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2,希澈竟然是—— 文 / 原景之
淺岸的驚訝程度大大超出了梁克所預料到的那樣,她看到希澈後的表情,不是欣喜,而是驚嚇!
希澈回頭來看著梁克,很難得居然看到了這麼一幕。
「梁導,我的臉上是有東西嗎?還是很恐怖!」
「哈哈哈,果然是死丫頭,每次都會給我帶來驚喜!」梁克看著她的那個表情樂開了花了。
「不,希澈,跟你出去那麼久,纏著你的都是花癡,但是沒想到你這回把人給嚇傻了,連酒醉都給嚇醒了,我還能說什麼,只能說你實在是太偉大了!魅力不凡!」梁克取笑著希澈,第一次笑的那麼的過分。
希澈的臉上掛著玩味的笑,狹長的丹鳳眼往上飛揚著,好看的鳳眼凝視著淺岸。
淺岸的臉上火辣辣的就像是有火在她的臉上燃燒一樣,覺得十分的可怕。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很早前就認識了?」梁克可就要好奇死了,看著淺岸的臉,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我,我,老毒物,唐哥,我突然覺得我該回去了,我的經紀人要是找不到我,我估計得報警了!」淺岸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
前幾天,寧老還在說著他的事情,這會兒當事人就出現在她的面前了,偏偏這個當事人還是那樣的理直氣壯的,他應該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了吧?
「要說你在娛樂圈也不少時間了,你的經紀人不會那麼不懂事,經紀公司也不會那麼不懂事,肯定是你自己不讓人家跟著,這會兒怎麼就說他們會著急了呢?」希澈慢條斯理的,然後無情的戳穿了某個小女人想要逃跑的真相。
梁克恍然大悟,果然這個世界上再說刁鑽的丫頭都有人會收拾。
黃蓉這麼刁鑽,還不是有郭靖這個傻小子在她的後面,要是不聽話了只要蓉兒一句話,立馬黃蓉就嬌嗔一句靖哥哥。
看著齊淺岸這個魔女,看來也是有人能收拾了!
「死丫頭,我可告訴你,這部戲,我找來了影帝搭檔,你可得給我好好演,要不然我就讓希澈對你甩大牌!」梁克威脅著淺岸,淺岸的酒瞬間已經醒了,哪裡還有心思。
她扭著頭,就問他,「你這樣回來,你爸知道嗎?」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希澈看著她的眼神都不對。
「他還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你知道就夠了,畢竟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希澈溫柔的看著淺岸,又是一記重磅炸彈,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你——」淺岸結巴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一下子變得窘迫起來。
梁克就是個好事者,他除了做導演,也就這麼點愛好了,八卦八卦。
「我們之間沒事!」
「我們之間有事!」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著,淺岸的臉是更紅了,兩個人之間的曖昧可見。
唐華濤只是看著他們兩,臉色有些複雜,前幾天他不是沒看到報紙上的事情。
「梁克,報紙上說他們兩要結婚了!」唐華濤認真的說著,似乎還有點酒醉的樣子。
梁克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就像是能塞下一個雞蛋一樣,十分的驚訝,居然是這種關係,怎麼可能?
「你們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嚇慘了,居然要結婚了?
