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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上部第五十七章 (1) 文 / 郝一博

    歐陽一鳴向徐慧走去,快到跟前時,徐慧猛地抬頭才看見他,驚了一跳,驚訝地問:「你怎麼來這裡?」歐陽一鳴笑笑說:「看你一人在這站著,就過來了,想什麼呢?」徐慧說:「哪裡是我一個人,李璇身上來」說到此臉一紅,睨了他一眼說:「她去廁所了,我在這等她。」歐陽一鳴也是臉一紅。徐慧問:「你怎麼也是一人?」歐陽一鳴說:「剛才我和姜玉其在一起,看到你一人在這就過來了。」徐慧看看他嬌嗔道:「我一人在這還能被狼叼走了啊?」歐陽一鳴憨憨的笑了兩聲。徐慧歪頭看他小聲問:「該不是來考察的吧?」歐陽一鳴聽出她的話意,臉募得紅了,說:「我和你說個事。」

    話畢抬步向隔欄裡面走去。徐慧隨他進來。站住,歐陽一鳴問:「你看到吳瑩瑩沒有?」徐慧說:「吃飯前見了她的,我喊她吃飯她也沒去。我想她可能是因為朱海濤的事也沒多說。吃完飯回宿舍就沒見她。你找她是不是為了朱海濤的事?」歐陽一鳴點點頭,問:「李璇啥時回來?」徐慧說:「馬上就要過來了。」歐陽一鳴說:「這件事我不想被她聽到,我簡單點說,你不要告訴李璇。」徐慧點頭。

    歐陽一鳴說:「朱海濤是因為**被抓的。」徐慧驚得「啊」了聲,直直地看他。於是歐陽一鳴就將葛廣成去打聽的消息說了一遍,未了說:「可千萬不要再和任何人說,學校對這事是保密的。」徐慧點頭答應,問:「你是不是懷疑吳瑩瑩干的?」歐陽一鳴說:「我想只有她。」徐慧說:「不會吧,她不是又和朱海濤好了嗎?」歐陽一鳴在這時倒有些吃驚了,問:「吳瑩瑩沒有和你說起過上次在午朝門的事啊?」徐慧瞪眼看他,問:「午朝門?午朝門什麼事?」歐陽一鳴驚訝吳瑩瑩沒有和徐慧說起這事,正欲說,見李璇從廁所那邊過來。徐慧說:「我去和她說一下,讓她在那邊等會。」

    說完抬步迎過去,到了李璇跟前說了幾句又快步回來。歐陽一鳴說:「我以為吳瑩瑩會和你說的。」頓了一頓說:「這個吳瑩瑩也是,既然清楚我是知情的,為啥還要瞞著你呢?」徐慧輕搖了下頭沒言語。歐陽一鳴就將那天在午朝門公園見到吳瑩瑩的事詳細說了一遍,最後還是強調了,那天是去那邊看一些碑文的。

    徐慧是百分之百相信歐陽一鳴的,她也知道歐陽一鳴有這一喜好,就睨眼看他,笑了笑說:「我也沒問你去幹嗎了,解釋這麼清楚幹嗎?」

    歐陽一鳴心裡有些發虛,也沒接這個話題,就說:「你分析一下,這件事不是吳瑩瑩干的又能是誰?」徐慧點了點頭說:「要這樣看差不多。」頓了一頓又馬上說:「就朱海濤那德性也該,十足的流氓。」歐陽一鳴急忙說:「你可別在別人面前說這話。吳瑩瑩面前也別說。」徐慧點頭說:「我知道的,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說,在別人面前我說啥?你說說,朱海濤這樣是不是也太缺德?」歐陽一鳴說:「現在也不說朱海濤怎麼了。我就覺著,吳瑩瑩做這麼絕的事也不太應該。」徐慧說:「我說該。他把吳瑩瑩整得還是個人嗎?這種人就該得到報應。」頓了頓,看著歐陽一鳴有些慌速地說:「歐陽,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看到朱海濤時總是有些害怕,不敢和他的眼光對視。可能你還不相信。說實話,我早就看出他那眼光和別人就是有不同之處,好像他不是人托生而來的。一直就對他沒好感。小時候我聽我外婆說,畜牲托生了人,來世上就要幹壞事,怎麼都得不到好的。她說監獄裡的那些犯人大多都是畜牲托生來的,這一生肯定是要作惡進監獄的。她還說有些本來是人托生而來的,也會被這些畜牲托生來的給帶進監獄,下輩子也會托生為獾狼虎豹,野豬野狗那類畜牲的。我現在真相信。」

    歐陽一鳴聽著徐慧的話,心裡有些慌荒,說:「不要和別說這樣的話。」徐慧說:「我知道。」歐陽一鳴看了看徐慧,便又想起住院時,她確實說過看到朱海濤的眼睛就有些害怕的話,一時無語。心裡就琢磨:「難道朱海濤真的在上一世就是個畜牲?真不是人所托生的?」想時身上有些發冷。又想到朱海濤在老家與那兩個女孩的事,心裡驚歎,就想:「可不他就是在作惡?不然怎麼會在那時候就有那樣的思想?那他又是什麼畜牲托生的?」但也想,朱海濤和她老家那兩個女孩的事更不能在和徐慧說,她知道了還不是更氣?可能還是要說出什麼話來的。

