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9,發作了 文 / 原景之
湛夜風的眉頭猛地一皺,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說,要將淺岸的第一次交給他是嗎?
「淺淺到底是怎麼了?」他冷著聲音問了一句。
「熱毒加上媚藥,現在綜合起來的藥效,發揮起來別十倍的媚藥都還要來的厲害!」他的話讓湛夜風的眉頭一皺,他知道這種藥的厲害,除了用那種辦法,沒有更好的辦法可行了。
「只有那一種辦法是嗎?」其實湛夜風的心裡是怎麼知道回事了,只是垂死掙扎著。
「熱毒,怎麼解?」湛夜風最關心的就是她身上的問題。
芒果本就是熱帶的水果,所以她的過敏加上藥就變成了熱毒,現在在她的全身上下竄動著,根本就停不下來。
她現在就是一個滾燙的火爐,要是誰靠近了,都感覺像是要給烤熟了一樣。
淺岸現在要不是有一塊東西護著她,估計都是要將自己給撕碎了不可。
湛夜風的手摸著淺岸的頭,他好像想起了他們剛剛認識的時候,她也是在病床上,醒來後用一臉防備的眼神看著他們。
就是那一雙眼睛深深的引入到了他的內心裡,讓他的靈魂都對這雙眼睛有了辨識度,變得十分的明確,她是他想要的女人。
可是之後,她那雙靈動的眼睛裡帶著不知名的狡黠,她不斷的用眼神對他做出下意識的舉動,讓他的心開始跳動的飛快,她就是一顆罌粟,生來就是來引誘他的。
車上的那一腳,是他從生下來之後,都沒人敢那麼對他。
就算以前的老爺子對他十分的不爽,可從來不打他,那是對於一個帝國繼承者的驕傲的培養,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能打他們一下,他們就是有那麼的狂妄。
但是那也是他們的本事,要想不挨打,那就只有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湛夜風強大了,就算是十個高手來,他也可以拚一拚。
可是十個高手才能打敗的湛夜風,卻被淺岸一腳給踢下了車,這讓他如何的能不惱怒?
可是雖然惱怒那個女人,卻一天天的比她先沉淪著。
跟他一樣有著這份心思的人還有的是夜權,夜權也是開始變化了,一天天的,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吧?變得自己都像是不認識自己了一樣。
「簡慕青,就算是你說的話是真的,我也不會讓我自己的女人跟你一起,她只有我能!」他的眼裡都是對淺岸的佔有,也是對淺岸的認定,那是屬於湛家的女人,是從前的慕思也好,是現在的淺岸也好,總之就是湛家的女人。
帝國頂端上男人手裡捧著的明珠,而且這顆明珠珍貴,不依靠著任何人。
反而那頂端上的人需要小心翼翼的呵護她,讓她成長為最耀眼的明珠,指引著他們以後的人生道路。
齊淺岸,她誰都不愛,這是他最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也最清楚,要是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也不會讓班傑明碰她。
「你不是她的什麼人,就算是你同意了,她的感受難道你就不顧忌了嗎?」班傑明雖然知道淺岸的心,但是這句話絕對不應該由一個傷害她的人說出這句話來。
「她的態度,你試試不過就知道了?」她是什麼態度呢?
班傑明不解,只見到湛夜風直接傾身而上。
「淺岸,你認識現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誰嗎?」湛夜風輕聲細語的,從來都沒見到他對其他的人這麼的溫柔過。
淺岸的心,好像被涼了一下,有著片刻的清明。
「湛,湛夜風!」她唇齒間顫抖著說出這句話,但是班傑明的眼神一暗。
「唔!」
她眼睛瞪得死大,就好像是被什麼侵入一樣,可是隨即就被一股異樣的感覺給代替了。
(此處。你們懂得!)
班傑明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轉身給他們關上了門。
病房裡的吟吟哦哦在延續著,旁邊的病房早就已經被他給清理乾淨了。
他脫掉自己的白大褂,紅了一雙眼睛,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其實他的話沒說完,他想要告訴湛夜風的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並不是最好的,淺岸身上的毒素可能會因此轉移,就像是艾滋一樣,都會感染。
而且,他並不能完全解開淺岸的毒素。
湛夜權幾乎是在出事後的一個小時內趕到醫院的,但是當他看到死死的守在門口的班傑明的時候,他的面色灰白。
握緊了拳頭,一下子就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為什麼不攔著他?」
為什麼呢?班傑明也不知道,當她叫出湛夜風三個字的時候,他就覺得淺岸氣勢下意識的就已經做好的選擇。
「沒用的,就算是十個湛夜風,也不能解決她身上的問題!」他如實的說著,淺岸身上,其實可能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還有一種不知名的藥物在氾濫著,更像是有人特意下的慢性藥。
湛夜權一下子怔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
「啊!」
病房裡一聲尖叫,只見到淺岸渾身通紅,不斷的尖叫著,而湛夜風在地上已經失去了力氣,只是他的薄唇微抿,就算是此刻的狼狽,也不能掩飾他的高貴的樣子。
湛夜權抱住了湛夜風,兄弟之情,在此刻盡顯無疑。
「夜權,交給你!」他的聲音裡難得帶著少有的無可奈何。
湛夜權剎那間腦子是空白的,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老大這是什麼意思呢?那不就是讓他跟淺岸,他?
