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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錯過 文 / 幽夜點星

    小舞呢?怎麼回事?巫則不是去找雲在舞了嗎?怎麼一個人回來了?雲羽澤看著獨自一人回來的巫則,黝黑純真的眼眸有著疑惑,有著不解,心想難道他們沒有和好麼?

    他?看著雲羽澤一臉疑惑的樣子,巫則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很是心酸。心酸呀,原來自己的心不如自己所想像般的那麼堅強呢,這不,不過才是一點兒打擊,竟然就受不了了。

    出了什麼事嗎?雲羽澤問著,小巧精緻的眉毛可愛的皺了起來,平時沒什麼表情的精緻臉蛋也多了一絲不悅,當然,這一絲不悅並非是針對巫則而去的,也絕對不會是針對雲在舞,只是單純的,不喜歡看到巫則如此模樣而已。

    巫則肯定是去找雲在舞了,這一點他絕對相信,只是,為什麼是一個回來呢?

    原來,自巫則決定了去找雲在舞,想著跟雲在舞道歉之後,卻發現雲在舞並不在房中,想來是出門去了,這也沒什麼,他們都知道雲在舞喜歡熱鬧,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於是,知道他才剛出去不久的巫則便打聽了一下雲在舞出去的方向,想著去找他,而結果嘛,雲羽澤不知道,所以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巫則一個人回來了,是沒找到雲在舞呢?還是雲在舞生氣不原諒巫則呢?前一個?看巫則的樣子,想來是見到雲在舞了,後一個?以雲羽澤對雲在舞的瞭解,雲在舞並非是個心胸狹窄之人,比較粗神經的他一向都很隨便,就是以前他們的大皇兄雲連利經常對他辱罵他都可以不生氣,更何況這次對象是巫則?

    可,既然如此,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雲羽澤還真的有些糊塗了,心想自己果然不適合思考這些問題。

    沒。能出什麼事?巫則心情有些萎靡的搖了搖頭,低聲歎了口氣,便說道:我先去『影堂』了。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巫則便轉身走出了雲羽澤的房間,會回來,也不過是為了跟雲羽澤報備一聲而已,現在他不想呆在這裡,他想他該找點事情做做,或許還可以提提精神。

    嗯。明顯看得出巫則現在心情不好,雲羽澤也就沒多說什麼,點頭應了一聲,便讓巫則下去了,心裡則是尋思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實在想不出來哪裡出了錯,可問題不在巫則身上這一點雲羽澤還是看得出來的,看來是雲在舞那邊出了問題了,難道又是像在縉雲山脈上那樣,雲在舞不會是又跟那些女的在一起被巫則看見了吧?很有可能,畢竟雲羽澤再笨,出宮這麼長時間,在外面遊逛的時候總是經常會有一些男的女的在關注他們,即便他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那看著他們的眼神總是教他很不舒服的,甚至有時候還會有一些膽子大的上前搭訕呢,所以雲羽澤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算了,想也沒用,還是等雲在舞回來問他好了。想著,雲羽澤閉上眼睛,運起法訣,繼續自己的修煉,境界太低了,這可不行,要趁這段時間把這十年來浪費的時間給補回來,要盡快趕上父皇,這樣才能夠一直一直跟父皇一起……

    到了。

    一行三人走在清靜的小巷裡,直到到了一座精緻的小院門前,才停了下來,著著帶著點古典氣息,精緻卻不華麗的小院,雲在舞不由得感歎了一聲。這倒不是說這個小院有多麼的吸引人,而是看慣了皇宮這種輝蝗建築的雲在舞倒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小巧精緻,卻沒有半點奢侈味道的院子,優雅中透露出一抹慵懶,高貴卻不俗氣,由此看來,這個名為月涵的絕色女子應該有著不一般的身世吧,就是不知道這身世有多高,但估計也不會低就是。