    徐慧歎口氣說:「要說這吳瑩瑩也是,自己看清楚斷了關係也就完了,這樣的做法也真是有些偏激,不說朱海濤咋樣,我相信朱海濤能躲過這一劫躲不過下一劫。但這件事要被同學們知道了是吳瑩瑩干的,又該怎麼評價她!人家會說她的心狠毒,有可能還會罵她,這樣的話她也不會落下什麼好的。」歐陽一鳴說:「可不就是這樣啊!那天,我是和她說了很多的,當時看她也是聽的,可誰知她就能真就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這事雖然說學校是要嚴格保密,是想照顧吳瑩瑩的面子,是考慮對她的影響,可時間長了又怎麼會沒人知道?就和現在咱們知道一樣,還是有人回頭路的,這吳瑩瑩也真是考慮得太簡單了。其實,有了上次那件事,這次知道朱海濤的品行默默的斷了就行了,別人就是知道,也只會說他們倆關係斷了,沒緣份,說得再難聽一點,也就只能說是朱海濤甩了她。可現在這樣,真是要徹底的把朱海濤給毀了,弄不好吳瑩瑩自己也會身敗名裂。太不值!」

    徐慧點頭說:「也是!也不知吳瑩瑩到底是怎麼想的,她怎麼就會不考慮這些呢?」歐陽一鳴說:「聽說,就這樣的案子一旦成立,至少也要被判上幾年,你說朱海濤能不恨她一輩子?朱海濤這一生可以說都要完了,學校肯定是要開除他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朱海濤因此毀了一生,以後從監獄出來能不能饒得了吳瑩瑩?往後,這兩個人這樣鬥來鬥去,誰也沒有好的。」徐慧說:「就是啊。唉,這吳瑩瑩也不知是怎麼想的,也讓人摸不透。午朝門的事一直也沒聽她露過,應該說被你知道,她也應該清楚我是要知道的,可為啥就不和我當面說一說呢?」歐陽一鳴說:「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沒想到她會沒和你說過。」

    徐慧想了想說:「我想,之所以她沒和我說,可能心裡就在計劃著怎麼整朱海濤的事,怕我知道會在她面前說一些話影響她的計劃。」歐陽一鳴說:「我就是擔心朱海濤出事後,你再去問她什麼,所以才來找你的。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咱就是再問也沒啥意思,我想現在你就是問她,她也不會承認是她幹的。」徐慧點點頭說:「其實,吃飯前在宿舍我也有心想問她的,也想到還是別問得好。你放心,我不會問她什麼的。」歐陽一鳴點點頭。

    徐慧看著歐陽一鳴臉色凝重,就說:「算了,別想這事了。這些事也不是咱們能夠操得了心的。下午把入黨志願書填好了?」歐陽一鳴答:「填好了。」徐慧問:「正式批准還要多久?」歐陽一鳴說:「可能還要有一段時間。」頓了一頓說:「還有件事,下午我正在輔導員那裡填志願書時,程教授去找了我。」徐慧問:「程教授找你也有事?」歐陽一鳴說:「他也是我的入黨介紹人。不過他找我不是為了入黨的事,填好自願書我去了他的辦公室,他交給了我一些資料讓我先看看,說是有計劃做一項試驗。」徐慧驚訝道:「是嗎?這是好事啊!什麼試驗?」歐陽一鳴說:「梗糖的試驗。他說梗糖蘇聯在六十年代就開始生產了,我們國家到現在還是空白。他說想攻克這個課題。」徐慧興奮道:「這真是天大好事。咱們就是畢業了,想立馬就參加做試驗也是不容易的,這是程教授欣賞你。」

    歐陽一鳴顯然也很興奮,說:「現在就我和程教授倆,讓我先看看資料,說過一段時間再說做試驗的事。我打算這一段好好看看資料,再去圖書館查閱一些。」徐慧點頭說:「你一定要珍惜這個機會,這可是很多人夢想的。看資料了沒有?」歐陽一鳴說:「回來的路上就見到姜玉其和葛廣成,哪有時間看啊。」徐慧說:「你不要再管他們的事。這樣的事也別在往你身上扯,被教授和輔導員知道了都不好,你就專心看你的書。」頓了頓說:「這樣,沒什麼要緊的事也別和我說話。」

    歐陽一鳴點點頭。徐慧說:「回去吧,回去抓緊看資料。」歐陽一鳴應著。兩人邁步向李璇走去。走近,李璇笑道:「我說你們倆也是,約會也到校外去,在這也不怕被人看見啊?還要有一個人專門為你們站崗。」徐慧笑著打了她一下。歐陽一鳴就臉紅紅的。走了兩步站住說:「你們先走吧,我去廁所。」徐慧點下頭,挽著李璇的胳膊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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