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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5 只有你可以 文 / 冷煙花

    095

    錯愕過後吧,江太太的臉上竟然揚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學著楊小妞的那一股子風騷勁,右手食指挑起江先生的下巴,一臉風騷又犯淫的直視著江先生那灼灼的眼眸,「江先生,原來你不止受女人的歡迎,竟然連男人也看上你,對你有興趣啊?你說,做為你太太的我,該是感到榮幸呢還是不幸呢?是該捶胸頓足的哭呢還是撓心抓肺的笑呢?」

    說這話的時候吧,那雙如星星般璀璨的美眸竟然還朝著江先生挑起一抹勾魂一般的電波。

    江先生立馬的,徹底的被江太太的那勾人的電眼給電的渾身僵硬了,整整有那麼三秒鐘的時間,江先生竟然就那麼傻呆呆,笨癡癡的看著江太太那勾人的眼神沒了反應了。

    這個樣子的江太太絕壁的是勾人,又是誘人的。

    白裡透紅的臉頰,水靈靈的雙眸透著閃電,唇角揚著一抹風騷的想讓人一口把她給吞了笑容,特別還是那一隻挑著江先生下江的纖纖玉指啊,再配之那一臉的風騷相,那簡直就是把一個色勾引良家婦男的妖嬈女子給演繹的活色生相了。

    江先生什麼時候見過江太太這麼勾人又撩魂的風騷相啊,儘管吧,任何時候江太太之於江先生來說那都是十分可口的,但素,自己的女人,偶爾的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犯一下淫,發一下騷,勾一下人,那絕對的就能將男人內心深處的那一抹獸性更加撩撥的徹底大暴發了。

    江先生這會就是這樣了,本來就獸性蠢蠢欲動了,被著江太太這麼一撩撥又一勾引的。那瞬間的,不管是江先生還是小江先生都徹底的硬膛膛的雄起了。

    「江太太,這可是你自找的!」朝著江太太揚起一抹邪惡中透著濃濃**的陰笑,那扣著江太太腰際的大掌也已經開始不安份的做起了壞事。

    沿著江太太的腰一寸一寸的往下滑去,然後摸進了裙擺下。但是勒,江太太今天呢出門的時候穿是的單鞋嘛,然後為了配合單鞋,是穿了一條肉色的薄絲襪的。於是乎,那一層滿的幾乎跟透明沒什麼兩樣的絲襪吧,也就成了此刻江先生耍流氓的一層障礙了。

    那要如果江太太沒有穿這絲襪吧,江先生的那流氓手還不得就鑽進了小內裡啊。但是此刻,流氓手想鑽卻鑽不進去了。於是,只能隔著那一層薄薄的絲襪在江太太家門口敲起了門。

    呃……

    江太太那叫膽兒顫啊,肝兒拌,心兒跳。

    江先生說的木有錯啊,這就是她自找的。她沒事學著楊小妞那風騷的二貨個什麼勁吧。得,這會把這只流氓的邪惡因子再一次的勾了出來了。

    江太太悔啊,但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江先生是誰勒?

    那是一逮著江太太就直接流氓無下限的禽獸,那會江太太自個送上門了,他哪有放手之理的?那還不得把該耍的流氓全都給耍上了?

    嗯,一隻手敲著江太太的門,另一隻手也沒有空著,直接就穿過領口,攀上了江太太的傲嬌,且十分邪惡的在那一條淺淺的溝渠裡撓啊撓啊撓,撓著癢癢。

    江太太這人吧,本來就是一十分怕癢的貨。莫說是撓溝渠了,就連胳支窩和腳底板那都是怕的十分要命的。再這會吧,江先生可不單只是撓癢癢了,那絕對的是在撓癢癢的同時,還在撓著她的小心肝啊。而且還是上下同撓,一起進攻的。

    「嗯,江大川,別……別撓了,別撓了。癢……真癢……」江太太整個人已經軟趴趴的趴在了江先生的肩膀上,嚶嚶嚀嚀的求著饒,雙手直揪著江先生那撓著她溝渠的右手,想把那一隻流氓手給揪出來。但是,不止沒有把那一隻流氓手給揪出來,反而吧,還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樣子。明明是想把他的流氓手給揪出來的,可是卻怎麼成了她推著他的手繼續讓他的手往下探啊探啊探,撫啊撫啊撫,揉啊揉啊揉。

    窘啊……

    江太太覺的她真是窘到家了。

    為什麼每一次遇上這流氓,她就徹底的沒轍了呢?