「這件事,是我父親做主的!」寧希澈好歹也沒解釋一下,然後就這麼說著。
但是淺岸的臉,就變得更加難看了,心裡七上八下的。
「那是寧老開玩笑的!」笑話,她要是敢跟希澈結婚,那就是自己找事情做,自己要將自己變成一個蜂窩煤,然後被滾滾的熱火給燃燒掉。
梁克其實看著兩人還是聽般配的,「你們還別說,希澈你要是跟死丫頭結婚,我一定來捧場!要不然你們兩結婚,我去給你們當婚禮主持!」
淺岸一看著他的形象,忍不住的調侃。
「我要是結婚了,你能將你的鬍子給剃掉嗎?要不然的話,我怕沒有嘉賓敢來了!」
「死丫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鬍子那麼的性感,你不覺得很好看嗎?」梁克隨後就拿出一把梳子來,然後梳理著自己的鬍子。
梁克非常愛自己的鬍子,他認為那是男人的標誌,隨身還帶著一把梳子,要是自己的鬍子長得不好了,他還有一副專門的器具用來打理自己的鬍子。
淺岸咂舌,就知道他是愛鬍子如命的人。
「就說,老毒物,你不是要去給我主持婚禮嗎?我相信,你要是敢上去的話,一定是要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不然嚇到花花草草還好,嚇到小朋友就不好了!」她調侃著梁克,只是她眼睛裡的那種風采讓希澈忍不住的側目相看。
她不是一個很扎眼的女孩子,可是要是放在那些扎眼堆裡的女孩子裡,她一定是那個最好看的。
眉宇間帶著一種塵世間都捕捉不到的清靈與倔強,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彎彎的月牙,帶著媚人的臥蠶,一雙眼睛只是淡淡的笑,就自成媚意,讓人欲罷不能的。
那個老頭子還真的是放心,給自己選了這麼一個妻子,他又是經常拍戲的,還指不定有多少人覬覦著自己的老婆呢。
希澈總結了一下,這個女人要是結婚,他一定不放心,恨不能那根繩子繫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淺岸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會看著自己發呆,好像是看見了一些什麼一樣,十分的奇怪。
「你到底再看什麼?」她很想問出這句話,可是她又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梁克氣呼呼的看著這個死丫頭,果然跟她鬥嘴,氣著的肯定是自己。
而且誰讓這個死丫頭是最沒良心的,電影現在火成那樣,劇裡的初戀已經是男生心目中的國民女神了,呼聲一度超過了女主角,可是現在當事人卻坐在街邊喝米酒。
她也就還真是不客氣的,連一句道謝都沒給他,過幾天還有個專訪,據說是要談談這個死丫頭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死丫頭,算你狠,我鬥不過你,你要是結婚了,我一定不會剃鬍子,我會放十條狗給你,祝你十全十美!」
「老毒物,你寧願讓可愛的狗狗來出席我的喜宴,也不是你自己,也就是說你連狗狗都不如了是嗎?不,你怎麼能跟狗狗相比呢?」
梁克悶哼一聲,一句不吭的就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份文件。
「這是我們拍戲的合約,簽了吧,不過要到下半年開機,趁著現在,要不你跟希澈好好的對對戲,對對感覺,反正你們是要演一對夫妻的,趁著現在,你們好好的學習學習夫妻該做的事情!」
這很難得是希澈回來後的一次挑戰,以前的希澈感情戲都是很少的,在外國的大片裡都是英雄主義氾濫的,要不然就是很開放的船戲,根本就沒太多的感情因素在裡面。
但是這次不一樣,希澈是會出演一個用情很深的人,如果換一個通俗的說話,應該是偶像劇才是。
他這個年紀,將近30了,然後回過頭來演偶像劇,怎麼都覺得奇怪。
少年,他並不是靠臉蛋出道的,而是憑藉著一雙手打進演藝圈,成為演藝圈名副其實的實力派演員。
後面,他的長相不自覺的就風靡的萬千少女,獨特的東方臉孔,還有他如同雕塑一般完美的臉盤,全身還散發著屬於東方人的儒雅。
「梁克,我們該回去了,晚上,你還有個發佈會!」唐華濤現在沒拍電影,所以他現在也在幫著梁克處理一些事情,偶爾也會替他出席一些記者會。
梁克果然一看時間也是不早了,是該要回去了。
「好了,你們兩好好的談談,要是真的結婚了,我啊,真的就把這把鬍子給剪了!」他難得認真一回。
希澈回頭看著淺岸,「你覺得這下的壓力是不是更大了呢?」
淺岸不明白他的話,為什麼壓力會更加的大?