「其實你不也是早就知道了嗎?還有班傑明,我們三個既然都是聰明人,就不用裝糊塗了,大家心照不宣吧!」湛夜風虛弱的只能靠著班傑明站著。
整整一個小時湛夜風都沒歇著,為了讓她身上的感覺散去的更加快。
「班傑明,你去給她降溫!」湛夜風揮掉了班傑明的手,讓他去給淺岸散熱著。
湛夜風撇過頭,不去看他們只是經過門框的時候,聽到她的聲音,他的手不自覺的掐入了門框之中。
(此處省略n字)這一場人與人之間的歡快,無關人性,只是為了解救。
這是一場兩兄弟為了救自己心愛的女人之間的戰爭。
湛夜風在隔壁打點滴,然後直到一瓶下去了,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就替換了湛夜權。
湛夜權亦是,從開始到最後,班傑明就像是一個過客,有過衝動,也有過想要接替他們,可是最終還是選擇了當一個神聖的使者。
一天一夜,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熬過來的,淺岸的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渾身都是青紫,但是她已經穩定下來了。
「班傑明,她只能由你來照顧了,我們會封鎖任何關於她的消息,在這個醫院裡,她會絕對的安全!」湛夜權說完最後一句話,就倒地,沉沉的睡去,再也不省人事。
淺岸的臉還是很紅,燒得滾燙滾燙的,可是情況穩定多了,也不會說難受了。
將原本準備好的藥膏替她細細的擦拭著全身,感覺著她的肌膚。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只是朦朧中,他似乎打開了自己的白大褂。
淺岸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他們三人一致有意識的打算讓她先不要面對這些事情,所以在掛的點滴中,加入了讓人輕度昏迷的藥水。
窗外的眼光照在了病房裡,她下意識的拿起手來一檔,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臂酸的不行,十分的累。
「現在幾點了?」她喃喃自語的,但是旁邊有一雙大手替她將枕頭拿了起來,然後讓她靠著。
「現在是上午十點!」她醒來第一個看到的是班傑明,這幾天那兩位是不會出現了。
兩人的臉色都是鐵青的,就像是被搾乾了的人一樣,面色青黃。
「我怎麼會在醫院?」她自己大概是沒意識的,應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
「你喝的果汁有問題,然後他們就將你送到醫院來了,應該是過敏了!」
過敏了?淺岸的眉頭一皺,果然是芒果汁,她還疑惑著呢,是不是芒果汁。過敏的人會十分的敏感,就會感覺到那是不是芒果汁,但是喝著就知道了,果然就是芒果汁。
「那我現在可以出院了嗎?」她希冀的問著班傑明,她可是自己說過的,珍愛生命,遠離芒果汁,可是到底是哪個可惡的居然將芒果汁加到了葡萄酒裡?
「現在還不行,你還要觀察一下,可能會反覆!」他其實是想要觀察她體內還有沒有什麼殘餘的藥,要是還有殘餘的藥的話,可能還要將這些藥性通過另外一些途徑散發出去。
「哦!」淺岸失望的閉上了眼睛,其實她還想問的的就是她到底自己是怎了,好像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有關於湛夜風的,也有關於湛夜權的,而且還都是邪惡的的,到底是怎麼的思想出了問題,還是,還是真的?
可是全身上下除了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其實的地方還都算是這場的。
「你想問什麼嗎?」如果她問了,他應該會告訴她的。
「沒,沒事了!」確實沒是了,她也沒什麼事情需要問的。
可是淺岸的心還是亂糟糟的,因為真的太逼真了。
「淺岸,你好好的休息,我先出去,我暫時都會在這裡,你要是有事的話就打我電話!」這是湛家的醫院,他現在可是臨時回來的。
隔壁的病房裡,湛家兩兄弟將淺岸跟班傑明的話都聽在了耳裡。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爽,但是鑒於他們兩兄弟封鎖了消息,然後最後奪得成功的份上,這個結果還算是滿意的。
淺岸出事後,嬴榮不是不知道,但是他想要突破湛夜風佈置下的防線還是有些難度的。
希澈更是,他都快要急瘋了,可是就是得不到淺岸的消息,淺岸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唯一的結果就是說她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商家的晚宴上。
洛天更是直接對著顧青城發難了,「顧青城,你別以為你他媽的現在就是一個千金大小姐了,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要知道,你是淺岸撿回來的,如果沒有他她,哪有你今天的顧青城,你最好給我腦子裡想想清楚了,忘恩負義的人,我洛天用不起!」
洛天的話一向都是狠毒的,他就是一張毒嘴,說的顧青城委屈
其實是她的錯,如果她沒上去的話跟淺岸在一起,或者就不是今天的結果了。
淺岸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她的心裡還是十分的忐忑不安的。
「洛天,是我不好,但是我看到了是湛夜風帶著淺岸走的,她好像當時生病了!」是,她也是自私的,如果當時再狠心一點不就好了嗎?要不然也不會讓淺岸消失幾天幾夜了。
希澈是礙於劇組有規定,就回去了,梁克知道了這個消失之後急瘋了。
「失蹤了,到底是誰幹的!」梁克一向就是直來直去的,覺得這件事怎麼都那麼的詭異,難道是跟這次的電影有關嗎?他下意識的就是那麼想的,可是現在就是不知道是誰要那麼做。
「我也希望是跟這次的電影有關。」希澈突然就迷茫了,她,好像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愛哭鬼了。
如今她的身邊有了新的人,有了新的護著她的人。
其實他的心裡多多少少也也算是知道湛家的那兩位的心思,可是他對淺岸的心,這些年來都沒放下過。
寧老頭子不止一次的提到過她,現在他的心裡只剩下無盡的懊悔。
如果當時,他回來了,在她最落魄的時候,也許現在就會是不同的光景。
在她最落魄的時候,她遇到了那兩人,雖然希澈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淵源,可是看起來,好像淺岸有些依賴湛夜風。
人都說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雖然不會被依賴,但是睜開眼睛後,接下去的時候如果都是那第一個人給你做的,那麼她就產生依賴性。
湛夜風就是,腹黑如斯,用自己的方式侵佔了淺岸的內心。
不過相比較起湛夜風來,湛夜權的方式來的更加的直接,但是也有些過激。
「希澈啊,你要好好照顧我們淺岸,這一次搭戲難免會引來有心人的嫉妒,而且這一次也是你第一次出演在內地的親熱戲,會不會有瘋狂地粉絲?」他猜測著,是不是有瘋狂的粉絲將她給綁架了?