    「寶貝兒,癢?」江先生兩手繼續進行著「無恥的革命」,蕩漾的俊臉微微的湊近一些江太太,輕輕淺淺的朝著她呼氣。帶著煙草香味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然後鑽進她的鼻腔,瀰漫著她的全身。給她一種心曠神怡又如夢似幻般的感覺。

    江先生嘴裡此「癢」自然不會是江太太嘴裡的彼「癢」了。

    瞭解江先生如江太太者,就算在這個時候吧,那還是能很清楚的明白這個流氓嘴裡的流氓話的。於是一咬牙,一瞪眼,狠狠的擰一把他的那一顆小豆,「江大川,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一進門就耍流氓!」

    小手一擰那小豆吧,江先生渾身一個靈激,江小川同志吧,更是跟打了雞血一般的亢奮了,朝著江太太又是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吧,江大川同志臉上的流氓笑容更濃了,朝著江太太很是無賴的沉聲說道,「江太太,這不是還沒進門嗎?怎麼算是耍流氓了?嗯?」

    江太太「……」

    什麼話到了這流氓嘴裡,那就沒個正型了。

    被逼無奈的江太太於是只能求饒:「首長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老看在我知錯認錯的份上,手下留一回情唄?」

    首長大人眉梢一挑,雙手繼續耍著流氓,臉上卻是一臉認真:「江太太,你錯哪了?」

    江太太窘!

    丫,敢情你還來真的了啊?剛才誰跟個孫子似的,一口一個「寶貝兒,我錯了」。丫,給你點顏色,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但是,儘管心裡這麼想著吧,為了不讓自己現一次被某一隻流氓無恥的搾乾,江太太只能服軟,用著吐氣如蘭的聲音在他面前吹氣,「我不該對首長大人犯淫,風騷,勾魂。不該以自己的美色誘惑首長大人,更不該用自己的身體擾亂軍心。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這就面壁思過去,我以後再也不犯同樣的錯了。首長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唄。」

    嘔……

    江太太嘴裡說著酸不溜嘰的話,她自己的心裡已經開始犯嘔了。

    哎喲,丁寧哎,你咋能說出這麼不是人話的話來呢?果然,跟著流氓久了,你也成一小流氓了。

    流氓江先生拿自己的鼻尖拱了拱江太太的鼻翼,笑的一臉內斂而又沉深,「江太太,首長大人就喜歡你的犯淫,風騷。很樂意被你勾了魂,就喜歡你用美色誘惑我,就喜歡你用身體打亂軍心。你說這該怎麼辦呢?你看,江小川同志已經開始在向你很友好的招手了,不然,你再用身體來打擾一次軍心?」

    啊噗——!

    江太太想噴他一臉的口水!

    丫,跟流氓就不能講道理。你跟他講道理,只能讓他列流氓。

    行,道理不行,咱也流氓行不行?到底流氓得過誰。話說了,沒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跟流氓久了,誰還不會來個小流氓啊!

    於是乎,江太太的那一股風騷勁也就更強了,坐在江先生的大腿上有意無意又故意的扭啊扭啊扭的,扭著自己的小蠻腰。隔著薄絲襪與小內摩擦著江小川同志。

    哦喲,江小川同志別提那叫一個激昂了哦。這要不是江太太穿著薄絲襪與小內,估計就該直接進江太太家的門了。

    可不是麼,江小川也就認識江太太一家門嘛,這都到門口了,卻隔了……呃……一層,兩層,三層,四層的大門了。

    手纖細的手啊,移啊移啊移,已經移到了江先生的腰際了,然後又移啊移啊移,探啊探啊探的,探進襯衫裡,爬上了江先生厚實的小腹處。指尖揉啊揉啊揉,揉著江先生的那八塊腹肌。再繼續往上,移到了那兩顆小粒上。用著那修剪的光滑沒了長指甲的指尖撥了撥那兩顆小粒。對著江先生吐氣如蘭:「江先生,癢不癢啊?」

    癢,非一般的癢!