「你不是要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淺岸咂舌,原來他還有這種冷幽默的細胞。
「是,是啊!」
希澈已經將自己護的嚴嚴實實的,其實他這次回來是非常秘密的,也是他自己開著自己的私人飛機回來的,根本就沒人知道。
「換個地方?」比起這麼暴露的地方,他還真是不希望有人打擾到他們兩個。
淺岸出來是純素顏,剛剛的情形,她一定是不怕的,但是現在她怕極了。
「好!」
可是這個男人怎麼就會那麼的大膽呢?他居然還大庭廣眾之下牽著她的手走的。
「你就不怕別人認出你來嗎?」她驚訝了,這個男人是不是太大膽了?
「你不知道了吧,外國的影帝是沒那麼多人認出來的!」淺岸似信非信的看著他,但是事實證明,他的話都是謊話。
沒過一會兒,剛上鬧事,一大堆記者已經等著他上來了,而且手裡的相機對著他們狂拍。
淺岸根本就沒做好任何的準備,就這麼驚訝的被拍了,表情十分的誇張。
希澈看著她,溫柔的取下自己的墨鏡來,給她戴上。
「我覺得你還是不應該給別人看的,我的小妻子!」
小妻子?她驚得掉了自己的下巴,她什麼時候就同意了?
「你收了老頭子的東西,怎麼還敢不嫁給我,老頭子的東西那可都是給的未來的兒媳的。」他在人群中,微笑著護著她,然後不時的貼在她的耳邊呢喃著。
淺岸嚇得不輕,那塊銀鎖居然是傳家之寶?
「那我將那個還給寧老!」她可不想做寧希澈的妻子,做一個全世界女性同胞都恨不能將她掐死的對象。
大長腿的希澈不僅有著靚麗的外表,更是國民媽媽眼裡的準女婿,希澈只要是一個笑容,就能秒殺媽媽們,心甘情願的將女兒嫁給他。
淺岸頭疼,這也是她的偶像,這要是真的跟她在一起了,那她就要瘋狂了。
「齊淺岸,你知道老頭子給你什麼了嗎?你要是退回來,老頭子肯定會到你面前來自殺的!」他回頭將她惡狠狠的塞進了車裡之後,然後警告著她,就下車對著媒體朋友們道歉。
「對不起,今天回國的事情,還請你們延遲兩天播報出去,要不然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默契就到這裡了!」希澈跟媒體之間的關係一向都是很好的,除非是他真的不高興了,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好好的配合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有這個實力說話,只要是他那一天的新文不怎麼想發,就肯定有人壓得下來。
希澈即將回國發展這不是一個空穴來風,他早就說過了,而且也一起說過會在自己回來國內發展的時候,解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
希澈的話無疑就是一個最好的回答了,這要是強硬下去,沒好結果的。
今天他說允許報道了,而不是不給報道,而且沒在尺度上定標準,也就是都可以報道的意思。
淺岸似乎是鬆了口氣,沒想到他也知道明天那場比賽是個關鍵點,他不想要因為這個事情影響比賽。
媒體們其實紛紛有些惋惜,影帝居然就真的要結婚了,而且是三十歲沒到,有些女記者就真的要哭出來了,真的是覺得太可惜了。
「希澈,你不要結婚好不好?這篇稿子,我不發了,我也不寫了!」其中有個女記者,一看就是希澈的影迷,一邊流淚一邊拿著話筒說話。
可是淺岸在車裡想的卻不是那麼回事,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他下意識的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拿著痰盂,將痰盂套到了寧老的頭上。
淺岸在車子裡笑的人仰馬翻的,還有他打架的事情,也不知道他還記得多少。
直到淺岸醒來的時候,她是在一個酒店的床上醒的。
她嚇的連忙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是不是都在,下意識的鬆了口氣,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
她剛下床,就聽見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希澈圍著一塊浴巾走了出來。
他的肌膚不像是那些武大的明星一樣是古銅色的肌膚,相反的他非常的白皙,而且腹部也並不是有八塊肌肉,只有六塊。
儘管那樣,可是恰到好處,就像烏雞有烏雞湯的味道,黃雞也能吃出白斬雞的美味一樣。
淺岸猛地一把摀住自己的臉,這招算是什麼?她面對著自己喜歡過的偶像,曾經也曾千百次的想要見一面,可是現在見到了,還是赤身**的,就只有一塊浴巾,她的心裡忍不住的就懊惱起來。
「我,我覺得,我該走了!」她麻溜的來到門邊,可是怎麼開門都好像不行。
希澈拿著毛巾走了過去,將她逼在門框的那個角落裡,渾身散發出一種熱氣,還有他洗澡後的沐浴露的味道。
咫尺之遙,淺岸縮在那個角落,她只要微微的一抬頭,希澈胸前的,就能擦到她的臉。
她覺得曖昧至極,難道他都沒覺得嗎?
