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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5我准你迷戀我一輩子【10000+】 文 / 落茶花

    顧初夏正在廚房裡幫著顧媽媽準備年夜飯,顧媽媽在一旁念叨著,「你說你這個孩子,讓我怎麼說你好?昨晚明明答應好好的,今天願意去見你陳阿姨的兒子;早上起來說不去就不去,你陳阿姨嘴上沒說什麼,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想咱們呢。」

    顧初夏皺眉,忍不住扣耳朵,「媽,從早上到現在,你叨叨多少遍了,我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哼,受不了?」顧媽媽睨了她一眼,「下次,再敢糊弄媽媽,就不是起繭子這麼簡單了。」

    「那你要怎樣?」顧初夏靠近顧媽媽,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撒著嬌,「難不成你還捨得打我?」

    顧媽媽伸手,在她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嬌嗔道,「怎麼不捨得,我要狠狠地打。祧」

    「嘿嘿,您確定這不是在給我撓癢癢?」顧初夏嬉皮笑臉。

    「你這丫頭,真讓我和你爸給寵壞了。」顧媽媽一臉無奈,那滿眼的寵溺,都快溢了出來。

    「我是你的心肝寶貝,你不寵我寵誰呀。」顧初夏扭頭看到不知何時站在廚房門口的顧初寒,朝他眨眨眼,「是吧,哥。灰」

    顧初寒勾唇笑了笑,沒說話;顧媽媽扭頭看了顧初寒一眼,問道,「不是讓你去接他們母子,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還有點事,我先把圖圖帶過來了,在客廳,我爸看著呢。」

    顧初寒的話讓顧媽媽眉頭微皺,「這大過年的,還有什麼事比準備年夜飯更重要。」

    顧初寒臉色微沉,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出了廚房。

    顧媽媽也同樣是滿臉的不滿,顧初夏看在眼裡,趕緊出口道,「媽,你這是幹什麼呀,大過年的,非得鬧不愉快啊。」

    「是我想鬧?」顧媽媽眉頭一皺,「你看看你哥,一提起那個女人,就像戳他心窩似的,護得那麼緊,我還能吃了她不成?」

    「我哥都沒吭聲,是你說話帶刺好不好?」

    顧初夏頭疼撫額。

    顧媽媽什麼都好,只是,這麼多年了,圖圖都五歲了,她還是沒能完全接受文藍。原因?

    很複雜。

    顧初夏想,首先橫在她媽媽心裡的一道坎,應該就是門當戶對的舊觀念。

    文藍,無父無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一個偶然的機會闖進了顧初寒的視線,兩人一見鍾情好上了,那一年,文藍十八歲,顧初寒二十五。

    那時,二十五歲顧初寒剛和一個姑娘訂了婚,因為文藍的關係,他不顧一切地毀了婚約,顧初夏記得,因為他的關係,害得那姑娘絕望地跳樓未遂之後直接得了抑鬱症,現在還沒美國治療著呢。

    兩家關係原本好得很,特別是顧媽媽和那家阿姨,據說從小到大的閨蜜,因為那麼一鬧之後,就直接斷了來往,成了見面就紅眼的仇人。

    顧媽媽是個很念舊情的人,特別是和那阿姨之間的友誼,四十多年的友情,彌足珍貴;因為文藍的原因,就這麼給毀了。

    顧媽媽責怪兒子的同時,在心裡暗暗對文藍生了怨恨;所以後來,即便是文藍懷孕並生下圖圖,她一直沒接受文藍。

    雖然認了圖圖這個孫子,雖然逢年過節都在一起過,但對於文藍想進顧家大門,她的態度一直很堅決,堅決不同意文藍做顧家兒媳婦。

    好在文藍脾氣和性格特好,在乎的只是顧初寒對她的心思,她曾經跟顧初夏說過一句話,讓她印象深刻。

    「夏夏,如果我說,我根本就不屑進你家大門,那是虛偽是假清高;我想進,很想做夢都想,但如果不能讓媽真心實意地接受我,我寧願不進;家和萬事興,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媽和初寒每天都鬧得不愉快;我從小是個孤兒,我不知道自己的爸媽是誰,我特別渴望別人給予的溫暖;沒遇到你哥之前,我就像一個刺蝟,我時時刻刻地張開身上的刺,將自己保護得很緊,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可,自從遇上他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恨不得將我捧在手心裡寵著的感覺,讓我覺得,哪怕我下一秒鐘就死去,這輩子也知足了,真的,你不信嗎?」