    「寶貝兒……」江先生的聲音沙啞了,看著江太太的眼眸發光了,江小川也更加的雄赳赳氣昂昂了。

    「癢啊?」

    江先生很老實的點頭,「癢,江小川想你了。」

    繼續一邊撩著他的小粒,另一手已經移到了江小川的地兒,「那……不如……進房了?」

    「好,進房。」江先生已經被撩撥的七暈八素了,還不就是江太太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江太太雙手一個快速的收回,「我去幫你準備洗澡水,一會侍侯你啊。」

    江先生樂啊,樂的那叫一個心裡開了花了,樂的那叫一個嘴巴都合不上了。這一樂吧,那圈著江太太的手也就自然而然的鬆開了。

    於是乎,江太太見狀,一個快速的從他的大腿上跳下,又一個快速的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直接衝進了江小柔的那個房間,然後還是在江先生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呯」一聲,房門關上,「卡」一聲,反鎖。最然後,房間裡傳來江太太幸災樂禍的聲音,「江大川,洗澡水自己放了!今天我是不會出這個房間的門了。」

    「……」

    讓你這麼受歡迎啊,讓你想事情想得都不瞟我一個眼神了,讓你一回家就耍流氓了。哼哼,這下你自個流氓去吧。

    江太太心裡那叫一個歡脫了,想著門外,江先生那一臉憋屈的樣子,江太太樂了。丫,這流氓肯定是黑著一張包公臉了。

    江太太是瞭解江先生的,這會看著江太太跟隻兔子似的在自己手裡給逃竄了,江先生的臉確實黑的跟包大人沒什麼兩樣了。

    房間裡,笑的一臉快感又燦爛的江太太將自己個整個人往那張大床上一扔,背靠床背,拿過搖控器,打開電視機,心情愉悅的翻找著頻道。

    嘴角邊上的那一抹逞笑一直都沒有退去。很難得的有一次把江先生給治了,那還不得笑的彎了腰了。

    但是,江太太忘記了,有一種結局,它叫樂極生悲。

    正在江太太優哉樂哉的靠在床背上,拿著搖控器,翻找著頻道的時候。

    「卡」一聲響。

    江太太尋聲望去。

    幻滅了。

    只見江先生手裡正拿著鑰匙,很輕而易舉的打開了被江太太反鎖的房門。然後邁著大步身姿凜然的朝著床上呆幻中的江太太走來。

    江太太下意識的那就是逃。

    但是,江太太的速度又怎麼及得上手長腳長,動作敏捷的江先生勒。

    江太太還沒來得及下床,那便整個人已經直接被江先生給撲倒按在了床上。

    「寶貝兒,你說現在該怎麼罰你?嗯?」江先生的臉上揚著一抹邪肆的陰笑,說著後鼻音上揚的聲音。一手扣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壓在柔軟的大床上,另一手指腹在她的臉頰上來回來掃蕩著,長而有力的雙腿直接將她的雙腿給夾緊了。

    呃……

    江太太徹底的凌亂了。

    凌亂過來,江太太唯一能做的那也只剩下繼續求饒了,「我錯了,江先生,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臨陣脫逃,我不該說話不算話。真的,我真的知錯了。我現在就去給你放洗澡水,現在就侍侯你洗澡。」

    「晚了!」江先生咬牙切齒的吐了這麼兩字個,那看著江太太的眼神啊,何等的慾火熊熊,「嗤嗤」燃燒。

    「江大川,我們能不能先說正事?」江太太選擇轉移話題。

    「老子現在做的就是正事。」江先生不為所動。

    「那個,賀自立是誰啊?竟然能讓江先生想的都忘記了自己老婆,哎。我好奇呀,江先生,你跟我說說唄。」江太太繼續一臉狗腿的討好又賣乖,「我保證,你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了,我一會就滿足你了。」

    「想知道?」江先生一臉陰涼涼的俯視著一臉好奇的江太太。

    江太太點頭,「想啊!特想!我說,一男人他都為了引起我男人的注意力,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呃……不是,是把主意打到我家小妞身上了,想通過一層兩層的關係打入咱內部了,我能不好奇麼?我能不瞭解一下麼?萬一,他把我男人給挖走了,那我多沒面子啊!就算被女人給挖了吧,那也總過被一男人給挖了吧!你說,是不是?江先生?」

    江先生鬆開了那扣著她手腕的左手,右手很是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尖,「江太太,你真是出息了啊!還是狗血劇看多了?」

