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所謂巡撫 文 / 幽夜點星
深夜,都督府裡燈火通明,一隊人馬靜悄悄的進入豪華的都督府裡,沒多久,清幽的深夜被迫打破了平靜,都督府裡開始喧鬧了起來。
爾等乃是何人?竟敢公然傷人性命。
一回到都督府裡,經過了一陣冷靜的思考之後,林貴潔聰明的選擇先埋藏起自己的怒火,通紅的眼晴血色慢慢退去,也不擔心雲羽澤三人會逃跑,就這樣審問起來。
大膽賤民,見到都督大人還不下跪。林貴潔沒說,不代表一旁那些早已經習慣了狐假虎威的侍衛們不說,只見幾個侍衛盡職的走近三人的身邊,就想伸手押著他們下跪。
下跪?除了父皇,還沒有人敢要他們下跪的呢。雲在舞翻著白眼想著,看也不看那此己輕向他伸出了手的侍衛,隨手一揮,瞬間把那個侍衛揮向了大廳外。
啊兩聲劇烈的慘叫聲響起,原來不只是雲在舞揮的了那個侍衛,就是巫則這個冷傲慣了的人也是伸手直接扭斷了走向自己的那個侍衛的手腕。
雲羽澤沒有動作.只是冷冷的看著那伸向自己的手,就這麼看著,他非常確定,如果這隻手碰到一向不喜人親近的他的話,那麼就不會只是被揮退或是被扭斷那麼簡單。
那個本還一臉得意侍衛在聽到自己同伴的慘叫聲時,瞬間蒼白了臉色,有些畏懼的縮了一下自己的手,看向雲羽澤,卻發現,雲羽澤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哦,不,是看著他的手,那模樣,似乎很是無害,又似乎在說著;如果你敢碰到我,那麼我不介意斷了他。
一時間,在那劇烈的慘叫過後,整個都督府的大廳再次沉靜了下來,而一開始就得意非凡的坐在主位上等著這些傷害了自己兒子的賤民下跪的林貴潔也是被嚇了一跳,雖然早知道他們敢如此就跟著自己來都督府,肯定是有所持,可是沒想到他卻敢當著他的面對付他的手下。
大大膽,竟敢毆打朝廷官兵,來人啊,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林貴潔果斷的下達了這個命令,要不然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對他下手呢。
是。
哼,林大人,你是覺得自己這個位置坐得太久了,想要換個人坐坐麼?巫則絲毫不在乎蜂擁而來的大堆侍衛,就這些人,他輕易就可以滅掉,好一個朝廷官兵啊,群狐假虎威的垃圾。
你你說什麼,你們到底是誰?不但敢公然傷我孩兒,竟然還敢當著本大人的面毆打朝廷官兵,你們可知道,你們這是在公然挑戰朝廷戚嚴,這可是要砍頭的罪名。被巫則的話嚇了一大跳的林貴潔楞神了一回,但也很快就回過神來,危言恐嚇道。
該死的,這些傢伙好像來頭不簡單啊,這可如何是好?
心思轉了一個圈,終究,林貴潔想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林仁,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再次冒上頭來,不管這些該死的賤民是誰,他也一定要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為他的孩兒報仇。
砍頭?這是要砍頭的事麼?雲在舞可愛的吐了一下小舌頭,朝著林貴潔扮了個鬼臉,心裡不由得得的想到,想我們是什麼人啊,除了父皇,有誰敢砍我們的頭?至於父皇麼,又怎麼可能砍自己孩子的頭呢。
對,是要砍頭的,不想死的,老實交代你們的來歷。林貴潔被雲在舞那動作迷惑了一下心神,本能的按照自己之前想好的說辭說道。
這三個人中,其中兩個少年看起來很是無害,似乎涉世不深,身上沒有一點兒俗民之氣,身上衣飾看似樸素卻是昂貴,高雅氣質表露無疑,一看便知道是有著極好的出身。而那個黑衣男子則是一臉冷漠,似乎不為世俗之事所動,一眼看去如一座靜立不動的冰雕,實則卻蓄含著莫測的力量,冰冷的眼神似乎沒有解凍的跡像。
反正,三人都不是平凡人,即使那看起來沒有什麼破壞力的少年(雲在舞),也是輕輕的一個揮手間便把一條壯漢摔出老遠,想來那個絕倫出塵,一直不坑聲的少年也筒單不到哪裡去,這樣的人,看起來好似江湖中人,可又不像是江湖中,想給他們定義一個身份,卻也不容易。
其實,豈只是江瑚中人不願與官府扯上關係,就是官府多少也不願和那些發起瘋來不要命的江湖人有所關係,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怎麼理會所謂的朝廷條律,這樣的人,隨時都可能因為一時的生氣或是興起而殺了他們這些朝廷命官。
呵呵,估什你的頭掉了也沒人對我們舉刀呢。雲在舞一臉調侃的看著擺著官威的林貴潔,語氣裡滿是譏諷之意。
你你們林貴潔氣呼呼的看著這膽子大上天的人,要知道,就是那些所謂的江湖人對他也是必恭必敬的,在這裡,他何時如此受氣過?