    「現在,又有了圖圖,也有了我們的小家,夏夏,我一點不怪媽,我應該感謝她,感謝她為我帶來初寒,讓我們相知相愛相守一輩子!」

    ……

    顧初夏維護文藍的一句話,直接惹毛了顧媽媽,將手裡的青菜一扔,瞪了顧初夏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她的鼻子,氣得呼哧帶喘,「你們,一個個地,都胳膊肘往外拐了,我是不是你親媽?」

    「是,絕對是,您不是我親媽,那我還能從誰的肚子裡出來?」顧初夏一看皇太后怒了,立馬上前撫著她起伏不止的胸口,嬉皮笑臉,「您老消消氣,一會兒文藍過來,我好好說說她,真是的,除夕夜大過年的,有什麼事能比吃年夜飯全家團圓更重要?」

    「你真這麼想?」

    顧媽媽斜睨著她,慢慢地平息了怒火。

    「媽,我是您親閨女,放心,我的胳膊肘永遠是向著您的。」顧初夏連忙上趕子巴結著。

    「哼,你比你哥懂事。」

    「那絕對的,我是你親閨女嘛。」

    「那你哥就不是我親兒子?」

    「您老說他是,他就是;如果惹惱了你,他也可以不是,您說呢?」

    「切,貧嘴。」

    「嘿嘿,不氣了吧?那咱接著準備,全家都等著您做的大餐呢。」

    「還是你乖。」

    「嗯哪。」

    這邊剛哄完顧媽媽,顧初夏裝在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伸手掏出,一看來電顯示,立馬微微變了神色。

    看到顧媽媽視線掃過來,她立馬掛掉,又塞回了兜裡。

    「誰呀,怎麼不接?」

    「哦,王大媽的,估計是想調班的事,她的電、話不能接,一接準沒好事。」

    顧媽媽一聽,立馬搖頭,「嗯,不能接,大過年的加班,還有沒有點人性。」

    「就是。」

    顧初夏嘴裡說著話,臉上的表情卻沒那麼自然,雙眸之間透著一絲閃爍,她快速將豆角擇好,放在一旁,拍了拍手,伸了伸懶腰,說了一句,「媽,我去休息會兒,你需要幫忙時,再叫我。」

    「去吧,媽一個人忙得來。」

    顧初夏不緊不慢地剛走出廚房,兜裡的手機便傳來短信提示音,她伸手掏出,劃開屏幕一看,氣得好險沒跳腳。

    「一分鐘時間,給我滾出來!」

    顧初夏氣極,直接回了三個字,「滾你妹!」

    此時此刻,驪山別墅,白沫大大地打了個打噴嚏,揉揉鼻子,納悶地自言自語,「誰在罵我。」

    信息剛發出去,手機就響了起來,顧初夏趕緊溜進一旁衛生間,插上門,擰開水龍頭,這才接了起來,「皇少冷,大過年的你有病是吧?不好好在家吃辣的喝香的,你跑我這兒吃屎啊。」

    面對她一通亂炸,電、話那頭竟然沒有任何反應,靜靜地,除了隱約傳來的呼吸聲表明他還活著之外,什麼聲都沒有。

    顧初夏心底有火,沒想那麼多,又是一通亂炸丟過去,「我忙著呢,你要是真閒得發慌,就找兩個小妞,左擁右抱樂不可支,只是,友情提醒,別腎虧了。」

    那頭,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顧初夏有些疑惑,眉頭擰了擰,「皇少冷……」

    「說話!」

    「你再不說話我就掛了。」

    「還不說是吧?那好,拜拜……」顧初夏心生懊惱,正準備掛了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熟悉的低低沉沉卻滿含磁性的嗓音,「顧初夏,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這麼凶巴巴的一個女人,我到底看上你哪點?」

    顧初夏有片刻的愣怔,她突然覺得自己聽覺出了毛病,不然,她怎麼會從男人的話語中聽出一絲無可奈何的寵溺來?

