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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包廂裡的抵死纏綿(6000) 文 / 落茶花

    她的柔軟雙唇,她的挺翹豐滿以及鼻端處縈繞著屬於她的清香氣息,讓龍昊天渾身血脈噴張,獸性大發,恨不得立馬提槍上陣,直搗敵人城池。

    他好想她!

    好想要她!

    恨不得立刻馬上!

    突然,一滴冰涼沾染上他的肌膚,情亂的動作一窒,隨即將她鬆開,銳利的雙眸落在她沾滿晶瑩的臉上,一身的情、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靦。

    好看的劍眉微微皺起,抬手,用帶著些粗糙的指腹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充滿憐惜。

    彷彿是和他賭氣般,白沫將頭偏向一旁,依舊淚流不止。

    此刻,一顆心就想被浸泡在酸水裡,又酸又脹,說不出來的難受讓她除了流淚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揍。

    白沫抗拒的小動作讓龍昊天想要繼續抹去她眼淚的手指一頓,隨即快速收回,緊接著翻身下了床,走到窗戶旁,犀利寒眸看著黑暗中的某處,許久的沉寂之後低低開了口,「老爺子最近一直派人暗中查我身邊的那個女人!」

    「你怕了?」

    白沫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冷嘲出聲。

    「怕?」龍昊天倏然轉身,一雙寒眸犀利駭人,裡面隱約透著壓抑的怒火,「在你眼裡,我就那麼不堪一擊懦弱無能?」

    「不然呢。」彷彿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找到了缺口,猶如潰堤的洪水般蜂擁而至,「他一查我,你就立馬有了未婚妻,在人前大秀恩愛,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你龍昊天的女人叫尹歆;可是,龍昊天,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恥地在上一刻剛進入過我的身體,下一刻又摟著別的女人親親我我?這樣的你和雷逸辰那個人渣又有什麼區別?」

    眸,因激動憤怒心痛而赤紅;

    臉,卻是一片灰白無力。

    「你究竟把我當做了什麼?」滿眼的控訴,咬牙切齒,「主動闖入我的世界,就像一個無賴一樣糾纏著我,可是,龍昊天,如果想要糾纏為什麼不是一輩子?為什麼在我發現愛上你的時候,你的身邊卻有了別的女人?」

    心,痛到極致;淚,肆意橫流;

    吼出內心最想說的話,白沫拉起被子,將自己埋首在其間哭得撕心裂肺。

    此刻的她不想去管龍昊天會怎樣?

    是因為她的質問怒火沖天?

    還是聽到她的表白譏笑嘲諷?

    只想放縱這一次,今夜之後,就算再痛,她也會將他從心裡挖去,淡忘,然後繼續新的生活。

    突然,一隻大手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打橫抱起,朝房門外走去。

    「龍昊天,你要幹什麼?」

    白沫大驚失色,連哭聲都停了。

    彷彿是眨眼的功夫,黑夜之中,白沫甚至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將她帶出小院的,回過神來之時,她已經被他扔進車內。

    「龍昊天,你要帶我去哪兒?」

    車門被鎖住,白沫眼睜睜看著龍昊天坐進駕駛座發動了車子卻無能為力。

    一直以來,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從來都不會考慮她的感受,除了一味的用強之外,就是威脅。

    真是受夠了!

    開著車的龍昊天依舊沒有出聲,一雙寒眸直視前方,薄唇緊抿成一線,俊美的臉部線條冷硬陽剛,渾身透出的森冷寒意讓白沫毫不懷疑,他一會兒要對她幹的事,肯定是大卸八塊然後扔臭水溝裡。

    凌晨的街道空曠冷清,車子一路疾馳至『皇閣』,車門打開,還沒等白沫回神,龍昊天一把撈起,將她扛在肩頭大步走了進去。

    乘電梯直上四層vip至尊包廂,被龍昊天扛在肩上顛得七葷八素的白沫在聽到『光當』一聲響後,她就被直接扔進了沙發內,隨即,門被關上,龍昊天轉身緩緩朝她走來。

    包廂只亮著昏暗的燈光,白沫看著朝她慢慢走來的男人,就像在經歷一場噩夢,那個不斷逼近的男人,就像剛被地獄放出的地獄修羅,渾身透著森冷嗜血氣息。

    將身子縮進沙發內,她忍住顫抖的心臟,強裝鎮定地開口問道,「龍昊天,你有病吧,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過來!」