「梁導,不是粉絲的問題。」他大致也該知道,那應該是那個男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梁克突然就沉默了,他想到了一個人。
今天確實還有一個人沒到,或許就是他的問題了。
「你對戲沒問題麼?我給你找個能幫你搭戲的!」幫他找個能搭戲的?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好像看到導演就找來了一個人。
希澈的眉頭一皺,這個人他認識,這不就是王芳嗎?
這個王芳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點,據說是得罪了淺岸,所以才會被湛家的人封殺的。
可是淺岸是什麼樣的人他清楚,絕對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除非是湛家的人做的。
可是他怎麼看到梁克將人交給他的時候,有著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就像是看到了王芳會被收拾一樣。
王芳其實心裡還是挺激動的,這是她一改以往的風格,用性感火辣重新回歸到大眾的視野中。
可是她這樣一改往常那高高在上冷漠的形象,這讓大家都有點不能接受,這個人她要是一下子改變太大了,就讓人難以接受,尤其是螢幕上的人,他們都懷疑王芳是要進入成人界了。
「您好,希澈很高興能跟您對戲!」她當然知道這部戲的原來的主角就是那個跟齊婉容很像的小明星,但是那樣的人怎麼就配演這部戲呢?
其實王芳現在在心裡還想著她才是主角,淺岸就是來個打醬油的,現在導演是看中了自己了,所以現在是要她來演這場戲。
「嗯!」希澈冷淡的回了一句,並未多說。
對於希澈來說,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那就希望我們之間能夠合作愉快!」她討好的說著,早就聽說了這戲好像戲份還挺重的,要是能跟希澈擦出一點火花來,或者緋聞也好那肯定有助於提升她的能力,然後一步走向好萊塢。
「你們的燈光不要打在這裡,打在我的臉上好嗎?等會兒希澈可是要拍我的臉蛋,你們最好不要當著。」她在這裡指手畫腳的,但是好像沒人聽到她的抗議,只是就看到了一大幫人也不管她是不是在,然後就移著機器轉動了過來。
王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砸到了。她驚呼一聲,可是好像沒人管她。
「我說我是來拍戲的,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王芳就是一個大小姐脾氣,完全就不管不顧的開始發脾氣。
可是她忘記了現在的她完全就沒了以前的價值了,她就是一個連臨時演員都不是的人,人家臨時演員,還會給他一個鏡頭,但是她現在就是一個背影,充當一個背景而已。
但是她就算是大吼大叫,也沒讓理睬她,就是導演開始發飆了。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老演員了,難道都不知道演戲的時候需要收聲嗎?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導演很不開心的說著,似乎在責備著王芳。
「可是導演,是他們太過分了,他們撞倒我了!」王芳覺得她現在就連最起碼的尊嚴都沒了,只是任由著他們欺負她,她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一想到這,她的態度就變得更加的強硬起來,覺得在這件事情上,她一定要採取強勢的態度才好。
梁克本來就是故意的,哪裡會給她做主?
「是嗎?那大概是我的工作人員太投入了,你不應該這麼去說我的工作人員,你也是個演員,應該知道敬業這回事吧?」梁克說完了就阻止他們繼續拍攝。
王芳的脾氣上來了,一拍劇本,說自己不要演了。
一旁的經紀人早就不耐煩了,本來王芳已經就是窮途末路了,還以為自己還是大明星呢?看來他也要去找新人了,要不然就會被王芳給耗死了。
可憐的王芳還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然後還一個勁的發脾氣對著經紀人。
「你現在是怎麼樣,難道你忘記了嗎?是你讓我拋棄了高貴的樣子,變成性感的人復出的,現在你看到成效了嗎?根本就沒一點效果,你這樣的經紀人,我還要你幹嘛?」王芳罵的很凶,很多小演員都聽到了,他們看著王芳。
王芳見到有人看著她,自我感覺良好的整理著自己的頭髮,覺得自己就又是那個受人關注的女王一般。
經紀人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她,「你該慶幸的是梁克導演還願意用你,而不是直接的封殺你,他也是看在那麼多年的交情上,你如果不想要這份工作,你大可以走,你要是不喜歡我這個經紀人,你也可以離開,合約下個月就到期!」
王芳驚呆了,她都不知道合約的事情。
囂張歸囂張,她現在才剛起步,恢復的形象還是一點點,這要是解約了,她以後該怎麼辦?
