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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一條繩上的螞蚱【5000+】 文 / 落茶花

    最近,司晴有些寢食難安。

    吃飯沒胃口,睡覺又總是被噩夢驚醒,一連幾天下來,她整個人看起來精神萎靡不振,像得了一場大病似的。

    早上,送走了龍昊白,她又回到餐桌旁,繼續吃著早餐,剛喝了一口牛奶,放在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順手拿過,當看到上面熟悉的號碼時,立即掐斷,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傭人,然後起身,吩咐道,「不吃了,收拾了吧,我上樓再睡會。」

    「好的,夫人!祧」

    司晴上了二樓,快速進了臥室,並反鎖上房門,這才坐在床邊,回撥了剛剛那個號碼。

    很快就接通了,不待那邊的人開口,她就發起火來,「灩灩,不是跟你說了,別打電、話,有事就發信息,我會給你回過去!」

    「發信息就不怕被人發現?灰「

    白灩顯然不吃她的火,一句話就將她頂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灩的性子和她很像,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人讓一步,肯定會吵架;司晴忍了忍,心裡很清楚,現在是關鍵時期,還不能和白灩鬧翻了。

    兩人現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鬧翻了,誰都不好過!

    忍了忍,將心底冒起的火兒使勁地壓了下去,用還算柔和的語氣再次開了口,「灩灩,剛是媽不對,你別生氣了,嗯?」

    「哼!」

    白灩冷哼一聲,很顯然心裡不痛快,但終究還是沒再計較。

    司晴看白灩沒出聲,便開口問道,「這麼早打電、話過來,是不是那邊有動靜了?」

    「出事了!」

    三個字一開口就嚇得司晴心驚肉跳,「被發現了?」

    「什麼被發現?」白灩語氣不爽,「是她出事了,應該是毒發作了。」

    「真的?」

    世界上任何一個母親,在聽到自己親生女兒受到傷害的那一刻,沒有不心疼的;但司晴除外。

    這一刻,她眉眼之間,皆是喜色!

    欣喜萬分!

    白灩在那邊緊緊咬著牙齒,一臉的憤怒,卻沒有讓司晴感覺出一絲的異樣來,「嗯,我回去拿行李,親眼看見的。」

    「龍昊天沒有任何懷疑?」解決了心頭之患,司晴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龍昊天會不會懷疑是白灩?。

    如果一旦懷疑到白灩身上,那他勢必會追查到底,到時候白灩將她說出來,那她就真的完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司晴就恐懼得渾身顫抖!

    她在想,一不做二不休,一個女兒是死,兩個也是死,只有她們都死光了,她才能徹底擺脫過去的所有一切,才會心

    安理得的繼續她貴婦人的生活。

    思及此,司晴心中有了計劃!

    一個惡毒的計劃!

    白灩沒有正面回她的話,而是開口問道,「我問你,那藥只是對孩子有傷害?」

    「是啊,怎麼了?」

    「那就奇了怪了,她怎麼會突然昏迷不醒呢。」白灩好似在自言自語,「看過醫生,說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是嗎?」司晴唇角微勾,「那就不知道了,是不是她本身就有其他的病症。」

    「好了,沒事了,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這個,這下子你該放心了吧?」

    「龍昊天沒懷疑到你身上吧?」

    司晴依舊放心不下。

    「當然沒有,都過去那麼久了,又是在外面吃的飯,他怎麼可能會懷疑是我?」

    「那就好。」

    司晴重重地吁出一口氣,半響突然說道,「灩灩,上次我跟你說,要送你出國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就算我想,現在這緊要關頭,我能走?」白灩似乎一下子變得聰明起來,「就算之前龍昊天沒懷疑是我,我這一出國,他肯定會起疑心。」

