉郁色地坐在椅子上,門鈴還在響,「誰在外面?」

    「一個不相干的人。」池未煊蹙緊了眉頭,他實在太低估了喬夢潔的自尊心。在公司外面時,他已經把話說絕了,她居然找到這裡來了。

    「哦。」晴柔坐下繼續吃飯,似乎對門外的人一點也不好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很好奇。門鈴一直在響,她卻充耳不聞,泰然自若地吃飯。

    「你不好奇嗎?」池未煊瞧她不聞不問的樣子,心裡很憋氣,她怎麼就能這麼淡定?

    晴柔抬起頭來衝他笑,「我好奇啊。」

    「那你怎麼不問?」

    「我問你就會說嗎?」晴柔沒這個自信。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池未煊推開湯碗,雙手環胸凝視她。她突然變得這麼聽話這麼懂分寸,讓他很不適應。雖然他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但是如果對象是她,他似乎也不討厭。

    晴柔笑著搖頭,「我剛才問了,你回答的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既然如此,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惹得你更心煩,不是得不償失?」

    「我該說你聰明還是不在乎,喜歡一個人不是就想把他佔為己有嗎?還是你昨晚說的話並非真心?」池未煊逼近她,似笑非笑道。

    晴柔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他,「池未煊,你想讓我把你佔為己有嗎,為一點小事刨根問底惹得你煩上加煩,這就是真心?」

    「我說一句,你能說十句是吧?」池未煊氣得發笑。

    晴柔平靜下來,她搖了搖頭,「你心情不好是因為門外的人嗎?如果是,請你把氣撒在他身上,我可以卑微的留在你身邊,但是卻不能接受你因為別人而遷怒於我,我先上去了。」

    晴柔站起來朝樓上走去,池未煊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她給他臉色看了,他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遷怒她的原因。

    當初接近喬夢潔,並非為了報復喬家,而是他得知蘇晴柔是喬少桓的老婆。若要光明正大的接近她,他必須有一個合理的理由,而跟喬夢潔在一起,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如今他得到她了,同時也擺脫不了喬夢潔,所以他生氣。再看她雲淡風輕,連多追問一句的意思都沒有,他就更生氣了。

    但是他在氣什麼,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池未煊站起來向門口走去,可視電話裡喬夢潔的頭髮凌亂,面容憔悴,眼圈凹陷下去,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池未煊皺了皺眉,置之不理,直接打電話給保安,讓保安把人帶走。

    客廳裡一下子安靜下來,他朝樓上看了一眼,然後走進餐廳,把她煲的愛心湯喝得一乾二淨,然後收拾碗筷進廚房去洗。

    他擦了手正準備上樓去逮那個彆扭的小女人,門鈴又響起來,他氣得火冒三丈,衝過去拿起電話怒吼道:「喬夢潔,你到底有沒有自尊?」

    那端安靜了許久,就在池未煊生氣地準備掛電話時,傳來一道怯生生的男聲,「姐…姐夫,我是蘇東寧……」

    池未煊這才注意到屏幕上確實是蘇東寧,他窘了一下,開了鎖。

    沒等多久,就看到蘇東寧背了一個大包搖頭晃腦的進來了,耳朵上還戴著一個耳機,不知道在聽什麼,還一邊舞動著身體,看到池未煊時,先給他跑了一段熱舞,然後摘下耳機,興奮得問:「姐夫,我跳得好嗎?」

    池未煊比蘇東寧大一輪啊,哪裡欣賞得了他的群魔亂舞,訕訕道:「把你這股興奮勁兒用學習上,你姐會省很多心。」

    「我不想學習,我想賺錢,聽說你旗下的娛樂公司正在選秀,我要去報名。」蘇東寧想賺錢想瘋了,壓根忘記了上次的教訓。

    「你去吧,我會打電話讓負責人第一輪就將你刷下來。」池未煊轉身進屋。

    蘇東寧一下子撲過去了,攀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哀求:「不要啊,姐夫,你就讓我去嘛去嘛去嘛。」