    龍昊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站在離她五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沉沉的嗓音透著不容人抗拒的威懾力。

    白沫氣極,一把抓起身後的抱枕就朝他扔了過去,再也忍不住咆哮起來,「你這只霸王龍,我恨不得把你嘁哩喀喳吃肉喝湯啃骨頭連渣都不剩!」

    昏暗的暗影中,男人一直緊抿的唇角微微揚起,竟然對她張開了雙臂,「來吧。」

    「……」

    白沫差點沒咬到舌頭。

    又氣又惱,伸手,又是一個抱枕扔過去,「無恥!」

    龍昊天頭微微一偏,抱枕落在別處,他突然抬腳朝白沫走了過去,白沫一下子變得驚慌起來,拿起抱枕自欺欺人的擋在身前,滿眼警告:「龍昊天,你再敢動我一下,我就我就……」

    「就怎樣?」說話的同時,龍昊天已經將那抹縮在沙發角的身子給撈了出來,一把摁進懷裡樓緊了,然後坐進柔軟的沙發間,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她的,低沉的嗓音透著讓人心悸的磁性。

    「放開我!」

    以前,她很貪戀這個懷抱,寬闊而溫暖;可是現在,一挨上他,白沫就各種難受,那種難受的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只知道難受,很難受。

    難受得讓她想要逃離這裡,逃出有他的世界,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慢慢舔舐傷口,然後等著傷口結痂痊癒。

    龍昊天將她禁錮在懷裡,然後用雙手固定住她亂掙扎的腦袋,昏暗的燈光下,黑眸透著灼灼光芒,開口,語氣嚴肅得讓白沫停止了掙扎,如水的眸子直愣愣地看著他。

    包廂一片寂靜,只有龍昊天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之所以一直糾纏著你不放,不過是因為你身體對我的誘惑力?」

    「不然呢?」

    雖然是反問,但白沫的眼神明顯有些閃爍。

    捫心自問,他好像不是。

    可,如果不是,為什麼他從來就沒跟她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

    而且,每次兩人碰面,他從來不管是在哪裡,上來就對她使勁的蹂躪,那架勢,就好像她只是他發洩慾火的工具一樣。

    感覺,很不爽很窩火。

    「我就知道你這個死女人會這樣想!」咬牙切齒的低吼聲從龍昊天嗓子裡逸了出來,他收緊了胳膊,壓抑著恨不得掐死她的衝動。

    該死的,還真被他猜著了。

    「你才是死男人!」氣極的白沫膽兒也肥了,「你都有未婚妻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想?難不成我還幻想著,有一天你娶我?」

    「娶你!」

    白沫的話音未落,龍昊天便開了口。

    兩個字,堅定得沒有絲毫的猶豫。

    白沫一下子愣了,小嘴微張,就那麼傻傻的看著龍昊天,半響才回過神來,「我聽錯了對不對?我一定是被你氣得產生了幻聽……」

    「你沒聽錯!」龍昊天雙手捧著她嬌嫩的臉頰,猶如捧著最心愛的至寶,「我龍昊天這輩子只愛一個女人,只會娶一個女人;我不管她願不願嫁,她這輩子只會是我的!」

    「好霸道!」

    「你的答案!」

    「我……」

    「不准說不!」

    「我……」龍昊天突如而來的表白讓白沫有些驚惶無措,上一秒,她還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會屬於另外一個女人,沒想到,下一秒,他卻說,他只愛她一個只想娶她一人。

    巨大的衝擊力讓白沫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開,卻依舊發不出任何聲音。

    龍昊天抱著她,看似平靜的外表下,一顆沉寂了多年的心比任何時候都跳得兇猛快速。

    他不想承認他在緊張,可事實卻是,他該死的緊張。

    很想就這樣狠狠堵住那張一張一合卻給不了他任何答案的小嘴,然後以沉默告訴他,她如他一樣,愛他更願意嫁給他。

    只是,龍昊天從不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主兒,所以,他依舊在耐心等待她的答案。

    包廂內,安靜異常,終於,白沫開了口,「我不知道。」

    僅僅只是四個字卻讓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等得花兒都謝了的龍爺爆了,「不知道?!」

    入耳的是他咬牙切齒的磨牙聲。

    為了防止被無辜受虐,白沫趕緊開了口,「我之所以說我不知道,不是因為我不愛你,更不是我不想嫁給你;而是,如果你愛我你娶了我,你的未婚妻該怎麼辦?」

    「誰他媽跟你說她是我未婚妻?」

    龍爺火氣旺到恨不得燒了整個地球。

    靠!

