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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打架打胎不打折 文 / 神佐長安

    說時遲這個時候正好有木匠把一張紮實流暢造型雅致的餐桌往芷瀾殿搬,林落白兩眼發直想當初就是因為自己發誓要改變命運的那一章,結果林落白真的改變命運了,沒有任務就懶到恨不得外賣把飯菜直接送到床上的自己,竟然過了一個月蹲著吃飯的日子!有了這樣新桌子,自己每天吃飯前都要猛拍三十下才能祭奠自己的艱苦歲月!

    於是林落白猛咬了一口豬蹄,然後走到桌子面前開始運氣,林落白覺得與過去艱辛困頓的生活徹底告別,就在這一秒了,這一秒如此神聖莊嚴以至於林落白可以感覺自己的血液在身體裡奔騰!

    林落白高高舉起手,正要一掌拍下,突然手就被捉住了!一個驚叫的聲音響起:「王妃,你咬了豬蹄?這豬蹄是蒹葭從火雞的嘴下搶回來的啊。」

    林落白頓時臉色黑得像是食物中毒,姐姐,我都咬了第三口了,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林落白舉著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目光哀怨的盯著蒹葭。

    還沒等林落白反應過來,突然感覺芷瀾殿中就一陣震動,變異火雞就用神擋殺神遇佛殺佛的其實向著林落白奔來!林落白保持著高舉豬蹄的動作,完全驚呆了!

    眼看被撞飛出去的慘劇就要再一次發生,林落白看著火雞飛奔來的矯健身影,腦袋一片空白自覺開始唱歌:我這一生最悲催的場景,就是遇見你……

    就在重磅火雞要彈射到林落白身上的一瞬間,林落白被夜肆剡一把撈走!只聽到耳邊一陣卡嚓的聲音,林落白再回首,就看到火雞大人坐在一堆的破木板中威震八方氣勢無雙:「咯咯咯咯!」

    林落白看著自己還沒來得及摸一下的花梨木餐桌啊,就已經成為一堆新生的廢材了!……林落白痛苦的扭過頭去,這時腦袋中響起及時雨一般霸道系統的聲音:要不要給你翻譯過來。

    不用,林落白在心裡說,然後淚流滿面:「它說,叫她女王大人!」

    「咯咯!」看起來林落白的表現應該是很讓林落白滿意,於是變異火雞很傲慢的從一堆廢礫中走出。

    「女王大人?」夜肆剡沉吟一聲,終於還是對外表醒目頭銜彪悍的變異火雞提出了疑問。

    「其實,這火雞……」林落白對夜肆剡解釋,可是剛剛說了兩個字,犀利的火雞嚴厲的眼刀就漂了過來,林落白趕緊修改措詞:「中的女王大人,其實是神龍派來幫你扭轉乾坤的。」

    夜肆剡轉眼看了無毛火雞一眼,夜肆剡是一個喜怒不言於形的人,但是看著傲慢的「女王大人」,深邃的長眸之中儼然是一個問號!

    「那個神龍還說,女王大人是一隻鳳凰。」林落白弱弱的追加一句,於是夜肆剡的眼中的問號馬上變成了歎號。

    整個芷瀾殿安靜下來,連本來在佈置芷瀾殿的僕人們都停下來了,一個一個瞪大了眼睛在看那只在猛叨豬蹄的火雞……

    靜默的時間過了一分鐘,倒是由木匠坊送餐桌來的那幾個小廝打破了沉默,其中一個哆哆嗦嗦上前:「我們掌櫃說了,就算客官有失心瘋去,也要把貨款要回來,客官可以打架打胎打啞謎,就是不能打白條,給錢!」

    林落白被小廝霸道的催款給震驚了,忠叔趕緊如數付了餐桌的錢,林落白看著成了一堆碎木條的桌子與付出去的白花花銀子,頓時眼眶有些泛紅,看著夜肆剡:「你不相信我看到了神龍對不對?」

    夜肆剡一時沒有回應,林落白猛然指著法克密:「不僅是我,法克密也看到了,他還遇到了祖先,還被被他祖先的嗶——給發射了出去……」

    「我沒有!」林落白這邊還沒有說完,法克密就跳起來反駁,在落霞山發生了那麼多事,也有自己很英勇的事跡發生啊,為什麼偏偏要挑被祖先的嗶——發射出去的事!

    林落白噎了一下隨即更委屈了,自己講得果然是很不靠譜吧,要是自己都不會相信,要說在宣璽被人人尊奉膜拜的神龍,其實是一條猥瑣而又風濕的傢伙嗎?神龍是上古神獸帝王象徵百年難得一見,為什麼自己出門左轉就讓自己給遇上了?