管你們是什麼人,先押下大牢再說。
來人,先把這幾個膽大包天的賤民押下大牢,待明天本大人親自審問。哼,說不定,這些人還是他國間諜呢,押下去,可要給本大人看好了。林貴潔想著也便做了,現在他是被氣瘋了頭沒錯,可不代表他就沒了腦子了,在還沒查清他們的來歷之前還是不能輕易動他們的,不過先讓他們吃吃牢苦也好。
哼,先慢慢折磨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等查清了你們的來歷再殺你們不遲。
是,大人。應聲說道,所有的侍衛一齊包圍住三人,他們可不敢有絲毫鬆懈之心,畢竟就在剛剛,這看起來不怎麼樣的人表現出了他們的驚人實力,如此之人,豈可小覷?
大牢?聽過沒見過,還真的想看看那所謂的大牢是什麼樣子呢,當然.那絕對不會是現在,畢竟這樣讓人抓下去實在是太沒面子了,就算要去也是我們自願的才行。喃喃說著,雲在舞拉過雲羽澤,省得那些侍衛碰到他,他可是非常清楚的,小羽最是討厭別人碰他的要是現在不提防,也不知道等會小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說,巫則,你還站著於什麼?沒看到這些人是想要抓我們的麼?沒好氣的朝著靜立不動的巫則吼叫了一聲,雲在舞散發出一股強勁的氣勁,不讓那些侍衛靠近自己。
巫則吭都不吭一聲,朝雲在舞看了一眼,心裡是好氣又好笑,整個過程中,也就是他的話多,沒看人家小羽是連說句話都懶得說麼?想著,巫則直接超過那些侍衛,走向正想著事情的林貴潔。
你你要幹什麼?來人啊,你們這些無用的廢物你別過來,你可要知道了,本大人可是這裡的都督,你要敢動本大人一根汗毛不等林貴潔話說完,巫則早巳經走到他的身前那些急忙跑過來要保護自家大人安危的侍衛都是直接給巫則一腳踢開,雖然沒傷他們性命,卻也足以讓他們躺上個半個月了,下手不輕不重並不是巫則所想,對於這些人他是巴不得殺之而快,只是身為雲御的下屬,他是絕對必須給朝廷一個面子的。
過去巫則也不言語,只是從懷裡摸出一塊小巧的金色令牌,這塊小小的金色令牌讓本就因懼怕巫則而顫抖著身體灘坐在主位上的林貴潔更是差點兒暈了過去。
天啊,這這是.
林貴潔覺得自己就快要被這個衝擊給弄暈頭了,沒想到啊,這三個看起來那麼年輕的男子竟然會是巡撫使,這這怎麼可能呢?
很不想相信,可惜事實擺在眼前,這黑衣男子的手上所拿著的,確實是巡撫使的令牌沒錯。
完了!這一刻,林貴潔真的覺得自己完了,怎麼回事,他根本就沒接到朝廷下達的指令,也沒聽說到其他省城傳出有巡撫使的消息,怎麼這堂堂巡撫使不去那些大省城,而偏偏來他這個小小的省城呢?難道難道說是專門來觀察他的麼?
林貴潔把自己想得太偉大了,巡撫自然是要巡視天下,怎麼可能專門為一個小小省城的都督而來?
讓他們都退下去。巫則冷冷的說道。
是,是,大人。說著,林貴潔朝著自己的那些侍衛揮手說道;你們全都下去吧,給三位大人安排住處,把西院給本大人打掃出來。
額所有的侍衛包括一直在外面的林小都是楞了一會,實在不明白自己的大人是怎麼了,難道是那個黑衣男子挾持了他們的大人麼?
是,大人。所有的侍衛都退了下去,雖然他不明白事情的徑過,可既然是大人的吩咐,他們自然要聽,更何況他們也實在是不願意跟這三人對上,這是多麼恐怖的人啊,他們連靠近他們都不行,更別說是要抓他們了,所以,就算大人是真的被他們挾持了他們也是沒辦法挽回什麼的,這樣的話,還不如照著大人的命令做不是更好?
下官參見巡撫大人。一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林貴潔趕緊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朝著三人一陣跪拜,態度早已經沒了之前的神氣,顯得很是恭敬。
你可知罪。沒讓林貴潔起身,巫則也沒坐下去,等得雲羽澤兩人走至他身邊,便冷著聲音說道。冰冷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似乎是公式化。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沒了主見的林貴潔急忙應道。
既然知罪,那就說說你罪在哪裡。巫則的聲音依然沒多少變化,倒是雲在舞隱隱傳出幾聲低低的笑聲,似乎覺得剛剛還很神氣的林貴潔突然如此懼怕他們,感覺很是有趣。
罪罪在林貴潔結結巴巴的不知該如何說好。難道要他說自己壞事做盡,連欺瞞朝廷的事情都說出來麼?