    使勁搖搖頭,她下一秒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個像惡魔一樣的男人對她除了掠奪就是威脅,怎麼會有寵愛?她一定是聽錯了。

    這樣一想,她的語氣又變得不耐煩起來,「有事說,有屁放,沒事就掛了,我忙著。」

    「出來!」

    「現在是白天……」顧初夏的話還沒說完,那邊便傳來不爽的低吼聲,「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嫌棄我?」

    「你能不能別歪解我的意思。」顧初夏撫額輕歎,「我爸媽還有大哥都在呢,萬一讓他們看見,我怎麼解釋?」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就想見你!」霸道又強勢,在女人面前,不會表達愛的男人,只會用這一招讓女人屈服他們的任何一個決定。

    「皇少冷,你能不能別鬧。」面對他無理的要求,顧初夏只得降低了音量,話語中透著隱約的請求,「為我考慮一下,好嗎?」

    「給你一分鐘時間!」

    電、話突然掛斷,顧初夏咬牙切齒地瞪著手裡的手機,渾身都充斥著暴力的因子。

    如果她能打得過他,她恨不得立刻衝出去,直接把他揍出地球滾回火星上去。

    臭男人,說風就是雨,一點餘地都不留,要她怎麼辦?

    將手機放回口袋,將水龍頭關了,打開門,顧初夏就走了出去。

    客廳裡,顧爸爸和圖圖正玩得開心,顧初寒不知道去了哪兒,沒見人影,顧初夏直接走出了家門,快速朝小區外走去。

    市政家屬院對面的馬路旁,正停著一輛銀灰色賓利,顧初夏看了眼那熟悉的車牌號,直接走了過去,剛想敲車窗,車門突然被打開,一隻胳膊伸了出來,快速將她拽了進去。

    門關上,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姿勢曖昧。

    「一見面就主動投懷送抱,顧初夏,你就這麼急不可耐?」

    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透著濃濃的戲謔。

    顧初夏又羞又惱,想從他身上起來,卻又被他摟得緊緊地,不免有些氣極,舉起拳頭就朝他胸膛捶了去,誰知道,好傢伙,那胸結實得跟鐵似的,倒沒將他捶得怎麼樣,反而將她自己的手給捶紅了。

    「死無賴,你放開我!」

    「親我一下。」

    「想得美!」顧初夏瞪著他,還親他?她要是能動,恨不得一腳踹飛他。

    明明是他將她拽進來的,還顛倒黑白,說她投懷送抱?

    她就是主動抱頭豬,也不會抱他的!

    「不親?」皇少冷藍眸微瞇,將臉欺了過去,幽深的藍眸直勾勾地盯著顧初夏因生氣微嘟的唇瓣,薄唇微勾,「那我親你好了。」話音落下,他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緊緊地壓著,不留一絲縫隙。

    「唔唔……」

    顧初夏一邊在心底大叫著無賴,一邊伸手去推他,誰知,不推還好,一推,他圈著她身子的胳膊收得更緊,將她死死地圈在他胸膛位置,讓她動彈不得絲毫。

    身子被束縛的顧初夏氣極,張嘴就對著徘徊在唇邊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誰知,他好似早就預料到了,趁她咬下之際快速躲閃開,然後又趁她懊惱之際,靈巧的舌迅速地竄進她的口腔內,猶如侵入敵方勇猛的將軍,四處掃蕩,肆意地侵略著,攪翻了她的世界。