王芳現在看到經紀人的臉色,該是知道惹禍了。
「你要是自己有能耐的話,你就自己去找個經紀人算了,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他就算是忍受夠了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的心永遠是不知道滿足的,在她的心裡永遠都覺得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別人就是用來被她指揮的。
「那個誰,不是說是給我來搭戲的嗎?怎麼就沒人影了?」希澈慢條斯理的說著,似乎是覺得這把火還是不夠旺盛的感覺。
希澈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這個王芳的事情,他也知道王芳刁難淺岸的事情。
淺岸參加那個節目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就在初選的時候,她就被刁難了,還是這個女人。
他不明白,為什麼湛家的那兩位不將人給徹底的弄沒了呢?按照那兩隻的性格,下場一定不會很好才是。
一想到探聽到的慕思的下場,他還是覺得這兩個傢伙有些殘忍的。
不過那慕思也是罪有應得,居然想到了這麼狠毒的辦法,可是誰讓招惹到了湛家兩兄弟心尖尖上的人呢?
要說按照以前的話,慕思要是不過分的話,兩兄弟絕對不會出手才對。
希澈在片場惡狠狠的教訓了一下王芳,梁克見也欺負的差不多了,就正式下令,將王芳逐出劇組!
經紀人更加死心了,本來指望著這個女人能爭氣些,在梁克的戲裡面能夠出彩一些。
梁克是喜歡有才氣的演員的,要是一個演員有才氣,就算是她的戲份不多,他一定也會給人家排戲的。
「你好自為之吧,合同就要到期了,這段時間就是放你去找下一家,你現在是用性感出名的,或許你也可以去考慮一下那些戲!」他說對那些戲,就是說的成人教育。
王芳的臉色鐵青,其實這個經紀人也算是王牌經紀人了,在他手裡出來的冥想都是大紅大紫的,前途也是十分的不錯。
可是就是她不爭氣,得罪了湛家的人,可是不是聽說湛家的那兩位是非常討厭湛夫人的嗎?
還有那個齊淺岸,分明就是齊婉容,但是怎麼就成了湛家大少的心上人了?她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運氣會那麼的背,她不喜歡的人都成了湛家大少的人,她是不是也要不喜歡自己一下?
捂著自己的肚子,大概是那種病又犯了,她得要去醫院看看才是。
王芳預約的湛家的醫院,王芳是公眾人物,自然是不會用自己的名字預約的,而且湛家也是對她的名字進行了封殺。
她喬裝完了之後,就進去了還打扮成了一個富婆。
經紀人不是說了,就當放假嗎?那她現在就好好的養身體。
「我之前預約的就是高級病房,我現在要住進來!」她得意的說著,但是有了有心人的照顧,她現在吃喝還是不成問題的。
她拿著病房的卡,慢悠悠的走著,但是卻猛然發下湛家的那兩位也住院了。
她的心快速的跳著,這是不是說明就是一個好機會?
她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想要回到自己的病房裡,可是卻發現失蹤的淺岸就在醫院裡躺著,臉色不好。
紅潤的臉色顯然就是生病了,但是生病的事情大家為什麼要隱瞞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她一定要靜觀其變。
她不動聲色的在隔壁的病房住下了,然後拿來了一個類似擴音器,能將隔壁的聲音收入到自己的耳朵裡的東西。
淺岸雖然是醒了,可是渾身都難受。
「班傑明,我想要去洗澡,可以嗎?」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時無刻都變得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難道就是因為過敏了才會那樣嗎?
可是她晚上總是會做奇怪的夢,比如說昨晚的時候,她好像夢到了湛夜風跟自己在說話,然後對她做了奇怪的舉動,然後還對她——
之後就換了一個人,就變成了湛夜權,她聽到湛夜權說,「寶貝,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你就等著我使勁吧!」
她的耳根子紅紅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她骨子裡就是那樣的女人,居然會做這樣的夢?
班傑明看到她嬌羞的模樣,心裡都是痛。
「你去洗吧,我先出去了,我讓護士給你送一套乾淨的衣服進來!」
班傑明拿著病歷,看著她的血液裡其實那種藥的藥份變少了。
來到隔壁病房裡的,湛夜風雖然掛著點滴,卻時時刻刻都在工作著,可是湛夜權盯著電視都能傻笑著,也不知道在回味著什麼。
班傑明進來後看著他們兩,然後表情嚴肅。
「怎麼樣了?她怎麼了?」湛夜權緊張了一下,生怕她出了問題。
班傑明咳嗽了幾聲,「她沒事,但是你們有事!」
她確實沒事,就是這兩隻肯定又是了。
「我們有什麼事情?」湛夜權想了一下自己存了二十幾年的存貨一下子全部付款都沒事,怎麼會有事呢?