可是偏偏他還竟然將自己的身體再往裡面靠了靠,讓她退無可退。
「你,你,能過去點嗎?」淺岸結結巴巴的,偶像偶像,他是自己的偶像,怎麼就感覺比湛夜權那個畜生都要流氓。
「嗯,過來了!」
死死的將她壓在牆角,然後低頭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覺得十分的可愛。
輕輕的抬起了她的頭,四目相對,淺岸只聽見自己的心臟像是承載不了自己激動的心情一樣,砰砰的快速跳動著。
她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睜開。
就在淺岸以為要發生什麼的時候,他卻一把放開了淺岸。
「嗯,看來吻戲應該這麼演!」
哈噶!
吻戲!
剛剛的一幕是他在溫習演吻戲?
淺岸的心裡尷尬了,她居然以為,以為自己就這麼被強吻了?
只是希澈雖然放開了她,可是卻難得臉色正經的說:
「下次接吻的時候,不要那麼激烈了,連嘴唇都咬破了,一個好演員,可不是只有演技,也是要靠臉吃飯的!」
淺岸摸著自己的嘴唇,想到了之前湛夜權對自己做的事情,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自己難道是被強吻的嗎?不現實!
希澈覺得自己剛剛是玄幻了,他明明是想要吻她的,他心裡就有個聲音告訴他一定要吻她,吻她,可是為什麼看著她的嘴唇破了,他的心裡竟然會十分的生氣,然後一把就放開了她。
什麼都不會動怒的希澈居然生氣,居然這件事情觸動了他的心。
可是偏偏那個女人,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父親就一直覺得好的相親對象,真的是讓自己的心裡十分的不可思議。
「你不用解釋嗎?」他扭頭看著她,好心等著她的解釋,可是她就像是怕了他一樣,一動不動就靠在那裡,然後不知道要說什麼。
「就是被一條瘋狗被非禮了,就這麼簡單!」其實解釋跟不解釋,真的是沒什麼兩樣,也沒必要自己去說明。
「寧老看見你會很開心的,或許你該回家的!」她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有家可以回去,為什麼還要來住酒店,真的是十分的奇怪。
可是希澈卻牽著她的手,來到沙發邊,將毛巾交給了她,理所當然的將自己的頭靠在了她的身上。
對於一個沒見過面的女孩子,希澈都會那麼做嗎?
「不用多想,只是因為這個人是你,所以,給我擦頭髮吧!」他閉上了眼睛,似乎要享受淺岸的服務。
淺岸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擦,還是不擦?
不擦,是不是很矯情?擦,是不是他會誤會什麼?
「我不回家,只是因為想來先看看你,萬一老爺子逼婚,我也好知道,我到底要結婚的人是怎麼樣的!」他淡淡的解釋著,只是孤男寡女的,他難道就不覺得有點尷尬嗎?
一個裹著浴巾的男人,**裸的躺在沙發上,頭還靠在那個女人的腿上,讓她給他擦頭髮。
這個希澈,是不是太自來熟了一點了?
