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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 最長的一個夜晚——斬首 文 / 津門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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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鬼子雙手被反困到了背後,押到一個地方站定,地上,鋪的是一面清天白日滿地紅軍旗。

    林晨在三個小鬼子的膝蓋彎處一人踹了一腳,撲通撲通三聲,小鬼子跪到了軍旗前。

    林晨喊道:「刀來!」

    旁邊的於俊才遞給他一把鬼頭大刀,林晨喝了一口烈酒,噴到大刀片上,看著刀片在夜光中閃現的白色,喊道:「小鬼子,我林晨今日殺你,不是為了個人恩怨,而是為了兩國道義!你們日本欠我們中國的債,永遠也換不清。這輩子我報不了仇,生生世世,無限輪迴,終要馬踏富士山,東京廢墟遙祭華夏列祖!」

    鬼頭刀帶著淒厲的風聲,狠狠地砍下去,刀很鋒利,輕而易舉的就割斷了鬼子的皮破、血管、肌肉、骨骼,徹底的斷絕了它的生機。『哧』的一聲低響,那鬼子的胸腔裡湧出噴泉一般的血柱,腦袋被血柱頂的飛出去四五米遠,骨碌碌地滾了好一陣。

    由於一瞬間的壓力消失,胸腔中的鮮血沒有了壓制,大量的從脖腔子裡噴湧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淒厲妖艷的軌跡,飛濺到清天白日軍旗上。

    瞬間,清天白日軍旗被染成了完全的血紅色!

    林晨嘶吼一聲,周圍的官兵們都歡呼起來。林晨又揮刀砍了一個,到第三個的時候,忽然住手。

    回身衝著那個南京城逃出來的學生娃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學生娃回答道:「回長官話,我叫李樹槐。」

    林晨又問道:「有字麼?」

    那學生娃道:「字忠恕。」

    林晨點點頭,看來也是個書香門第。

    林晨把鬼頭刀遞給他:「我知道南京城中的慘案,我也知道你心裡的仇恨有多深,這最後一刀,你來!」

    「我來?」學生娃李樹槐不敢置信道。

    林晨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你跟小日本仇最深,現在,就是你報仇的時候。」

    那李樹槐眼睛裡閃過興奮嗜血的光芒,接過鬼頭刀,向林晨敬了個禮:「多謝長官成全!」

    揮舞著鬼頭刀,把最後一個鬼子的腦袋砍了下來,鮮血噴濺中,李樹槐忽然跪在地上,抱著頭,失聲痛哭。

    收拾完這裡,把軍旗扛上,林晨率領敢死隊繼續向日軍指揮部穿插而去。

    沒走上多遠,又是碰到了一日日軍小隊的阻攔,不過也在林晨的機關鎗加手榴彈的攻勢下敗下陣來,雙方激戰十分鐘,日軍依舊是丟下一地的屍體撤走。

    照舊,清點擊斃人數,收繳俘獲的武器,俘虜的日本鬼子,照樣也是殺了祭旗。

    林晨的敢死隊火力異常強大,可以說是集中了整個三營的大部分火力。而且這一路邊打邊走,雖然損失了人手,不過武器倒是更新的更快了。戰士們手中的漢陽造基本上都換成了三八大蓋,前面的機槍班已經快要變成兩個班的規模。花機關鎗十二挺,輕機關鎗八挺,重機槍倒是還沒有俘虜。而且後面的戰士們兜裡,袋子裡,腰帶上,都別滿了日軍的甜瓜式手雷。

    若不是林晨怕連累隊伍的機動性而忍痛丟掉了一些擲彈筒,這個隊伍的火力更加強大。

    就算是如此,現在敢死隊的火力強度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日軍的精銳,平均兩人一挺機關鎗的火力密度幾乎達到了國*軍中最為精銳的教導總隊警衛排的水平。

    林晨得理不饒人,率領兄弟們快速的穿插進行,向著日軍指揮部一路前進。半個小時中,已經接連擊潰了日軍三個小隊的攔截,擊殺了將近一百名鬼子,其中林晨一個人就打死了九個,大發利市。而也殺了七個小鬼子祭旗,敢死隊裡面凡是和小鬼子有著血海深仇的戰士基本上都有入賬。

    日軍指揮部已經察覺到了林晨的攻勢,他們沒想到國*軍竟然還有這樣的膽略卓識,竟然也有這樣的魄力,也有這樣強勁的戰鬥力。當鬼子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林晨的敢死隊已經快要打到指揮部了。自從七七事變以來,日軍哪場戰役不是佔盡優勢,哪場戰役不是壓著中國打,那裡碰到過指揮部都快要被人給抄了這樣的局面。

    索性第十師團某部的這位聯隊指揮官還算是理智,接連下達命令,命令現在正在莊內各處圍困中國*軍隊的日軍趕緊回防。

    整個敢死隊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一般,在短短的四十分鐘之內,向著日本鬼子的指揮部突進了至少有三百米,藉著微弱的光,林晨甚至已經看到了日軍指揮部所在的大院大門。

