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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1,內衣扣子開了(一更,求票子!) 文 / 原景之

    慕斯的反應似乎很不尋常,在湛夜權看來,她是不是跟班傑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細細想起來,那個小演員跟湛家可沒絲毫的關係,那到底是為什麼慕思會那麼的關心,還有那家人?

    湛夜權想著她對那家人的態度,對齊家的那位老人家,真的非常的關心。

    他腦子一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慕思。

    小媽,該不會是得了絕症了吧?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小媽這麼關心著人家是不是因為想要得到人家的什麼器官?

    要不然,他就跟人去商量商量?

    「小媽,你不要擔心,我會讓你活下去的!」他是想到一出就是一出的人,所以就那麼一句,慕思的心裡更加的鬱悶。

    看著身上的痕跡,她有些惱怒,一縮頭就鑽入了被窩裡,不打算理會這個痞子。

    但是慕思的心裡其實也在想著這次的事情,她雖然這一次被逮住了,還是措手不及的,但是湛夜風卻並未實質性的碰了自己,這是不是意味著湛夜風其實對她還是有所顧忌的?

    還有湛夜權,他也知道以前的事情是他們不對。他在懊惱著自己的同時,也想要得到她,這才是他最糾結的地方。

    慕思靜靜的想著,她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對付不了這兩個男人的,但是要是利用這兩個男人來制衡的話,是不是她就可以從夾縫中得到喘息的機會?

    打定了主意,她冷冷的橫了一眼湛夜權。

    「要我回去可以,答應我兩件事情!」慕思的話就如同是雨後的太陽一樣照耀的湛夜權臉上都開花了,一張臉都皺成了一朵菊花。

    「你說,別說兩件了你就算是要月亮我也得送你上月球去啊!」憑著湛家的財力,送她去一趟月球完全沒問題。

    慕思忍不住的翻白眼,他們還真是有錢啊,不過她要是去了月球,她還得擔心在月球上這兩隻畜生會不會把她當月兔給分割吃了。

    「一,就是現在你從屋子裡出去!」

    湛夜權一聽,雖然心裡酸酸的,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小媽,我這就走!那第二呢?」

    慕思咬咬牙,她不捨得這裡,但是她也不能放著自己的父親不管,所以再離開這裡之前,她絕對給這裡的孩子們再上兩節課。

    「二,我明天上完兩節課再走,你們誰都不要揭穿我的身份!」

    在這裡她是用郁老師的頭銜度過了快樂的半個月的,不是慕思,也不是齊婉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教師。

    湛夜權以為她是怕那些學生們知道她的名聲,畢竟也是她的學生們。

    「你放心,我會說服哥的!」湛夜權心滿意足的出去了。

    但是湛夜權出去後,慕思的眼睛就一直沒閉上過。

    她不能再這樣下午了,那兩隻畜生,現在只是對她好奇而已,只是因為她突然變了一個人。

    她該知道的就是他們遲早有一天會玩膩自己的,在玩膩她之前,她就得要有全身而退的準備。

    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她完全不知道隔壁發生了什麼事情。

    隔壁的那兩個畜生面對面的坐著,而且一隻是溫柔的,一隻是暴怒的。

    「哥,你到底是幾個意思?」湛夜權似乎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寂靜,所以忍不住的就開口說話。

    湛夜風摸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指尖好像還殘留著她身上的溫度,嘴裡都是她的味道。

    「跟你一樣!」

    湛夜權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哥,我不管你最後的算計是想要得到什麼,但是我先說好,沒回去前,你不准動她,回去了之後,我們公平競爭!」

    他意識到了,一向對自己忍著的他這次似乎真的不會退讓了。

    望著這個房間的豪華度,應該不亞於那些五星級的檔次了,哥到底是什麼時候來弄的?