    冉公子,這裡便是月涵的暫時居所,今天多謝冉公子的相送了,冉公子可有興趣進去進去一觀?月涵這院子雖小,可裡面的佈置倒是不錯。月涵柔聲說道,眼裡還帶著點期待,似乎如果雲在舞進去的話,她會很高興似的。

    這……不了,我今天出來都沒跟我弟弟說一聲,現在天色又如此晚了,我還是先回去吧。雲在舞有點不好意思的拒絕月涵的邀請,跟月涵半天的相處、交談,倒是讓雲在舞打心底升起一股對月涵這個又是溫婉,有時卻又顯得豪氣的女子的好感,兩人雖然還談不上知交,卻也是相談甚歡,倒是讓他沉悶了幾天的心情好了很多,也感覺輕鬆了很多。

    這樣啊,那便明天可好?公子可還記得當時在縉雲山所說過的話?可否陪月涵到處走走?月涵巧笑著問道,聲音裡有著淡淡的期待,對於主動相邀一名男子,她不但沒有半點身為女子的扭捏,還顯得很是自然,雍容大方的氣質配上那張清麗的容顏,倒是教人無法忍心拒絕。

    呃……雲在舞有些不知所措的想著,月涵不提,他都忘記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了,只是,好是好,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明天會不會出來啊,而且,那個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等等,他想他幹嗎?他就是還在生氣又怎麼樣?關他什麼事?怎麼自己還在關心他啊。

    在心底對自己不滿的嘀咕了幾聲,雲在舞想想說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不確定我明天有沒有事情,這……欺騙是一種罪過,雲在舞都不好意思再說了,他本就是來這兒玩的,還能有什麼事情做?去找那個什麼線索嗎?這幾天還不是因為巫則那混蛋莫名其妙的亂發脾氣而停止了下來,現在他估計還在生氣吧,想來也應該不會有心情去找什麼線索了,這樣的話他就沒事情了,可現在卻還要跟人家說謊,這真的是不好的行為,有違他的宗旨。

    這樣啊,沒事,公子有空便來即可,月涵隨時歡迎公子的到來。月涵理解的笑笑,美麗的笑顏很是迷人,倒是教雲在舞又那麼一瞬間看傻了眼。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明天如有時間,我一定來找月姑娘,到時姑娘是想出遊與否,我一定都奉陪。雲在舞感激於月涵的體貼,說話間不自覺的帶上了點溫柔,不似之前特意裝出來的溫和有禮,這回倒是真心的,驀然間,雲在舞覺得,這個月涵還真的不錯,不但人長得好看,就是性格也溫潤,這樣的性格,就是他的那些皇姐和皇妹都比不上那。

    這可是公子說的哦,到時可不娶反悔呀。月涵一聽,笑得那個甜啊,她要的,就是這句話。這絕對會是一個讓她接近雲在舞的好機會。

    一定不會,既是如此,那我先回客棧了,想來我弟弟也該很著急了。這當然不是真話,以他對雲羽澤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因為他消失半天便著急的,大不了就是等他回去的時候問他去哪裡而已,他這個弟弟呀,就這性格那麼冷淡,還真教人傷心啊。

    好,公子請!雲在舞在月涵的目送下走出了小巷,急急忙忙的往客棧的方向走去,這時的他還不知道,就因為他今天心血來潮的一遊,已經失去了與巫則和好的機會,更不知道,從現在起,他會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巫則。

    他不像是江湖人。看著雲在舞的背影消失在小巷裡,一直默不吭聲的月康突然說道,聲音依然冰冷,即使是自對自己的主子也是依然不帶一絲感情,只不過,月涵已經習慣了,倒也不在意。

    看得出來。月涵豐潤的紅唇勾起一抹絕艷的笑容,笑容雖美,卻讓人感到高深莫測,清亮的眼眸更是沒了在雲在舞面前表現出來的溫柔,反而犀利無比。

    你……著著月涵眼裡閃過的那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月康似乎想說什麼,可想了想終究沒有說出來。