「看來你真的不記得阿木了?」他的頭上,一點都沒感覺到她對他有著絲毫的動作。
阿木?
她怎麼會忘記,她的初戀,不,應該算是還沒開始戀愛,就斷了聯繫。
「你,認識他嗎?」淺岸的手,落在了他的發上。
她跟阿木,是在一個放學後認識的,她那個時候被一幫小混混給纏住了,但是是他給解的圍。
可是那天阿木其實也沒討到什麼好處,雖然他好像挺厲害的,但是卻變得髒兮兮的,頭髮上都沒人弄上了東西。
年少的他們,一起去了護城河,是她給他洗的頭,用她的外套將他的頭給擦乾的。
「從左邊開始擦得,然後是中間,再是右邊,愛哭鬼,再給我擦一次,好不好?」
淺岸的身體一震!愛哭鬼,也只有他會那麼叫。
她驚得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怎麼會是他?
「愛哭鬼,你要是不給我擦,我可就要欺負你了?」他睜開眼睛,看著呆呆的頭,忍不住就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他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以前寧老說破了嘴皮子,他都沒看她一眼,就算是將照片放在他的眼前,他也只是匆匆的一眼。
他也是在回國前才拿到了她全部的資料,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就認出了她。
在酒肆,他估計戴著墨鏡,將她上上下下都審視了一次,確定她就是她。
過去那麼多年,她的樣子變了,可是她那副倔強不變,如果當初不是她的這份倔強,他相信自己一定不會多管閒事。
「齊淺岸,你難道忘記自己說過會以身相許了嗎?或者你不要給我擦頭髮,那我們就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吧!」希澈的心一下子就像是回到了毛頭小子那會兒的時候,對著淺岸就忍不住的想要調戲她。
淺岸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驚得希澈差點就摔了下來,他看著她臉紅紅的,就忍不住的想要調戲她。
「你怎麼會是阿木呢?這怎麼可能?你根本就是騙我的嘛!」她雖然知道這事可能是真的了,畢竟阿木的事情,她可是誰都沒說過。
「愛哭鬼,我是練武術出身的,如果不是我,你會脫身嗎?還有,我一直想問你,你在小河邊偷親我臉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希澈眼裡的揶揄更深了,淺岸下意識的轉了一個方向,原本朝著門邊的,現在卻朝著臥室。
「我,我,我得回去了,你,你,你。」她緊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誰能想到就是阿木!
怪不得那麼眼熟,怪不得,她看著他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崇拜,可是她壓根就沒那方面想。
到底是誰說的女大十八變,這個妖孽的男人,變得比她可是誇張多了。
她見過妖孽的男人,一個就是妖粟,但是希澈也不賴,一個個都是骨灰級妖孽。
「齊淺岸,你的初吻是我的,你說,你還給誰給吻了?」他一副妒夫的模樣,指著她的唇就開始叫囂著。
她下意識的咬著自己的嘴巴,可是一咬到自己的傷口,她就下意識的皺眉。
「寧希澈,你不要過來!」她這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總覺得好像有小蟲子在他的心裡爬啊爬的。
可是叫寧希澈好?還是叫希澈好?還是叫澈好?
「愛哭鬼,在叫一次,叫阿澈,要不然,懲罰你!」他攫住她的下巴,輕輕的落下一吻,跟當初的味道一樣。
要不是愛哭鬼說過,吻都是她的,不准跟別的女人接吻,他怎麼可能會在電影裡一直不演演戲,不演親熱戲?
「唔——」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驚恐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真的親了?
希澈步步緊逼,她一步步後退,兩個人毫不知覺的一直在前行著。希澈的眼裡好像在泛著綠光,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就快要得逞一樣。
終於,兩人雙雙跌進了床上,他將她的手十指緊扣,壓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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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蛋的畢業論文讓原媽心碎了~還有八天就要去答辯了,憂桑的ppt設計也不會~昂唔捂臉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