    「哥,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慕思來到這個地方了?」他就說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怎麼他在家裡急的團團轉的時候,他就一點動靜都沒。

    湛夜風只是揚揚眉,不可否認。

    「哼,你這隻狐狸,但是現在小媽對你惱火著呢!」他氣鼓鼓的,似乎因為這件事情心情變得開心起來。

    湛夜風的嘴角展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湛夜權只覺得跟老大講話還不如逗著小狗玩兒,但是也不敢去慕思的房間,只能灰溜溜的去了最隔壁的一邊。

    這邊的佈置就跟家裡的是一樣的,慕思的房間在中間,湛夜風湛夜權在兩邊。

    夜深的時候,慕思也沒吃什麼飯,她幽幽的就被餓醒來了。

    只是一坐起來,她發現在房間裡好像還有別的人,所以她一下子就變得警惕起來。

    空曠雪白的被單上,他一襲黑色的身影就坐在上面,然後看著慕思。

    「醒了?」似乎好像是意識到她的甦醒,湛夜風高大的身體站了起來,打開了燈。

    慕思下意識的抱住了被子,跟被子摩擦的兩腿間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的皺眉。

    湛夜風看到她的樣子,眉頭一皺,他從來沒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過。

    可是當他看到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抱著的時候,他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火,可是當看到她委屈的小臉的時候,他心裡一痛。

    還是嚇著她了?

    但是,不可否認,她必須承受自己的寵愛。

    湛夜風將餐車從外面推了進來,放在房間裡就剛好像是一張桌子。

    點上蠟燭,就算是燭光晚餐了,可是慕思現在哪裡會有什麼心情去管這些,她只怕湛夜風會再來一次。

    可是他就站在那裡優雅的切著牛排,還有為她精心搭配著副食跟甜點,她一時間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再賣什麼關子。

    「來,吃吧!」將一杯牛奶送到她的嘴邊,還有一盤已經切好了的牛排。

    慕思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她的肚子已經給出了最誠實的回答。

    湛夜風的嘴角噙著笑,似笑非笑的看著慕思,慕思尷尬的別過臉去。

    她實在不知道現在該怎麼相處,只是死死的抓著那把勃朗寧手槍。

    湛夜風似乎是知道了她的心思,只是將餐盤放到了她的床頭櫃上,然後坐的遠遠的。

    他不說話,只是在一片寂靜的相處中,慕思拿起了牛奶,牛奶是沒開封的倒在杯子裡的,十分的安全。

    她望著八分熟的牛排,很想吃。

    湛夜風,這個男人,她永遠都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可是在他的面前,她總是會將自己最真實的情緒暴露無疑。

    他要是敢再弄自己,她絕對不會給他好顏色看,一槍崩了他萬惡的來源。

    當下毫不客氣的拿起了他切好的牛排,吃的滿嘴都是油膩。

    湛夜風在一邊看著她吃的心滿意足,嘴角揚起滿足的笑意。

    「你就不怕我對你下藥了?」果然,他的話一落,慕思還是後怕的縮了一下身子。

    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你來試試!」

    槍口,死死的對著他的心臟處,她的手顫抖著。

    湛夜風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女人,伸出食指來擦拭著她的嘴角,然後放入自己的嘴裡,動作曖昧。他絲毫都沒顧忌著她手裡的傢伙,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摟住了她的腰,拿槍抵住了他心臟最中間的位置。

    「握槍的手法不對,你該這麼對著我!」他握住她纖細的手,將她的手指放進扳機裡,卡嚓一下扳動著。

    慕思的手抖得更加厲害,他要是想要弄死自己的話,只要將手裡的手槍取走就是了,她根本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不是要開槍嗎?我教你!」

    彭!

