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舅情難擋,寶貝太勾人

正文 104乖,脫我的衣服(6000) 文 / 落茶花

    猛然,雙眼大睜,她瞅著一旁開車的男人,驚呼出聲,「天,他是小受?」

    開著車的男人嘴角猛地一抽,手一脫,方向盤差點沒打歪,一個特怪異的眼神丟過去,半響冷冷的開了口,「這話,我只當沒聽見。」

    「怎麼了?」

    白沫眨眨眼睛,難道不是?

    眼前黑影一閃,腦門被彈了下,白沫痛呼一聲,小眼神無比幽怨地瞅著開車的男人,不滿地問道:「為什麼打我?靦」

    「知道太多會死得很快!」

    「切!」

    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角,白沫將身子窩在座位上,不滿地瞅了認真開車的龍昊天一眼,「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一句話就能嚇住我?揍」

    龍昊天沒再出聲,而是將車子開得飛快。

    如果白沫知道,被她認為是『小受哥』的那個比女人還美的帥哥竟然是影子小組最讓人恐懼的『毒鷹』,她還會不會不以為然無恐無懼?

    影子小組誰不知道,毒鷹是唯一讓龍昊天頭疼的一個特殊存在,性格怪異得讓人恨不得把他扔到外星球去。

    更重要是,特別愛記仇,誰要是惹這位爺不高興了,就算有那麼一丁點的不爽,好吧,你就老實等著,全家被『毒』伺候吧。

    好點的下場,是死;

    壞的下場,是生不如死;

    白沫瞅著窗外的風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問道,「回別墅麼?可是,我要回家。」

    「不回。」

    龍昊天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讓白沫皺起了眉頭,「不行,都出來一整天了,奶奶會擔心。」

    「奶奶不在家。」

    「不在家?」白沫一愣,「去了哪兒?你怎麼知道她不在家?」

    「她去了竹園度假村,一個月。」

    龍昊天的話讓白沫眉心一皺,「你安排的?」

    竹園度假村是g市風景秀美空氣清新的一處度假休閒娛樂之處,特別是老年人度假的好去處,沒事打打麻將玩玩紙牌,三五一夥聊聊閒話家常,在那裡,時間彷彿是靜止的,沒有都市的喧囂和嘈雜,只有小橋流水風偶爾吹過竹林『唰唰』的響聲。

    靜靜的一片天地,安適寧靜,讓人恨不得在那裡長久待下去,直至垂垂老矣。

    「雷老爺子。」

    「雷爺爺?」白沫頓時豁然開朗,靜靜凝思了片刻,突然抿唇笑了起來,「雷爺爺好像對我奶奶很有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

    「他好像喜歡我奶奶呢。」

    白沫說完,抿著小嘴偷偷的樂。

    老年人談起戀愛來,果真是好可愛,而且,還挺浪漫哦。

    竹園度假村?

    哎喲,老爺子真是花了心思了呢,這是想趁機一舉拿下奶奶麼?

    龍昊天沒再出聲,一路疾馳,十幾分鐘後,車子駛進了別墅大院,白沫下了車,率先走了進去,想起中午未吃完還擺在餐桌上的飯菜,便朝餐廳走去,把餐桌上的碗筷菜盤都收拾進廚房,龍昊天就走了進來,站在門邊,視線落在站在水槽前忙碌的小女人身上,神情深沉,良久才開口道,「明天我要離開幾天,有任務。」

    每當一聽到他說有任務,白沫的一顆心就會提得老高,整個人都會變得緊張起來,手上動作一頓,良久才出聲問道,「什麼時候回來?」

    「十天左右。」

    「哦。」

    沒再出聲,手裡繼續洗著碗筷,只是,那張白皙的小臉上原本愉悅輕鬆的表情頓時變得失落。

    站在她身後的龍昊天好似沒感覺她的異樣,說了聲「我去收拾東西」便轉身上了二樓。

    突然之間,白沫連洗碗的勁兒都沒了,將身子斜斜對靠在水槽旁,盯著手裡的瓷碗許久,這才重重歎息一聲,又繼續洗了起來。

    不捨又能怎樣?

