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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八十二章 (2) 文 / 郝一博

    劉燕剛才腦子裡依舊轉著昨晚的事,又一陣想著歐陽一鳴,聽了秦嵐的話,也是順口說出了那句「我真不該調回來的」的話,這會見秦嵐瞪眼看著她,暗怪失口,就笑了笑說:「沒事,哪有什麼事啊?」秦處長就眼睛盯著她看,疑問道:「燕子,你肯定是有什麼事,不然你你不會突然說出不該調回來的話。」劉燕瞥了眼秦嵐,說:「我就是順口一說,我想我的那些戰友了。」

    俗語說,「知女莫若母」,劉燕的這句牽強的解釋,又怎麼能瞞得過生她的母親?

    秦嵐看看她,低下頭喝了口粥,抬起頭問:「是不是工作上出了啥問題?」劉燕說:「沒有,挺好的。」說話時心裡一酸,就感覺眼淚在眼圈打轉,急忙低頭喝完碗內的幾口粥,站起說:「媽,你收拾吧,我不太舒服,先上樓了。」秦嵐也沒言語,心裡就慌慌沉沉的,看著頭也不回上樓的劉燕,坐在那愣了陣。一陣後吃完了飯,心裡依舊是慌慌沉沉地。收拾後在沙發坐了會。心說:「劉燕肯定是遇到什麼不好說的事,必須要弄清楚。」想了想起身上了樓。

    推開房門,見劉燕呆呆的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坐著,於是走到床沿坐下,眼睛就直盯著劉燕看。劉燕剛才上樓忍不住又流了一會眼淚,眼圈自然也是紅紅的,這會秦嵐看得仔細,就問:「燕子,到底出了啥事?」劉燕搖搖頭,強笑說:「真的沒有事。」秦嵐說:「燕子,我是你媽,啥事你能瞞得了我?你剛才哭過。」

    劉燕心裡又是一酸。女兒在媽媽面前總是存不住委屈的,這會眼圈又紅了。把頭轉向了一邊,眼淚就唰地流下。秦嵐看著劉燕的神情心裡發顫,站起身走到劉燕面前,抬手扶在劉燕的肩上,說:「燕子,啥事不能和媽媽說?我是你媽,心裡有事還要對自己的媽媽隱瞞嗎?」劉燕聽了這話,再也控制不住,一轉身抱住了媽媽的腰,淒厲地喊了聲「媽媽」,便就失聲痛哭起來。

    秦嵐渾身顫抖,心裡發慌,她清楚,自小剛強的劉燕,如果沒有遇到極大的委屈,是不會這樣痛哭的。此時她的心裡異常焦躁,但也知道,在劉燕痛哭時不便急著問。於是就拿手輕輕地拍著劉燕的頭說:「孩子,哭吧,哭出來就會好受些了。」劉燕哭著說:「媽,媽媽,我不該,我真不該,真不該調回來嵐也不言語,就陪著劉燕流淚。

    好一陣,劉燕慢慢地止住了哭。秦嵐抬手給女兒擦了擦眼淚,坐回床上,看著劉燕說:「燕子,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劉燕淚眼汪汪地看了看媽媽,低下頭,說:「張雷,張雷**了我。」這一句很輕的話語,秦嵐聽來無異晴天霹靂,她在驚呆了瞬間後,騰地站起,問:「你說、你說的是張政委家的、張雷?」

    劉燕點點頭又低聲哭起來。秦嵐看著劉燕厲聲道:「不要哭!」劉燕身體抖了下,立馬止住了哭,驚惶地看著媽媽。秦嵐瞪眼看著她問:「啥時候的事?是不是昨天晚上?」劉燕怯聲說:「是。」秦嵐問:「你昨天,不是和武敏一起去的嗎?他怎麼會有機會?」劉燕張了張嘴沒說出話。秦嵐問:「你是不是和張雷戀愛了?」劉燕急忙說:「沒有,我從來就沒有和他有這方面的意思。」秦嵐問:「那他怎麼敢有這樣的想法?他是在什麼地方**的你?」劉燕茫然的看著秦嵐,眼淚不停的流著。秦嵐看著劉燕淒楚的表情,心裡又是一軟,無力地坐下,緩了緩口氣說:「慢慢說,不要再哭了。事情既然出來了,哭有什麼用?」

    劉燕擦了擦淚,就把昨晚的經過與秦嵐說了一遍。但劉燕沒敢說看那黃色錄像的事,只是說在張雷家看武打片,武敏身上來了出去買紙換紙,張雷從他哥哥家回來,見她一個人時**了她。劉燕實在是沒有勇氣和媽媽說出看了那黃色錄像的事,她想,張雷也不會說他在自己的住處藏有那黃色錄像帶的事。

    秦嵐聽得眼中噴火,惱忿忿地說:「這個畜牲,這不是欺負人嗎?杖著他老子就可以欺負人?我們家,我們家可也不是吃素的。」劉燕見秦嵐這副憤怒的神態,有些害怕,看著她說:「媽,下午,張雷去我的辦公室賠不是,我,我也罵了他。」秦嵐瞪著眼道:「賠個不是就完了?他這也太不把我們家放在眼裡了,欺負人也要看看是誰!咱們就能這樣吃這麼大的虧?這事沒完!」劉燕小心翼翼地說:「他說,他是喝酒喝多了。」秦嵐說:「那是鬼話!」話畢又問:「武敏知不知道這事?」劉燕說:「她不知道。」秦嵐說:「這還好。不過,我不會和這個混帳東西就這樣算了的。」頓了一頓蹙眉問:「昨晚回來為啥不說?」

