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二二章 雲御的下落 文 / 幽夜點星
華麗的宮殿比著御龍宮還要來得宏偉壯觀,不過,卻比御龍宮少了一絲清幽,多了一絲森然,充滿威嚴的宮殿有著無比莊嚴的威壓,對於中年人和幽道來說,這種威壓讓他們覺得壓仰和恐懼,可是,對於雲羽澤來說,卻是只有厭惡,那強大的威壓,似乎無法奈何得了雲羽澤,而對於那高高在上,故意俯視著他的人,雲羽澤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你就是雲羽澤?高高坐在主座之上,滿臉冰冷的師祖俯視著下面的絕美少年,看著少年的眼底滿是不悅,似乎,那安靜的站著,不言不語的看著他的少年,得罪了他似的。
嗯。神色冷淡的點了點頭,雲羽澤只是冷靜的看著那第一眼看到時便讓他心生莫名厭惡感的人,不知為何,他發現自己非常討厭這個人,這個幽道的師祖,那個中年人的師博。
沒有如幽道和中年人那般的低著頭不敢直視那個人,雲羽澤雖然沒有故作氣勢的抬頭挺胸,但是對於那個人卻也是不屑一顧,感覺中,這個人,並不值得他那樣對待。
哼,你可知道我是誰?見雲羽澤那對於他的氣勢不為所動的模樣,師祖眼底寒光一閃,兩道猶如實質般的目光直視雲羽澤,對於他對自己的無視,非常的不滿意。
不知道。簡單的一句話,便堵住了對方的口,雲羽澤能夠感覺得到對方的強大,但是,他卻是無法對對方產生任何一種對強者的尊敬,或許,這是因為對方想要對自己的父皇不利吧,雲羽澤如此想道。
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我即使不是最厲害的一個,但也是裡面的其中之一,你用這種態度與我說話,便不怕我不但不告訴你你父皇的下落,甚至可以瞬間毀滅於你麼?這是威脅,也是疑惑,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絕美的少年,竟然會在面對他那恐怖的威壓之時,卻依然面不改色,完全一副沒有感受到的模樣,要知道,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宗內除了他之外最強之人,枚靈,在面對他的時候,都會感到壓迫,從而不敢直視於他,只能在他的面前卑微的低聲下氣呢。
你如果要殺我,不會等到現在。如果對方真要殺他,根本就沒必要特意派人將他帶到這個世界來,直接在那個世界殺了他便可,就算是擔心在那個世界不好動手,那麼,也早在他踏進這個宮殿之時,他便已經動手了,不會說那麼多的廢話。
其實,如果可以,雲羽澤一點都不想要跟這個人對話,無名的厭惡充溢著他的心胸,讓他看著對方便是越看越不順眼,可是,厭惡跟厭惡,雲羽澤卻無法因此而便不理會對方,因為,他還需要從對方的口中,得到父皇的下落。
一旦知道了父皇的下落之後,他便馬上離開這個令他感到無比討厭的地方,前去尋找父皇。這樣想著,雲羽澤也就更加堅定了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的信念,因此,平靜的心湖也多了一絲急切,很是渴望盡快從對方的口中(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用戶登陸章節更多,請登!)得知自己父皇的情況和線索。
你說得沒錯,我確實不會殺你。犀利的目光從頭到尾的打量了雲羽澤一番,那雙暗含陰邪的眼睛在掃過雲羽澤那張絕美的小臉之時,隱隱透露出一絲異樣,似乎對於雲羽澤那絕美的面容很是感興趣一般。
你很想要知道你父皇的下落?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少年,他想著雲羽澤是否有利用價值,少年體內的真元流動有些兒怪異,不過他並沒有放在身上,那隱晦的力量波動雖然很不明顯,但是,他依然感覺出了他此刻並沒有很強,甚至都還沒有枚靈的真元渾厚,對於雲羽澤,他暫時還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威脅。()
對。聲音依舊冷淡,即使心底有些激動於對方總算提到了他最想要知道的問題,不過,雲羽澤卻半點沒有在對方的眼底顯露出自己的真實感情,平靜雖然已經不在,但是,冷靜卻依然盤踞在他的臉上。
我可以告訴你,你父皇的下落,不過,就以你現在的力量,你以為,你能從他們的手裡救出你的父皇嗎?有些嘲諷般的看著依然冷靜的雲羽澤,他就不信,在面對強大的巫族之時,眼前的這名少年,能夠從對方手裡搶出那個人,如果真的能的話,那麼,花費精力將他收為自己的傀儡,倒也值了。