    這到底是誰在造謠?

    讓他逮著,立即扒皮抽筋剁了餵狗。

    「……」

    誰說的?

    白沫想了想,突然意識到,還真沒人說那女人是他未婚妻,一切都是她自己想像出來的。

    只是能怪她麼?

    兩人一起吃飯一起參加宴會,還勾肩搭背親密得跟一個人似的;而且又加上龍博仁的一句什麼『龍家人』,那不是未婚妻又是什麼?

    「你別管,反正你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

    白沫伸手揪著他的衣領,佯裝氣呼呼的質問出聲,企圖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龍昊天冷冷地看了她半響,那一雙散發著犀利光芒的寒眸直直地戳進她心底深處,似乎早已窺探她心裡建設。

    就在白沫被他看得幾乎丟盔棄甲之際,他終於開了口,「你只知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掩人耳目,只是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說完最後,龍昊天突然住了口,沒再說下去。

    這讓聽得正起勁的白沫哪裡願意,「等待一個什麼樣的時機?」

    誰知,龍昊天淡淡睨了她一眼,冷冷出聲,「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不嘛,你我現在是一個戰壕的戰友,我有權利知道。」上一秒還在想著和某人劃清界限躲起來舔舐傷口的某女人,轉眼就和某人統一戰線了。

    所以說,女人嘛,就是一個充滿感性細胞的有趣物種。

    「你的任務就是給老子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地上班下班回家,下一次再要是讓老子碰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老子就他媽的干死你!」

    「……」

    龍爺一番集合了豪氣霸氣牛氣匪氣痞氣的一句話,直接讓白沫除了乾瞪眼,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昏暗的燈光下,女人那張明顯被他震懾中的小臉,透著的表情看進此刻龍昊天眼裡,傻傻中竟然是說不出的可愛嬌憨。

    低頭,用雙唇使勁地攫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吸允輕咬,用最直接的行動表達他這幾天來壓抑的情、欲。

    當他的唇碰上她的那一刻,白沫那顆受傷疼痛的心奇跡般的癒合,一絲暖暖的感覺從心尖上傳遍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心底一悸,她伸出胳膊,在這麼多天的冷戰和誤解之後主動勾上他的脖子,下一秒,小心翼翼地伸出丁香小舌來,試圖鑽進他口腔。

    她的主動讓龍昊天渾身一僵,緊接著更瘋狂的吻接踵而至,伸出舌來任由著她的丁香小舌勾著纏著,直到勾得他無法忍受之際,凡客為主,死死地勾緊了她,抵死糾纏。

    渾身慢慢變得燥熱起來,唇與唇交接處帶來的悸動感讓白沫不自覺逸出聲來,「嗯龍昊天……」

    「嗯……」

    「這裡安全嗎?會不會被人聽到……」

    龍昊天的那句『老爺子派人暗中調查他身邊的女人』,還是嚇著了白沫。

    既然龍昊天說時機未到,那麼,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叫!」

    「龍昊天,你……唔唔…」唇兒再次被堵住,所有的羞惱和解釋盡數被男人的唇堵得緊緊地,下一秒,更激狂的吻鋪天蓋地而來,瞬間抽走了白沫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

    任由他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盡情地汲取屬於她的甜蜜。

    包廂內,溫度遽然升高,兩具緊緊貼著的身子滾燙而灼熱,片刻後,被吻得差點窒息的白沫伸手一把推開男人緊緊壓著自己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你想親死我?」

    「我還想幹死你!」

    龍昊天一邊說著,一邊將下身某處的挺立使勁地戳在她雙、腿之間的某處,白沫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一頭扎進他懷裡,舉起拳頭撒嬌似的捶打著他堅實如鐵的胸膛,嬌嗔出聲,「壞人。」