    舌被糾纏住,顧初夏想咬也無處下嘴,只得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地攪翻著她口腔裡的一切;漸漸地,唇舌糾纏處產生一股子令人心顫的悸動,顧初夏措不及防,忍不住嬌吟出聲,「嗯……」

    她的嬌吟猶如一道催化劑,將皇少冷體內原本壓抑的獸、性在這一瞬間全部勾了出來,一個翻身將她壓下,加深了彼此間的深吻。

    車內的溫度直線飆升,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子都漸漸變得滾燙起來,你灼燒著我的,我熨燙著你的,呼吸漸漸粗重。

    當皇少冷的大手伸進衣服內,隔著胸罩撫摸著她胸前渾圓時,顧初夏這才突然驚醒,一下子將身上的男人給掀翻在一旁,「不要!」

    被***控制了理智的皇少冷,哪能這麼輕易放了她,又一個撲身而來,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嘶啞了嗓音,「今天非要了你不行,我都快憋死了。」

    「憋死你活該!」顧初夏伸手推著他,「這裡是大街,就算發情,你也要看清地方;不分場合的發情發春,那是貓狗動物。」

    「不管,非要!」

    有的時候,男人耍起賴來,比女人更勝一籌。

    皇少冷說著就伸手去脫顧初夏的褲子,顧初夏嚇得一把揪住,死也不放手,腿胡亂地蹬著,「皇少冷,你這只禽獸,敢動我一下,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你血吃唔唔……」

    話未說完,雙唇再一次被狠狠堵住,下一秒,一隻大手已經伸向她的褲子拉鏈,顧初夏掙扎不動,絕望地不想再反抗。

    想要是麼?

    那就要好了,反正,在他眼裡,她不過是供他隨時隨地發洩***的床伴罷了。

    無所謂,在哪兒不是一樣?

    就在顧初夏無力掙扎之際,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傳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動作一滯,隨即翻身而起,快速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屏幕,藍眸一閃,手指滑動,接了起來,「我馬上去接你!」

    一句話說完,便收了手機,顧初夏從位置上起來,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冷聲問道,「還繼續麼?」

    藍眸一凜,俊美的臉上透著冷意,「你就這麼飢渴?」

    顧初夏一聽,好險沒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氣爆了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突然覺得,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一切人類的語言對於他來說,都是火星語,無法溝通。

    伸手想推開車門,胳膊卻被拽住,回頭,對上他幽深的藍眸,眉頭微皺,「還有事?」

    「收拾點衣服,明天早上七點,我來接你。」

    「去哪?」

    「帶你出去玩。」

    顧初夏一聽,沒再說什麼,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頭也不回地朝小區內走去。

    皇少冷坐在駕駛座上,深邃的藍眸一直追隨著顧初夏的身影,直到她走得沒了影,這才收回視線啟動車子快速離去。

    在離家門口還有一米多遠,顧初夏遇到了站在樹下似乎特意為了等她的顧初寒,臉上神情微閃,愣了片刻,她走了過去,「哥,在這兒幹什麼呢?多冷啊。」

    顧初寒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直到她心慌得將視線移向別處才慢慢開了口,「他來找你幹什麼?」

    顧初夏一聽,心猛地一緊,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表現了出來,頭微微垂下,表情有些尷尬,「哥,你都知道了。」

    「不是已經分手了?他怎麼還糾纏不休?」顧初寒臉色有些不好看,語氣也略微重了些,此刻聽在顧初夏耳朵裡,那就是她哥生氣了。

    「我……」

    顧初夏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這一切,只是將頭垂得更低,沒有再說話。

    顧初寒看著眼前的顧初夏,心底頓時明白了,「你放不下他?」

    顧初夏一聽,心底微愣,隨即開口,「是,我放不下他,我愛他,不能沒有他。」

    「可是,他不愛你,你難道沒看出來,他只是想玩玩你嗎?」顧初寒真的生氣了,一雙眼睛裡冒著火光,「夏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重不自愛了,從小到大,你一直都是我們心裡最驕傲的公主。」