    「錯!」江太太毫不猶豫的糾正,「喜歡看狗血劇的是我們家楊小妞,我看的向來不多。至於出息呢?嗯,」雙眸彎彎的看著他,伸手攀上他的脖頸,「我這輩子最出息的事情,那就是在大街上掂了個未婚夫回來。江先生,請問你對我這個把你掂回來的太太可還滿意?」

    低頭,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啃了兩口,「還湊合著吧。」

    「啊!」江太太怒目圓瞪,「湊合是吧?江大川?」

    「不是!是很稀罕!」江先生立馬改口。

    江先生瞥他一白眼,「那還差不多!」然後臉色一正,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問,「到底賀自立為什麼要為了你而接近我?」

    摟著她一翻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拂著她額頭前的劉海,沉聲道,「他可能是小柔的叔敊。」

    「啊?」江太太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他是小柔的叔叔?那他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

    「寶兒。」雙手捧起她那巴掌大的臉頰,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不再似剛才那般的無賴與流氓。

    她手肘支著他的胸膛,雙眸與他對視,「嗯,你說,我聽著。」

    指腹在她柔嫩的臉頰上來回的摩挲著,「我現在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你朋友沒有說錯,他對你的態度。」

    「你是說他對我有興趣?」

    「啪!」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在了江太太的臀部,江先生惡狠狠的瞪著她,「性趣?嗯?」

    「嗤!」江太太輕笑出聲,柔軟的雙手蹂躪著江先生那紙老虎一樣的帥臉,「江先生,關於性趣這一點,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你太太我,除了對你的性趣感興趣之外,對其他男人沒有半點的興趣,更別提性趣了。這麼說,江先生可還滿意?」

    江先生咧嘴一笑,「嗯。」

    「嗯?」江太太雙手繼續蹂躪著他帥的人神共憤的臉,「江先生,你這一聲『嗯』是什麼意思?」

    江先生由著自個小女人蹂躪著他的臉,一手揉著剛才被他拍打過的江太太的臀部,一手摟著她的軟腰,如炬般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江太太因為附身而更顯的迷人的溝渠,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嗯,就是總算沒白疼你一場。記得這會自己說的話,除了你男人之外,不可以對別的男人有興趣。」

    「知道了,知道了!」江太太戚歪歪的應著,然後似笑非笑的睨著他,「矣,江先生,你這是對我沒有信心呢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呢?又或者是對小江先生沒信心?」

    嗯,跟著流氓時間久了,江太太偶爾間的小流氓耍起來也是蠻得心應手的。

    「小妖精!」江先生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吃了她,然後又一改流氓狀,繼續換上一臉嚴肅又認真的眼神看著她,「寶兒,總之自己小心著點。別給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知道嗎?」

    江太太淺笑,笑的跟個二百五似的看著他,「江先生,關於這一點,你還是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江太太的虛,只有小江先生一個人可以入的!」說完,定定的望著他五秒鐘,然後笑趴在了他的身上。

    「小妖精,現在就把你給填實了!」江先生徹底的被江太太撩撥的慾火上身了,又一個翻身,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江太太給剝了個精光,然後又一個起身,抱著江太太邁步出了房間朝著他們的房間走去,「走了,洗澡去了,邊洗邊填。」

    江太太:……

    徹底的無語中。

    她這算不算是玩火**啊。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白楊與司馬追風是陪著海棠一起用了晚飯,在小唐說海棠在休息後,兩人才離開的療養院。

    看著白楊與司馬追風離開的背影,又想想不過大半天的功夫,司馬追風就與海棠有說有笑,還能一大半的聽懂了海棠的話時,小唐的心裡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痛苦,糾結,失落,無奈,茫然,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都襲上了她的心頭。

    看一眼床上已經閉著眼睛睡著的海棠,小唐的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團,那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啊,緊緊的握著了拳頭。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已經完全的六神無主了。如果連海棠的支持也失去了,她還與白楊之間還有可能嗎?

    她想不明白了,為什麼海棠的態度會轉變的這麼快,明明前兩天還一直在問著她,是不是喜歡白楊,她希望她與白楊之間可以有希望。可是為什麼,這司馬追風才來這麼一會,就讓她的態度完全的改變了?就直接把司馬追風給當成了準兒媳婦了?

    那麼她呢?

    她到底算什麼?