    他是軍人,必須無條件服從上級指派的任務,除了默默守候,白沫不知道還能為他做點什麼。

    收拾好廚房的一切,白沫就上了樓去,臥室內,沒有龍昊天的身影,白沫知道,他肯定在隔壁書房。

    拿了睡衣去了浴室,洗完澡出來,龍昊天依舊沒過來,於是,白沫就邊擦著頭髮邊去了書房,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便開了。

    走進去,一眼便看見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男人,走過去,站在他身後伸出胳膊輕輕環住他的腰身,將臉靠在他挺直寬厚的脊背上,輕輕開口,透著幾分離別的傷感,「一去就是十天,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還沒離開便已想念!

    白沫終於體會到這句話帶來的深刻感受。

    一想起上次,他出任務半個月,電、話不通短信基本沒回,她就心慌。

    暫且不提她對他思念如狂時連個傾訴的渠道都沒有,就說每次任務的危險性;白沫不是傻子,就算沒親臨過任務現場,但電視總看過吧,那些讓人恐懼的槍林彈雨狙擊暗殺,每每一想到這些畫面,她就恐慌。

    她從來都不敢去深想,萬一有一天,他一不留神,一枚子彈穿過他的心臟或者腦門……

    如果有那麼一天,她會怎樣?

    會死吧!

    會的!

    真的會死!

    「再說!」

    冷冷的兩個字頓時讓白沫滿腔的柔情眷戀消失得無影無蹤,甩開摟抱著男人結實腰部的胳膊,氣呼呼地繞到他面前,水漾的眸子間竄起無數的小火苗,雙手叉腰,前一刻還柔情似水傾訴著離別之情的小女人轉眼間變身怒不可遏被惹毛的母老虎,「龍昊天,你什麼意思?煩了是吧?厭了是吧?不待見了是吧?好,本姑娘這就走,眼不見為淨,誰稀罕誰呀!」

    話音未落,她轉身就走,只是,剛走兩步就被一隻大手拽住了胳膊,心底有氣,她就使勁地甩,可勁兒地甩,可那只爪子就像沾上她似的,越甩越緊,直到一股大力襲來,她一下子被拉進了一抹結實寬厚的懷裡,兩隻如鐵般堅硬有力的胳膊將她整個身子緊緊環住,下一秒,龍昊天沉沉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生氣了,嗯?」

    「為什麼要生氣?本姑娘高興得很!」

    好吧,白沫承認,戀愛中的男女都是神經病,明明生氣得要死要活,卻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完全沒被他的話影響到的樣子。

    可是,明明是在生氣,傻子都看得出來,可嘴上硬是不承認!

    「再敢嘴硬,老子就辦了你!」

    撈著她坐進一旁的沙發上,龍昊天直接讓她面對著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白沫不滿地扭動身子,被龍昊天一把摁住,「再動,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面前這男人絕對是個說到做到的主兒,明明生氣他的霸道強勢,卻不得不受迫於他的淫威之下,於是,心底有火,只能在嘴巴上發洩發洩。

    挑眉,瞪眼,白沫伸著手指,使勁地戳著男人硬得猶如一塊鐵似的胸膛,不滿地嘟唇噘嘴,「你就知道欺負我威脅我,整天像只霸王龍似的,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直接燉了喝湯!」

    「喝湯?」

    白沫原本以為,就算他不發火也最起碼面對她如此指責的時候,也該有所不悅吧?誰知人家竟然只是挑挑眉梢,勾勾唇角,似乎對『喝湯』很感興趣的模樣。

    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點點頭,「對,喝湯,把你燉了喝湯?怎麼,想試試?」

    「很想!」

    龍爺勾唇,將下半身某處位置使勁地抵了一下白沫大腿根,一雙深邃寒眸在此刻露出狼一樣的飢餓綠光。

    如鐵般堅硬的某物直直地抵在她的大腿根部,心底一悸,下意識想要挪動屁股,卻不料像是點著了火一般,被男人死死摁在懷裡,嗓音在一瞬間變得沙啞起來,他的唇迅速靠近她耳垂處,逗弄了一下她耳珠,沙啞的嗓音呢喃出聲,透著讓人心悸的誘惑,「洗澡了?」緊接著,手伸進她的睡衣內,四處遊走,常年握槍磨出的厚繭劃過她嬌嫩的肌膚,猶如電流竄過,惹得白沫渾身戰慄不止。

    「不……」一把抓住那只作惡多端的大手,白沫壓抑著喉間的嬌吟,喘息出聲,「我不要了。」

    從昨天到今天,一次又一次被他拐到床上,除了晚飯時間,她幾乎一整天都待在床上。

    真是羞死人了!