    大力的一聲,子彈隨著窗戶穿了出去,不知道落在了什麼地方。

    慕思的手被擦紅了一大片,手指因為他的力道紅紅的,甚至摳出血絲來了。

    她一雙濕漉漉的眼珠子,多麼想讓人護著疼著,就這麼不放手。

    慕思是個人精,她也看出來了,今晚湛夜風是因為白天的事情而愧疚著,現在晚上來,他是來看看自己的態度的。

    湛夜權想用醫院的父親跟原身來威脅她,湛夜風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班傑明的小動作,他肯定也瞭若指掌,她的心裡想著一個計劃。

    在老虎頭上拔毛,肯定是會有風險的,她也想過跟那個沒頭腦的人鬥著,可是要說一個沒腦子的人就能當上少校嗎?

    她要是真的跟湛夜權妥協了,下午的事情,變著法子都會出現,用一張紙就差點讓她**。

    可是湛夜風不一樣,他喜歡玩獵物,至少,他喜歡獵物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她很顯然就是那只不幸中標的而已。

    只是慕思不知道自己想的入神的樣子,印在了湛夜風的腦子裡。

    「你備課的時候,也經常這樣嗎?」他的話帶著一些無厘頭,讓人摸不著頭腦。

    慕思歪著腦袋,「我想明天上兩節課,跟你們回去!」

    她的心思,他全部都知道,只是到底擔心那個小子的成分有多大?

    「好!」

    她錯愕,他居然會同意,她以為至少,她得要跟她對峙好久。

    只是她的脖子卻突然涼涼的,他的大掌落了下來。

    「不是要去上課嗎?難道你想要你們班的學生全部都看到你是怎麼在別的男人身下浪蕩的?」

    慕思的臉一黑,果然,這個腹黑的男人,就算是給了她片刻的清閒,嘴巴也不會放過她。

    「滾!」她咬著牙吐出這個字,眼睛瞪得滾圓。

    湛夜風低頭猛地貼著她的臉,「在你沒自己的勢力前,小媽你不過是依靠在湛家的小寡婦,就算是我今天將你上了,把你給做死,誰都不會管你!」

    他冰冷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在她的心上,毫不客氣的將慕思臉色白、薄的的跟一張白紙似的。

    她揚著頭,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既然我羽翼未豐,你現在殺了我不是最好的時機嗎?」

    湛夜風側臉,在即將落她的唇上的時候,停了下來,只差一毫米,他們就能吻上了。

    「你對湛家來說,確實是個寶,於我,只是個女人!」心動的女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心裡默默的補上這麼一句,手放開了她的身體。

    可是下一秒,慕思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脖子,尖銳的牙齒刺穿了他的肌膚。

    「湛夜風,還你一次,公平!」

    只是湛夜風卻突然笑了起來,他死死的抓著慕思的手,往不該放的地方走。

    「慕思,勾引一次,還你,也很公平!」

    慕思的俏臉氣的通紅,明明就知道是自己吃虧,她還要去跟人家玩,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在慕思卻以為他還會做什麼的說話,湛夜風卻一反常態的走了出去。

    只不過他出去的那一眼,很有深意。

    慕思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脖子都是清涼的一片,她梳洗的時候,奇怪的發現,好像痕跡都沒了,除了傷口都還在外,其他的都是淡淡的。

    摸著自己的兩條腿,她好像覺得也不是那麼痛了,只是那個牙齒印好像越來越深了,上面都是湛夜風的痕跡,尤其是兩顆虎牙嵌的更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看著自己的雙腿,難以啟齒,她也不敢去問醫生。

    「見鬼了,到底是誰弄出來的?」她嘟囔著,可是慕思想的就是湛夜風,他肯定是在自己睡著的時候進來的。

    那自己身上的地方都是他塗抹的嗎?尤其是下面!

    她的有些惱怒,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睡得那麼的死。

    下面?那還不是給他佔便宜去了!

    收拾收拾,她得要趕緊出門,她的課是第一二兩節,不然就要遲到了。

    可是奇怪的是兩隻畜生居然不見了,難道他們就這麼放心她去上課?