    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何要接近他,月涵笑了笑,彷彿看出了月康眼裡的疑惑,淡淡的說道:他不是個江湖人,至少不是個久經江湖的人,可是,你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嗎?不論是從他的談吐還是為人處世,都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公子哥兒,可就是這樣一個公子哥兒,身上卻有著一股子只有身處高位的人才有的高貴氣質,你要知道,那種氣質並非是天生的,而是從小培養出來的,即使他說話溫和,有時候甚至還不怎麼會說話,反倒看起來沒什麼教養,可即便如此,卻依然無法掩飾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屬於貴族才有的氣質,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那般氣質,不是一般的世家公子想有便有的,這個冉舞,還有他那個弟弟冉羽,身世是絕對很好的,甚至就是那天在縉雲山時的那名黑衣男子,從他身上的那股子霸氣看來,也絕不是簡單的角色,更何況,她竟然看不出他的功底,想來功夫一定很高。

    這,跟我們這次來享恆有什麼關係嗎?他不是白癡,自然看得出來那個叫冉舞的少年出生一定很好,可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關係?有,雖然我還不確定,但卻有那種預感。月涵很是肯定的說著,滿臉都是自信之色,他們這次來享恆是要做什麼,他們自己可清楚的很,而這個冉舞呢,或許會是一個很有利用價值的人。

    月康看著月涵那自信的神色,卻是不再多說什麼,他一向都知道,自己這個主子想做的事,一向都沒人能夠阻止得了,即便他就是說了,也是沒用的,只是一想到對方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少年,他卻是有些不忍,只希望,自己的主子別玩過了頭,傷到了人家。

    放心吧,康,我有你就夠了。看著月康,月涵眼裡透露出一抹詭異的光芒,讓月康的身形有那麼一瞬間的抖動了一下,冷峻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是嗎?他寧願他把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

    小羽,我回來了。人未到,聲先到,只聽啪啦一聲,雲在舞推開了雲羽澤的房門,笑嘻嘻的看著在以感應到他的氣息時便從冥想中回過神來的雲羽澤。

    怎麼那麼晚?雖然他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可轉頭一看窗外的天色,雲羽澤還是不自覺的皺起眉頭來,聲音冷淡的問著。

    嗯,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倒是奇了,他記得他出門前心情還很糟糕的啊,怎麼才出了一趟門,心情就好多了?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讓雲在舞高興開心的事情,可看到喜歡笑得雲在舞在沉悶了幾天後能夠露出笑容,他還是挺開心的,這是好事!

    對不起哦,我一下子沒注意時間。不好意思的搔搔自己的腦袋,雲在舞一改之前萎靡的神態,整個人看起來神情很不錯,就是本來有些慘白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

    哦。淡淡的應了聲,雲羽澤古怪的看了雲在舞一眼,才淡聲問道:你今天出去是不是有跟女的說話?雲羽澤問得很直接,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只是按著自己的猜測問著。

    呃……雲在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跟女的說話?難道是指月涵嗎?奇怪,小羽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

    小羽,你好厲害哦,沒想到你才這麼大,竟然就能夠像國師一樣掐指算命了,真好。雲在舞一臉崇拜的看著雲羽澤,只覺得心裡那個嫉妒呀,沒想到雲羽澤竟然已經這麼厲害了,這樣一來,他與他的差距豈不是更大了?真羨慕!

    什麼掐指算命?雲羽澤被雲在舞捧得一頭霧水,都不明白雲在舞在說什麼了,只能疑惑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夠為自己解答。

    什麼什麼?就是算命啊,我都還沒跟你說,你就知道了,這不就是預知麼?雲在舞一臉嫌棄的看著雲羽澤,那模樣好像就在說雲羽澤真是笨一般,顯得很是淘氣,倒是把他這幾天來的死氣沉沉給洗了個乾淨。

    我哪有那個本事,難道你真的跟女人說話了?雲羽澤這才知道雲在舞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聽雲在舞的口氣,也就是說他猜對了?難道自己真的有預知的能力?

