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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上部第六十四章 (3) 文 / 郝一博

    這時節有人敲門,劉燕喊了聲:「請進。」卻沒想張雷開門進來。武敏瞬間就想到剛才他和劉燕說到的張雷的話,臉紅了,急忙站起喊了聲:「張助理員。」劉燕欠了下身也沒起,喊了聲:「雷哥。」張雷看著她們倆問:「你們談工作啊?」劉燕說:「談完了,坐。」武敏便去倒水。

    張雷坐下,武敏將茶水遞在張雷手中說:「張助理員請喝水。」張雷接過茶杯,看著武敏笑道:「武班長,你的工作能力不錯的,前一段我還和你們劉主任說要把你挖走呢。」武敏羞羞地說:「我哪有啥能力。」劉燕看著武敏,笑了說:「武敏,剛才我沒說瞎話吧?」武敏登時臉上飛起了紅霞。張雷見武敏不自然地站在他們面前,就笑著對武敏說:「站著幹嗎?坐啊。」武敏急忙說:「你們說話吧,我回去了。」劉燕笑著說:「你看,張助理員來了,你就坐一會唄。」武敏聽出劉燕調侃的話意,更加不好意思,就說:「我不坐了,你們說事。」劉燕笑道:「他來能有啥事?就是來蹭杯茶。你看你,剛才還在我面前誇了張助理員一大堆,這會張助理員來了,你倒要走了。」武敏羞得心直跳,睨看劉燕一眼,嬌羞道:「哎呀劉主任,看你。我走了。」說完話轉身快步拉開門跑了出去。劉燕就咯咯的笑。

    張雷也笑著,問:「你們剛才說起我了啊?誇我啥?」劉燕說:「人家武敏把你誇得像朵花。崇拜你呢。」張雷哈哈大笑道:「是嗎,榮幸。」劉燕衝他調皮的一笑說:「看上你了吧,你是她心中的偶像。」張雷再笑,問:「是嗎?那你沒說給我們撮合一下?」劉燕說:「我正有這個意思,不是還要聽你的意見嘛。」張雷嘿嘿笑了兩聲說:「我沒意見。」劉燕說:「那我可就真的做這紅娘了。」說完嘻嘻地笑。張雷笑著拿手指著她說:「你啊,盡和我開心。」劉燕說:「怎麼,你不是誠心的啊?」張雷哈哈笑說:「誠心。」劉燕說:「你誠心我還不一定願意把我這麼好的戰士給你呢。」張雷說:「怎麼,我配不上她?」劉燕說:「有點。」兩人都笑。

    張雷又從煙盒裡拿出一根煙接上,抽了口笑著問:「我在你這抽煙你煩不煩?」劉燕說:「不抽煙的人可能都煩。」她在這時就想到了歐陽一鳴。心裡說:「我可不希望他以後學抽煙,最起碼不要向張雷這樣一顆接一顆的抽。」又說:「你沒看到我把窗戶都開了的,和抽煙的人在一起就是尼古丁的最大受害者。你也少抽些。每天要抽一包吧?」張雷說:「一包那裡夠啊,我每天至少一包半,有時兩包。」

    劉燕睜大眼看他說:「你這是在自殺,懂不懂?抽這麼多幹嗎?這煙有啥好抽的。還不如喝點酒。」張雷嘿嘿地笑說:「想戒,戒不掉的。」劉燕說:「那還是沒決心。」張雷說:「男人不抽煙喝酒還算是男人嗎!就和女人不化妝相同。」他把「男兒」二字說得很重。劉燕捂嘴笑,拿開捂嘴的手說:「這是你們這些抽煙喝酒男人的忸論。不喝酒抽煙的男人多了。」張雷接話道:「那就不是真正的男人。」話畢哈哈笑。

    劉燕瞥了他一眼說:「去你的,你這就是忸論!」笑了笑再問:「酒能喝多少?」張雷說:「酒不行,三兩差不多,再多就醉了。」抬手擺了下說:「哎,我說這酒不純粹是練出來的,喝得場多些會好一點,但也不是像說的那樣越練越能喝。可能與自身的身體素質有關係。我平時的酒場夠多了,可就是喝不多,一多就暈。就這點太遺憾。」劉燕說:「酒多也傷身。你就喝二三兩不就行了,幹嘛要喝那麼多?」張雷輕搖了搖頭說:「有些場合你沒辦法,硬撐也得喝。有時就喝醉。」劉燕點點頭,說:「也是。有些場合就是這樣。」張雷說:「所以我看著那些酒量大的就羨慕。」劉燕忽然笑說:「我看你現在可是五毒俱全了。」張雷擺手笑說:「沒有沒有,我可是好人。除了煙酒我可沒別的。」張雷哈哈地笑。劉燕卻為這句話臉紅了。

