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緣慾海第十一章 (2) 文 / 郝一博
眾人一下愣了，一時間靜得只有喘息聲。氣氛尷尬。歐陽一鳴也不知該說什麼。
李璇打破了僵局說：「天不早了，回校吧。」眾人聽了這話全都站起，默默低頭走開。
李璇拉過吳瑩瑩悄聲道：「你這是幹嗎？這麼多人讓他怎麼下得了台？」吳瑩瑩狠狠地說：「活該！」
歐陽一鳴拉了下姜玉其問：「吳瑩瑩這是怎麼了？」姜玉其笑笑說：「他們倆這個了。」說話時抬起兩隻拳頭，伸出兩根大拇指對點了幾下。又搖頭笑笑說：「沒想到吳瑩瑩今天會當眾這樣厲害。」歐陽一鳴心裡也是心裡嘀咕，沒說話。
吳瑩瑩身高一米五六上下，生的嬌小柔弱。一張圓圓的娃娃臉，倒是與她嬌小的身材及其相稱。皮膚白皙，大大的眼睛明亮透徹，鼻頭圓圓的但挺秀氣，嘴巴小巧，雙唇稍厚微微翹起。聲音又細又甜，平日裡喜歡熱鬧，一天到晚嘰嘰喳喳的，遇到好笑的事情聽到好笑的語句就哈哈大笑，感覺失態又捂嘴，有時就能笑得彎下腰或蹲下，笑起來眼睛就瞇成一條縫。
她的父母都是縣機床廠的普通工人。父親老實本分不太說話。吳瑩瑩隨母親的性格外向。機床廠的效益不是很好，最近兩年連工資都要拖上幾個月後才可以領到。家裡雖有雙職工但生活還是比較拮据。
吳瑩瑩兄妹三個，她是老大，下面是一妹一弟，學習成績都很好。吳瑩瑩父母最大的心願就是三個孩子都能考上大學，畢業以後能離開他們那個欠發達的縣城，在一些比較大的城市工作，都可以在大城市立業成家。所以每次回家，母親也是經常在吳瑩瑩的面前說道。
吳瑩瑩和朱海濤是在今年春天的時候戀愛的。
吳瑩瑩對朱海濤特別在意，縣城出來的她很欣賞朱海濤身上那種大城市熏陶出來的氣質。她是真心地愛著朱海濤的，也可以說是把心都交給了他。對於杭州那樣的大城市她有一種渴望。雖然她自小生長在縣城裡，但每每聽到朱海濤說起他們那城市一些事時就會很羨慕，就感覺如鄉下人第一次進城般的稀奇，就有種心理渴望去看看。她期望著以後能和朱海濤一起生活在那被人們譽為人間天堂的城市裡。
今年暑假母親問及吳瑩瑩有沒有談朋友時，吳瑩瑩啟了幾次口，有心想說出她與朱海濤已經戀愛的事，思慮多次最終沒有說出。但那時吳瑩瑩已經和朱海濤發生了很多次性關係。吳瑩瑩害怕的就是母親知道她談了戀愛後，會喋喋不休地問起這樣的問題。
高中時有個同班的男孩對她有過好感，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生戀愛關係，可不知母親從哪裡聽說了這事，有天晚上就審了她半夜，後來就問她有沒有和那個男孩發生那樣的事。當時吳瑩瑩羞愧難當，最後哭著保證和那個男孩沒有任何關係。母親才將信將疑，但還是告訴她：「女孩子不到結婚那天，不管男人怎麼動心思都不能發生那樣的事。女人一旦失去了第一次就不值錢了，男人會看不起她。萬一戀愛成不了往後嫁了別人，第一次不見紅，哪個男人都不會答應，男人是最在乎這個的。」吳瑩瑩雖然不喜歡聽，卻還是在心裡留下了貞操是女孩最珍貴的銘記。但沒想，她和朱海濤戀愛後，僅僅在約會的第三次就和朱海濤發生那種關係。
她的第一次是在朱海濤的強迫下失去的，那次吳瑩瑩很害怕，幾乎是在驚嚇和恐懼，忍著刺痛被朱海濤粗魯攻入的。那天她留了很多血，直到幾天後才乾淨。那天她特意拿出一張衛生紙擦了給朱海濤看。那以後她竟回憶不出當時在朱海濤進入時還有其它的感受，只有讓她想起就顫慄的疼痛。