湛夜風的手也一停,看著班傑明,他說的應該是那個女人的事情。
「你們晚上跟她那個完,能幫她擦洗乾淨嗎?」班傑明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將這句話給說完了。
「為什麼?」湛夜權二愣子,愣愣的回答了一句。
「你想要讓她知道嗎?」
「知道怎麼了?就剛好能讓她知道是小爺在寵愛她!」湛夜權其實是巴不得讓淺岸知道他們的事兒,最好從此都能屬於他了。
班傑明忍不住翻白眼,是個女人都不能接收,她先是跟著老大一起了,後來又跟老二了。
這要是讓淺岸知道了,這無疑就是一個打擊。
「那她要是知道是你們兩,對於她就是精神上的一個壓迫,你們別忘記了她逃離你們的事情!」班傑明冷冷的闡述著這個事實。
湛夜風的手一頓,他也意識到了這個事情,其實他也在擔心著。
他已經將風險降到了最低了,不管怎麼樣都是他跟夜權之間的競爭。可是就算是她最後成了夜權的人,他也不會放過她。
湛夜風的心裡怎麼想的,湛夜權也是怎麼想的,他來的更加直接。
「那就讓她知道好了,反正也是遲早要接受現實的,要是以後跟了大哥,你還指望小爺放過她嗎?不可能,小爺的童子身都是她的,怎麼都要她來接受我的!」湛夜權繼續看電視,不再理會班傑明。
班傑明就知道這兩隻畜生,湛夜風雖然沒說話,可是他知道兩兄弟有時候的思想,空前的一致。
可是湛夜風的心裡現在還在想著,這到底是誰那麼做的,這到底是誰看著淺岸有仇?
「夜權,好了就立馬出院,現在還不能嚇跑她,我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湛夜權瞭然的點點頭,商家夜家,竟然敢這麼欺負他們的寶貝,肯定是欠收拾。
「哥,可是我想她了!」他指著自己的被子,十分的可憐巴巴的。
湛夜風橫了他一眼,冷冷的就將蘋果砸在了他的上面。
「現在好了?」
「哥,你是不是故意的,這是要斷子絕孫的!」
「湛家有我就好!」
湛夜權委屈的扁著嘴,行,他是老大,算他狠。
但是湛夜風的眼睛還是忍不住的看了幾眼,比一下誰的比較大。
湛夜權當然不知道自家老大的那種小心思,他就是傻傻的想著怎麼樣讓淺岸乖乖就範。
追女十八條,現在是開始派上用場了吧?
雲逸來到醫院的時候,多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看著隔壁房間的,他就知道他是沒機會了,對於他來說,齊淺岸就是一個夢,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夢醒了,什麼都醒了。
可是,他真的要那麼做嗎?從來都不為自己的夢想爭取一下?
「雲逸,你在想什麼?」湛夜風好像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事情才是。
「我沒事,老大,這是報表,下一個季度,我們打算推出這樣的產品來!」雲逸簡單的匯報著,眼見著都是盛夏了。
湛夜風聽著他的報告,然後看著湛夜權。
「夜權,你別怪我欺負你,你們不也是在做這個項目來?」他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似笑非笑的。
湛夜權的心裡早就是做好了打算了,「哥,我不會跟你們來搶這片市場的,不過你要是想要來競爭一下,我們風騰也絕對不會怕帝國!」
風騰就是湛夜權自己一手建立起的品牌,誰能想到這麼一個二愣子居然就死風騰的創始人呢?
風騰,國內第三大神秘企業,沒人知道它的來歷,這麼一個新企業迅速的竄起,可是沒人敢去惹事,據說要是去鬧事的人從來都沒出來過。
它涉及的產業鏈條在各方各面都有,人脈在各方面都是有勢力的。
湛夜權自信滿滿的,當然比起帝國,可能風騰還有一些不足之處,可是要是比拚一下絕對沒問題。
湛夜風嘴角含笑,「麥丹這些年要進軍國內市場,你覺得如何?」
「你想要拿下麥丹在國內市場的代理權?」
代理權?那可不是湛夜風要的。
但是麥丹可是德維奇一手創建的品牌,想要拿下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不是代理權!」湛夜風好心的提醒了一下湛夜權,希望他能記起一些重要的事情來。
「你是想要買下麥丹?哥我看你是瘋了吧?麥丹是他送給自己的初戀情人的,怎麼可能會賣?」
「不是說找到了他的外孫女了嗎?如果麥丹是她繼承的話,絕對可以得到!」
麥丹在國際市場有著非常大的價值,要是將整條產業鏈購買下來,那麼也就是意味帝國又添加了一條非常有價值的生產線,這條生產線橫跨國際,能將帝國直接推出去,稱霸國際。
湛夜風的心顯然不滿足於國內而已,而且湛家本就是一個神秘的古老家族,慎密的讓他都無法窺探到全部的秘密。
「哥,現在都還不能確定這個外孫女是誰,不能確定這一點的話,怎麼去交易?」湛夜權問著心裡的疑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湛夜風的心裡其實也是那麼認為的,但是那個人,應該就是顧青城無疑了。
如果是顧青城的話,其實這是還真是有些難辦。
「人是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割愛。」這是他比較擔心的事情,按照顧青城對她外婆的感情,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樣反應。
「湛夜風,我告訴你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去!」湛夜權一見到他那個表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湛夜風笑笑,「你不去也行,我也不知道手裡好像有一份資料。」
資料,說的他的心裡毛毛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別恐嚇我,你以為我就會沒有嗎?」他理直氣壯的回答著,生怕自己就被給框進去了。
湛夜權還想到小時候老大調戲女孩子的事情,雖然年代有些久遠了,可是那個小女孩,他可是記得非常的清楚。
「老大,在你還穿著開襠褲的時候,你還調戲了人家女孩子,說是要跟人家結婚,讓她做你的新娘子!」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然後看著湛夜風的臉色臭臭的。
但是湛夜權就是不怕死的,在自己的心裡糾結著。
「湛夜權,你別忘記了你上學那會兒做了什麼好事,在女廁所門口將人家女孩子的褲子給扯下來了!」
雲逸聽的臉色發青,這兩個人又開始了自己的揭短大會。
可是兩人還不自覺的地說著,完全沒發現站在門口的那人。
其實淺岸只是誰的太累了,然後就坐起來看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走到這個病房的時候,怎麼看到湛家的兩個畜生集體在掛點滴?