    「說了不准去,說破了嘴也不行。」池未煊一腳踢開他,有些頭疼。這姐弟倆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攤上大事了。

    「吃飯了沒有?」

    「沒吃。」蘇東寧耷拉著腦袋,將身上的大包扔在沙發上,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進了廚房,「姐夫,求求你了,讓我去吧,啊,我保證不會給你添麻煩。」

    「娛樂圈龍蛇混雜,不適合你,你好好去補習,考上大學讀完出來,我給你一個比當明星更有意義的工作。」池未煊一邊給他盛飯,一邊說。

    蘇東寧很不甘心,「姐夫,你怎麼跟我姐一樣死板,讀書能幹什麼?」

    「別廢話了,吃飯。」池未煊將碗推到他面前,「你要再敢提當明星的事,我就告訴你姐你最近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我明天就叫遠兮送你去學校。」

    「不要啊,姐夫,你好殘忍嚶嚶嚶……」蘇東寧敢跟池未煊胡攪蠻纏,也是仗著他不會真的發火。鬧了一會兒,見他絲毫沒有改變決定的意思,只能放棄。

    「你吃飯,吃完記得刷碗,家裡房間多,你隨便挑一間,但是不准住樓上。」池未煊刻意強調不准住樓上,那是因為他怕自己辦事時,還得顧忌隔壁房間有人,影響未成年的心理,不敢用力折騰。

    「姐夫,你嫌棄我。」

    「我上去了。」池未煊看了他一身奇裝異服,「明天早上,我不想再看到你這身衣服跟黃毛。」

    「姐夫,這叫個性個性,」蘇東寧塞了一口飯進嘴裡,吐詞不清道:「我**在哪裡?」

    池未煊差點從樓梯上栽下來,惡狠狠地瞪著他,蘇東寧連忙嚥下嘴裡的飯,「我姐姐在哪裡?」

    池未煊鬆了口氣,「在樓上。」

    「哦,你別告訴她我來了,我明天要給她一個驚喜。」蘇東寧說。

    「行了,吃你的飯吧。」池未煊頭也沒回的往樓上走去,推開臥室門,他在臥室裡巡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蘇晴柔的身影,浴室的燈亮著,隱約傳出水聲來。

    池未煊連忙反鎖了門,脫掉衣服往浴室走去,腦海裡浮現鴛鴦共浴的旖旎畫面。他興奮地走過去,推了推門,才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蘇晴柔,開門。」

    「我還在洗澡,兩分鐘就好。」裡面傳來蘇晴柔甜糯的聲音,隱約帶著濕意,讓人熱血奔騰。

    「快開門。」池未煊又敲了敲門,裡面沒聲音了,他以為蘇晴柔過來開門了,等了又等,裡面都沒有動靜,「蘇晴柔,你睡著了嗎?」

    「沒有。」晴柔已經穿好了衣服,猝不及防地拉開門,然後她看到了一絲不掛的池未煊,她沒有心理準備,一時被嚇得尖叫起來,「啊,你沒穿衣服。」

    池未煊連忙摀住她的嘴,「別叫,你又不是沒看過我沒穿衣服。」一會兒驚動樓下那個小魔頭,他今晚就別想安生了。

    他將她攔腰抱起,重新走進濕氣氤氳的浴室,晴柔意識到他要幹嘛,心都顫抖了,「我已經洗好澡了。」

    「那就陪我洗。」池未煊毫不猶豫地扯下她的衣服,晴柔來不及反抗,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扒得一絲不掛,她著急地去搶衣服,卻見他色迷迷地看著自己,她連忙護住身體,護了上面護不住下面,她只好去捂他的眼睛,嬌羞萬分地嗔道:「不准看。」

    他將她鎖在懷裡,拉下她的雙手,著迷地看著她如玉的身體,不知道她的肌膚是什麼做的,嫩得很,似乎碰一下就會碰碎一樣。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過了一天反而更加明顯了,青紫斑斑,似乎在控訴他的暴行。