    一踏進學校,她就覺得氣憤怪怪的,什麼時候學校裡,一個笑容都沒了,而且還沒遲到的學生?

    慕思走進班級的那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的氣血往上湧,她見到了什麼了?

    那兩隻畜生整整齊齊的穿著白色的襯衫,很整齊的坐在課桌上。

    一張桌子兩條凳子,那個位置赫然就是江澤楷的,但是江澤楷去哪裡了?

    慕思正十分的擔憂,可是卻不能表現在臉上。

    直到鈴聲響起的最後一刻,江澤楷踏著鈴聲進了教室,臉上都是狼狽。

    慕思驚詫,一看到湛夜權,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

    江澤楷進了教室,看到同學們都好像戰戰兢兢的,完全沒了往日來的歡笑與慕思之間的交流,反而變得更加小心翼翼。

    慕思在兩隻出聲直視著她的時候,她對著江澤楷溫柔的笑笑,氣的兩隻畜生一致握緊了拳頭。

    「江同學你先坐在這兒吧!」慕思將講台上的那把椅子拿了過來,讓江澤楷先坐了下來。

    江澤楷似乎就像是撥開雲霧見到太陽一樣,對著慕思傻笑,更讓他覺得樂呵的就是那兩兄弟的嘴臉不是一般的難看。

    可是湛夜權跟湛夜風怎麼會就這麼讓那個小子得逞呢?

    他們那叫一個後悔,早知道就不該佔了他的位置,他的位置在那麼後面,講台桌旁邊的多近啊!

    「老師,不是上課就得有上課的規矩嗎?我這個沒讀過書的人都知道課堂上的規矩就跟部隊裡的要一樣!」湛夜權從小就不愛讀書,他就是不喜歡看書,所以沒多少大文化。

    湛夜權的話讓大家都不知道這兩個大人物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心裡覺得十分的奇怪。

    「那你說想要我怎麼樣?」江澤楷怒氣沖沖的看著這個人,就是他把自己給打成這樣的。

    要是一對一就算了,但是那個流氓還囂張的說著,老子就是看你不爽,絕對不給你一對一的對打,群毆你一個!

    江澤楷覺得湛夜權是極為不恥的,但是湛夜權也覺得江澤楷根本就沒資格讓他動手。

    湛夜權吹了一口口哨,「很簡單啊,就讓他去外面站著就好了,我們要是受罰的話都是出去站軍姿!」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顆紙團往江澤楷身上扔。

    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他要是不知道就算了,但是現在他是知道了,他竟然敢泡自己的小媽。

    打他還是看在他是小媽的學生的面子上,好歹以後也得叫他一聲師公來著。

    「你他媽的有本事出來,我們單挑啊!」江澤楷直指著湛夜權的臉,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慕思氣的將板子往桌子上一敲,「你給我出去,江澤楷去後面的黑板罰站去!」

    湛夜權扁著嘴,委屈的看著慕思,這就是偏心啊!

    「我不去,我就是要上課!」他就是將自己的無賴發揮到了極致,反正慕思也是無可奈何的很,所以只能任由他自己鬧去。

    慕思在上面講著課,下面坐著兩隻畜生,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著。

    慕思轉身在黑板上寫著字,胳膊一抬,後背就印出了內衣的痕跡,兩畜生看著就開始忍不住的yy起來。

    湛夜權只覺得慕思的內衣是真的太小了,不然的話怎麼覺得後背勒的那麼緊呢?