    張雷忽兒皺起眉頭說:「你這提級的事怎麼會這麼慢的,我也不好老去催。」劉燕說:「人家也要有個過程。」張雷說:「也該下來了,我估計也不會超過十天。再等一等,你別急啊。」劉燕笑了說:「我不急的。我還不知道有些事辦起來很複雜啊。」張雷說:「對別人複雜對咱們不能複雜。等幾天再沒信我就找處長去。」劉燕說:「別讓人家為難。」張雷說:「有啥為難的,他只要想辦就不難。我第一次在這和你說這事快兩個月了吧。」劉燕說:「沒有,一個月多一點。」張雷說:「這事可能會弄得我沒面子。不過在你面前沒面子也沒啥,兩個月的期內辦不好的話,最多兩個月多一點點,一定會辦好的。」劉燕說:「我知道,還說啥沒面子的話,我感激你都來不及。」張雷忙說:「我可不要你感激。對我來說這是義務。」說完哈哈笑。

    劉燕也不全明白張雷所說的義務包括那些。也就隨他笑了兩聲說:「誰叫你是我哥呢。」頓了頓又問:「你這是回來還是出去?」張雷說:「出去,去省委。」劉燕問:「去那幹嗎?也有工作關係。」張雷笑說:「啥工作關係。那裡一幫公子小姐今晚要聚會,剛才打電話來要我先過去一下。」劉燕問:「你們聚會都什麼內容?」張雷說:「吃飯、喝酒、唱歌、跳舞、玩、瘋。還能有啥,就是去瘋的。」劉燕笑說:「你倒是真可以,和地方上的這一幫也能湊一塊去。」張雷說:「那裡就是我,咱們軍區後勤的幹部子女也有。哎,晚上我帶你去?」劉燕笑著搖頭說:「我可不去,入不了那樣的場。你們的那些內容我除了吃外啥都不會。」張雷說:「唱歌跳舞總該會的。」劉燕說:「唱歌敢在自己屋裡唱。跳舞不懂。」

    張雷瞪眼看她問:「真的假的,你不會跳舞?」劉燕搖頭說:「我真不會。」張雷說:「你也太落伍了,這年頭誰還不會跳跳舞。不行,這你可得學。」劉燕笑了說:「啥還不行?還就得學?我對那些一點興趣也沒有。」張雷搖頭說:「就咱這幫幹部子女,不管是地方的還是軍隊的有幾個不會?我說你應該在這個圈子了逛逛。不光是去玩了,主要是聯絡感情。這樣吧,晚上我帶你去,找個人教你跳。」劉燕直擺手說:「不去,也不學。」張雷說:「我說的可是實話,去玩玩沒壞處的,這幫人中,老頭子幹啥的沒有,以後要想辦個什麼事,也就是打聲招呼的事。你不和他們聯繫誰認識你?」劉燕說:「我適應不了那種場合。」張雷說:「去了幾次保準你想去。」劉燕搖頭說:「算了,以後再說吧。」

    張雷有些失望,其實他這趟來劉燕這裡的目的,就是想晚上帶她去參加聚會的。此時,他那雙令劉燕心跳的眼光又盯著劉燕看。劉燕心又亂了起來。心裡想:「就你這眼神也夠我害怕的,我還敢晚上跟你一起去瘋啊?再說,我和你一起去又算幹嘛的?那樣我會有一種負罪感,那樣我就會從心底感覺背叛了我的歐陽一鳴的。現在歐陽一鳴不在我的身邊,我是絕不可以作出半點對不起他的事來的。要我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參加什麼聚會,你想我劉燕會答應嗎?不管你張雷心裡都想些什麼,要我隨你去那個地方學什麼跳舞、玩、瘋,或者說和你單獨去任何一個地方,那都是絕不可能的。」悠忽又想:「他是不是有時看每一個女人都是這樣啊?真要是對他有想法的人,比如武敏,就這眼光就會把她給俘虜了。」

    劉燕低頭拿著一份文件看,張雷就問:「真不去?」劉燕抬頭說:「真不去。以後說不定哪天感興趣了再跟你去。今天是禮拜六,我還要開班務會。」張雷說:「開班務會還要你啊。武敏不就行了。」劉燕說:「有些事要我說,剛才和武敏就是在說這個事。」張雷站起說:「那好,就等你以後有興趣了再去。」劉燕咯咯地笑,說:「是啊,本來有興趣的娛樂才會去,沒興趣不是去受罪嘛。」張雷笑了說:「你說的也是。」說完抬步,打開門又轉回頭,指著劉燕腦袋說:「迂腐!不要送了。」劉燕笑著說:「是啊,試試以後還會不會開竅。那你慢走雷哥。」張雷側身擺了下手說:「回去吧。」話畢便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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