    她的抗拒讓龍昊天明顯不爽,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狠狠地吸了一下,感受到她渾身的顫抖悸動,這才放過她,用額頭抵住她的,邪惡出聲,「不想要,嗯?」

    身體的真實反應讓白沫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明明心裡不想要累得要死要活的,可是,只要他一挨上她的身子,哪怕只是親一下,她就會有反應。

    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窩間,因羞惱,她張開小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用足了勁兒,誰知人家竟然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

    好吧,她承認她的小米牙根本不是他鋼鐵般堅硬肌肉的對手,索性,不再掙扎,放開他的手,將身子整個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為所欲為。

    她的配合讓龍昊天唇角微揚,似乎很滿意她的配合,大手捧起她埋首在肩膀處的小臉,視線落在那兩瓣讓他欲罷不能的粉唇兒上,喉結不自覺聳動,毫不猶豫低頭,一嘴含住,隨即,便是鋪天蓋地的吸吮舔舐。

    白沫之所以如此配合,一方面,她已經被龍昊天撩撥得情、欲暗動,需要他來幫她填滿;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一想到離別十天不能再相見,她就心慌慌,恨不得化作拇指姑娘裝進他的口袋,一起帶去。

    這樣的情緒也催動了她迫切地想要從他身上得到點什麼,好壓抑這種心慌意亂的情緒。

    在這一刻,她突然明白,為什麼所有即將面臨離別的男女都會不可避免的要滾滾床單?

    似乎,滾一次床單後,一顆即將離別的心就會被暫時填滿,就不會有太多的思念來佔據空間,那樣,思念就會少一些。

    感受到他的熱情,白沫主動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回應著他的熱情,唇舌糾纏,緊緊摟在一起的身子恨不得將對方都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骨血相融,就這樣一輩子!

    龍昊天是悶***的,這個白沫一直很明白,所以當此刻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熱情之時,她心底忍不住竊喜,果然也是捨不得離開的,只是,一向大男子主義生性冷漠孤傲慣了,就算心底再捨不得她,嘴上也是不會說出來的。

    這樣一想,她的熱情勁兒就更足了,勾著他脖子的小手偷偷溜進他襯衫內,撫上他結實的胸膛,,毫無章法的亂摸卻讓龍昊天有些把持不住,猛地鬆開她的小嘴,喘息低吼,「該死!」

    「怎麼了?」一隻手繼續在充滿力量和美感的胸膛間遊走,另外一隻手撫上他俊美得不像話的面龐,然後湊上唇兒,輕輕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勾動眉眼,一眨一動之間說不出的撩人嫵媚,「不舒服?」

    軟軟糯糯的小嗓音,在這樣的曖昧的氣息中,透出讓人說不出的誘惑,大手一把握住她胸前豐滿,使勁一握,隨即,便聽見小女人情難自禁的嬌呼,「啊,疼。」

    「不乖!」

    白沫怒了,嘟嘴不滿地反駁,「龍昊天,你也太霸道了吧,就只准你對我使壞,就不准我對你麼?」

    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

    太欺負人了!

    「使壞?」手上的柔軟被他捏出不同的形狀,低啞的嗓音繼續響起,「你也想對我使壞,嗯?」

    「當然想!」

    白沫答得很乾脆,恨不得馬上將他剝光脫淨,然後對著他的身子各種蹂躪;一想想那種場面,她就好開心。

    「哦,那你想怎麼壞?」

    龍昊天似乎來了興致,並不急於直奔主題,反而鬆開了白沫的身子,仰靠在沙發上,姿態隨意優雅,完全不像一個渾身充滿情、欲的男人。

    「小壞而已。」

    白沫笑得很低調,卻不知,就這樣極其壓抑的低調的笑看進龍昊天眼裡,猶如狼外婆,滿眼的不懷好意和狡黠。

    「你最好讓我滿意!」唇角微勾,龍昊天徹底將身子靠進沙發間,似乎很期待坐在他腿上的小女人帶給他的『小壞』。

    白沫暗暗囧一下,騎虎難下,話都放出去了,還好意思退縮麼?

