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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6嫖與被嫖的關係【5000+】 文 / 落茶花

    公寓的地板上,皇少晴終於悠悠醒來,環顧四周,大腦依舊處於混沌狀態,身子一動就抽筋似的疼,特別是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更是疼得要裂開似的。

    尖嘴猴腮的男人估計怕她醒來找他算賬,早已離開,整個公寓靜得可怕,外面的太陽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溫暖一片,可是,皇少晴睜開的兩眼卻是陰冷一片。

    在地上躺了許久才搖搖晃晃爬了起來,跌跌撞撞中衝進浴室,將淋浴的水開到最大,使勁地沖刷著被那個猥瑣又噁心的男人弄的身體,一遍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將皮膚搓破揉爛。

    洗了整整兩個小時,原本就因為戰鬥了一夜累得要死,此刻,更是疲憊不堪,如果不是感覺下一秒就要暈倒在這裡,皇少晴真想永遠待在這裡,只有感覺水流滑過肌膚,才能讓她覺得自己是乾淨的。

    隨意扯了條浴巾圍上,慢慢走出浴室,直接跌進床內扃。

    整個公寓靜得可怕,皇少晴的腦子漸漸清明,仇恨的種子也在這一刻更深地種進她的體內,蓬勃地生根發芽。

    「皇少暖,你這個賤人!」

    一聲絕望的嘶吼聲衝破喉嚨,抬起頭來的皇少晴,一臉的不甘和陰狠,「如果不是你不守信用,我又怎麼會被那個骯髒不堪齷齪的男人給上了?歎」

    「皇少暖,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我會十倍百倍地還給你,我要你身敗名裂,我要你下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

    下了許久雪的天終於晴了起來,許久未見的太陽也出來了,拉開窗簾,任由陽光灑滿整間辦公室,白沫繼續拎著小水壺在給一盆盆的綠植澆著水。

    突然,她動作一僵,整個人都愣了。

    呆愣了數秒之後,她立馬放下手裡的水壺,雙手撫上腹部位置,白瓷般的臉上滿是激動,「寶寶,剛剛是你在動嗎?」

    「你在跟誰說話呢?」

    門口傳來顧初夏的聲音,白沫立即轉身,興奮衝著她說道,「夏夏,寶寶剛剛動了。」

    「胎動?」

    「嗯,好明顯的感覺,真的。」

    顧初夏一聽,也激動了,立馬走了過來,也將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期待能感受一下傳說中胎動的美妙,可足足等了兩分鐘,一點動靜都沒有。

    「睡著了?」

    「可能。」

    「切。」

    顧初夏收回手來,視線落在白沫隆起的肚子上,滿臉糾結,「你說你這整天挺著大肚子,會不會很累?」

    「廢話不是。」

    還有幾天就五個月了,孕期相當於只過於一半,想到未來漫漫的五個月,白沫就覺得好無力。

    是誰說的,女人在懷孕的時候就是『皇后』來著?

    可,如此苦逼受累的日子能和皇后的舒適富貴榮華相比?

    簡直就是扯淡!

    顧初夏收回落在她腹部的視線,轉身坐在辦公桌前的旋轉椅上,一臉堅決,「我這輩子不結婚,更不會要小孩,一個人自由自在地過,多好。」

    「瞎說!」

    白沫睨了她一眼,走到位置上坐下,「人的一生,沒有一份婚姻,沒有一個孩子,那就不叫完整的一生。」

    「要那麼完整幹嘛?」顧初夏托腮搖頭,「只要過得舒坦就行。」

    白沫看了她一眼,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又和你的藍眸哥哥吵架了?」

    這次,顧初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說,「要是吵架就好了,我們倆現在是一見面二話不說就直接上床,幹完就走人,像什麼你知道嗎?」

    白沫沒有出聲。

    「嫖與被嫖的關係!」

    「夏夏……」

    白沫心底一痛,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原本好好的兩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轉念又想到自己此刻的處境,在心底忍不住重重歎息一聲,滿眼失落憂傷。

    男人啊,為什麼總是要傷害最愛最在乎他的女人?

