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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四十章 (3) 文 / 郝一博

    徐慧和歐陽一鳴走後,這慧心和尚暗自心驚,想起昨晚師傅托給他的夢。夢中已為仙人的師傅手拿白塵,滿面紅光來到他的面前,對他說:「明天將有一對青年男女來此上香。你要把這兩句話說給那個男人聽。」夢中,慧心和尚也是問及為了什麼的。師傅只是告訴他,天機不可洩露,你只照我說的原話說給那男人聽就是了。慧心和尚雖然疑惑,但清楚師傅所交代的自有道理。

    自當年送走了師傅,這麼多年,慧心和尚是有很多次夢見過師傅的,但夢中與師傅對話的次數卻不多。第一次是在他送走師傅後的第三天,夢中師傅告訴他暫去西安的那座四面佛寺,八年以後務必蓄髮回到這裡,守在這座廟中。第二次是要他剃髮還僧,刻下這尊大梵天王坐像供奉,受香客香火。第三次就是告訴他今日將有一對男女進廟上香。

    今日慧心和尚果然見到了這對男女,心裡自然是非常驚愕。可在他睜開眼與徐慧對視的那一刻,卻不知為何心裡慌亂,似乎還有些緊張,這些,連他自己也是說不清的。但他知道,師傅之所以會特的托夢來說這對男女的事,那麼,這對男女肯定就不會是凡人。

    歐陽一鳴到了徐慧跟前,就見徐慧一臉微笑,只她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但還是問了:「現在感覺咋樣?」徐慧有些不好意思說:「沒事了,剛才,剛才就是不知咋回事。」歐陽一鳴笑笑也說言語。交給徐慧自行車,兩人推車出了廟門,歐陽一鳴鬧鐘還是想著和尚那兩句話,心裡就說:「不管和尚所指的是什麼意思。也不管和尚是不是精神不正常的,但他這兩句話,似乎都和徐慧有些聯繫,還是不要和徐慧說得好。」

    歐陽一鳴看了看徐慧,說:「剛才你那個樣子好嚇人的,我說,明天咱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是不是身體有啥問題。」徐慧說:「身體沒事的,好像就是心情的事。好了,沒問題的。」歐陽一鳴說:「怎麼說檢查一下也不為過。」徐慧說:「沒有必要的事嘛。哎,你到家裡可不許說起我這件事。」頓了一頓說:「我想可能是缺乏鍛煉的原因,這些天跑這裡跑那裡有些疲憊。」停了下話又說:「剛才我也想了想,來之前的那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沒睡著,來到這裡那晚也沒怎麼休息好,接著又去在蟠龍山玩了一天,今天又在蟠龍湖玩了一上午,這又騎車跑了這麼遠的路,爬了這麼遠的坡道,有可能是身體超支才這樣的。」

    徐慧剛才確實是一個人想了一陣,自然是想到現在她和歐陽一鳴所說的這些原因,但她卻又在心裡異常疑惑,就算有這些原因,可為了什麼會感覺心慌呢?這莫名的心慌讓她自己怎麼都無法解釋,但她不想和歐陽一鳴在說這些,他不願意歐陽一鳴為她擔心得太多,更不想讓歐陽一鳴也跟著她疑惑。但她又怎麼會知道,剛才和尚會和歐陽一鳴說了那兩句也令歐陽一鳴疑惑非常的話呢?