那天她在朱海濤發洩後傷心地哭了很久，想著媽媽的囑托又非常擔心。朱海濤把她抱在懷裡一個勁地安慰，說剛才也是控制不住弄痛了她。說女人都會有第一次疼痛，以後就只有快樂了。吳瑩瑩那時的心裡倒不是只為下身的疼痛，她是擔心這麼早的就將身體給了朱海濤，往後要真的談不成嫁給了別的男人會像媽媽所說的不見紅，男人會不把她當人看的。於是含淚問朱海濤：「你以後是不是能真心娶我？」朱海濤也是真心喜歡吳瑩瑩，就指天發誓說：「我朱海濤日後要是不娶你吳瑩瑩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吳瑩瑩聽了這話非常感動。之後與朱海濤所發生的兩性關係也從沒後悔過，她認為，既然以後會生活在一起身子早晚都是他的。所以兩人每次約會基本都要做上那事。
但這幾天吳瑩瑩是真的生了朱海濤的氣，一連幾天心中不悅，也沒正眼看過朱海濤。
吳瑩瑩這次生了幾天悶氣的原因是，前幾天吳瑩瑩身上來了月經做不了那事，朱海濤忍耐不住就讓吳瑩瑩幫他用手做，一時興起竟又讓吳瑩瑩用嘴來做。吳瑩瑩聽也沒聽說過此事，感覺噁心。說你這麼髒的東西怎麼可以用嘴做的。朱海濤說，這也是一種**的方式。於是便強行抱住吳瑩瑩的頭，將那東西在她的嘴唇上搽動。吳瑩瑩緊閉著嘴搖著頭，但朱海濤那上面粘糊糊的東西還是弄在了她的臉上。吳瑩瑩感覺朱海濤這樣太過分，感覺朱海濤這是在侮辱她，當時罵了幾句掙開就與他翻了臉。直到這兩天心裡才好受些，卻又聽朱海濤說起這樣的笑話，腦中自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暗想，朱海濤是不是心裡在想那晚與她做的事才想起講出這樣笑話的，所以忍不住心裡一陣火起說出了剛才的那句話。
眾人與歐陽一鳴道別後向醫院外走去。吳瑩瑩和李璇相挎著胳膊走在眾人的身後。李璇小聲問：「你和朱海濤是不是鬧矛盾？」吳瑩瑩依然心裡有氣，說：「這個東西變態。」李璇說：「他不就是說了個笑話嗎？你至於這樣生氣？」吳瑩瑩也不好說出那天晚上的事，就說：「你聽像話嗎？拿人家一個老太太說這樣下流的話。」李璇笑說：「就是個玩笑。姜玉其不是也說了啊？」吳瑩瑩說：「人家姜玉其說得還含蓄些，你聽他說的，還什麼可以舔啊，這是人說的話嗎？就是變態。」李璇嘻嘻笑了兩聲，有些臉熱，說：「想不到朱海濤平時話語不是很多，腦子裡會有這樣的故事。」吳瑩瑩說：「他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多著呢。現在想想就來氣。」李璇笑了說：「別生氣了，男人還不都是一個德行，你沒看那幾個男的剛才聽了他們倆的故事開心成啥樣？」
吳瑩瑩說：「人家歐陽怎麼不像他們倆似的啊？還是他們倆腦子有問題。」李璇說：「你又能說得上歐陽心裡不想這樣的事？他也是男人。不過歐陽這人挺含蓄挺有涵養倒是真的，我對他挺佩服。」吳瑩瑩說：「他在男女同學的心目中都是很有地位的。我說，也只有徐慧才能配得上他，別人就是心裡有他也不敢想。」李璇笑道：「敢情你心裡也有過他啊？」吳瑩瑩紅了下臉說：「你的心裡就沒有過他？我敢說太多的女同學心裡有過他，只是感覺不配而已。」李璇點點頭說：「是啊，你這話倒是真的。」頓了頓問：「你和徐慧住在一個宿舍裡，聽沒聽她說過她和歐陽的什麼事？」