    是啊,是啊。沒那個本事還能猜得那麼準,真是奇怪,不過還真厲害,這可能就是預知了呢,或許只是小羽不知道而已,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他碰到月涵了。

    其實,雲在舞是全然誤會了,雲羽澤之所以會那樣猜測,是因為看到巫則回來時的樣子,看那神情,以及說話時跟在縉雲山脈上說話的口氣有些相似,一想到上次乃是因為月涵的原因,那麼想來這次應該也是差不多,所以他才會這樣問,哪知道竟然給他猜了個准,不過,即便如此,也不過是碰巧而已,他是猜到了他與女人說話了,可卻並不知道這個女人正是他們在縉雲山上所遇到的月涵。

    原來真的啊,那就怪不得了。雲羽澤瞭然的說道,看著雲在舞的眼神有些兒不解,似乎有什麼想不通的問題困擾著他,想問,可又不知道要如何問。

    怪不得?什麼怪不得?雲在舞莫名其妙的看著一臉瞭然,可眼裡卻又閃現著不解的雲羽澤,換成他有點聽不懂他的話了,怎麼?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怎麼今天的小羽這麼奇怪?雲在舞古里古怪的想著,清靈的眼珠轉著圈兒,疑惑的問著雲羽澤。

    巫則啊。雲羽澤倒是直接的說道,對他來說,這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沒有必要,瞞著不說,更何況,他實在是看不慣他們兩人終於冷戰下去了,雖然對他沒有什麼影響,可他就是不喜歡看到兩人那樣,在他想來,兩人還是經常鬥嘴才是比較正常的,他也挺享受聽他們鬥嘴的,雖然有很多時候他都不明白他們為何而吵,可也比現在這樣不說話要來得好得多了。

    巫則怎麼了?一聽到巫則得名字,雲在舞便下意識的問道,待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收口了,只能又加了一句:別誤會,我可不是在關心他,只是奇怪這跟他有什麼關係而已。

    哦,我又沒說你關心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狡辯的雲在舞一眼,實在不明白他強調後面那一句幹什麼,他又沒說什麼,更何況,關心巫則有什麼不對的嗎?他也關心巫則啊。

    呃……似乎明白了自己剛剛的狡辯等若於此地無銀三百兩,雲在舞本就紅潤的臉頰升起兩朵紅雲,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那你還不快說,那個混蛋是怎麼了,難不成又在罵我了?一說到這裡,雲在舞本來還清亮的眼睛一下浮現出水霧,水潤水潤的,似乎很是委屈,看來是想起了那天被巫則莫名其妙罵了一頓的事情了,即使幾天過去了,他依然還是在意著巫則之前對他的冷嘲熱諷,而且是很在意。

    你真奇怪,以前別人說你,你不都不怎麼在意的麼?怎麼現在都過幾天了你還記著那些啊?雲羽澤皺著眉頭說道,他有點不懂雲在舞在想什麼,那天巫則雖然說話是過分了一些,可並非沒有拿捏好分寸呀,那些話,可比以前在皇宮裡時他們的大皇兄雲連利說的話好聽多了,怎麼他不在乎雲連利說的那些,反倒那麼在意巫則說的呢?真是奇怪的人,教人不能理解,看來等回皇宮,一定要好好詢問父皇才是。

    我哪有。嘟著一張粉紅的小嘴,雲在舞嘟囔著,他沒有在意,他才不在意那個混蛋說的話呢,他會在意才有鬼。

    可是,雖然心裡這樣告訴著自己,但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因為事實上,他確實很在意,而且是非常的在意,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天巫則說過的話,他心裡就難受得要死,奇怪,為什麼會這樣?他以前明明就不會的啊。

    明明就有。雲羽澤可不懂得謙讓,一聽雲在舞在說反話,趕緊就說道,他就不明白了,有就是有嘛,幹嘛非要說沒有呢?跟書裡說的都不一樣,書裡不都說做人要誠實麼?