    歐陽一鳴聽了徐慧的話,想了想心裡說:「可不就是這樣!」於是說:「明天休息,哪裡也不去了。」徐慧點點頭。

    騎車下山滑行了一段路,兩人無語,徐慧依舊在想著她為啥就會突然出現不舒服和心慌。歐陽一鳴自然還是在想著和尚的那兩句話。一陣後,歐陽一鳴問徐慧:「你真的相信有神靈的存在嗎?」徐慧聽了他這句話轉頭看他,一臉正色說:「我當然相信,你也不可以這樣疑問的。」歐陽一鳴笑了笑說:「按說,這種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相信的。可這兩天和你在一起受其感染,不知為啥卻也特別感興趣了,中毒已深。」徐慧看看他笑了,說:「誰感染你了,不是你也特想來這看看啊。」歐陽一鳴說:「我那是好奇,可我看你卻是虔誠的。」徐慧說:「心誠則靈,我是信呢。」歐陽一鳴笑道:「信則有,不信則無。好了,別想了。姜玉其不是教導我們說。『命命由天定,胡思亂想不中用』嗎?謹記此言,心中開闊。」兩人笑。歐陽一鳴卻又在腦中會想著和尚剛才所說那兩句話,頭一句不是和姜玉其的這句很相似?

    徐慧說:「你要仔細琢磨姜玉其的這句話也是挺有道理的,可不就是這樣,人的一生好像冥冥之中就是上天安排好了的,愛情、婚姻、事業等等。不說我們,你就說李璇,要不是她母親生病,那個高鵬離婚,怎麼會在湖邊相遇?怎麼會發生他們那種不和諧的關係。」歎了口氣說:「誰知道他們倆以後又會發生什麼呢?」歐陽一鳴說:「以後的事無法預料。但是既然李璇答應在高鵬幫她安排好工作後嫁給他,以李璇的個性,我想她不會失信的。」徐慧歎了口氣說:「你是不知道,現在事情又有變化了。」歐陽一鳴疑問:「是李旋」徐慧說:「不是。」

    徐慧就把高鵬的前妻又想和他復婚的事與歐陽一鳴說了一遍。末了說:「那天李璇給我說後,我本來想和你說的,後來一想,就你那性格,又會為人家瞎操心,可今天我還是沒有忍住。」歐陽一鳴歎噓道:「沒想到又會發生這樣的事,那李璇原來的計劃」徐慧說:「李璇的有些話咱也弄不明白。算了,不要再想她們的事。」徐慧不想把李璇所說的那句令她都有些擔心的話在說給歐陽一鳴聽,她清楚,歐陽一鳴聽說後一定會心裡更加不安。

    歐陽一鳴說:「作為同學,知道人家出了事關心也是必然的。可我也想了,有時候我們也是瞎抄心,你比如吳瑩瑩,在咱們面前說話都能把朱海濤吃了,後來還不是又好上了?你感覺不好理解可也得理解,這人啊,真是讓人不好琢磨。」

    徐慧有些溫怒,說:「誰說不是啊,我也正想說她。那些天我們為吳瑩瑩真是擔心死,要知道現在這樣,當初就該讓她找朱海濤和他一起去做流產,也省得咱們為她擔這麼大風險。你說那天要真的大出血了,我現在想一想都後怕。」歐陽一鳴見她生氣就勸道:「事情過去了,也別再想。」徐慧依然生氣說:「我就是想吳瑩瑩也太不應該了,這會再和朱海濤重歸於好,怎麼也要和咱們說一下。咱們也不想干涉他們,咱也沒那權利,可咱們畢竟為她擔了很多風險,幫過她很多。要不是你和我說她又和朱海濤好上了,我到現在也不會知道。」

    歐陽一鳴說:「吳瑩瑩也許有她的苦衷,你想她一個女孩子,也為朱海濤流產了,能不考慮以後嗎。也可能不好意思和咱們說,畢竟他在咱們面前說過一些過激的話。再有,也可能真的是她和朱海濤有感情。能沒有感情嗎?都一年多,而且,這事咱也別怨她了,她肯定有她的難處,當初,咱們作為同學在那個時候幫她也是人之常情。」

    徐慧想了想說:「不提了,想起來心裡也不舒服。」歐陽一鳴說:「咱也沒必要為這事在吳瑩瑩面前表現出什麼。忙我們也幫了,別出力不討好。」徐慧點點頭說:「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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