嘻嘻,林大人,你倒啊,你不是知罪麼?雲在舞一手搭在雲羽澤的肩膀上,也不管雲羽澤己經在皺眉了,嘻嘻哈哈的說道,一點沒有身為一個皇子所該有的樣子。
下官下官不林貴活心裡那個苦呀,開始在辱罵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招惹上這三尊大神了,要知道他貪污無數,這要是讓這巡撫使給知道了,他的頸上人頭還能保住麼?
剛還說知罪,現在卻不知自己罪在何處,林大人,你這是在欺騙本官麼?巫則冷冷的說道,那模樣,那神情,倒是有點像模像樣,畢竟是跟這雲御十年的人,即使沒做過官,想要假裝一下倒還過得去。
不不下官知罪,下官管教子女不周,不該放任仁兒在外面胡來。急忙的說道,林貴潔只能這樣說了,反正會跟他們對上不就是因為自己的兒子麼,現在把這些放到這上面也倒也合理。
就只有這些麼?這下子是雲在舞開口了,像是故意的般,雲在舞也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只可惜他那張怎麼看怎麼像娃娃臉的臉蛋實在是無法讓人感覺到他的威嚴,相反還有點兒滑稽。
的。林貴潔小心翼翼的應道,也不敢看向雲羽澤他們,只希望能夠瞞了過去。
他在說謊。一直靜靜的看著的雲羽澤出聲了,他很直接的就點破了林貴潔的謊言,當然,就是雲羽澤不說,巫則和雲在舞也知道他一定在說謊,只是一直觀察著林貴潔的反應以及他說話時那不安的氣息的雲羽澤,並不懂得這些,所以才會如此說道。
下官下官沒有說謊,大人請明查。林貴潔聽到雲羽澤的話那心都快跳出來了,只能心驚膽戰的說道,心裡邊恨死了這個不出聲則矣,一出聲就驚人的少年了。本來看他一直不吭聲,還以為是個好欺負的人呢。
是嗎?那好,本官會明查的。巫則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說著,也不去看林貴潔那張讓人看了厭惡的臉,說道:那麼,現在還請林大人帶本官去休息,本官會在這裡待幾天。
是,是,大人請!林貴潔很是恭敬的彎腰起身,親自帶著巫則三人去讓人安排好的西院……
辟里啪啦……
該死,可惡!送巫則去了西院後的林貴潔沒有直接回房休息,而是來到了自己的書房。此時,林貴潔這瘋狂的掃蕩著自己書房裡一切可以摧毀的東西,在一陣發洩和咒罵之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坐在唯一完將無損的書桌前,林貴潔閉上了雙眼,心裡尋思著:那三個人,看來就是那個黑衣男子是巡撫大人了,雖然目前為止還不知道這三人是誰,但林貴潔心裡卻是有了個底。
看那兩個少年,兩人身上的氣質比那個巡撫還盛,絕對不可能會是那巡撫的手下,尤其是他們似乎並不像是尊敬那個巡撫的樣子,反而還敢跟那冷冰冰的巡撫大人嬉鬧,想來身份一定不簡單,這樣的兩個少年,到底會是誰呢?
等等,會不會
很有可能。可是,如果真是的話,那會是誰呢?
想著,林貴潔排除掉自己的主子,笑話,自己的主子他自然是認得的。然後又排除了另外一個,那一個似乎跟自己的交好了一點,難道會是那對雙胞胎麼?不可能,雖然他沒親眼見過,可是據說他們兩兄弟生得一模一樣,這兩個少年,雖然都是絕倫之人,但五官卻是沒有一點兒相似之處,不可能會是那對雙胞胎,這樣說來,那也就只有他們了。
據說,那兩個得到無盡寵愛的人,一個性子瀟灑調皮,有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身為的威嚴;而那個只在傳說中的少年嘛,則據說性子很靜,從不曾與他人過多交談,也不曾與其他兄弟爭奪什麼,相貌更是出塵如仙子,氣質清冷。
想來,就是他們兩個沒錯了。只是,在這種狀況下,他們怎麼會出宮呢?難道有什麼目的?如果是的話,那
突然間想到自己那可憐的孩子,林貴浩又是一陣惱火,過會兒,林貴潔陰陰的笑了定來,眼裡滿是惡毒的光芒,似乎想到了什麼陰謀詭計。
嘿嘿,想來自家主子會很高興得到他們出宮的消息吧,既然我林貴潔對付不了你們,那麼就讓主子出手吧。
想著,林貴潔提起毛筆,快速的撕下一張紙條,書寫起來。
不久後,一隻白色的信鴿從都督府裡飛出,往著首都的方向飛去!接著,一條黑色的人影也跟
在信鴿的背後,如鬼魅般消失在都督府裡!
……
堂主。
看住都督府,一旦發現有人去紫韻,不管是誰,都截留下來。隨手扔開手上巳經死去的信鴿,黑衣人看也不看那信條便直接揉碎成粉末。
是。
林貴潔啊林貴潔,竟然有膽子在他的眼皮低下買弄小聰明,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