淺岸現在是渾身不舒服,連帶著身體也沒那麼敏感,有些遲鈍還反應過來自己身體的變化。
當她看到那兩畜生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想到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那個了?
不會的,不會的,她安慰著自己,一定是這兩隻畜生住的太近了,所以才會進到她的夢裡來。
「咳咳,老大啊,你看看這份表格,是不是有什麼格式的錯誤?」雲逸低身提醒著湛夜風,不要逞口舌之爭了。
湛夜風抬頭看了一眼,「這種低級錯誤也會發生的人,開除!」
雲逸默哀著,乞求著老大你自己好運吧。
湛夜風涼涼的說著,「你說我開襠褲的時候,雲逸開襠褲的時候,還被一個小女孩給強吻了!」
雲逸的面色第一次沒有了微笑,一直笑著的臉,一僵,然後僵硬的看著淺岸。
「哈哈哈,老大雲逸也有不會笑的的時候,」湛夜權就像是發現了新鮮的事情一樣,居然發現了雲逸這樣的怪事,雲逸居然不會笑了,這無疑就是世界末日啊。
湛夜權一轉頭就看到了淺岸就站在門口,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話了。
她都聽到了?湛夜風的臉色好像沒什麼大的變化,只是一雙幽暗的眼神看著她,一動不動的。
淺岸沒說話,然後轉身就往自己的病房走。
「我想要顧青城來!」她知道有這兩個畜生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要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不來找自己的。
顧青城那個傻樣,估計已經急壞了,也不知道到底現在怎樣了。
現在的顧青城已經傻了,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人。
洛天看到了她那個樣子告訴她,不要浪費時間了,要是他們有心將人給藏起來,她就算是將這個a市給翻過來,她都找不到人。
顧青城已經好幾天沒吃飯沒睡覺了,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好幾天沒洗澡了。
淺岸的話剛落,雲逸的電話就打了進去。
「淺岸在醫院,很好,她說了要你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再來看她!」
雲逸是按照湛夜風的話說的,湛夜風跟說淺岸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亂糟糟為她擔心的顧青城。
顧青城聽了這番話,心裡就瞬間覺得舒心了不少。
其實洛天說的沒錯,她確實不需要擔心,可是看到淺岸不見了,她就是那樣的著急,想要找到淺岸,擔心淺岸出了任何的事情。
顧青城幾乎是連什麼都沒弄的就睡在了沙發上,她的人就睡在了沙發上,然後也不去管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睡得天翻地覆的,這一覺睡得無比的安穩踏實,十分的愜意。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事情了,然後就開始為淺岸煲湯,開始為她準備著宵夜。
洛天知道顧青城應該是得到了她的消息了,心裡也放鬆了,那兩隻畜生應該沒對淺岸做什麼。
但是要是洛天知道了,其實他們兩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淺岸現在在醫院,片刻都不得安寧,雖然身體不舒服,可是她的心裡總是想著一些事情,總覺得自己哪裡只有變化了。
她上洗手間的時候,看到自己鏡子裡的電話,好像眼角更加的開了,生的也比較的艷麗,偶然間還有自己看不到的嬌媚。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總覺得好奇怪的感覺。
看著自己的肌膚還有一塊紅暈,顯得十分的迷人。
「淺岸,我來了!」顧青城打扮的十分的神清氣爽的,然後提著一個籃子就來了。
她急忙用冷水潑了自己的臉幾下,她怎麼看都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的樣子。
「你來了啊!」淺岸一身寬大的病服,從神色上來看,是沒出什麼大問題,感覺那些人將她照顧的還算是不錯。
「淺岸,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她急忙上前來上上下下的檢查著淺岸的身體,然後看著淺岸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的,但是淺岸只是拉著她的手坐下。
「我沒事,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你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你的臉色不是很好!」顧青城幾個晚上沒睡了,能好到哪裡去?
