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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八十章 (4) 文 / 郝一博

    劉燕在秦嵐開門後,看到自己的媽媽,猛然間似乎控制不住,眼淚就嘩地流下。好在秦嵐忙著關門也沒注意。劉燕徑直先走進房去,定了定神,悄悄擦去了眼淚。秦嵐進屋,看到劉燕臉紅紅的,就問:「喝了不少酒?」劉燕點點頭。秦嵐怪道:「一個女孩子喝那麼多酒幹嗎?」劉燕心裡一酸又想流淚,急忙避開秦嵐的眼睛,走到桌前倒了杯涼開水,喝了口問:「爸爸不在家?」秦嵐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電視說:「你爸爸下午去總後開一個緊急會議。」

    劉燕喝完那杯水轉過身來。秦處長看著她問:「電話裡也沒說清楚,誰請你吃飯啊?」劉燕說:「我們俱樂部的一個班長,馬上要進教導隊學習了。」秦處長問:「那怎麼還又扯上了張雷啊?」劉燕聽到張雷的名字心裡又劇顫了下,說:「不是他給人家幫忙了嗎?媽,我這會有些頭暈,上去歇一會。」秦處長看看她說:「快去吧,你看你,不能喝還喝這麼多。下次可不能喝這麼多了。」劉燕馬上說:「再沒有下次。」秦處長就疑惑地看她。劉燕快步上了樓梯。秦處長看著她的背影說:「換了衣服洗了澡再睡。」劉燕也沒言語。

    進了房間關上門,劉燕再也控制不住了情緒,猛地撲到了床上,伸手扯過毛巾被蓋住了頭,失聲痛哭起來。她在心裡一遍遍地喊著歐陽一鳴,暗自絮?著:「一鳴,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我做錯了事,做錯了事,我錯了,錯了,我對不起你,我再也不敢了」

    好一陣慢慢止住哭,這才感到小腹部的內褲潮濕,拿手摸了下感覺濕滑,心裡一驚,趕忙起身,脫下那件粉紅色的內褲,疊了下就一遍遍的擦著小腹的那處。心裡就升騰著怒火,片刻後,狠狠地將內褲扔在了地板上,抬起雙腳狠狠地踩著,嘴裡不停的罵著:「張雷,你是個畜牲,畜牲……」一陣後稍稍平靜了些,抬腳將內褲踢到了床底。一**在床沿坐下,眼睛就呆呆地望著地板出神。一時間腦子又很亂了,也不知都想了什麼,就只感覺如失去了什麼似的令她茫然和痛苦,接著又是一陣異常地慌怯,嘴裡絮語:「一鳴,我對不起你,我做了壞事,我做了錯事,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錯了,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就這樣好一陣後,劉燕站起,走到櫥櫃前拿了件褲頭和內衣,脫了衣服換上睡衣下了樓。

    劉燕打開淋浴,一邊流淚一邊洗著。她將肥皂一遍遍的塗抹在身上,一遍遍地用力地搓。她在張雷遺留在她身上穢物的部位,反覆的洗了無數次。她用噴頭對著下身不停的衝著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洗去留在她身上的張雷的穢污,才能洗去剛發生不久的噩夢。

    出來衛生間時,見秦嵐已經關了電視去了房間。劉燕進了自己的房間,就呆呆地在床沿上坐著,忍不住心裡發酸流了會淚,腦中依舊是翻騰著在張雷處所發生的事,不是地閃現著歐陽一鳴的影子,此時,她就感覺心在一陣陣的顫抖。突忽間,她想去拿出歐陽一鳴的照片看一看,想對著歐陽一鳴懺悔,蹲下身去從床下拉出皮箱,身體猛然劇抖了下,停住了手,一個聲音就在她耳畔說:「劉燕,現在,你還有臉面對歐陽一鳴嗎?」劉燕心裡一驚,霎間就好像如電擊了一般,慌張得喘不過氣來,就彷彿歐陽一鳴已經知道她所做的醜事,正瞪眼看著她似的,這一刻,劉燕異常的恐悸,用力快速將皮箱推進床下,騰地站起立在床邊。片刻,大滴的眼淚便啪啪落下了,一腔悲哀再度升騰,猛地撲在床上哭了起來,心裡一個勁地絮叨:「一鳴,你原諒我,原諒我這次,原諒我這次」

    一陣後,心裡募然一震,想:「這件事,決不能讓歐陽一鳴知道,絕不能讓他知道!假如他知道,肯定會嫌棄我,肯定會不要我,肯定會因此而失去他。不能,不能讓他知道,絕不能……」此時,劉燕就感到更加地驚慌,心就驚顫狂亂「崩崩」地跳著,口中喃喃道:「一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願意的,我從沒有想背叛你,從沒想過。一鳴,我是被他**的,是他**了我啊……」想到「**」二字時,她的心又是一陣顫慄,腦中就想到被張雷攻入時的情景。心裡暗驚,便就自問:「你當時不也是感覺到極度的快感嗎?當時你在心底不也是有強烈的渴望嗎?你,你當時不也是沒有怎麼樣的掙扎嗎?你不也是、不也是」這時,她的心裡泛起一陣陣的羞丑,一陣陣的愧疚,臉上紅得發燙,渾身上下竟感覺是發冷發涼的。