    「對不起……」

    顧初夏眼眶微紅,心底一片苦澀。

    「夏夏,你這樣,萬一讓爸媽知道了,他們會很傷心。」

    「哥,你一定會為我保守這個秘密的對不對?」顧初夏一把抓住了顧初寒的胳膊,滿眼急迫,「我保證,會盡快離開他,再也不糾纏了好不好?」

    「嗯。」

    兩人一起進屋的時候,恰好碰上顧媽媽在廚房裡喊,「夏夏,進來幫我剝顆蒜。」

    「來了。」顧初夏看了顧初寒一眼,轉身走進了廚房。

    顧初寒站在原地,臉色不郁。

    ……

    白沫對今年的年夜飯特別滿意,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全部是出自龍大廚之手,那絕對是色香味俱全,而且,都是她愛吃的。

    夜晚八點,春節聯歡晚會開始的時候,包括威廉歌月在內的五個人圍坐在了餐桌前,舉杯慶祝。

    白沫懷了身孕,不能喝酒,龍昊天提前給她搾好了果汁,怕她喝了涼,特意加了溫,然後倒了一大杯放在她的手邊。

    這一切都看進歌月的眼裡,那雙泛著棕色的眼眸透著羨慕的光澤,她用著生硬的漢語讚歎道,「哇哦,龍大哥對暖暖姐真的好體貼。」

    一旁的絲歡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傻孩子,你是冷的未婚妻,是暖暖未來的大嫂,你怎麼能叫他們大哥和姐呢,應該叫妹妹和妹夫才對。」

    白沫一聽,立馬拿眼角瞅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果不其然,那張原本還柔和的臉頰頓時變得冷硬起來。

    他三十,歌月才二十四,這樣算來,他的確是吃了不小的虧。

    這樣一想,她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一記不爽的眼神掃過來,她連忙停止了笑,趕緊衝他咧咧嘴,甜膩膩地笑了笑,然後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誰讓你年齡這麼大,要是和我一樣,就不吃虧了。」

    龍昊天一聽,原本沒多少情緒的眸子突然泛起了勁浪,「你嫌棄我比你老?」嗓音低沉,透著濃烈的不悅。

    「我哪有。」白沫嘟唇兒,親自加了一塊雞肉放到他的唇邊,柔聲說道,「有人做過一項調查,最適合的夫妻年齡差距是,丈夫比妻子大六至十歲;我今年二十二,你三十,剛好你大我八歲,我們可是最合適的夫妻年齡差距,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

    龍昊天挑眉,沉聲反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度娘。」

    「暫且信了你!」

    小兩口這邊聊得貌似很熱乎,絲歡吃著菜,滿意地點頭稱讚,「昊天的手藝真不錯,暖暖,以後你可是有口福了。」

    「其實,我的手藝也很好,等生了好好給你們露一手。」今年的除夕夜,心愛的人和家人都在身邊,白沫心情很好,像吃了蜜糖,臉上樂開了花,一直帶著笑容。

    「這麼說,我以後也有口福了?」絲歡滿眼愉悅。

    盼了這麼多年,能全家團聚,雖然皇權太忙沒到,但看著眼前的女兒,她心底一片滿足。

    白沫剛想開口,就聽見一直沉默不語的皇少冷的聲音幽幽傳來,「不就是幾道菜麼,誰不會呀。」

    「少冷,你也會做菜?」

    威廉歌月一臉吃驚地看著皇少冷,棕色的眸子一片驚喜,只是,她的這種驚喜沒持續半秒,就聽到聲音傳來,「現在不會並不代表以後不會,不就是學麼,本太子只要想做,還能難得倒我?」

    「那可不一定!」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淡淡插了進來,隱約間帶著一抹戲謔之意,「與生俱來的天分很重要。」