湛夜風看到在裡面交談甚歡的兩個人,也沒去打擾他們,然後就對著雲逸說。
「夜爵西在公司是嗎?」他的身體沒那麼弱,就算是淺岸要搾乾他,他也得有幾天活下去的日子。
但是他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呆在醫院了,要是呆在醫院的話,隨時都能犯罪。
湛夜權那個小子跑的比他可要快多了,他知道比起自持力,湛夜權那小子可比他要差多了。
湛夜權就是一個隨時隨地都能衝動的人,尤其是破戒之後,更加的按捺不住了,他覺得自己看到了淺岸之後,隨時都能撲上去,然後將淺岸給啃掉了。
淺岸不是沒感覺到門口那幽深的眼神,總覺得他的眼神裡藏著一些些的不懷好意。
但是淺岸選擇了無視,可是也不能逃避自己那顆跳動的心。
「對了,希澈來來找過我嗎?」淺岸急忙想起了自己的新戲,她可從來沒有遲到在現場的事情。
顧青城拍著她的手,笑。
「你都不知道這次啊,你算是因禍得福了,那個王芳也不知道是誰安排到劇組裡的,這要是讓你給碰上了,你肯定又要被穿小鞋了,到時候只怕你到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顧青城不是沒聽說過那個王芳的陰險,所以心裡還覺得後怕,她將湯倒出來,然後放在了淺岸的面前。
淺岸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來。
「顧青城,我們老大請你走一趟!」
湛夜風這個霸道的男人,就算是女人跟淺岸呆上幾分鐘,他的心裡也開始算的冒泡泡,簡直就是一個怪癖男。
「顧青城,我覺得有件事情,你好像有必要知道一下!」湛夜風是那麼說的,卻二話不說的,在顧青城上車後,驅動了車子,朝著公司開去。
「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在醫院說,為什麼要走?」顧青城面對著湛夜風強大的壓迫力,變得不再自卑怯弱,而是勇敢的抬起了頭,然後看著他,十分大義凌然的樣子,好像沒什麼東西值得她去懼怕的。
湛夜風十分的欣賞她的勇氣,但是就是不知道等會兒這份勇氣面對著他們的時候還剩下多少。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顧青城跟著湛夜風來到公司的時候,夜爵西帶著顧小北還有商凌跟商酌一起等待著。
商凌是個老人精了,臉上不動聲色,商酌更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是夜爵西可是著急了。
湛夜風那個傢伙居然是玩真的,對待他的公司可是絲毫的不留情面的,他是做珠寶生意的,這個傢伙居然在海關上跟他來玩兒這一招,那就說故意為難他。
夜爵西的家裡世世代代都是商人,沒人從政,就算是有心扶持,也要有實力,他們扶持的人總是走不到權力的頂峰,所以在這一點上就遠遠的輸給了湛家。
海關這個關卡上,湛家就能安插進去很多人,可是現在夜家眼見著就要因為材料問題面臨著停工了,他才意識到從小跟自己長大的人,他到現在一點都不瞭解。
「湛夜風,我們一塊兒長大的,還是老同學,你難道就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嗎?」他質問著湛夜風,似乎覺得湛夜風太不近人情了,不該是這樣的才是。
但是湛夜風的心裡可不是那麼想的,他要是真的想要動手,難道還會有夜家的存在嗎?
「你小看我了,你該知道我的實力的,你也該知道我在等待的是什麼!」他在等待著什麼呢?不過就是給他一個來道歉的機會,斷了他的原料絕對不是最恐怖的懲罰了。
「湛夜風,我知道,所以我來了,但是這次的事情,小北也是被人陷害的,你就不能聽我們解釋嗎?我知道齊淺岸是你心尖尖上的寶貝,但是顧小北也是我心尖上的人,你就不能看在著一點上,不能原諒小北嗎?」
原諒顧小北嗎?怎麼原諒顧小北?顧小北這次拿給淺岸的是那種藥,要是下次呢?要是是不是毒藥。
「原諒也好,除非顧小北當著我的面兒將那個人給她的藥全部吃下去,我就原諒了!」這次的酒會擺明了就是來對付淺岸的,顧青城這個眾矢之的的反而沒事,但是淺岸卻出事,在湛夜風看來,這就是某種計謀。
「湛夜風,你這是連最後的感情都不講了是嗎?那你也別怪我不客氣了!」夜爵西憤恨的說著,「顧小北這是我第一眼就愛上的女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她!」
夜爵西的話,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在湛夜風看來是那麼的可笑,他好像從來都沒覺得會有這麼好笑過。
因為湛夜風知道全部的事情,也知道全部的過程,所以才會笑話。
「夜爵西,你難道不知道你心尖尖上的人,每晚睡在你的身邊的人每天晚上的心跳都要比別人來的快嗎?」他諷刺的畜生,驚嚇到了顧小北,她嚇的臉色發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北,你怎麼了?」
顧小北怎麼了?那是心虛的,顧小北是心虛了,所以才會這樣的。
顧小北到底做了什麼?她一幕幕的想起了那些事情。
夜爵西那晚去了夜店,就是那麼的巧合,就邂逅了顧青城。
顧青城那清純倔強的樣子一直落在夜爵西的心上,但是這一切都被一隻喜歡夜爵西的顧小北看到了,所以顧小北就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顧小北畢竟是商家的大小姐,所以有什麼事情是她不能做的的嗎?當然是沒有了。
她收拾起了自己的一切,然後就開始想著接下去的事情要怎麼做了。
她先是用一萬塊錢買通了夜店的經理,讓他趕走了顧青城,然後她開始了在夜店的工作,接替了顧青城的班。
顧青城走的時候還有一串鏈子,那是顧小北看到的,她那個時候並不知道這串鏈子的意義,只是假冒的仿造了一串自己帶著,因為她不想露出破綻來。
但是她不知道的就是自己的這個無心之舉,讓夜爵西更加的認定了自己。
顧小北原本是想要等到他愛上她的時候,再告訴她自己的事情,可是命運兜兜轉轉的,讓她跟夜爵西的愛情變得十分的虐心,最後在一起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那微博的信任很少很少。
自從生下孩子之後,她以為其實她的生活就只能是這樣了,或許以後會更加的好的,然後找個適當的機會說出這件事情,放下他們擱在心裡的秘密,然後會好好的在一起。
「不,我求你!」顧小北突然大喊出聲,她祈求的看著湛夜風,希望他不要講這件事說出來,不能。