    「我之前窮得叮噹響一毛錢沒有,住在他家吃在他家,現在突然出國,如果是你,你會不會覺得蹊蹺?」

    白灩的一番話猶如一陣驚雷響在了司晴頭頂,讓她有些後怕起來。

    她原本只考慮著,怎樣讓白灩遠離g市,離龍昊天遠遠的,這樣即使後來有一絲蛛絲馬跡可查,他也找不到白灩。

    國外那麼大,找一個人無疑大海撈針。

    但,很顯然她完全忽略了剛剛白灩說的那一點。

    龍昊天是怎樣精明睿智的男人,她很清楚;在白沫發生突然莫名中毒這種事後,龍昊天肯定早就懷疑是人為,估計這會已經派人暗中調查。

    如果這時,她將白灩送出國,肯定會打草驚蛇,即便龍昊天最初沒懷疑在她們身上,這樣一來,他肯定會派人調查她們。

    只要一調查,肯定會發現她的秘密。

    一個激靈,司晴渾身冒了冷汗,「灩灩,你說得對,你暫時還不能走,那出國的事以後再說吧。」

    「嗯,就這樣。」

    掛了電、話,司晴坐了片刻之後,立馬換了衣服,拿了行李箱出來,裝上幾件換洗衣物,拎著手袋就下了樓。

    「太太,您這是去哪兒?」

    傭人主動替她拎著行李箱,跟著她朝外走去。

    「回g市一趟,看看老太太,很久沒回去了,有點想她老人家了。」

    「哦,那要不要給先生說一聲?」

    「不用,我一會兒會親自給他電、話。」

    「好的。」

    傭人站在原地目送司晴開車離去,不免嘀咕一聲,「昨天晚上先生提出讓夫人回g市,夫人明明不樂意呀,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

    昏昏沉沉之間,綠蘿終於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環顧四周,一片漆黑,一絲光亮都沒有。

    身子底下是冰涼的地板,鼻端縈繞著的是一股子很濃的霉味,掙扎著身子站起來,眼睛也慢慢適應了眼前的黑暗,伸手在四周摸索著,綠蘿心裡有了底,這是一間空屋子,沒有任何傢俱,牆壁潮濕斑駁,沒有窗戶,儼然是一間封閉式的屋子。

    輕輕扯唇,帶出一絲淒涼,墨邪,你打算就這樣將我囚禁到死嗎?

    手肘間傳來微微的鈍痛,綠蘿伸手抹去,黏著半干的血跡,她這才想起,在她被關進房間不到一個小時,一個黑衣人突然闖了進來,一把抓了她二話不說往外拖去。

    在她的掙扎中不知道碰到了哪裡,那時,只顧著和那男人拚命,也沒顧得上去看手肘的傷。

    沒想到,竟然流了血!

    摸索著從貼身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來,掀了蓋子,摸索著將藥水倒在了胳膊肘上,一陣微微的刺痛傳來,隨即,便是舒適的冰涼。

    收好了瓶子,綠蘿重新坐回地板上,凝神思考,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墨邪突然之間的翻臉無情,讓綠蘿徹底傷了心,此刻,跳脫了對墨邪的感情,綠蘿一下子變得理智起來。

    很顯然,原本以為是兩情相悅的愛戀,至始至終不過是她一人在唱獨角戲,她愛著墨邪,而墨邪卻壓根就沒愛過她。

    所有處在深愛中的女人,當得知自己愛的人竟然從未愛過她時,都有生出一種絕望,一股子絕望到想要馬上死去的衝動。

    死了,就沒了痛苦;死了,一了百了!

    昨夜,當墨邪當著她的面承認他不過是為了利用她才接近的那一刻,綠蘿心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阿娘曾經說過,無論今天經歷了多麼痛苦絕望的事,你到了明天回頭再看,會變得無足輕重,或許到那時,你會覺得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幼稚可笑。

    綠蘿是感性的,同時,也是非常理智的一姑娘!

    從小到大,奶奶教給她很多東西的同時,也教會她勇敢和頑強。

    跌倒了,就在原地爬起來,繼續走下去!

    奶奶還說過,如果累了,就好好歇歇,歇夠了再走;丫頭,一輩子不短,一個人走,會很難。

    綠蘿使勁地眨眼,淚水還是落了下來,喃喃自語,嗓音很輕很輕,「奶奶,現在我該怎麼辦?」

    愛一個人,愛了八年,從第一眼的一見鍾情到再次見面的覆水難收;無數個日日夜夜的思念,到了最後才發現,一切不過是鏡中月水中花,都是假的!

    她想逃離這裡,可是被囚禁著,連自由都失去了;這一刻,綠蘿哭得好傷心,因為她想到了自己的阿娘。

    她不知道阿娘究竟答應了奶奶什麼要求,奶奶才答應讓她走出山寨。

    綠蘿不傻,她這一走,阿娘肯定會受苦,神女不在了,神女的職責怎麼辦?誰又有那個資格來替代她的位置?

    在山寨,神女就是山寨族人的信仰;突然,信仰沒了,族人會不會暴亂?

    「阿娘阿娘阿娘……」

    這一刻,綠蘿徹底慌亂起來。

    怎麼辦?

    她到底該怎麼辦?