    「當時我怎麼就會那個樣子呢?假如稍加反抗他也是不可能攻入的。」她在心裡這樣想著,就想到了看那錄像的情景。霎間就想到了一個讓她心顫和渾身發抖的問題:「難道,這是張雷故意安排的?難道他就是想利用我看了那種錄像後不能自己,以此來達到他的目的的?那麼,如果這樣的話,武敏可就是他的同夥啊!難道真的是他們二人聯合起來引導我進入這個圈套的?」

    想到此,她就感到頭皮發麻,身體奇冷且劇顫。騰地站起,嘴裡嘀咕:「難道真是這樣,真會是這樣的?」

    想著武敏時,心裡又暗想:「不可能,武敏是不可能對我下這毒手的,我對她不錯,她沒有理由對我這樣的。如果不是我在張雷面前催她的事,張雷也不會那麼上心去為武敏辦理她進教導隊的事。武敏應該感謝我才對,她不可能聯合張雷這樣害我的。」募然腦中一轉,就又想:「武敏是不是早就和張雷有了不正當的關係啊?要是那樣他們倆就有可能是合謀的。」瞬間又搖搖頭,想:「不會,這是絕不可能的,從武敏的表情和舉止,沒有哪裡看得出她和張雷會有這樣的可能。平時也沒有看出他們倆有啥不正常的。張雷絕不可能和武敏發生那樣的關係。」

    劉燕腦中想著,便就感覺渾身無力,忽然又感到一陣暈眩,軟軟地在床沿坐下,似也坐不穩,便就身子一歪躺在了床上,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雙手抱頭蜷曲成一團,身體發抖,閉著眼流淚,似乎要躲開人世,似乎這樣才不會被任何人知道她剛發生不久的醜事,似乎再也無顏面對歐陽一鳴和所有的人

    好一陣後,劉燕的腦中又轉開了,她仔細回憶著從下午張雷到她的辦公室,說到武敏的事,再說到吃飯;吃飯時張雷說出錄像機的事;看著那正常的錄像時,張雷忽然說要去他哥哥家;張雷走後沒一陣,武敏就拿出了那盤黃色帶子,看了會卻又說要去換紙;張雷回來後她居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響;張雷在發洩完之後武敏很快回來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她在心裡問。瞬間又是一驚想:「這那裡是巧合啊,分明就是一場精心策劃陰謀!不然怎麼會就能夠有這樣的巧合?」想著時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一陣後冷靜了些,又想:「也說不准就是這樣巧合的,張雷也沒道理這樣啊!他就是喜歡也沒必要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啊!他完全可以通過正常的求愛來表達的。假如他和武敏有了那樣的關係,也不在乎就與我強行做上這麼一次的。武敏也不可能就會那麼賤,配合著張雷來整我啊!況且,追求張雷的漂亮女子多的是,就是張雷真心的喜歡我,也沒必要就用這樣無知的手段來得到我,對於我這樣家庭背景的人,張雷就是再笨,也應該想到我不會屈服於這種方式的。張雷就是想發洩**,他也是完全有很多樂意配合他的女子啊。」

    人往往就是這樣,在事情發生後,總是會把事情想得很複雜,卻不知事情的原委本來就很簡單的。張雷在決定對劉燕那樣做時,雖不是一時的衝動,但他的想法也就是想得到了劉燕的身體後令她就範,依此來達到結婚的目的。他也就是在感覺到劉燕對他沒有什麼興趣後,才想到並決定用這個主意的。

    自劉燕和歐陽一鳴有過**後,在調回來的這些時日裡,她難免不去想與歐陽一鳴**的事。每每晚上睡在床上想起時,她也是不能自己,偷偷的也在床上嘴裡喊著歐陽一鳴的名字,摸著自己的**和下體,回憶著與歐陽一鳴**時的情景,也曾**過多次。但她從未想過別人,每次在**過程中,腦中想的都是歐陽一鳴。在她內心深處,也只有歐陽一鳴才配與她做這樣的事。她不會去想除了歐陽一鳴之外的任何男人。她想過,她一輩子也不能做出任何對不起歐陽一鳴的事。而今日還是失去了對歐陽一鳴的忠貞,她怎能不愧悔無地?

    這一夜,劉燕在兀自愧汗和反覆的思慮後,一會認可就是張雷和武敏策劃的,一會又想著就是巧合,最終依然沒有定論。她在這種悱惻纏綿、身心俱疲的思潮折磨中,幾乎一夜未眠。快至天亮時,忽然心裡又是一驚,想:「現在不管怎樣與張雷發生了關係是事實,有了這一次,張雷勢必會想到下一次。」想到此心裡發顫。片刻就暗自在心裡堅決地說:「絕不會再讓他得逞第二次的。」可又想:「假如張雷以此來要挾我該怎麼辦?」想著時心慌撩亂。

    稍頃自語:「張雷不至於做出那樣下三濫的事吧?」瞬間又想:「假如就是他策劃的,還不夠下三濫嗎?就是他沒有策劃,他這樣對我也是夠下三濫的。不管是不是,都不能為這件事敗在他的手裡,被他當作把柄而屈服。就是由他嘴裡說出去也不可以。日後歐陽一鳴來到了這裡工作,萬一聽到了什麼風聲,勢必會影響我們感情的。有哪個男人會不在乎這樣的事?不能,絕不能讓這件事成為張雷控制我的把柄,絕不能讓張雷說出去,一輩子都不能讓歐陽一鳴知道這件事。」

    這之後,她便想著對付張雷的對策。最後下定了主意:「不管是巧合還是張雷策劃的,我都必須對張雷先發制人。不是他控制我,而是我必須控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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