    更可惡的就是他覺得班級上的男生太多了,他轉頭就開始數人頭,只是沒看到一個男生,他就跟他們眼神交流一下,然後惡狠狠的警告著。

    比起湛夜權,湛夜風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也完全沒聽課,他是湛家帝國集團的繼承人,所以從來都沒去過學校,上課都是有私人教師的。

    現在看著慕思認真的講著課,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他總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那麼的不可置信。

    「現在我們講到的是被動語態,被動語態這一塊要注意的是——」慕思剛說到,湛夜權就立馬站了起來。

    「小媽,這個我知道啊,被動語態啊!」他愣頭青的看著慕思,慕思總覺得接下去的話好像他是不懷好意的。

    慕思呼呼氣,他們根本就是給自己來搗亂的,兩個成年男人,居然窩在這裡裝嫩當小朋友,真的是太可恥了。

    「你說!」她沒好氣的讓他回答,班上四十多雙眼睛就那麼一直盯著他,連帶著慕思,給他警告的一眼。

    湛夜權不好意思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說,「小媽,這被動語態就像是你拿著拖鞋打我,我被打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他都心甘情願的挨打了,還能算是被動語態嗎?他就是一個欠揍的傢伙。

    「湛夜權同學,你回答的很好!」慕思咬牙切齒的讓他坐下,可是那臉上掛著欠扁的笑,怎麼看就覺得是怎麼的礙眼。

    湛夜風看著她炸毛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再次站了起來。

    「小媽,那你給我說說被動語態?你說,日的被動語態怎麼用?」好好的一堂英語課,被他們兩弄成了語文課,慕思的臉一沉。

    「上不上課,不上課,出去呆著去!」尤其是最後一句,湛夜風這個死流氓。

    他斯文嗎?他腹黑嗎?

    不,他只是在斯文腹黑的外表下裝著一顆比湛夜權那個軍痞還要流氓的心。

    日?什麼日!

    日你,你日?

    被你日,我日你!

    被動語態跟主動語態?湛夜風就是變著法兒的調戲。

    班級裡的氛圍一下子因為湛夜風的話而變得不一樣了,江澤楷看著這兩隻畜生調戲慕思,他也忍不住的接口。

    「老師,我是覺得被動語態應該這麼用的,學生聽課那就是主動式,學生搗亂,那就是被動式,要是被動式出現了,我覺得只有一種方式可以處理,那就是停課!」他不知道老師為什麼還會來上課,但是看到老師脖子上的痕跡全部都沒了,他都以為昨天只是自己做夢而已。

    湛夜權跟湛夜風相視一眼,那小子,還真是什麼都不怕,為了慕思什麼話都敢說的出來。

    「江同學,我覺得我們之間也還存在被動語態關係,打與被打!」說著,湛夜權就捏的自己的拳頭咯咯的作響。

    慕思只覺得頭大,班級裡有這三個,還真是不安生,她都快頭大了。

    「你們給我閉嘴,湛夜權,湛夜風你們兩答應過我什麼的?」今兒個是她最後的兩節課,她大早上的起來就是為了跟他們說不要來搗亂的,可是大早上的他們就到學校來了。

    她看看這同學一個個瞌睡的,他們到底今天幾點就叫他們起來的?

    慕思的話讓湛夜權心虛的閉上了嘴巴,他是答應過的,要是慕思回去後,還是給他臉色看,跟老大和和樂樂的,他可不幹,為了這個,他忍!灰溜溜的坐在凳子上,他不敢再開口說話。

    第一節課下課之後,這一次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去了教室外面,偌大一個教室,連學習很好那幾個從來不離開自己的課桌的都出去了。

    湛夜風倒是無所謂,怕他的人多了去了,他是不會在乎這幫孩子的。

    可是湛夜權卻急,慕思也不在教室呆著,好像跟他們在外面聊著天。

    不過,江澤楷倒是在一邊不敢靠近,算他小子識相,要是靠近的話,絕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

    可是越看到她那張笑得開心的臉,他就越是心裡不爽,她跟別人就笑的開心了?

    不過剛一出門,她就像是有預料的一樣,跟他擦肩而過,去了廁所。

    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跟著去女廁所。

    只是倚在牆上等著,痞氣十足。

    他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手指,卻沒想到自己的身前一片陰影,他以為是慕思出來了,猛地一抬頭,完全一張陌生的臉。

    「表姐夫,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眼前的女人,洋溢著青春的氣息,湛夜權一時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就成了人家的表姐夫了?