你只需要告訴我,我父皇的下落就行了,至於你要我做什麼,你儘管說出來。雲羽澤不是笨蛋,對方既然特意跑過去把自己帶回來這裡,那麼,便絕對不會只是突然好心的想要告訴他,他父皇的下落。他肯定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去做的,雲羽澤這樣想著,因為,只有這樣從解釋得通對方為何突然將他帶到這裡來,還說要吾訴他他父皇的下落,雖然他對一些人情世故不怎麼懂,但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句話,他還是有記在心上的。
你倒是很爽快,只是,你就不怕我是讓你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哼,什麼傷天害理,這個世上沒有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天理所在,只要夠強,那麼所說的話,便會是道理,什麼天道,老天爺,才不會去管天下眾生的死活。
我說了,你只需要告訴我,我父皇的下落便可。為對方的廢話而皺起秀氣的眉頭,雲羽澤不喜歡他的囉嗦,雖然,他本身就很討厭這個人,此則,雲羽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不管傷天害理否,跟他父皇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只想要他的父皇安然回到他的身邊。
你……見雲羽澤口氣如此冷硬,似乎沒有半點放軟的意思,師祖冰冷的神色更加的冷了,眼底犀利的光芒不停的閃爍著,似乎正在強忍著怒火一般。看著依然無視自己的雲羽澤,他也已經失去了與他交流的耐心,心想,乾脆現在便在他的腦海裡落下自己的靈魂印記,再以母訣控制於他,讓他真正的成為自己的傀儡吧,這麼一個絕色傀儡,只要利用得當,想必,便是無法用他引出巫皇,也絕對能夠在其他方面為他帶來巨大的利益吧。
想到這,本是犀利的目光竟是出現一抹異色,看著雲羽澤的眼神也已經沒那麼犀利了,便是臉上多年沒化的寒冰,也在他奕然露出的詭異笑容之下,消融了些許。
嗯,好,好,不錯,真的很不錯。越想越滿意,如此一來,他更加想要當場便施行自己的傀儡計劃了,雖然雲羽澤是一名男子,但是,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喜歡這種長相絕美的少年的人更是多不勝數,以雲羽澤那連雲天都比不上的容貌氣質,哼哼,利用的價值絕對是非常大的。
我父皇到底在哪?見對方看著自己莫名的笑著,見他那眼底一閃而過的邪惡,雲羽澤心底一陣不悅,已經不想再和對方廢話了,為了能夠早點離開這個令他討厭的地方,為了能夠早點不看到這個令他厭惡透頂的人,雲羽澤聲音冰冷的問道。
你父皇被巫族的人帶走了,至於現在如何了,這我可就不清楚了。很乾脆的回答雲羽澤的話,這倒不是他突然大方了,而是,他想以著對方所感興趣,所關心的話題還引起對方的注意,使得對方防低對自己的防備,這樣,他可以更加容易的將自己的靈魂烙印打入對方的靈魂之中。
巫族?神色稍微有些變化,巫族這一個稱謂,讓他想起了自己的來由。他記得清楚,當初將他弄出血娃的方法,好似便是出自古巫書之中,難道,這會與巫族有所關係?
有些疑惑的想著,雲羽澤想起了自己腦海裡的那些連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法訣,想起了那紫金色的能量,雲羽澤的疑惑在逐漸加深,因為,他想起了,凌函曾經說過,他的父皇在他昏迷過去之後不久,身體上突然爆發出一種猛烈的紫金色能量,不只是如此,便是那個小男孩,所發出的攻擊,那強烈的能量也是紫金色的,更是想起了,凌函說過,最後帶走父皇的那一方,似乎本身對父皇沒有任何的敵意,反而帶著一絲不明的尊敬。
有些迷糊,雲羽澤清冷的雙眸浮現一絲絲迷茫,他想到了,父皇與他們之間可能存在著他所不知道的關係,不然,對方有何必跑去那個世界帶走父皇?
想到歸想到,在不明白自己父皇如今狀況的情況下,雲羽澤卻是依然非常擔憂,巫族是嗎?不管你們和父皇有什麼關係,不管你們是否對父皇沒有任何的惡意,我,都絕對不允許你們將父皇從我的身邊帶離!
父皇是他的,只能待在他的身邊!第一次,雲羽澤出現了如此霸道的想法。
就在雲羽澤想著自己父皇的時候,那微微放鬆的心神,突然如遇危險一般的抖動了起來,體內的真元自主流動,隱隱護住了雲羽澤的全身,包括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