    就在她焦急萬分卻又無可奈何之際,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緊接著,一扇小門被打開,終於有一抹光亮照射進來,還有一絲太陽的光芒。

    太陽光線很強烈,綠蘿猜測,現在很有可能是中午。

    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進來,「吃飯了!」隨即,一盤子菜和一盤子飯還有一瓶礦泉水從門洞中遞了進來,綠蘿看著那個門洞,突然爬了過去,喊住了準備關門洞的男人,「大哥,求求你,別關這個小門洞好不好?裡面太黑了,我好怕。」

    「不行!」

    毫不猶豫的拒絕讓綠蘿差點絕望。

    「就開一會行嗎?裡面太黑了,吃飯都看不見,你等我吃完飯再關好不好?」

    綠蘿的聲音很柔,又散發著小女人特有的嬌柔;或許是男人心被她求得軟了,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好吧,那你快點吃,讓主子看見了,我的下場會很慘!」

    「好好。」

    綠蘿將地上的飯菜端了起來,狠狠地吃了一大口,然後被嗆住了,一邊使勁地咳嗽著,一邊悄悄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小瓶子來,掀開瓶蓋,裡面立即爬出一個渾身綠色卻十分透明看起來十分醜陋的蟲子來。

    她親了親蟲子的腦袋,然後閉上眼睛,讓蟲子趴在她的手心上,片刻後,睜開眼睛,輕輕地用唇語對蟲子說道,「小綠,找一個有緣的人,讓他來救我。」

    那小蟲子彷彿是聽懂了她才唇語,小腦袋竟然還點了點,突然一下子飛了門洞,瞬間消失在綠蘿眼前。

    綠蘿看著門洞的方向失了神。

    小綠就像她的孩子,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她又怎麼能冒險讓它獨自出去。

    希望,老天保佑,碰到一個有緣的人,將她帶離這個囚禁的牢籠。

    她是神女,是要保護人的,而不是害人的!

    那個叫白沫的女子,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毒應該昨晚就發作了,如果她猜測沒錯,現在那只蠱已經快到她的腹部,這樣一來,那腹中胎兒……

    綠蘿焦灼不安又心疼萬分!

    ……

    白沫再一次頭痛發作,她翻滾在床上,使勁地用手砸著劇痛難忍的頭部,一旁的彩鷹正在打電、話,「頭兒,沫沫姐又發作了。」

    「啊,好痛好痛,我的頭……」

    此刻的白沫恨不得拿頭去撞牆,可即便在這痛得幾乎失去神祇的時候,她依舊沒忘記保護肚子裡的寶寶。

    「彩鷹……把我摁住,寶寶……」一旁站著的彩鷹立馬上去,將她的身子緊緊摁住,「沫沫姐,再忍忍,頭兒馬上回來。」

    「毒……毒鷹呢。」

    她知道,毒鷹的針能控制她的頭痛,「讓毒鷹……給我扎針。」

    「我來了!」

    毒鷹就在樓下守著,聽到樓上的動靜,立即猜出是白沫毒發作了。

    他站在床邊,迅速打開一個紅木箱子,拿出一個布包來,抽出幾根長長的銀針,然後抬頭看向彩鷹,「摁緊了。」

    「知道,你動作麻利地。」

    「嗯。」說話的同時,毒鷹已經將手上的銀紮在了白沫頭部的幾個重要位置。

    劇烈的疼痛慢慢消失,彩鷹鬆開白沫的身子,看著近乎虛脫的她,眼眶有些泛紅,「沫沫姐,好點沒有?」

    輕輕點頭,此刻的白沫渾身力氣被剛剛的那真劇痛折磨得一絲不剩,此刻的她虛脫地躺在那裡,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房門突然被撞開,一個人影直直地闖了進來,下一秒,白沫的手被抓住,男人的熟悉而透著幾分冷冽的嗓音響了起來,「有沒有怎麼樣?」

    白沫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那一張明顯憔悴了許多的臉和那雙盛滿了焦急的黑眸,張了張嘴,嗓音很弱,「好多了,不痛了。」

    「我正在想辦法。」

    龍昊天緊緊握著白沫的手,幽深的視線落在她那張因劇痛蒼白無色的臉上,心底猶如被一隻小手狠狠地揉捏著,痛得隱忍。

    「我知道,你別擔心,那痛我還能忍。」

    為了找到綠蘿,自前天半夜開始,就一直未曾閉眼;部隊那邊,自她出事之後他一直都沒去,只要不陪她,他一直帶人在找。

    不分白天黑夜!

    只是,g市這麼大,即便影子再厲害,在這麼短時間內,想要找出一個刻意被隱藏的人,還是很難。

    ps:妞們猜猜,究竟會是誰才是綠蘿真正的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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