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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死影』出動 文 / 幽夜點星

    黑夜的降臨,是夜行者的天地,無月的夜,蔚藍的天空被厚實的雲所遮掩住,往常那耀眼的星星此時全都已經不見,是否躲了起來,為夜行者行個方便?

    南嵐城內,一處平常的地窖中,在那看似厚實的板磚中,一塊不起眼的板磚動了幾下,突然跳了開來,一顆黑黝黝的腦袋探了出來,幽冷的眼眸四下轉動了一番,然後身體一躍,跳了出來。

    接著,一個人,兩個人……人數在增加,地窖下依然有人在不停的跳出來,出來的每一個人都是一身黑衣,一把長劍,全身所攜帶的物品很簡單,便是在這樣的黑夜中行動,竟也沒有蒙上面巾,每個人都是一臉寒霜,眼眸幽光四射。

    終於,所有他都出來了,小小的普通地窖內一下擠滿了黑衣者,氣勢死沉的黑衣人之間甚至沒有交談過一句,沉寂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最後那一個領頭人的出現為止。

    都到齊了?地窖的門被從外面打開,出現在地窖門口的黑衣人,也就是所有黑衣人的領頭,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們,聲音低沉幽遠,淡淡的死氣旋繞在他身體的周圍。

    是。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在領頭黑衣人的帶領下,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幾乎可以說是貼著黑暗在行走,行走間更是無聲無息,便是那呼吸聲也在特意的控制下,幾乎微不可聞,如果不是功力高深者,想要發現他們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難。

    藉著月色的掩護,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隱秘所在,領頭的黑衣他看了看周圍,宛如是在確定什麼一般。

    就地休息。接到任務,他們都是連著趕路趕回來的,到了這裡,其實他們都已經有些累了,不過,好就好在沒有任何阻礙,畢竟他們都是習慣黑暗的人,便是趕路,也是地下行,他們本來是在一個秘密之地訓練的,突然接到召回的命令,便急急忙忙的從地下通道趕了回來,他們的身份是隱秘的,他們的存在是不為人所知的,因此,他的行動也要在黑暗中,他們,本身就是一直生存在黑暗中的人。

    父皇,為什麼他們都是在地下通道的?羽兒突然又想到了那句話了。幽黑的夜色下,一道清靈的聲音在所有黑衣人的耳邊響起,讓本身已經非常警惕的黑衣人突的拔出長劍,冰冷的眼神打量著周圍,只有那黑衣人才暗暗的皺之下眉頭,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什麼話?溫和的聲音緊接著而起,聲音裡有著淡淡的笑意,還有著濃濃的寵溺,此人,似乎便是之前那人話語中的那個父皇一個身份尊貴的人那。

    是誰?這是所有黑衣人的驚訝,他們一向警惕,黑暗中所培養出來的姣好耳力和眼力,讓他們要比一般的夜行者在暗中更加的靈敏,可就在這個時候,即便人家已經開了口,說了話,甚至那聲音明明就是從左側傳出的,可他們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察覺到那人的存在,這能夠不教他們驚訝嗎?

    黑衣人心底有著震驚和疑惑,那他們的領頭,震驚之色就更加大了,只是,掩飾德很好的他不過是微皺了下眉頭,便馬上收斂起自己的表情,臉色又再次恢復了冰冷,眼底異光一閃而過,卻是多了一抹恭敬。

    屬下,見過主上和少主。自己主子的身份是什麼,身為影堂死影隊的頭領,核心人員之一,他自然是知道的,而剛剛,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那個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清靈聲音,是有提到父皇兩個字的吧,在享恆國裡,有誰能擔當得起父皇一詞?又有誰敢輕易接受這樣的稱謂?除了自己的主上,還會有誰?

    看著自己頭領的恭敬之色,還有那單膝下跪的姿勢,所有本來還在警惕的想要查找聲音來源,想要探出說話之人的所在地的黑衣人,都不禁心裡一愣,冰冷的表情出現之一絲疑惑,卻又都馬上反應了過來,吃驚之餘,也如同自己的頭領一般,恭敬的單膝下跪。

    嗯,都起來吧。沒有多看這些黑衣人一眼,兩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所有黑衣人的面前,其中,一個神色溫和,眼眸深邃莫測,讓人無法看透的俊美男子淡聲說道。

    謝主上!領頭沒有其他廢話的站起來,挺直著身板,神色恭謹的看著自己的主子,卻發現,他們的主子根本就沒把心放在他們的身上,而是神情專注異常的看著他身邊的絕美少年,也就是那個最先說話的人。

    羽兒剛剛說了想到了一句話,是什麼話?說來給父皇聽聽。俊美男子勾起一抹儒雅的笑容,笑容裡滿是寵溺的神色,只見他輕柔的摟著身邊的少年,看著少年的眼裡滿滿的都是溫柔,就好似他在看著的,是他這輩子最為重要的寶貝一般。