    ……

    下了班,白沫沒有回天頤湖別墅,也沒坐紅鷹的車,而是讓顧初夏直接將她送回了牡丹亭。

    當初不想接受的房子,沒想到有一天會成為她逃避現實的落腳之處,看著落滿灰塵的屋子,白沫只覺得渾身無力,毫無打掃的心思,於是,便直接上了二樓臥室,從壁櫥裡掏出原來的被子就躺下了。

    原本以為會睡不著,可她實在低估了孕婦的嗜睡程度,哪怕心思重重,哪怕情緒鬱結,一沾上枕頭,整個人就立馬進入夢鄉,比平日裡的速度還要快。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門外恰好傳來敲門聲,下一秒,白果的聲音傳了進來,「沫沫姐,你醒了麼?」

    白沫猛地一驚,趕緊從床上起來,走過去把門打開,看著站在門外笑嘻嘻的白果,疑惑地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嘿嘿,這個嘛。」白果有些不好意思,「爬窗翻牆是老鷹們最拿手的絕活,小菜一碟。」

    「你昨晚就爬進來了?」

    「嗯哪,不然怎麼放心你一個人住在這裡,我可是你貼身保鏢,頭兒交代過了,要一天二十四小時每分每秒地待在你身邊,哪怕是你不明不白地打個噴嚏,我和彩鷹就完蛋了。」

    「哪有那麼誇張。」

    白沫轉身朝臥室走去,白果跟在她身後,「不是誇張,頭兒真這麼說。」

    白沫沒再說什麼,而是穿了衣服,洗漱了一番就出了臥室。

    白果照例跟在她後面,猶豫了許久才開口問道,「沫沫姐,你和頭兒是不是鬧彆扭了?」

    「看出來了?」

    白沫頭也未回地回道。

    恰好走到樓梯口的位置,白果立馬扶住她的胳膊,點點頭,「很明顯啊,不然你怎麼不回頭兒那?」

    白沫一愣,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原本還以為,自己心底那股子不爽勁發洩得不顯山不露水,誰知道,竟是表現得如此明顯。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外人倒是看得清楚透明。

    白沫沒再出聲,下了樓梯,一進客廳邊覺得眼前整個都敞亮乾淨起來,看著四處擺放的綠植和窗幾明淨,抬眼看向白果,「你們做的?」

    「嗯哪。」白果指著幾盆翠綠的綠植問道,「這幾盆是我大清早去鮮花市場買來的,怎麼樣?夠新鮮吧?」

    「果兒……」

    「哎呀,不要太感動啦,我會不好意思的哦。」

    白果佯裝羞澀,只是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廚房裡飆了出來,「啊呸,感情功勞都被你搶去了,好歹我也有份,怎麼就不表揚表揚我呢。」說話的同時,彩鷹雙手叉腰,從廚房走了出來,嬌俏的臉上不爽勁十足。

    「哎喲,我去,你也太小氣了。」

    「哎呀,本姑娘就這麼小氣,你咬我呀。」

    兩人一來二往眼瞅著就掐上了,白沫立即伸手撫著腦門呻、吟一聲,「腦殼疼。」

    立馬,兩個眼瞅著就掐上的兩人立馬臉色大變,圍著白沫就焦急起來,「怎麼突然腦殼就疼了呢?」

    「要不要上醫院看看?」

    「我覺得還是跟頭兒報告一聲。」

    「你傻呀,報告了,咱倆就直接被踢出地球了。」

    「那咋整?」

    「要不……」

    就在兩人熱烈交流著一見之際,白沫放下撫著腦門的手來,瞅著倆人,「你倆只要閉嘴,別吵了,我自然腦殼不疼了。」

    於是乎……

    「這樣呀。」

    「我懂了。」

    白沫瞅著她倆,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竟然漸漸好了起來,忍不住唇角微揚,抬腳朝餐廳方向走去。

    身後,兩隻老鷹互瞄了一眼,衝著對方偷偷豎了豎大拇指,用唇語無聲地交流著,「瞅見沒有?剛好像是笑了。」

    「繼續努力!」

    「必須的!」

    走進餐廳,看著已經弄好的早餐,白沫心底一暖,看著站在一旁的兩人,指著一旁的位置,「還愣著幹嘛,坐下一起吃。」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哎呀,我肚子早就餓了。」

    「那就多吃點。」

    吃過早飯,想拿包去上班,白沫這才想起,今天週六,她休班時間,於是,便回了二樓,收拾起東西來。

    她原本放在天頤湖別墅裡的所有東西都被紅鷹打包帶了過來,包括那雙她買了一對的情侶拖鞋。

    坐在床邊,看著放在腳邊的那雙粉色毛茸茸還帶著兔子頭的可愛棉拖,白沫的頭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另外一雙拖鞋的樣子。

    那是一雙黑色的,同樣毛茸茸卻是有個狼頭呲牙咧嘴形象有些凶狠的狼頭拖鞋,她是小白兔,他是大灰狼,兩雙拖鞋一隻擺放在一起,形象生動,特別是穿在腳上,更是讓人覺得可愛又有愛。

    可,此刻,小白兔孤零零地在這裡,大灰狼又在哪裡?

