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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一百二十六章 (1) 文 / 郝一博

    張雷和武敏昨晚在一起呆到了九點多,沒接到令他們膽怯的電話,自然清楚劉燕沒有和老人們說起這件事,倆人心裡輕鬆了很多。之後張雷說:「我現在要回家,不然劉燕知道今晚我和你在這裡呆了一夜會更生氣。明天我見她就說我回家了,她要問起我媽也有證明。」武敏想了想就點頭答應。張雷出門時,武敏忍不住哭了,說:「張雷,你可千萬不能不管我。」

    張雷說:「你放心,我不會不管你的。你現在也不要害怕,只要劉燕不和老人說起這件事就好辦。既然她不和老人說,那就是她顧及影響,就更不會往外說的,這樣就沒什麼威脅。沒人知道這件事你怕啥?這兩天我看看情況,很快給你辦理調動。現在咱們都不能怕面對劉燕,不面對也不行。她發火就發,她罵你就聽著,事情出來了就不要怕。有我在,她就不會把你怎麼樣,就會把這件事處理好,我會安排好你的。」武敏聽了張雷的這些話心裡踏實了些,說:「你明天去了劉燕那裡,不管啥情況,趕快來這裡和我說。」張雷說:「我知道的。」

    張雷走後,武敏關了房門上了樓。坐在床沿愣了會,心裡想著張雷的話心裡自然是踏實了很多,也不是太為她這次的命運而擔心了。她相信,只要張雷管她的事就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何況現在看來劉燕並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不然她該給他們兩家的老人先說起這件事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是怎麼也無法入睡的,一想到明天要見了劉燕,心裡就止不住的打顫,見了劉燕的面該會是怎樣的難堪情景啊?就想,見了劉燕的面肯定是要被她罵,被她羞辱,或者有可能會被她扇耳光的。當然這些都有可能這些也沒辦法左右,只有承受。在這時就心裡打顫,渾身哆嗦。可這有什麼辦法啊?她想,這樣的難堪肯定是躲也躲不掉的。

    接著卻又想:「既然劉燕在顧及他們倆家的聲譽,就可能不會在俱樂部弄出太大的動靜來,只要沒人知道,就是被她罵,被他打,也就丟不了多少人?反正在劉燕面前是不可能再有什麼面子的,也沒辦法再顧及什麼面子。過幾天張雷把我弄到廣州去,一切都會趨於平靜。」想著時心裡安慰了許多。

    稍頃後又想:「劉燕會問我什麼呢?劉燕肯定會先問我是啥時候和張雷有的關係?是我引誘的張雷還是張雷強迫的我。那麼我該怎麼回答呢?說是張雷逼迫的嗎?這話要是傳進張雷的耳朵,張雷會不會生氣而不管我?不說是他強迫的,那就只能承認是我勾引的張雷,這樣說劉燕不是更氣我?不會罵我太賤?可能還會說是我是故意破壞了她的家庭,說不準就會對我做出什麼行動。」想到此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心裡說:「劉燕要想對我做出什麼事來那是易如反掌的。劉燕那樣的家庭又和張雷的家庭相差多少?即使她不想公開這件事,她也是可以私下和她的父母說的,也是可以把我弄得體無完膚的。那麼,這件事到底應該怎麼和劉燕說?這兩種說法那一種都不妥,但可是要必須有一種說法的啊。」

    就這個問題,武敏心煩意冗、輾轉反側、焦思苦慮了半宿,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就把張雷那晚吃飯後帶我去他家看錄像,張雷強迫我的事說了。」她相信劉燕不會把張雷怎麼樣的。現在劉燕都沒和她和張雷家的老人說,肯定就很顧及她和張雷兩個家庭老人,就不下想把事情弄大。既然劉燕和張雷已經結了婚生了孩子,劉燕也不至於就為張雷這一次的外遇而對張雷做出什麼太過火的事。現在看來,劉燕也是在乎張雷那個家庭的。她想:「只有把事情推到張雷的身上,劉燕才不會對她產生很大的恨,事實上也就是那樣嘛!」就又想:「在說這些事還要表現得可憐一些,就說我也是無奈的,可能還會得到劉燕同情而原諒一些我。」但卻又想:「只是這樣劉燕勢必會會更加生張雷的氣。那麼到時就再給張雷圓一下,就說當時張雷也是酒喝多了點沒有控制住。」想到此心裡的慌亂就又平緩了很多。

    稍頃,突忽又想到那次她和張雷一起給劉燕合謀令劉燕**的事。心裡一驚,就想:「劉燕會不會問起這個問題呢?問了後我又該怎麼回答?劉燕在那個時候也是懷疑過我和張雷一起害的她啊?這件事該怎麼和劉燕說?」想了想就在腦中堅定地說:「這件事當然絕不能承認。不管當時我是不是也曾勸過張雷不要那樣,但只要承認是我和張雷合謀的,劉燕肯定不會原諒我。」

    轉而又想:「劉燕能進張雷那個家她不是也挺滿意?儘管當時她可能是很生氣的,但她也不是不希望進張雷的門,不然怎麼就會那麼短的時間和張雷結婚啊?你劉燕嘴裡說不在乎,可你又能找個多高級的家庭?你不也是在結婚沒多長時間就給張雷生下了兒子?可見你在心裡還是在乎的。」但她心裡這樣說,自然也清楚,這件事是絕不能承認是她和張雷合謀的。她在心裡說:「我就是死不承認你劉燕又有什麼辦法?張雷也不會傻到明天就先和你說的。」

    兀自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在明天張雷探了劉燕的口氣後,再和張雷商量下這件事,把心裡的想法和張雷說出來。不然,心裡所想的這些話不讓張雷知道就和劉燕說了,張雷肯定會怪她。得罪了張雷,那就等於失去了救命的稻草啊。

    再一陣她就暗自為自己傷心。心裡說:「我和張雷的這種關係都不是我真心願意的啊?我不按張雷所說的做又能行嗎?那次,還不是我想進教導隊而不得不屈服的他?本來教導隊畢業就怕弄出什麼事來,我想去別的單位,可張雷不讓啊!我又有什麼辦法?本也以為張雷調去了廣州會好一些,卻怎麼能想到就在張雷幾個月回來一趟和他做這事的時候被劉燕當場抓到?那個時候還不如按張雷說的隨他一起去廣州呢,不管在廣州和張雷幹了什麼事,最起碼劉燕也是不可能這樣當場抓住的。但那時我的想法是離開張雷找對象啊,我也不能老和張雷那樣不結婚啊!」想著時心裡悲歎:「唉!命中該有這一劫,是躲也是躲不掉的。」

    想著時就又想到劉燕在進門看到她和張雷正幹那件事時的難堪。此時她就感到了無地自容,羞愧難當。拉過被子將頭蒙了個嚴實。似乎只有這樣就可以隱藏她被劉燕看到的醜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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