    她的笑容三分俏,五分妖媚,說話嗲嗲的,還衝著湛夜權撒嬌。

    湛夜權插在褲袋裡的手捏成了一個拳頭,看著眼前這個清秀動人的女人的臉,道,「我們認識?」

    一言剛落,眼前的女孩子一陣失落,臉上都是難過的表情。

    「表姐夫,我是郁萌萌啊!」原來郁萌萌就是原本想要下調下來的老師,可是當初郁萌萌一聽說自己一師範畢業的,居然要去小地方代課,一陣不滿意,跟著在家裡發了一頓脾氣。

    她還說自己的表姐是夏梓琪,那可以是湛夜權的未婚妻,她想要什麼工作不是信手捏來的事情嗎?

    可也不曾想到表姐失蹤了,不過幸好讓她遇到了湛夜權。

    既然表姐失蹤了,那她不是有了更好的機會了?她比起表姐來可不知道要清純多少了,而且還是乾乾淨淨的人,比起表姐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她有了驕傲的資本,就將自己的胸挺得更高,似乎是想要湛夜權看到似的。

    湛夜權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覺得跟她說話都是在浪費口水,有那個精力,還不如將口水留著跟慕思來進行口水交換。(咳咳,口水交換是啥?你們懂得不,原諒我,昨天一娃子說不敢吃香蕉了,下回你們是不是不會接吻了?o(nˍn)o哈哈∼)

    但是湛夜權的這表現對於郁萌萌來說,就好像是默許了她的行為一樣,她變得更加的大膽,上前去就想抱住了湛夜權的身體。

    「表姐夫,你喜歡我表姐什麼?你喜歡她的,我也可以為你做到的!」表姐不就是浪一點嗎?她也可以,只要嫁給湛夜權。

    而且,她的男朋友就是被夏梓琪勾引到床上去的,這一次她一定要將她的未婚夫勾引到手。

    湛夜權看到她要抱到自己的時候,猛地跳開了,郁萌萌撲了個空,走廊上那麼多的人都看到了。

    那一幕要怎麼搞笑就怎麼搞笑,就像是一個色狼想要調戲一個良家婦女一樣,湛夜權怎麼都覺得自己委屈。

    慕思從廁所門口出來的時候,委屈含淚的看著慕思。

    「小媽,她剛剛想要非禮我!」

    這話,怎麼都聽著怪異。

    非禮這隻畜生?那那個非禮的人就是畜生不如了!

    慕思是覺得湛夜權這廝絕對是故意的,而且那一句小媽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果然郁萌萌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的看著慕思,湛家夫人的威名,她早就聽說過了,聽說當年要不是這位湛家的夫人攔著,表姐早就是湛家的二少奶奶了。

    郁萌萌知道雖然湛家的小寡婦是個沒權沒勢的,但是湛家兩兄弟的婚事都得要她點頭才會有法律效率,所以現在就是要讓這位小寡婦喜歡她。

    她是有些清高的,就說這位小寡婦天天眼巴巴的送到兩兄弟的床上去,也不過是一個下賤的人。

    郁萌萌的臉上裝著一派天真可愛的模樣,其實心裡已經鄙視慕思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不是表姐,雖然裝著跟個小白兔似的,但是其實心思惡毒的很,她要是裝的話,也會裝的像一點。

    「湛夫人,您好,我是郁萌萌!」

    郁萌萌?郁老師?

    這是不是她代課的那個老師來了?這是慕思心裡的第一個想法,真要是那樣的話,還好一些,這群孩子們,她還真是不放心。

    「郁老師是嗎?」慕思完全沒有理會剛剛的事情,她只是關心著孩子們的教育問題。

    郁萌萌聽到她叫自己老師,覺得十分的奇怪,難道這算是認可她了?