    將拖鞋放進鞋盒,擱進一旁的儲物櫃,白沫拿了一本書,半靠在床上,原本是想看幾頁來,可是一上床就犯困,連一頁都沒看完又再次睡著了。

    ……

    處理完手頭上的所有事,龍昊天正準備離開回家,手機響了起來,伸手掏出,摁下接聽鍵,嗓音低沉冷肅,「說。」

    「頭兒,沫沫姐要回牡丹亭,怎麼辦?」

    龍昊天神情一愣,緊接著,體內便湧出一股子強烈地想要當即甩了手機的衝動,冷峻的臉上,一片森寒,開口,嗓音直接成了冰渣,「那就讓她回。」

    「這……」

    「你他媽的沒聽明白?」龍昊天憤怒的低吼通過話筒傳過去,差點沒把紅鷹當場嚇暈菜,「讓她回,我倒要看看她這次到底想弄出什麼ど蛾子來!」話音未落,便一個甩手,只聽見『砰』的一聲響,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將手裡拎著的外套甩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龍昊天轉身走到窗戶前站定,臉上的森寒並沒有因為手機的四分五裂而消散半分,反而愈發濃烈,一雙寒眸彷彿結了冰渣,散發出來的寒氣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要冷上幾分。

    靜靜地站了數秒,猛然轉身,抓起一旁的大衣就出了辦公室,下了行政樓,直接開車離去。

    「顧二,叫上聶三,一個小時候,老地方見。」

    ……

    一個小時候,皇閣三樓至尊vip包廂,豪華的佈置,真皮沙發上,歪歪斜斜坐著三人,相較於其它包廂熱鬧沸騰勁兒,這裡一片死寂。

    一向沉不住氣的聶三終於受不了這壓抑地勁兒,開了口,「我說龍一,怎麼了這是?咱哥三多久沒見了,咋一見面就光沉默呢。」

    龍昊天依舊沒吭聲,而是將手裡端著盛滿軒尼詩的酒杯放在唇邊,然後仰頭一飲而盡,一臉的不爽。

    坐在他對面的顧初寒看了他一眼,拿起酒瓶替他再次倒滿,看著他再次仰頭吞下,開了口,「和沫沫吵架了?」

    「不要提她,老子煩!」

    一聲不爽地低吼聲,伴隨著沙啞的嗓音傳來,讓一旁的聶楓頓時來了勁頭,「不會是讓女人給蹬了吧?」

    「蹬什麼蹬?」顧初寒瞪了他一眼,「除了落井下石,能不能有點別的?」

    聶楓不以為意地聳聳肩,搖著手裡的紅酒杯,心情不但沒因為好友的悲催遭遇難過半分,反而愈發興奮,「說說,你倆到底怎麼了?」

    「煩!」

    好半響,龍昊天才吐出一個字來。

    聶楓鬱悶了,「除了煩,你還能不能說點別的?」

    「你想聽什麼?」

    龍昊天捏著手裡的酒杯,一記冷眼掃過來,「我他媽又不是你,這個女人惹你不高興了,立馬抬腳就蹬,轉眼就能上另外女人的床。」

    「我高興!」

    「盡幹些斷子絕孫的事,遲早遭報應。」

    「我爽,管得著麼。」

    龍昊天沒再出聲,而是放下手裡的酒杯,將整個身子重重地窩進沙發內,一雙黑眸閉上,眉頭緊鎖,一張冷峻的臉上情緒複雜,看得出來,灌下一整瓶軒尼詩也沒將他從煩躁之中解救出來。

    非但如此,更煩了!

    顧初寒沒再說話,聶楓也沒在開口,包廂內再次陷入壓抑的寂靜,每個人都鎖著眉頭,一副鬱結難解的模樣。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包廂的寂靜,聶楓將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將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龍昊天,看了一眼,猶豫了一秒,便接了起來,「你在哪兒?好等著我,我這就下去接你。」

    收起手機起身,一旁的顧初寒睜開了眼睛,「聶三,你知道咱們的規矩,不准帶女人的。」

    「不是外人。」

    聶楓有些吞吞吐吐,表情猶豫。

    「誰?」

    「是林稞。」聶楓說著,將視線偷偷瞄向一直閉著眼睛的龍昊天,見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大著膽子繼續說道,「她前天回國,一回來就聯繫上我了,剛打電、話說好久沒見了,挺想咱們的,我尋思著反正大家也沒事,不如讓她也過來玩玩。」

    顧初寒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依舊閉著眼睛沒動絲毫的龍昊天,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隨便你。」

    「那我下去了,她就在下面。」

    聶楓趕緊溜出包廂,生怕龍昊天突然出聲拒絕讓他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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