    她這兩年來的努力又算是什麼?

    她一直以為,只在她對海棠好,用心的照顧著她,總有一天,她得到海棠的認可的同時,也能得到白楊的心。可是,到頭來,卻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只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她由始至終都只不過是一個護工而已?

    呵呵!

    小唐冷笑。

    護工。

    多可笑啊!

    但是,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就這麼輸了一切。不甘心就這般被那個半途殺出來的男人婆給奪走了一切。這一切本就該是她的,憑什麼讓她放手呢?憑什麼讓她退出呢?該放手,該退出的應該是那個男人婆才是,而不是她。

    從這一刻起,她要對海棠加倍的好。只要她把海棠的心給拉回來了,她就不信那個男人婆還會有機會。她與海棠兩年的相處,難道還比不過那個男人婆一天的相處嗎?

    是的!她不能氣妥了,為了自己的幸福,她也一定要讓海棠回心轉意,認準了她才是她的兒媳婦,那麼白楊那裡就絕不是問題。

    如此想著,小唐的鬥志再一次的高昇了。

    白楊開著車,司馬追風坐在副駕駛座上,垂頭悶聲不吭。

    「怎麼不說話?」老白微轉頭,看一眼悶聲不吭的司馬追風,沉聲問著。

    「啊?」正處於沉思狀態的司馬追風聽到老白的話,抬頭,轉眸略有些茫然的看著他,「說什麼?」

    紅燈,老白停車,雙手繼續握著方向盤,轉頭,與司馬追風直視,「你沒話要問我嗎?」

    司馬追風點頭:「有!」

    老白抿唇一笑:「問吧。」

    大俠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語氣很是沉重的問了句:「你還好吧?」

    老白的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我應該不好嗎?」

    大俠反問:「不應該嗎?」

    為什麼他好像沒什麼不妥的樣子?他媽都全癱了,怎麼沒見著他有一點難過的樣子。還是說他已經習慣了?又或者說他只是想那一份難過藏在了心裡。

    這麼想著吧,司馬追風長吸一口氣,繼續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沉重說道,「你媽……這樣多久了?」

    「十年。」

    「十年?!」司馬追風很是驚訝的看著他,有些不敢想像,「這十年都是在這療養院嗎?」

    老白點頭,「是!十年來,她從來沒有出療養院半步。就算她想出,她也沒這個力。」

    司馬追風沉默了,輕輕的咬了下下唇,擰了下眉頭,好一會又繼續說道,「上次……就是你帶我去軍區大院那次,你是接到療養院的電話,是因為你媽出事?」

    別看大俠穿著打扮那麼中性,但是心細程度也一點也不輸給江太太與楊小妞的。如此這麼一竄聯的,那還能不竄聯起來嗎。

    老白又是點頭,「是!」

    司馬追風再一次不說話了,繼續輕咬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糾結,但是卻又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麼。

    綠燈,白楊繼續開車向前。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只要你問了,我都會告訴你的。」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著司馬追風很是鄭重的說著。

    馬司追風淺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什麼要問的。這些都是你的私事,我沒有挖人私隱的癖好。再說了,這也是伯母的事情,其實什麼事情都已經不重要的,都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伯母健在,你可以看到她。」

    白楊側頭,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了兩秒,然後重新目視前方,「你不好奇嗎?」

    司馬追風側頭看著他,「好奇什麼?」

    白楊深吸一口氣,目光依舊直視前言,語氣有些微暗,「我媽以前也是一名軍人,跟靜姨是最好的朋友與戰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媽那時候穿著軍裝英姿颯爽的樣子。如果我媽沒有出事,她現在應該跟靜姨一樣,也會是少將的軍銜了。可惜,我媽出事了,不止穿不了軍裝,就連站都站不起來。雖然她嘴上什麼都沒說,但是我能明白她內心的那一份苦。你能想像,一個那般要強的人,一個立誓流血不流淚的女人,如今吃喝接拉撒全部都在假手於人,她的心裡有多苦!如果不是為了不讓我失望,她不一定能撐過這十年。」

    司馬追風點頭,「我能明白。所以,你有空就多來這裡看看她,陪她多說說話。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支持。」

    「呵!」白老一聲輕笑,「你不覺的她也很想多見你嗎?」

    「我?」司馬追風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然後抿唇露出一抹苦澀的乾笑,「白楊,你別跟我說,你來認真的?」