    「嗯,昊天說得對。」絲歡附和的聲音。

    於是,白沫只見某個自誇的男人嘴角狂抽不止,許久才狠狠地瞪了自己親媽一眼,「你是不是我親媽?」

    「你懷疑?」

    「能不懷疑嗎?」皇少冷挑了根青菜放進嘴裡,閒閒地嚼著,「這胳膊肘拐得這麼明顯。」

    「胳膊肘?」威廉歌月疑惑地瞅著絲歡的胳膊,然後對皇少冷說道,「阿姨的胳膊沒有動,更沒有拐,我能作證。」

    「……哈哈」白沫首先沒忍住,直接爆笑出聲,緊接著是絲歡,然後就是那個悶、***連笑都那麼低調只是扯了扯嘴角的男人。

    那一頓年夜飯吃了很長時間,白沫直接吃撐了,最後是任由龍昊天將她抱上二樓房間。

    此刻躺在床上,看著在衣帽間給她找睡衣的男人,輕輕地開了口,「龍昊天,你怎麼能這麼完美?」

    完美得讓她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平凡,平凡得根本配不上他的完美!

    「喝果汁也能發暈?」龍昊天手裡拿著兩人的睡衣大步走過來,然後一把將她撈起,任由她靠在他的胸膛間,他伸手脫去她的衣服。

    「沒有發暈,是我在迷戀你。」白沫十分配合的讓他脫去衣服,然後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像只懷了身孕的樹懶似的掛在他身上,任由他抱著她大步走進浴室。

    「迷戀?」龍昊天唇角微勾,黑眸泛起異樣的光澤,「我准你迷戀我一輩子。」

    「不夠!」

    白沫站在淋浴下,任由熱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她的胳膊依舊勾著他的脖子,抬頭,看著他俊美的臉頰,夢囈地輕歎,「我恨不得下輩子、下下輩子還能和你在一起。」

    「那你乖乖等著我,等著我去找你!」兩人站在淋浴下,任由溫熱的水將彼此淋濕個透徹,他捧著她的臉蛋,深邃的黑眸間滿是柔情,「我沒找到之前,不許愛任何人!」

    「那我怎麼知道你是誰?」白沫傻傻地問道,「下輩子都沒了記憶,我不記得你,你也不記得我,如何去找呢。」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低沉的嗓音透著濃濃的磁性,那一片悅耳的磁性中透著的是滿滿的深情,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心尖微顫。

    話音落下,龍昊天便低頭攫住了那微微嘟起的唇兒,少了幾分平時的急迫和霸道,多了幾分柔情和憐愛。

    他的唇摩挲著她的,輕輕柔柔,竟然別有一番情趣,惹得白沫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龍昊天……別……」

    白沫將唇挪開,一臉羞紅地看著他,輕聲問道,「棒棒糖不給吃了?」

    龍昊天黑眸一亮,「給,現在?」

    「我比較喜歡在床上。」白沫抿唇兒一笑,伸手,用手指彈了下那已經挺立的大棒子,看著它瞬間變得比之前更加碩大,趕緊縮在一旁,滿眼警告地瞪著那傢伙,「你先別急,洗完再說。」

    「吃兩次。」

    龍昊天突然欺身上來,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然後用那物抵在她兩、腿、之、間,沙啞著嗓音低低地說道。

    原本被水汽氤氳的浴室,溫度就已經夠高,此刻,被這曖昧的情、欲渲染之下,溫度更高,白沫只覺得渾身發燙,立即從他懷裡逃出來,一雙如水的眸子瞪著他,沒好氣地說道,「你想累死我?」

    「試試。」

    「不行,就一次,不然,我不吃了。」

    「算你狠!」龍爺黑眸一凜,「等你生了,看爺怎麼收拾你。」

    「怎麼收拾?」白沫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到時候,指不定誰收拾誰呢。」

    「不乖!」龍昊天抬手點了點她的鼻頭,滿眼透著寵溺。

    白沫撇嘴,「女人在床上要那麼乖幹嘛?男人不是都喜歡女人是『床下的淑女床上的浪女麼』?」

    白沫剛說完,龍昊天就怒了,「這是誰他媽的教給你的?」

    「自學成才!」

    「才?」龍昊天。怒極挑眉,「廢材?」

    「嘿嘿,生氣了?」白沫咧嘴一笑,拿眼瞅著他,「我在網上看到的,難道……不是麼?」

    「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龍昊天一把關了淋浴,拿過大毛巾將彼此的身體擦乾淨,然後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了浴室。

