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019 以牙還牙 文 / 梨花落
離開雷拉視線的旭堯,拋開懷裡的靜如。靜如不敢置信的看著跌坐在地面上的自己,他剛才還……
「怎麼樣了?」旭堯看著洶湧的海水,擔心的問道。謙他們早已組織起救援隊,不停的搜索著。「已經在找了,思羽那孩子不會有事的。」謙不自信的說。那麼高的地方,那麼湍急的海水,思羽……
海岸救援隊認真嚴密的搜救著,卻一無所獲。
找了那麼多天,一直沒有思羽的消息。電視、報紙、網絡……旭堯幾乎動用了所有能夠想到的方法。當所有的努力,宣佈無效時,旭堯把怨氣全部洩到雷拉的身上。
很傷心吧?他和思羽的羈絆遠比自己要來的強烈。那麼喜歡孩子的旭堯,雷拉可以理解,作為一個女人卻無法原諒他的背叛。
雷拉躲在自己的小閣樓裡,抱膝坐在床上,謝絕見任何人。
「雷拉,我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智也和喬尼圍在雷拉的身邊,看著神情哀戚的她,心中不忍。
「我沒事。」雷拉蒼白著一張臉,神情憔悴的說。
「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雷拉淡漠的說完,旭堯突然走了進來,雷拉不去看他,不過能夠感覺到他的敵意。
「我要結婚了。這是請柬,希望你能夠來參加。」旭堯蹲下來,邪魅的盯著雷拉笑著,試圖從她臉上捕捉到痛苦的表情,不過他失望了。
「喬尼,你們出去吧。」雷拉知道旭堯來不過是想羞辱她,便打喬尼他們出去。看到屋內只剩下她和旭堯,雷拉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我不想參加。」
「為什麼?看到我和別的女人結婚,心很痛吧?不過,我告訴你我的新娘,你應該更傷心吧?我要和靜如結婚!」旭堯把請柬塞到雷拉的手中,殘忍的說道。
「我們之間唯一的羈絆思羽,已經沒了。以後你娶,我嫁,再無瓜葛!」
「我是要娶,但是你休想嫁任何人!」旭堯平日冷靜淡漠的形象此刻完全被狂暴所取代,一雙黑眸因為怒火而充血,俊美溫和的臉龐竟露出邪肆殘酷的神情。
雷拉冷笑了下,不再搭理已經情緒失控的他,起身換衣服,她有自己的使命。她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和旭堯糾纏這段孽緣。可是剛才那一瞬間,她分明感受到一抹悲傷的目光跟在後頭,讓她久久不能釋懷。
「旭堯,我們以後不要有什麼糾纏了。我們在一起,只會互相傷害。如果你是真心喜歡蕭靜如,那我祝福你;如果只是為了報復我的話,我告訴你沒那個必要!」雷拉真誠的說道。
「呵呵……現在就投降了,我還沒有玩夠呢。」旭堯高大的身軀罩住了雷拉,雷拉感覺到一陣壓迫。
「打扮的這麼
漂亮,你要去見誰?貝爾納那個大毒梟嗎?」男人憤怒地扼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似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才肯罷休。
「歐陽旭堯,你不要欺人太甚!」雷拉語氣尖刻地說道。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奈我何?」旭堯勾住她尖細的下巴,毫不憐惜地猛烈親吻,將那嬌艷紅潤的唇瓣糟蹋得??妖媚。
雷拉承受著他的掠奪,淡淡地喘氣,身體不斷升溫,貼上他的,卻現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懷抱,冰冷得可怕。
為什麼明明知道在一起會受傷,會心碎,為什麼不能夠放過彼此?
……
婚禮,
旭堯和靜如的婚禮
在旭堯的堅持下,雷拉一身樸素
的裝扮,勉強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不知道旭堯是不是有意讓她難過,婚禮的佈置和教堂是三年前他們結婚的教堂。當然,他們緣分不夠,沒能結婚。
雷拉在教堂的後面椅子上坐下來,而穿著一身白色燕尾服的旭堯,居然撇下新娘,朝她走來。然後毫不憐惜的,拉著她朝神父面前走去,「她是證婚人!」
雷拉苦笑了下,說道「我很榮幸!」
神父疑惑的看了一眼雷拉,沒有多說什麼,便擲地有聲的念著誓詞,雷拉什麼都聽不見,腦袋嗡嗡的,知道聽到他們說完:我願意!雷拉才徹底醒過來。
「祝你們幸福!」雷拉對著一對新人酸澀的祝福道。
「新娘捧花送給你,也希望芊羽能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靜如一臉幸福的說著,一副溫婉爾雅的大家閨秀形象。
雷拉不動聲色的接過捧花,旭堯卻一把奪了過去,在地上狠狠的蹂躪著「你永遠都別想獲得幸福!」
雷拉看他們一眼,突然現其實他們才是天生的一對,而自己不過是個闖入者,而現在她可以全身而退了。
……
雷拉來到一處僻靜的巷子裡,無力的靠在牆上,雷拉的面具戴的太久,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忽然,一群人拿著鐵棍朝她掄過來,雷拉俐落的閃過,不過她現在真的很不適合打架。裙子,尖尖的高跟鞋……雷拉這才現電視裡那些穿著高跟鞋和敵人戰鬥的美女特工們,都是騙人的,這個樣子根本就無法使出全力。
更可惡的是,他們的玩樂之心驟起,遠遠的看到他們拿著玻璃瓶朝雷拉丟過來。雖然雷拉一一閃躲過去,但是玻璃瓶撞到牆上,炸起的玻璃片,卻割傷了她。
一時之間,雷拉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欺侮。
正在這時,貝爾納黑色的車子朝他們撞去,一路開到雷拉的面前,車門打開,雷拉快的跳上車,他們不甘心的繼續朝車子上丟著玻璃瓶,辟里啪啦的聲音,刺激著雷拉的鼓膜。
車子在路上平穩的行駛著,雷拉看著自己身上不少的劃傷,皺緊了眉頭「知道是誰幹的嗎?」
「你的情敵!」貝爾納綠色的眸子看著她,微笑著著說。
「怎麼可能?他不是和旭堯結婚了嗎?為什麼還要對付我?」
「你死了,她就會成為那個男人的唯一了。而你活著,始終都是她的威脅。女人還真是可怕!」貝爾納的話,帶著嘲諷,更帶著欣賞。傳到雷拉的耳中,讓她感覺很刺耳。
「我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