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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嬸子的憂傷 文 / 一壺老酒

    陳禹心裡有些難受,雖然他偷著李叔的老婆,但李叔對他還是非常不錯的。從他來到這個村子裡,一直照顧有佳,盡到做長輩的責任。

    陳禹不能接受李叔有任何閃失,這會讓他很自責。所以今晚就算用盡全力,也要把李叔救回來。

    還好,李叔剛一病發,美琴嬸子就來找的他,要是再晚點,恐怕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有用了。

    待東西齊備之後,陳禹將李叔翻了過來。來到那盆涼水前,伸手沾了一下,冰涼刺骨,井裡的水比別處更涼,還好。

    看著兩截柴禾棒,拿出自己的針包,插在燒黑與未燒著之間,以陰虛陽燥養針。

    陳禹沾著涼水,催動內功,將水逼成了冰,用手指向李叔的幾處背上大穴點了下去。

    此舉意為用冰封穴,暫時讓他身體的血液減緩行走。且那幾處大穴,正是控制慾火的大穴,點住了他們,身體的陽火就會弱了許多。

    陳禹不知道李叔是會選擇這樣雄偉的死去,還是以後如太監一般的活著。不管怎麼樣,陳禹都會按照自己的意願,把李叔救回來。

    陳禹恨自己,為什麼想不到李叔吃了補品就會這樣,他應該想一下的,否則就不會出事了。但此時陳禹不能自責,他認真的施著功,救著李叔。

    幾處大穴點好,冰粒還在那幾個穴上,沒有融化。陳禹又拔出針頭,放在酒中泡了一下。

    拿出幾根酒中的長針,陳禹用火點燃,火在針頭上冒著幽幽的藍光,詭異非常。

    陳禹看著那幾處大穴,將這還在冒火的針頭,紮在那幾處大穴之中。大穴上的冰還未融化,被針火一扎,轉眼間變成了一灘水。

    「咳!咳!憋死我了,唉?小禹,你怎麼在這!」李叔清醒過來,見陳禹站在身前,好奇的問。

    陳禹聽到李叔的聲音,高興極了:「李叔,你感覺怎麼樣!」

    李叔驚奇的說:「我沒怎麼樣啊!你怎麼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屋進來了!」看了一圈屋子,見秦嵐兒也在,更加好奇了。

    美琴嬸子趕緊小跑過來,扶住李叔就哭:「老頭子哇!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就活不起了!還好老天有眼,把你救回來了!」

    就在李叔摸不到頭腦的時候,美琴嬸子湊到李叔耳邊,悄悄的告訴他前因後果。

    李叔一張老臉羞得通紅:「咳咳咳!那個,小禹啊!李叔再次謝謝你了,這次又救了李叔,明天再請你吃飯好生謝你,時辰不早了,你把嵐兒送回去,就早點睡吧。」

    陳禹知道李叔是不好意思了,便也不再勉強,拉著同樣紅著臉的秦嵐兒出了門。

    兩個屋子隔的不遠,陳禹聽到美琴嬸子清晰的喊聲:「老頭子,你怎麼好了!」

    「不知道啊,剛才好像做了個夢,然後夢到有人在我背後捅刀,我就是轉不過來身,憋的喘不上氣。結果給憋醒了,老婆子,我剛才真的那麼邪門啊!」李叔不相信的聲音傳了出來。

    「當然了!你剛想進來,就突然身子跟木頭一樣直,雙眼發直,怎麼叫你都不聽……」

    兩個人再聊些什麼,陳禹已經不想聽了,而且關上了門,聲音小了許多,也聽不到了。

    秦嵐兒一臉的敬佩:「陳禹,你真的好棒啊!」

    陳禹有些飄飄然,只要是個男人,都喜歡被女人稱讚。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而自己喜歡的女人,又長得傾國傾城。所以這份誇獎,那是相當的給力了。

    「哪裡哪裡!還好吧,這個是小毛病,不算什麼的。」陳禹謙虛的說,雖然心裡明白自己已經是神醫了,但謙虛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一會,那個屋子裡傳來了一陣一陣的「咚咚」的聲音。

    秦嵐兒站起了身:「我還是回去吧,你看,美琴嬸子又來敲門了!」

    陳禹失笑道:「走什麼!再坐一會,咱倆還有些事沒解決呢!你放心,那不是敲門聲,那是……」

    秦嵐兒仔細一聽,確實不像是敲門聲,但那聲也太大了。不對,真的不是敲門聲,因為敲門都是敲三下,急的話五下,而這個聲音很有節奏,就像是打架子鼓一樣。

    「那這是什麼聲音啊?是不是李叔半夜幹活呢?」秦嵐兒睜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睛問著陳禹。