    嗯嗯,父皇忘記了,就是那句『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啊,羽兒覺得好奇怪,我們明明都是人,為什麼卻都一直在打洞呢?少年,也就是雲羽澤,可愛的皺了皺自己秀氣的鼻子,不解的問著自己的父皇。

    他還非常清楚的記得,這句話是他父皇的侍女,也就是月那裡聽來的,後來他看到雲嘯天在挖洞,還可為他就是老鼠的兒子呢。雖然後來長大了,也瞭解到了人與老鼠的不同,可如今,從他來到南嵐開始,便幾乎總是在鑽洞,雖然那些通道並非是他打造的,而是影堂開通出來的,可看到影堂的人天天都在通道裡面鑽了鑽去的,他還是感覺很奇怪,不都說了,人和老鼠是不一樣的麼,可為什麼他們卻總是在做與老鼠相同的事情呢?

    呃……聽著雲羽澤認真而又天真的話語,雲御便是一陣無語,難道,十年前的話題,今天又要拿出了重新討論一遍麼?

    如果說雲御的反應是無語的話,那麼,聽到雲羽澤這句話的所有黑衣人,他們的表情就是無奈了,即使夜色為他們掩藏了情緒,即使他們的臉上仍然是冰冷,但是,那句話對他們的影響是巨大的,畢竟,他們一直在是存活在黑夜之中,雖然並非是膽小如鼠之輩,卻也是如老鼠一般偷偷摸摸的存活著的,不是嗎?

    嗯?靈敏的撲捉到黑衣人的無奈情緒,感覺到他們心裡的悲傷,雖然依然不明白是為什麼,可雲羽澤卻知道,自己肯定是說錯話了,因為,他們的反應都是因他的話而起的,他們的情緒變化也是因他的話而改變的,他,說錯了什麼了嗎?

    『影堂』本來就是黑暗中的組織,『影堂』裡的人,也是在黑暗中誕生的,他們屬於黑暗,而地上,是光明的,所以,為了避開那會讓他們曝光的光明,他們只能生存在地下,生存在黑暗之中,也只能在黑暗中行動。冰冷的聲音有著一點點的情緒在波動著,是惱怒?是無奈?還是悲傷?或者是全部都有?黑衣首領眼裡的恭敬神色少了些許,冰冷更是多了些許,雲羽澤那句話,況乎是說到了他心裡的軟弱處了。

    是的,他是人,為何他就要生活在地下?為何?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多餘的原因,當初,是他自己選擇了這條路,那麼,他便要走下去。如才而已!

    可是,他難道就是心甘情願的選擇讓黑暗掩飾了自己的一切的麼?不是,所以他也有不為人知的傷心處,當然,不只是他而已,這裡所有的死影隊員,包括那些留在基地,尚未訓練成型的死影候選人,都並非是自願的,他們其中,更多的是棄兒,被撿回來訓練的,其中一小部分是如同首領一般的人,那便是走投無路,已經無法再光明中生存的人,他們的前身,大多都是流浪者。

    對不起。淡淡的道歉有著誠懇的心思,雲羽澤雖然還是不怎麼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卻知道知道確實是不該說出剛剛那句話,或許是要說,也應該不當著他們的面說,雖然他的本意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好奇和不解而已,可是,畢竟,他還是說錯了。既然如此,那就應該道歉。

    少主不必如此,屬下只是在為少主解惑而已。或許是聽出了雲羽澤聲音裡的誠懇,或許是看出了雲羽澤的童真,首領眼底不小心流露出來的情緒再次掩藏了下去,口氣雖是依然如之前一般冰冷,卻也沒有了剛剛的咄咄逼人。

    羽兒,『影堂』是享恆朝廷的附屬,是雲氏一族為了更好的保護享恆而特意打造出來的工具,為了能夠做到突出奇兵,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證享恆的安全,『影堂』,也只能如此!看著雲羽澤依然不解的眼神,聽著他那誠懇的道歉,雲御並沒有責怪讓自己的寶貝自責的死影首領,而是牽起雲羽澤的小手,溫柔的為他解釋著。

    雲羽澤是無心的,這雲御比誰都清楚,而死影隊員的無奈悲傷,雲御也都感覺得到,死影乃是影堂,也就是享恆的一支特別兵隊,是以江湖的那些訓練殺手的方式和行兵的訓練融合起來後的特殊方式訓練的,可以說是享恆的王牌兵隊,因此,即便雲御是享恆的君主,他也不會去做出讓死影覺得失望的行為出來,但是要他責怪他的羽兒,就更加的不可能了,畢竟,雲羽澤是無心的,甚至到了現在,他知道,羽兒此時也依然無法理解,羽兒以前所接觸的事情太少了,這是他的責任,或許,他以前就不應該只讓羽兒生活在小小的御龍宮裡的。

    哦,就像這次這樣嗎?攬月的人威脅到了我們享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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