    躺在床上,白沫媚眼輕拋,「你心裡真這麼純潔?」

    「你以為呢。」一記不爽的冷眼掃過來,龍昊天關了大燈,擰開了床頭燈,隨即上了床來。

    見他躺下,白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然後半爬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笑得甜膩膩,「既然這樣,那棒棒糖不吃好了。」

    「你想反悔?」男人黑眸一閃,劃過一抹不悅。

    「哪有。」白沫躺到一邊,嘟著唇兒說道,「你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在床上那樣麼。」

    「哪樣?」

    龍昊天突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身體巧妙地避開了她腹部位置。

    「像你現在這樣。」白沫伸手戳向他性感的唇角處,「發***的男人。」

    「你不喜歡?」

    龍昊天說著,狠狠地親了她的唇兒一下,似在懲罰她的調皮。

    「喜歡!」白沫伸手再次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唇兒,使勁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喜歡你對我一個人發***。」

    「我也一樣!」

    龍昊天暗眸一沉,嗓音因情、欲的渲染變得沙啞,「我喜歡你對我一個人發郎。」

    「我要吃棒棒糖。」

    白沫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媚眼如絲,勾得人心底一片蕩漾。

    「現在就給你。」

    龍昊天黑眸微瞇,伸手將圍在下身的浴巾扯去,露出昂揚的某處來。

    用手指彈了某物一下,白沫瞇著眼笑得很歡,「你是驢托生的麼?」

    「嗯?」

    黑眸睜開,透著一絲疑惑。

    「這玩意長得跟驢玩意似的,這麼粗這麼大,每次被你這麼弄,我的小腰都要弄斷了。」

    「該死的,你這個天生的小妖精,快吃,我忍不住了。」

    「別急,慢慢來。」

    白沫說著,俯身身子,用舌尖舔舐著他胸前兩點凸起,剛觸上的那一剎那,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子瞬間變得緊繃起來,唇兒一勾,她舔得愈發起勁。

    在床上,女人有時候也挺享受主動掌控的感覺,那種感覺,像女王。

    房間內,男人的呼吸聲漸漸加重,白沫的舌已經順著他的胸膛滑到他性感的喉結處,她每舔一下,那喉結就忍不住聳動一下,直到男人忍無可忍的嗓音傳來,「乖,快吃。」

    「求我。」

    白沫媚笑不止,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某處,就是不動真格;並且還趁此機會得寸進尺,企圖讓他求她。

    被***團團包裹的龍昊天突然躍身而起,直接將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壓在身下,伸手探向她的內褲,就要伸手扯下來。

    白沫急了,連忙大叫,「不要!」

    「吃不吃?」

    「吃,現在就吃。」

    「再敢憋著爺,爺就立馬辦了你。」

    「小氣鬼,情趣,那是情趣你懂不懂?」白沫重新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手重新撫上他的,力道大了許多。

    龍昊天沒有說話,而是瞇起黑眸,呼吸漸重,不一會兒就粗喘起來。

    「不要弄到我嘴裡……」

    「美容養顏!」

    「味道好怪。」

    「去洗洗。」

    「你抱我。」

    夜,越來越深,外面,新年的鐘聲在這一刻敲響,白沫緊緊地依偎在龍昊天懷裡,甜甜地對他說道,「龍昊天,新年快樂!」

    「乖!」

    ps:推薦好友新文:《染指嬌妻,總裁太強勢》,作者:alkaid

    見他第一面,歐陽漪認為莊嘯只是個身材性.感長相出眾的理想男人,所以她理所當然和他滾了床單,並為他的八塊腹肌拍照留念;

    後來,歐陽漪才知道,這個披著敗家子皮囊的男人是個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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