吳瑩瑩說：「沒聽說過。我也從沒見過徐慧單獨出去過，好像是現在他們還沒有在熱戀。」李璇說：「這樣兩個人也讓人猜不透，我想，就是他們有也不會讓人看出什麼的。你沒看那天在校醫院徐慧為歐陽那幅焦急的樣子啊？那只有心裡愛的極深才會有那樣表現的。」吳瑩瑩點點頭說：「即使他們現在不經常約會，我想他們倆肯定也已經有了戀愛的關係。只是人家兩個人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李璇說：「是啊。歐陽是個書獃子，他恐怕也怕耽誤了學習。」忽然想起了什麼，問：「你知不知道那天徐慧從校醫院出來一個人去了哪裡？」吳瑩瑩說：「那天她回來我就問了，她不說，可看她樣子很疲憊的，搞不清她去了哪裡。」李璇搖搖頭說：「這徐慧有時也挺讓人納悶的。」頓了頓說：「不過這兩個人我都很佩服。」吳瑩瑩說：「我也是挺佩服他們，真是上蒼造就的一對絕妙男女。」轉頭看了眼李璇說：「就希望你也能夠得到一個理想的愛人。有沒有那個人？」
李璇霎間沉下了臉，像有極重心事似的重重地歎了口氣說：「我哪有奢望得到多理想的男人啊？能和你跟朱海濤那樣我就夠滿足了。唉，我也不知我是什麼命，自小就在窮山溝裡長大，畢業後能有個不錯的工作就不錯了，現在也不去想什麼多浪漫的愛情，聽天由命吧。」吳瑩瑩說：「你看你，這麼悲觀幹嗎？你現在還不是和咱學校的所有同學都一樣？就憑你的口才和能力，我想你以後也會有一番作為的。」李璇笑了說：「承蒙鼓勵，有你這句話我可就有信心了。」又說：「我也不是在你面前說大話，也不怕你笑話，說實話我還真有點野心，要是以後能給我個平台，我想我會幹得很出色。」
吳瑩瑩對她的這句話雖然有些反感，但還是說：「這我信。」吳瑩瑩對李璇能力和口才還是挺折服的，又笑道：「就憑你這能力還怕以後找不到好男人？」李璇說：「想歸想，可好的平台不是想來的，要有機遇，要有人扶你。我到哪去找這樣的機遇和貴人啊？能有個稀罕我的男人都滿足了，聽天由命嘍。」
吳瑩瑩笑笑，突兀道：「我看姜玉其對你好像挺有意。」李璇愣了愣，疑惑地看她問：「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怎麼會忽然想到姜玉其？」吳瑩瑩說：「我說的是真的，看他的眼神就能看出。」李璇想了想說：「奇怪了，我怎麼就沒感覺？」吳瑩瑩說：「那是你沒注意，我能看出來，至少他對你是有好感的。」李璇忽兒笑了說：「不可能的。我對他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只是和他挺談得來而已。做個好朋友可以，發展到戀愛關係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你太敏感。」頓了頓，歎口氣說：「我和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話畢眼圈紅了，急忙把頭轉向一邊去。吳瑩瑩也沒注意，說：「什麼事都有可能，要是他向你求愛呢？」李璇說：「即使那樣，我和他也是不可能的。」吳瑩瑩問：「你看不上他？」李璇說：「不是這個原因。反正我就是認為不可能的。其實姜玉其這個人也是不錯的。」吳瑩瑩看看李璇，疑惑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