    哎呀,我不跟你說這個了,你還,你怎麼知道我碰到月涵了?雲在舞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只能開口轉移話題,希望雲羽澤能夠如自己所願,不再談這件事情,現在他自己都覺得很煩惱呢,他都好像得了病一樣,難受死了。

    猜的。雲羽澤老實的說道,如願的不再繼續那個話題,這倒不是雲羽澤看出了雲在舞不想談那個話題,而是他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單純的說說而已,談不談對他來說都一樣,他也不過是看雲在舞說的跟做的不一樣,才說出來罷了。

    猜的?有那麼準?怎麼猜的?難道真的是預知不成?好心情都因為剛剛的交談給洩了個一乾二淨,雲在舞雖然還是如以往好問得性格一般問著,可口氣裡卻沒有了平時碰到稀奇事物時的朝氣勃勃,反倒顯得有氣無力,不大感興趣的樣子。

    因為巫則。看雲在舞那興趣缺缺的樣子,雲羽澤知道他的心情又不好了,可竟然他問了,他也就說了,不過,月涵是誰?

    巫則?該死的,怎麼又是他?他跟他有仇啊,他的心情已經夠差了,可為什麼每件事情都會扯上他呢?難道就不能讓他靜一靜麼?等等,不對啊,小羽知道他跟月涵碰面又關巫則什麼事?難道……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巫則可能看到他跟月涵一起,他心裡便陡然漏跳了一拍,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起,來的突然,有些莫名其妙。

    他,是怎麼了?他到底是怎麼了?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一扯上巫則,他的心就會好亂好亂?

    嗯,巫則去找你了,可是回來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而且還很不開心的樣子。雖然巫則一直都是冷著一張臉,可雲羽澤還是看得出來他當時的心情是極為的差勁的。

    他去找我?找我幹什麼?巫則找他?為什麼找他?他不都已經不跟他說話,不理會他了麼?為什麼會想要去找他呢?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巫則竟然去找自己,雲在舞心裡一陣歡喜,可是歡喜過後,一大堆的疑問卻是浮上心頭,不明白他為什麼去找自己,更不明白為什麼巫則去找自己回來卻是一個人,而雲羽澤就能由此猜出他碰到了月涵,這之間,實在教他分不清理不明,只能以這疑惑不解的眼神注視著雲羽澤,希望他能為自己解答。

    他的樣子,就好像上次在縉雲山上見你跟那個女的說話時的樣子一樣,所以我才會猜你跟女人說話了。雲羽澤見雲在舞總算是對這件事情在意了起來,便說出了自己如此猜測的理由。

    縉雲山?那個女的?小羽說話好奇怪哦,那不就是月涵嗎?可是聽小羽的口氣,似乎並不知道月涵就是那個女的啊,既然如此,也就羽只是猜他有跟女的說話而已,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他跟月涵碰了面了咯,總算是弄懂了一點了,不過……

    什麼叫做『他的樣子就好像上次在縉雲山上見你跟那個女的說話時的樣子一樣』啊?怎麼他越聽越糊塗了?

    就是很生氣,很……很難受的樣子。想了好一會,雲羽澤才這麼說道,實在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才好,那時的巫則,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失望,心酸,有帶著氣惱,那感覺,對他來說,就像很難受的樣子。

    生氣?他難受?為什麼?雲在舞好似明白了什麼,可那感覺卻是一閃而逝,教人抓不住。

    巫則生氣、難受,是因為他跟月涵說話嗎?今天,他是看到了自己跟月涵一起,所以才沒找他嗎?所以才會一個人回來嗎?

    總感覺,他好像是錯過了什麼一般,那感覺,教他難受,他,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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