    她的心裡一激動,急忙點頭,「是的,夫人,我叫郁萌萌!」

    慕思點點頭,「郁老師,以後還要你多多關照了!」

    多多關照?這算是認可了自己嗎?

    郁萌萌很是激動,她自動就站到了湛夜權的身邊,略顯乖巧的站在湛夜權的身邊。

    湛夜權嫌惡的看著這個女人,他就算是能被欺騙第一次,也不能被騙第二次吧?

    這一聲表姐夫,從何而來?

    「夫人,您是表姐未來的婆婆,我也會好好的尊敬您的!」郁萌萌是想要給慕思落下一個好印象,所以裝的乖巧懂事,還將自己的表姐搬出來,還套近乎。

    「你表姐到底是誰啊?」湛夜權就像看著病原體一樣看著她,他現在對女人是怕了,難道再來一個夏梓琪?

    「我表姐叫梓琪!」她的話讓慕思的臉一冷,她不可能會忘記那個叫做夏梓琪的女人差點害她被強暴,雖然只差那麼一步,可是那種被侵犯的感覺讓她痛苦不堪。

    慕思突然冷了臉,一言不發的就往教室走。她不是聖母,也是有脾氣的,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一家人是有些不同,但是眼前的郁萌萌絕對是跟夏梓琪是一路人。

    慕思的變化,讓她郁萌萌都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情,夏梓琪,夏梓琪,你到底在湛夫人那裡說了我什麼壞話,現在讓湛夫人都討厭我了?

    郁萌萌氣的半死,好不容易有機會接近了湛家的人,現在居然是這個樣子。

    湛夜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你知道招惹了我的下場嗎?我覺得我是應該送你去見見你表姐現在的樣子!」

    一堂課上的極快,最後一點的時間,慕思的心裡都是不捨。

    她沒直接走,反而去了自己的小房間收拾東西。

    湛夜風去開車了,體力活自然是湛夜權做的。

    郁萌萌見到他是要走了,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不管不顧的攔住了湛夜權。

    「湛夜權,你為什麼也不看看我,明明是我在表姐前面發現的你,為什麼你就看到了我表姐?我表姐都髒了,為什麼你還要我表姐,你難道心裡一點就都不在乎嗎?」

    不在話嗎?湛夜權現在問著自己這個問題,要是當事人換了慕思,他會在乎。

    他當初就是太年輕了,他要是在乎一個人,怎麼會讓那幫欺負她的人就這麼安然無恙的活著?

    如果是慕思,他一定會讓他們後悔自己做過人,尤其是做過男人。

    「你跟你表姐一樣的噁心,只是她比你聰明多了。」是聰明多了,至少夏梓琪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湛夜權,那個小寡婦就好了?你自己不也說過,那個小寡婦就算是給你提拖鞋,她都不配!」她看得出來,湛夜權剛剛對待湛夫人的態度。

    她就想不明白,為什麼那麼一個優秀的人,居然會看上湛夫人?真的被那個小寡婦跟勾引了?

    繼母勾引繼子,下賤!

    湛夜權的眼睛裡有一種叫做怒火的東西在燃燒,只是還沒等他發飆的時候,慕思說了句:

    「走吧!」

    湛夜權尷尬的站在原地,剛剛這個女人的話,她聽到了多少?

    他有些著急了,但是對上慕思那雙平靜美麗的眼睛的時候,他心裡十分的不安,「小,小媽,你,剛剛的那是誤會!」

    他的辯解有些蒼白無力,只是湛夜權原本想要幫助她提箱子的手又一次落空,慕思後退一步,冷冷的看著他。

    「慕思,慕思,你等等我!」湛夜權緊趕慢趕的追了上去,想要從慕思的手裡接過箱子,但是慕思只是冷冷的掃過他的臉,側身避開了他的觸碰。

    「湛夜權,你就連給你提拖鞋都不配的女人都還死纏著不放,你真的讓我覺得噁心!」慕思的諷刺夾雜著嘲弄一起送給了湛夜權,只是卻沒防備腳下。

    一個不留神,她的高跟鞋就在樓梯口給崴了,身體習慣性的往後倒,眼見著就要滾下樓梯去了。

    「啊——」

    看到這一幕,郁萌萌心裡十分的開心的,但是湛夜權卻急的,單手就將她撈了回來,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抓著欄杆。