    敢死隊此時已經只剩下了二十九個人,其他的戰士都犧牲了,林晨站在最前面,指著日軍的指揮部大門道:「兄弟們,看到沒,那裡就是日軍的指揮部,是整個日軍在台兒莊的指揮核心,只要是把他們給打死了,打沒了,咱們這場仗暫時就算是勝利了!現在,我命令,擲彈筒組第一輪發射,然後手榴彈部隊全部給我拿起槍來!一輪擲彈完畢之後,全體衝鋒!」

    被鮮血染紅的軍旗在夜風中獵獵作響,擲彈筒發射完畢,一輪炮彈砸進了日軍的指揮部,砸的裡面的日軍哭爹喊娘。

    「衝啊!衝啊!」軍旗下,林晨一馬當先,端著花機關鎗向著日軍的指揮部發動了衝鋒。

    林晨知道自己身為一線指揮官,衝在最前面是不智之舉,但是此刻置身於這等國戰之中,那顆熱血青年的心早已經被燒得炙熱無比。也顧不得其它,更何況,在他內心中自己在這台兒莊,已經是個必死之局,不過是早幾天晚幾天的事兒,這等心思一起來,那還有什麼惜命的念頭。

    此時,日軍指揮部的兵力已經是捉襟見肘了,從聯隊長一下,所有的軍官都拿著槍上了牆頭。

    輕輕往前一一跳,在地上打了個滾,避開了前面射過來的幾發子彈,端起花機關鎗就是一頓掃射。花機關鎗已經是可以連射的槍械了,三十發的彈夾他身上揣了好幾個,也不怕子彈耗光。一輪長點射,把院牆上露頭的幾個鬼子給打的再也不敢露頭,其中一個被林晨擊中了右胸,若是一般的的子彈的話,可能還不會死,但是別忘了這是林晨自己加工的達姆彈。

    達姆彈,在彈頭上刻上十字紋,讓鉛外面的那層金屬便薄,這樣的話,命中人體之後,鉛彈頭就會露出來。

    由於鉛比較軟,因此在擊中人體後往往將所有動能全部釋放出來,具體表現為彈頭發生嚴重形變乃至破裂,導致人體組織出現海碗大小的喇叭型空腔,創傷面積是彈丸截面積的上百倍,加上瞬間對人體的血液循環系統產生巨大壓力。但傷者的痛苦不至於此,彈丸的碎片沒有全部從傷口取出,那麼就會造成鉛中毒,即使僥倖碎片比較少,通過外科手術取出來了,彈丸在射入人體後會把一些衣物碎片什麼的帶入傷口,造成感染。

    那個小鬼子沒被爆頭,那才是他的悲哀。

    林晨又是向前高速奔跑了十幾米,邊跑邊向前開槍,直徑9mm的子彈,打的牆上一陣陣的撲簌簌的往下掉碎石子兒。其它二十來個敢死隊員緊緊的跟在林晨的後面,十二挺花機關鎗,八挺輕機關鎗組成的槍林彈雨,壓制的小鬼子的火力抬不起頭來。

    小鬼子以往仗著大炮飛機無往而不利,現在晚上,飛機不起作用,而大炮,由於戰場距離指揮部太近,而且指揮部的目標遠遠大於林晨等人,所以炮兵一個不小心炸不到林晨,反而會把自家的指揮部給端了。在這樣的天時地利加上人和的環境之下,林晨等人無往不利。

    距離指揮部大門還有二十來米的距離,林晨耳旁忽然響起一陣熟悉的突突聲,林晨心裡一震:重機槍。本能的往下面一趴,子彈似乎就擦著他額頭髮梢掠過。但是後面的人已經躲避不及了,有兩三個戰士被重機槍子彈掃到,當即就胸口破開大洞,倒了下去。

    林晨看的目眥欲裂,向後面大喊道:「魏鐵柱,樸醇煥,你們他***進行壓制,老子把那兩個機槍給端了!」

    「是!」兩人答應一聲,後面傳來重機槍的轟鳴,緊接著,彈雨向著鬼子的重機槍陣地覆蓋過去,一時把那兩個鬼子的重機槍壓制的抬不起頭來。林晨觀察了一下地形,現在鬼子的重機槍陣地在牆頭,居高臨下,自己不佔地形優勢。

    林晨想了想,向旁邊的一座院牆跑了幾步,蹭蹭,腳在牆上一蹬,單手攀住了牆頭,稍微一用力,整個人就爬上牆去。又順著牆爬到了屋頂上,這裡視線極好,在屋頂上瞄準了那邊的重機槍陣地,一頓掃射,把那兩個鬼子打得渾身都是破洞。在其他的鬼子反應過來之前,又退到了院牆上,躲開他們的子彈。

    正在這裡,林晨已經遠遠的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聲音,恍恍惚惚的看到了遠處過來的大隊的日軍,林晨心中一緊知道這是日軍在莊子裡的增援部隊來了。自己手底下這剩下的二十來個人,絕對不是對手。但是就著這麼撤走,實在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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