    「壞?」男人冷哼一聲,「我還要更壞!」一手扯掉她身上睡裙,看著那兩團柔軟白皙的豐滿,龍昊天一雙黑眸倏然燃起了大火,快速低頭,準確無誤地便一口含住那粉紅的蓓蕾。

    「啊喔……」

    強烈的刺激感讓白沫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在豪華寬敞的包廂內,顯得是那麼的刺激撩人。

    龍昊天渾身肌肉一緊,緊接著,舌上的動作更加瘋狂,輕咬重舔,一下一下又一下,直逗弄得白沫渾身嬌軟無力,只得緊抱著他的脖子不鬆手,情動之處,甚至將十指直直地插、進他短而密的板寸間,輕抓慢撓著。

    兩粒粉紅被他輪流逗弄著,直到白沫渾身顫抖不止地求饒出聲,「不要……嗯嗯不要了……」

    「想要,嗯?」

    沉沉的嗓音透著一股濃烈沙啞的味道,在這樣的夜間這樣的情形之下,帶給白沫的是致命的誘惑,「嗯嗯,要……」

    小女人熱情的渴求,讓龍昊天血脈噴張,伸手扯掉她的小內、褲,隨即將手探了進去,輕輕一抹,水汪汪的一片讓他滿意地勾起唇角,使勁地啜了她粉紅的嬌唇兒一下,隨即,將唇湊近她耳邊,沙啞開口,「你真熱情。」

    「你也很硬。」

    這是第一次,白沫在兩人的愛愛的時候,說出帶有幾分調、情的話語。

    頓時羞得面紅耳赤,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卻悄悄的伸手握住了他的堅、挺,上下輕輕***著。

    「……喔該死……」

    身下小女人前所未有的熱情和動作讓龍昊天差點破了功,隱忍了幾天的***在這一刻達到最大值,一把將她小手拿開,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緩緩沉了下去。

    「嗯啊……」

    分別了好多天的身體再度契合,那一刻的滿足感讓兩人同時逸出聲來。

    豪華的包廂內,兩副熱情似火的身子抵死糾纏,深度契合,強烈的刺激感和快感讓淪陷在誤會和冷戰之中的男女都發出滿足的粗喘和嬌吟。

    夜,更深了。

    又是幾個姿勢輪流換過之後,在白沫的苦苦哀求聲中,龍昊天才放過她,倆人同時衝上巔峰之後,許久都沒放開彼此。

    白沫累得幾乎連說話的勁兒都沒了,任由男人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早醒來,白沫詭異地發現,她竟然就睡在自己小屋的床上,房門外,是奶奶叫她起床的聲音。

    如果不是身上脖子上留下昨夜歡愛的痕跡,白沫真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

    起床,快速洗了個澡,穿了件高領襯衫蓋住了那幾抹吻痕,白沫這才打開、房門走出去。

    奶奶,白果和張嬸都已經坐在小院的木桌前吃著早飯,看到她出來,白果兒笑著打招呼,「沫沫姐,今天精神不錯哦,面色緋紅,一臉桃花,最近啊,肯定要走桃花運了。」

    「你這個臭妮子,淨瞎說。」

    嗔怪地瞪了笑得甜膩膩的白果一眼,白沫匆忙坐了下來,端起稀飯碗就埋頭喝了起來。

    「不是奶奶自誇,我家沫沫雖然離過婚,但還是會有很多好男人要的。」

    白奶奶喝著杯中豆漿,一臉驕傲。

    「絕對的!」白果一臉堅信,「而且,說不定還是個高富帥哦。」

    「高不高,帥不帥,富不富都不要緊,最要緊的啊,就是要對我們家沫沫好。」張嬸接著說道。

    「嗯,這話我贊同。」

    白奶奶點點頭。

    「……」

    白沫聽得有些抓狂,猛喝了幾口稀飯,抓起包包就起身要走,「我吃飽了,上班去了。」

    「哎呀,沫沫姐,等等我。」

    白果抓了個茶雞蛋緊隨而去。

    ps:小舅究竟在等待一個怎樣的時機?皇太子找到的那個腿上帶著胎記的女人究竟是誰?龍博仁會不會查出白沫的存在?明天繼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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