    「小媽,慕思,慕思」他焦急的喊著她的名字,生怕她受傷了。

    慕思是又氣又急的,這頭蠻牛,就不能溫柔點嗎?她抱拉回去的時候額頭撞到他堅硬的胸膛上去了,砸的她腦袋都差點開花了,眼睛裡不經意的就含著淚,「起開!」

    她用力的推著,但是湛夜權猛地一把就抱起了她。

    「慕思,現在是我再給你提鞋子!」可不是,他的手裡還拿著她腳上被強迫脫下來的鞋子。

    她上課的還是在三樓,樓梯極其的陡峭,他也不顧她的反對,一把將她抱起,往樓下走去。

    郁萌萌看著這一幕,心裡發狠。

    湛夜權,慕思,是你不讓我好過的,既然這樣,你們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打開了電話,看著裡面的號碼,從黑名單裡拉出來一個。

    「黑子,你不是想要老師陪陪你嗎?只要你答應幫我做到一件事情,我就陪你!」

    他們是在酒吧認識的,他手裡可有不少好東西,也是她喜歡玩的。

    她陰險的說著,目光卻一直沒理開過慕思他們的身上,

    慕思以為湛夜權抱著她下樓就算了,但是下了樓,他也抱得緊緊的,臉上泛著花癡一樣的笑容。

    「湛夜權,你讓我下來!」

    湛夜權難得做了一回聾子,不管慕思說什麼,他都不放手,而且還趁機揩油吃著豆腐,臉上一臉幸福的樣子。

    湛夜風難得清閒的樣子,但是好像在選什麼東西似的,手裡還塗塗畫畫著,非常謹慎。

    一看到他們來了,他急忙收了手裡的東西。

    慕思現在看到著兄弟兩,心裡是十萬個不願意,既然逃走這是不切實際的,那麼她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自己放她離開。

    「這是怎麼了?」湛夜風看到她的腳好像開了一塊皮,都出血了。

    打開了敞篷,將車椅放平,湛夜權將人放了上去。

    「大哥,你來擦!」他一看自己的手就是笨手笨腳的,不敢弄疼了她。

    湛夜權不敢,他怕看到她細皮嫩肉的,他又忍不住的想要下手,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慾。

    但是對於湛夜風來說,這何嘗又不是一種煎熬?

    一想到她白皙的腿,他就想到了她用雙腿夾住他的時候,那麼過癮。

    慕思不是傻子,雖然說三個人在一起安全率是提高了,可是這可靠性一點都沒有。

    她自己從包包裡掏出一個ok蹦,起身打算貼上,可就是那麼湊巧的事情,她一起身。

    波——

    細微的聲響,內衣扣子開了!

    兩隻畜生的神經緊繃,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題外話------

    為了感謝你們昨天的花花鑽石票子,所以原媽決定二更,當然這一萬字是用來給你們當中餐的,正餐是在晚上,兩萬,小媽的內衣開了啊,車震神馬啊,嘿咻嘿咻!哈哈哈~

    還有群號:186959378,明天開始正式的多男版本上傳了哈!原媽的花手絹搖起了,姑娘們來啊~

    另外有人問,什麼時候更新?答:一般都是早上,不過我這幾天到20號有個重要的考試,可能會不穩定,大家體諒一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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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一名優秀的吸血鬼獵人,挖墓是她的主業,看吸血鬼美男是她的副業。正副相乘才能稱為優秀的吸血鬼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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