    想著和顧初夏看過的某島國愛情動作片,試著學著裡面女主角的樣子,裝做不經意間將睡裙吊帶滑落香肩,一雙如水的眸子看著男人微微抿著的薄唇,此刻的她覺得竟是該死的性感,抬起手指,輕輕撫上他的唇瓣,開口,嗓音輕而緩,隱約間透著媚骨的聲線,「我不會吻怎麼辦?」

    「自學!」

    聲音很冷很硬,似乎根本沒受到她半分的誘惑。

    白沫偷偷在心底汗了一把,隨即,緩緩湊上自己的紅唇,並不急著去吻他,而是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從左到右,從右到左。

    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也在同一時刻再次伸進他的襯衫內,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慢慢地遊走著,時不時地輕掐幾下,很明顯地,不知是唇上的摩挲起了作用還是手上的撫摸起了作用,手掌底下的肌肉一瞬間變得好緊繃,肌膚也在同一時間變得滾燙起來。

    心底竊喜一下,白沫離開他的唇兒,臉頰相貼,在他耳邊輕輕呢喃,「你有感覺了對不對?」

    她的呼吸就噴灑在耳邊,隨著說話間噴灑的熱氣而帶來的悸動讓龍昊天瞬間赤紅了眼眸,張口,嗓音更加沙啞低沉,「它早就有感覺了!」話音未落,他抬起下身狠狠地抵了幾下白沫的大腿根部,意味十分明顯,這種感覺並不是她所有的功勞。

    言外之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白沫又是一囧,咬咬牙,在心底大喊一嗓子,小娘今夜拼了,不把這個臭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就不姓白了。

    於是,小嘴一張,學著他逗弄她的模樣,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還沒有任何動作,便聽到男人一聲控制不住的微微喘息,雖然很輕,但還是被白沫聽到,自信心被鼓動,白沫直接含住那抹耳垂不鬆口了,回憶著他對她的樣子,舔著吸著,剛開始是抱著誘惑他的心思,但玩著玩著,白沫起了癮,對他的耳垂一見鍾情,直接含著不鬆了。

    耳邊,龍昊天壓抑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直到白沫的手指不經意的撫上他胸前兩點凸起,猶如火山爆發般,龍昊天一把撈起她的身子,一個伸手,有些猴急地扯掉她的睡裙。

    「啊……」

    白沫驚呼一聲,來不及掩住胸前豐滿,便被他一口含住,頓時,猶如電流竄過的悸動從那點粉紅上迅速傳遍四肢百骸。

    身子在一瞬間變得無力,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因情動,雙手插、進他密集的頭髮間,穿插著揉搓著。

    「乖,脫我的衣服。」

    此刻,龍昊天的聲音猶如施了魔法,讓白沫不由自主地將手伸過去,解開他的襯衫,然後進攻的腰間位置,一番扯拉之後,腰帶被扯開,長褲和男人內褲一起脫落,龍昊天抬起她挺翹的臀部,對準位置,緩緩地讓她沉了下去。

    「啊唔,好深……」

    空虛被填滿,白沫情難自禁吟了出來,蠱惑著人的耳膜。

    一邊含著她的胸前蓓蕾,龍昊天喘息間沙啞出聲,「不喜歡,嗯?」

    「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被充實的快感幾乎讓她尖叫,可是,嘴裡說出來卻是另外一番話。

    「那我就幹得讓你喜歡!」

    一個翻轉向下,原本坐在他雙、腿、之、間的白沫突然被壓在沙發上,沒等她有所反應,龍昊天就大力地抽、動起來,帶著狂猛的勢頭,恨不得將她戳穿。

    「啊你輕點……」

    白沫擔心,以他現在這般威猛的勢頭,明早她是否還有命在?

    「不喜歡?」

    「啊喜歡賊喜歡……」

    「嗯,乖,喜歡就好好享受。」

    「壞人……」

    又是滿室旖旎,熱情又激烈,愛的味道,一點點瀰漫開來,猶如室內的曖昧氣息,越來越濃越來越烈。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