    老白轉眸,一臉肅穆的看著她,「你覺的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的嗎?」

    搖頭,「不像!」

    老白斜她一眼,「那不就得了。」

    「可是,為什麼?」司馬追風還是不明白了。

    「什麼為什麼?」

    「我說為什麼是我?」司馬追風也是一個很軸的人。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挑中了就挑中了,哪那麼多廢話?」

    「你確定不是為了哄你媽開心?」

    「挑中了,才帶來哄我媽開心!」

    「我們才見了幾次面?」

    「跟見幾次面有關係?」

    「那跟什麼有關係?」

    「跟霸王別姬有關係!」

    靠!

    追風大俠怒了!

    丫丫個呸的!能不能不提那個霸王別姬啊!

    「行了,扭捏個什麼勁?」老白斜她一眼,「江小柔不還說了,她小娘第一次面見就把大川給拿下了!我這都幾次了,你怎麼不學學她?」

    我靠!

    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能一樣的嗎?這是能比的嗎?誰說丁美人第一次面見就把她家男人給拿下了?那不也是被人給耍了流氓給耍去的麼!

    「江小柔的話你也相信?」司馬追風直接用了丁美人的話堵向了老白了嘴。

    老白抿唇一笑,「江小柔的話向來都是可信度最高的!」

    司馬追風:……

    丫!

    那熊孩子的話要是可信度最高,她家丁美人至於被她騙了一次又一次?還次次被騙了之後屁顛屁顛的給她數著錢!

    軍區大院,正窩在沙發上看著動畫片的江小柔同學猛的打了個噴嚏。

    「誰在背後說我壞話來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江小柔同學鼻孔哼唧著。

    「有件事,還希望你幫個忙。」老白一臉嚴肅的看著司馬追風。

    「什麼事,你說吧。」能讓他說幫忙的,那定不會是小事了。

    「我媽有這療養院還有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希望你別告訴大川女人。」

    「為什麼?」司馬追風一臉不解的看著他,然後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可能的念頭,「伯母的事,跟文靜阿姨有關?」

    除了這個可能性,司馬追風真想不出來其他的可能性了。可是,卻又覺的,這不太可能。怎麼看,寧寧婆婆都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不是!」老白一口否決,「是我媽不想讓靜姨他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聽此,司馬追風有些贊同的點了點頭,「能理解。換成是我,估計也不會願意讓寧寧和小妞她們看到的。放心吧,伯母的事情,我不會和第三個人說起了。除非伯母自己願意見文靜阿姨他們了。」

    「謝謝。」老白說了一句不太適合他身份的話。

    謝謝兩個字讓司馬追風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抿唇輕笑了,「很難得嘛,能從你嘴裡聽到這麼有禮貌的兩個字。」

    老白轉頭勾她一眼:「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沒禮貌的人?」

    大俠繼續淺笑:「從來就是!在我眼裡,你就根本是一個不知禮貌為何物的土匪!」

    老白咬牙,「行!反正既然在你眼裡,老子就是一個不懂禮貌為何物的人,那索性老子就土匪到底了。以後,但凡是我來療養院看我媽的日子,你都必須隨行!而且隨叫隨到!」

    「憑什麼啊!」大俠駁怒。

    老白冷哼:「土匪做事,什麼事什麼時候講過道理了?」

    大俠:……

    丫就是一個十足十的土匪頭子!誰跟了你倒霉!

    大俠,這個誰可不就是你麼!你覺的你還有可能逃出這土匪的手掌心啊!大俠與土匪那就是絕配!

    大俠閉嘴不語了。

    跟土匪是沒道理可講的,既然說不過,那就避唄。

    ……

    今天的婚禮對於寧言希來說,那絕對是她這輩子的污辱了。婚禮當場,被貼出了那麼一張艷照,老媽與婆婆當場鬧了個不愉快,明俊軒當著她的面跟丁寧示好,哥哥寧朗甩袖走人,老爸寧振鋒也對她甩了臉色,公公明景輝雖說沒對她說什麼,但是那句裡話外的也全是對她的責備。這才結婚第一天,明家人就顯然已經不待見她了。且,一回到她與明俊軒的新房,明俊軒根本就沒回來,直到她等到第二天早上,依然不見他的影子,打他的手機,他倒是接了,但是卻只是冷冷的扔了一句話,「你有這個資格來管我嗎?」

    然後不給她任何說話的餘地,直接就掛了電話。

    寧言希狠狠的砸出了手裡的手機,手機瞬間的四分五裂。

    明俊軒,你好樣的!