    陳禹不知道如何解釋,便一語雙關的說:「那不是李叔幹活,那是李叔在干美琴嬸子呢!」

    秦嵐兒聽明白了,臉又是一紅,轉移著話題:「對了,你剛才說我們有事還沒解決,什麼事啊?」

    陳禹笑著說:「怎麼不繼續聊了?我說的又不是假話。那確實是李叔在干美琴嬸子,晃的床開始撞了牆,所發出的聲音。」

    秦嵐兒的臉更紅了,陳禹愛憐的抱著秦嵐兒:「剛才被美琴嬸子打斷了,真是掃興,我們繼續吧!嵐兒,你知道你一害羞起來的樣子有多美嗎?」

    秦嵐兒的臉恨不得埋到陳禹的胸口,其實她是想找個地縫子鑽進去的,無奈,這個屋子沒有那麼大的地縫子。

    陳禹覺得秦嵐兒越來越有意思,便打趣著她:「你想不想和我,也學李叔李嬸一樣晃晃床?我保證,很好玩的!」

    秦嵐兒聽陳禹越說越不像樣子,便佯裝發怒的推開陳禹:「你是壞蛋,我不要理你了!我走了!」

    陳禹抱住秦嵐兒,一使勁,兩個人一同滾在了床上。陳禹壓住秦嵐兒,小聲的說:「我才不壞呢,等你試過就知道,我有多好了!」

    陳禹一想到秦嵐兒是處女,就一陣興奮。其實陳禹並不喜歡處女,因為她們什麼都不懂,在那件事上,也不像美琴與金瑩之類的女人能放得開。

    而且什麼都不會,只知道躺著,雙腿一張。識趣點的就叫的浪一點,不識趣的壓根死咬銀牙,就是不出聲,這讓陳禹感覺像是在兼施。

    但秦嵐兒不一樣,這對姐妹花的純情,一眸一笑,一喜一怒,都牽動著所有男人的心,並讓他們為之熱血沸騰。

    陳禹甚至幻想著,他那孔武有力的腰使勁一挺,昂揚的大傢伙瞬間捅破隔膜時那種快感。這樣想著,陳禹也順理成章的硬了起來。

    秦嵐兒憋了半天,說了一句讓陳禹想不到的話:「可是,我聽姐妹們說,會很疼的!」

    陳禹心裡樂開了花,秦嵐兒現在完全被自己帶上了道!因為他想,以秦嵐兒的脾氣,肯定會罵陳禹,別說罵他,就算打他,他也不會意外。

    但沒想到秦嵐兒含羞帶怯的說了這麼一句,這怎麼能不讓陳禹高興呢!

    「放心吧,第一次是會疼點,但以後你那裡就會發癢,然後求我給你,我保證!」陳禹認真的說。

    秦嵐兒想了半天,突然捂上了臉:「不行不行,我才不要那樣,好醜的!」

    陳禹不知道怎麼哄,秦嵐兒才會把身子給自己。

    陳禹卻有另一個辦法,能讓秦嵐兒自動的把身子給自己,那就是催情按摩,每一個女人都受不了的一種按摩法。

    陳禹剛想施展催情按摩法,便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兒:「怎麼有血腥味,是你哪出血了嗎?」

    秦嵐兒也聞了一下,那小巧的鼻子孔一下一下的動的,很是可愛,陳禹忍不住捏了一把。

    「唉呀!討厭!捏的我好疼啊!不過沒有血腥味兒啊,你是不是出現幻覺了?」秦嵐兒眼帶懷疑,上下打量著陳禹。

    陳禹滿屋子的聞,雖然剛給李叔治完,但那種血腥味和這種絕不一樣,這一種,像是什麼動物爛掉而流出來的血,不是新血那麼清香。

    如果有動物真的爛在陳禹的屋子裡,那對陳禹來說,是個非常大的折磨。

    拋開和死屍同住一屋的那種恐懼感,光說說這味兒,如果天天聞,那得有多悲催。

    陳禹本身就是學醫的,而且還練了一身的內功。陳禹一開始倒也沒發現自己有內功,只是後來慢慢念著書上的口訣,才驚喜的發現有了這個東西。

    而有了內功,耳力、視力,都較常人細微,所以這個味道他能聞到,秦嵐兒卻聞不到。

    陳禹慢慢尋找著屋子,始終沒有找到味道的源頭。他想了一下,便聞到了秦嵐兒的身上。

    「唉呀!好癢啊!」秦嵐兒舉起手阻止陳禹聞她的臉,因為真的很癢。

    陳禹也是想藉著尋找味道,吃秦嵐兒的豆腐,便從頭髮一直聞到了胸前。

    那股子血腥氣越來越重了,陳禹仔細聞著秦嵐兒,越聞那股味道就越重。秦嵐兒因為陳禹的鼻子不時的碰到她的胸,害羞的推開了他的頭。

    陳禹卻一臉嚴肅的把住了秦嵐兒的手,聞到了小腹的味道,便抬起了頭,有些尷尬的說:「嵐兒,你、你是不是來月事了?」

    秦嵐兒聞言一驚,感覺下身也是潮乎乎的,便趕緊起身,想脫下褲子,看了一眼陳禹,臉上一紅:「你轉過身去!」

    陳禹也不敢再鬧,趕緊轉了過去。剛一轉過去,秦嵐兒脫下了褲子。

    「呀!真的來了!」陳禹一聽,轉過身來,看到還未來得及提褲子的秦嵐兒。

    那樣雪白的小腹之下,是一團茂密的黑森林,幾根黑毛返著紅光,而那條白色的小內褲上,有幾滴紅色的血。

    秦嵐兒趕緊蹲下身子:「你、你給我轉過去!」

    陳禹也不是故意撞破,只是剛剛好奇。他知道秦嵐兒不好意思了,便趕緊轉過身去,秦嵐兒卻突然開口:「那個,你有沒有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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