商凌看著失態的女兒,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小北,你到底是怎麼了?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你就說出來,爸爸在這兒,爸爸會幫著你的,你不要覺得害怕!」商凌看著愛女,花容失色的,十分心疼。
商酌只是坐在一邊看好戲,然後看著從始至終好像都不在這個上面的顧青城的身上。
顧青城好像看著他們就像是在看戲一樣,好像絲毫都不關自己的事情。
「你這麼快就怕了?那你看到那顆藥的事情,為什麼明知道是朱美瑜拿過來的,她不安好心,你還是毫不猶豫的就給了淺岸?」
顧小北嚇的倒退一步,為什麼會給淺岸?為什麼那是因為朱美瑜說那是一顆能救命的藥,她一定會得到淺岸的心的,到時候只要她能拉攏了淺岸的話,那麼顧青城一定是會聽她的話的。
她怎麼能告訴他們這些話呢?她怎麼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內心是有多麼的卑鄙?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要幫助淺岸而已,我想要跟淺岸一起做朋友!」她焦急的解釋著,似乎想要他們相信她,可是湛夜風的神色裡都是不可原諒的冷漠。
「小北,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怎麼能相信朱美瑜的話?」夜爵西也覺得自己的妻子有些不正常。
「夜爵西,你不懂的,你不會懂得,你怎麼會懂我是那麼的愛你呢?」顧小北哭泣著,將自己的頭掩藏在自己的膝蓋走,半蹲著將自己環保著,十分的缺少安全感。
說到底顧小北就是一個不安全因素下產生的因子,現在這個因子長大了,就開始了自己的活動。可是非常的明顯,這個因子開始變壞了,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變得不擇手段。
「顧小北,你的手鏈呢?據說可是價值連城,讓不知道多少女人眼紅著,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從哪裡高仿來的,還真是需要讓我來看一看!」高仿來的?
夜爵西完全聽不懂他的話啦,怎麼回事高仿的?
「你不要瞎說了,她的手鏈是我自己打磨出來的,湛夜風,就算是你恨我,你不喜歡小北,但是也請你不要污蔑我們之間的定情信物!」
這句話一說,顧青城懵了,這怎麼就是定情信物了呢?這個事情來的太蹊蹺,讓她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突然就成了定情信物了。
「這不是那個女人送的嗎?」她在心裡默默的想著,她想著的是顧小北跟她都有,應該就是那個女人送的。
可是卻沒想到夜爵西來了這麼一句,讓她覺得十分的疑惑。
但是她很顯然的知道的就是她從來都沒受到過任何人的禮物,這條鏈子還是外婆拿出來給她的。
「你自己的東西,你就應該再清楚不過了,你看看這條是真的嗎?」
是不是真的?其實夜爵西的心裡都知道,只是不相信而已。
「你說什麼呢?即使是顧青城的手裡有手鏈,也不代表著顧青城就是那個人,只能說明顧青城的沉浮太深了!」夜爵西的話就連自己都騙不下去了,還能騙到別人嗎?
夜爵西的一下子歎口氣,好像明白了什麼。
顧小北的臉色鐵青的,其實他們都知道了,她的幸福又要沒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不幸好像都到了了她的身上,她變得十分的憂桑。
「不是的,爵,你那晚看到的就是我,你將手鏈放在了我的身上,然後我們就相愛了,你不是說過,你最喜歡我了嗎?」顧小北就像是急於想要證明一些什麼似的,她不能讓任何人搶走她的幸福。
「這串鏈子是假的,那是因為我的鏈子被人給偷了,我怕你生氣,所以弄了一個假的!」
這個鏈子是假的不錯,但是這個鏈子還沒上市過,所以市面上根本就不知道知道這串鏈子,可是沒過多久的事情,這串鏈子的盜版就出來了,到處都是這個項鏈的痕跡,這個項鏈本就是屬於獨一無二的,為了將盜版清除掉,還花了他不少的時間。
顧青城從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其實這鏈子根本就不該是屬於她的是,所以她現在也是屬於不屑的。
「這個鏈子是我偷的,因為當時太喜歡這款手鏈的,可是沒錢買,所以就偷了,現在還給你們!」顧青城的大大方方,更加顯得顧小北就是一個小偷,偷了人家的情,偷了人家的愛,還偷了人家的項鏈。
如果,其實顧青城要是跟了夜爵西在一起,那麼那幾年的苦至少是不用了,那個時候也許還能得到夜爵西的照顧將她外婆的病給治好。
但是那也只是也許,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能發生的就是不能發生的,根本就無法解釋。
「你,你,」顧小北哭了,哭的更加厲害。
「難道喜歡一個人有錯嗎?」她喃喃自語著,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沒錯,可是喜歡一個人用了不正當的手段,那就算是在一起了,或許也不會幸福。
這幾年顧小北是幸福的,因為從來都沒人來拆穿這份謊言,讓這份謊言繼續的圓滿下去,可是總有一天火焰太大了,所以就會將紙給燒破了,大家都知道了這些事情。
顧青城只是將這份東西還給了顧小北而已,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屬於她的。
顧小北看著顧青城的臉,一下子茫然了,她原本以為她會爭搶的。
有些人,就算是你愛著護著當個寶貝,將全世界的人作為情敵,其實不然,有些人根本不屑而已。
夜爵西皺眉,盯著顧青城,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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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修改改很多次,原媽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你們湊合看吧!有啥疑問進群就好,原來的版本也在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