    劉燕恐怯地說:「媽,我怕生氣,我怕這件事傳出去。媽,你說要事傳出去,我,我還有臉見人嗎?所以,我想悄悄地自己處理。下午張雷去我辦公室,我是警告過他的。」秦嵐說:「他要是敢說出去,我能把他給吃了。」頓了頓說:「不行,這事不能就這樣晚了,不然他還以為我們劉家好欺負呢!一定要讓他的家人知道,不然」劉燕聽了秦嵐這話急了,看著她淒聲道:「媽,你這樣,不是就公開了這事嗎?我就是擔心你著急,擔心你會去找他的父母,擔心會被更多的人才沒敢和你說的。」秦嵐想了想,說:「不和他的父母說,他要是以後進寸得尺怎麼辦?他還以為我們是窩囊廢呢!」劉燕說:「他不敢的,我下午警告了他。我說,我說要是有啥事。就是,是說,懷孕,就一定會告他。他也害怕的。」秦嵐聽了劉燕這話,心裡一下心悸、慌亂起來,說:「是啊,我也就怕你懷孕了。」劉燕低頭小聲說:「不會的,他沒、沒弄在裡面,弄在外面的。」

    秦嵐鬆了口氣,低頭想了想,轉身在床沿坐下,說:「你考慮得對,現在這件事還真是要認真地考慮,我是瞭解張政委的。讓你爸爸和張政委哪一個知道,都有可能拿槍斃了那個畜牲。到那時,事情還真有可能鬧大,咱們兩家在軍區和後勤也就丟大臉了。他們家和咱們家可都是有地位的,到那時你爸和我還怎麼有臉見人?」頓了一頓又說:「可這口氣怎麼能就這樣嚥下?」

    說著話又騰地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煩躁地說:「唉呀,咱們劉家怎麼會出這樣事哦,這可怎麼辦好啊。」劉燕說:「張雷不會再敢了。」秦嵐說:「我就怕那小子給說出去。」劉燕說:「想來他也不敢。」秦嵐想了想說:「我再考慮考慮,現在啥也不要說了。」頓了頓又說:「你也不要想得太多,這事既然發生了,就要正確對待,老是哭頂個啥用?!」劉燕點點頭。

    秦嵐下樓在客廳裡坐了會,心裡依然退不去壓在心頭的怒恚。她所想的是:「張雷這小子太霸道,**權勢、欺辱婦女竟會欺負到我們的家裡,他這分明就是沒有把我們家放在眼裡,怎麼說我們家的也是高級幹部家庭,你小子就敢這樣目中無人?別說是你,就是你老子,對我們家做事也要有所考慮,掌握分寸的,你這個畜牲竟敢這麼霸道?」

    同樣整天呼風喚雨的秦嵐,現在為她這樣的家庭,遭遇到這意想不到的侮辱而惱燥;這份無法控制的惱激,依然也是為她這樣同樣顯赫的家庭被欺辱所表現的不平衡。她為這不應該遇到的絕對是透頂的羞污而憤盈。

    她認為,他們這個家庭同樣是被別人恭維和羨慕,甚至是尊貴的高幹家庭,不應該遭遇這樣被辱殘的事情。她為這權貴被玷污、被羞辱產生出極大的憤怨。這口氣焉能就這麼嚥下?!

    她在這樣的思想中,有幾次有衝動打電話給張雷的父母,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擔心的倒不是張雷會怎樣受到他父親的責罰,而是擔心張副政委真對張雷做出什麼事來影響劉燕的名聲。

    她也擔心把劉燕當作掌中明珠的丈夫開會回來知道這件事後,有可能會發生的一系列衝動。她相信,自己的丈夫和張雷的父親都可能對張雷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擔心這事會成為人們議論的話柄。到了那時,他們這個處處顯貴的家庭就會因此黯然很多。

    她思慮著應該怎麼處理這事。干吃這啞巴虧她極不情願;去向張雷興師問罪又怕因此而引來的後果。難道就這樣算了?這種羞辱如果得不到絲毫的發洩,是要窩在心裡一輩子的。

    秦嵐就在這樣複雜的思想中,凝著眉頭來回踱步在客廳。心情漸漸平靜了後,兀自想:「不管怎麼樣,現在張雷和劉燕發生這樣的事已經是事實,就是再怎麼樣氣憤又能怎麼樣?難道能去告張雷?正如劉燕所說的,這事要是傳出她還怎麼有臉見人?她又在軍區大院怎麼混?我和丈夫在後勤又怎麼有臉見人?」突驟間發生了這樣大的事,也真是令秦嵐為難的了。

    劉燕的爸爸劉文彬和張雷的父親是老戰友,一起出生入死很多年,關係一直很好。此時的秦嵐雖清楚,讓兩個老頭子知道可能就會做出駭人的反應,那樣就勢必會產生很惡劣的後果,絕對不可以讓兩個老頭子知道。但她想,這麼大的事,總應該和張雷的母親說一說,不然張雷有可能還會和沒事似的。自然,劉燕是警告了他,他也可能不會再得寸進尺,但是,男人對這樣的事有可能會講出去的,萬一張雷說了出去,他們夫妻倆和劉燕的名聲可就完了。到了那時,人們在背後議論紛紛,這樣一個高幹家庭,夫妻倆的顯赫地位就會蒙羞太多,還談什麼威望啊!劉燕為了這事被人們當作笑談議論,那也將會對她的一生都有影響的。

    秦嵐在思慮了很久後,最後決定明天去找張雷的母親,當然不會是去興師問罪的,她要和顏悅色地和張雷的母親說這件事,自然也是要說出一些話來的,能讓張雷知道說出去這事的後果,震懾住張雷,只要他不說出去也就行了。雖然是這樣決定的,但她心裡的怒氣依然是無法平息,就又兀自罵了張雷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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