    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自己能幫夜肆剡的路給堵死了,自己變成一個笑話也無所謂,林落白破罐破摔的想。

    「本王相信你。」夜肆剡低沉的聲音在林落白的耳邊響起。

    「啊?」林落白瞪大了眼睛看著夜肆剡,然後縮回了腦袋嫣嫣的說:「王爺一定是哄我。」

    「本王的清塵絕世風姿,這世間哪有事物值得塵兒曲言真假無中生有。」夜肆剡低首長眸如水溫柔靜謐。

    林落白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林落白在前世是個孤兒,從事得也是見不得光的工種,但是林落白心思單純反而天賦出眾,加入組織以後一路頗得重用最後晉陞為組織的王牌人物,於是林落白骨子裡是很有些驕傲的,無中生有來求得關注這樣的事她從來不屑於做,但是小偷與聲優這樣的身份,林落白自然從來不曾把不應該存在的驕傲表現出來,沒想到現在夜長軒竟然看得明白。

    「可是,」林落白覺得鼻子更加酸了:「這樣的『鳳凰』,可怎麼幫你,總不能對皇帝百官說,這是一隻被輻射過的鳳凰吧?」

    「無妨,無非便是外遷封地。」夜肆剡抬手探向林落白的容顏,林落白不染鉛華膚色確實極白,現在又被各種情緒憋著,吹彈既破的肌膚更像是要透明一般,大大靈氣懾人的琥珀眼睛現在含著一層水霧欲落未落,更是晶瑩剔透竟如同春蘭泣露,夜肆剡歎息一般道:「況且本王已經找到了走完路程最快的法子。」

    「什麼法子?」林落白抬起眼問,夜肆剡都已經研究過怎麼上封地就任了嗎?果然他從來沒有寄希望與自己吧。這樣想林落白不知道怎麼就覺得更委屈了,水霧更加呼之欲出,其實出任務的時候早年也不是從不失手,林落白很少往心裡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就覺得特別難過。

    「跟喜歡的人一起走。」夜肆剡說道,跟喜歡的人?林落白一聽到這幾個字,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就頓時全部沉了下去。只知道傻傻的看著夜肆剡,夜肆剡繼續說道:「跟喜歡的人一起走,就是一段路程最短的方式。」

    林落白心裡有一頭得了瘋牛病的小鹿,撞得她頭昏眼花思維短路,眸子亂瞟了半天沒頭沒腦得來一句:「可是,可是你送我的餐桌,我都沒來得及用就……」

    「無妨,本王再命人打一架便是,或者我們不日便要出發,這餐桌損毀了也好,不必你我離京之後它獨自寂寞。」夜肆剡淺笑,夜肆剡的笑容很好看,林落白卻在眼底看不到真正的欣喜,林落白再看一眼因為奮力叨豬蹄撅起pp以至於菊花都一覽無餘的女王大人,林落白頓時覺得命運的無奈。

    「蒹葭,去給王妃倒點水來。」林落白還暗自神傷,那邊夜肆剡已經吩咐蒹葭說道,蒹葭在一邊聽著對話,本來也是黯淡但是見到王爺對王妃如此關懷,當然最快的時間打好水。

    「還不快過來?」等夜肆剡都已經絞好的巾帕,林落白還是愣愣的唏噓,夜肆剡就伸手拉她,戲謔道:「怎麼鼻子被撞得這麼慘,你倒是要一直忍下去?」

    「啊?」林落白反射得摀住口鼻,剛剛被撞是疼得她只想飆淚可是為了在夜肆剡面前保留一個秀雅形象,林落白一直用非人毅力忍耐,忍著忍著自己竟然都忘了。

    夜肆剡把新絞的熱毛巾壓到林落白的鼻樑上,林落白的鼻子本來被火雞撞得有夠嗆,現在反應過來被熱毛巾一孵疼痛更是酸爽,林落白的眼睛瞬間紅了,林落白的臉又小巧,毛巾一擱就被蓋去了大半,只顯得一雙濕漉漉的紅眼睛是更顯眼了,像極了一隻受了天大委屈的兔子,夜肆剡不由連問了兩句道:「疼麼疼麼?」

    林落白倔強搖了搖頭,悶著聲音:「還襖……」

    「疼就說出來,如果一切感受都要藏著掖著,還真打算相敬如賓不成?」夜肆剡拉毛巾想要看看林落白的鼻子到底什麼情況:「豈不是本王朝堂失意都不要告訴王妃了?」

    林落白一聽就打起了精神:「怎麼?今日進宮太子又給王爺使絆子了?」

    「皇兄把本王離京之日與各國使者離朝之時安排在一日,說是節約用度縮減開銷。」夜肆剡不輕不重的說著。

    「什麼?這太子還有這精力?」林落白頓時心頭一緊,夜肆剡離京本來就是一個皇子的最嚴重的慘淡之一,太子還把夜肆剡離京事宜與外史回朝安排在一處,那些外史又是一個個舉足輕重的,那麼這樣一對比,這節奏簡直就是要讓這個本來默默無聞的王子更是無人記起,林落白挺直腰板差點把毛巾給頂掉了:「他的丁丁沒有癢死他嗎?竟然讓他還有時間策劃陰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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