    他抬手撫著她肌膚,手指上粗礪的繭在她身上掠過,她渾身一陣戰慄,他俯身咬吻她的耳朵,「還疼嗎?」

    「疼……」晴柔下意識回答。

    「真的?」

    「比珍珠還真。」晴柔想起剛才入水的刺痛,恐怕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這個不知道節制的傢伙,昨晚的纏綿彷彿打開了他的**之門,讓他化身成一頭猛獸,拚命向她索取。

    池未煊頗有些遺憾的鬆開她,彎腰去放水,浴缸很大,至少要放15分鐘的水。晴柔連忙去撿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就被池未煊一把扯掉扔出老遠。

    「我的衣服……」晴柔眼睜睜看著她的衣服飛向角落,然後掉進水裡,她欲奔過去撿,腰卻被他勒住,緊接著背後被一團火熱包圍。

    「寶貝,吃不了大餐,給點點心吧。」池未煊的聲音裡含著欲,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撥著她的心弦,她渾身都軟了。

    「池未煊,我還疼。」那種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心有餘悸,她害怕。

    池未煊雙手已經自有意識地在她身上點起了火,「我不進去。」

    「可是……」她的話沒說完,就被池未煊封住了唇,他激烈地吻著她,舌尖敲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勾纏住她的舌,用力吸~吮。

    晴柔全身都麻痺了,心臟激烈的跳動著,空氣漸漸變得稀薄,她渾身癱軟,只能攀著他的脖子,才能避免自己滑坐在地。

    晴柔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臥室的,迷迷糊糊間,她似乎聽到池未煊的歎息,似乎很可惜,「這麼嬌弱,以後可怎麼承受得住我的索取啊。」

    晴柔直接暈過去,以後……你還想有以後啊,混蛋。

    縱慾的後果,晴柔第二天沒能起得來床做早飯,一大早,池未煊就神清氣爽的爬起床,看她還在貪睡,他趴在她身邊,「蘇晴柔,起來跑步了。」

    跑步?「我想睡覺。」

    「你身體素質這麼差,要鍛煉鍛煉。」他昨晚想了一夜,要讓她盡快適應他的需索頻率,她得鍛煉好身體,否則這樣動不動就暈,讓他很不盡興啊。

    「我身體夠好了,不用鍛煉。」她埋在枕頭裡咕噥道,誰來牽走這隻,她真的很累好不好?

    「是嗎,那怎麼動不動就暈,快起來跑步。」池未煊揉亂她一頭長髮,體內又開始騷動起來。

    晴柔迷迷糊糊的,只覺得他煩,她會暈倒還不是他毫無節制的需索,「我不要鍛煉,我想睡覺。」

    池未煊沒再煩她,晴柔快要睡過去時,隱約聽見脫/衣服的窸窣聲,她掀開眼瞼,想看看他在幹什麼,就見他慢條斯理的脫著外褲,她嚇得瞌睡蟲全跑光了,「你想幹什麼?」

    「剛才我想了想,床上運動也不錯,等你適應了我的尺寸,自然就不會暈倒了……」

    晴柔抓狂,誰來告訴她,眼前這只還是特冷艷特高貴的那只嗎?

    「兩分鐘,我馬上穿好衣服。」晴柔欲哭無淚,他的體貼呢,他的憐惜呢?小說裡不是都寫著,男女主那啥一夜,男主特體貼做好飯,然後一口一口喂女主吃下,再心滿意足的放她繼續睡,為什麼她得被他折騰起來跑步?她一定不是女主,她是炮灰,肯定是炮灰……

    跟池未煊一起跑步,就跟和他上床一樣痛苦,這丫的簡直不是人,說好的慢跑呢,為什麼會是急行軍?

    跑了半個小時,晴柔累得像條狗一樣爬回了別墅,癱倒在沙發上就再沒力氣爬起來。她想死,真的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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