    丁寧,你個賤人,這一切全都是你害的!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你的!

    寧言希將所有的怒意全都轉到了丁寧的身上。憤憤然的看一眼這個她與明俊軒的新房,又看一眼那兩張放在床頭櫃上,早就訂好的飛法國蜜月的機票,一把拿起,撕成了粉碎然後一拋。碎紙片如天女撒花一般散開落下。

    拿過自己的包包,又拿過車鑰匙,一個轉身,離開,然後只聽到「呯」的一聲,是門被甩上的聲音。

    白色的寶馬車駛入寧家別墅。

    「小姐,你怎麼回來了?」李嬸在看到寧言希的時候,眼眸裡閃過一抹錯愕。

    寧言希沒有回答李嬸的問題,踩著那細細的柳釘鞋,「蹭蹭蹭」的朝著別墅大門走去。

    李嬸趕緊大步跟上。

    別墅裡,一個人也沒有。寧振鋒不在,季敏淑不在,寧朗也不在。

    「李嬸,人呢?」一肚子氣無處出的寧言希,直接將氣撒在了李嬸身上,環視一眼別墅對著李嬸一聲大吼。

    「老爺和太太在書房裡,少爺還沒回來。」李嬸一臉小心謹慎的對著寧言希說道。

    寧言希沒有說話,再次踩著那細細的柳釘鞋直朝著二樓自己的房間走去。只是,走廊處,在經過寧振鋒的書房時,卻是聽到了季敏淑撕心裂肺的吼聲。

    「寧振鋒,你對得起我啊!」

    「一大清早的,你又發什麼瘋啊!」寧振鋒朝著季敏淑直接吼回去,凌厲的雙眸怒視著完全沒了高貴形像,跟個罵街潑婦沒什麼兩樣的季敏淑,「是不是還嫌我昨天的事情不夠煩,是不是嫌日子過的太舒適了,你非得在找出點事情來?你就不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你看看你!言希都被你教什麼什麼樣子了啊!就這麼個婚禮一出,你讓我從今往後,這張臉往哪擱?你讓明市長的臉又往哪擱!你還嫌不夠鬧騰,還要再整出點什麼事情來嗎?」

    寧言希整個身子一個顫慄。

    這是她的錯嗎?

    原來她的父親竟是這般看她的?為什麼?

    「我鬧事?呵呵!」季敏淑冷笑,雙眸一片腥紅的看著寧振鋒,狠狠的將手中的一份文件給拍在了桌子上,「寧振鋒,你不是說丁寧不是你的女兒嗎?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啊!這是什麼啊!她不是你的女兒,為什麼這份dna簽定報告顯示,你寧振鋒與丁寧的父女關係高達99。99,!寧振鋒,枉我這麼相信你,三十年來,我全心全意的對你,一顆心全都撲在你的身上!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啊!那個小賤人到底是不是你跟丁淨初的女兒!到底是不是!」

    站在門口走廊上的寧言希整個人都傻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說什麼?丁寧是爸的女兒?是真的?

    她一直以為不是可能的,畢竟寧朗對丁寧的那份心思,儘管寧朗沒有說出口,但是她看在眼裡,明白在心裡。如果丁寧是寧振鋒的女兒,那麼他怎麼可能會贊同寧朗與丁寧的事情?所以,就算寧振鋒再怎麼對丁寧好,寧言希都覺的丁寧不可能會是寧振鋒的女兒的。可是,現在,她卻親耳聽到了季敏淑說寧振鋒與丁寧的父女關係高達99。99,。

    99。99,是個什麼概念?

    那就是100,了,那也就是說丁寧是寧振鋒的女兒,是他的私生女!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為什麼會這樣?

    dna簽定報告?

    99。99,?

    寧振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發瘋中的季敏淑,然後快速的拿過那份她拍在桌子上的簽定報告。在看到報告上寫明的:父女血緣99。99,時,寧振鋒整個人也傻眼了。

    怎麼可能?

    寧寧是他的女兒?

    99。99,是一個什麼概念,他又豈會不知道?!可是,寧寧怎麼會是他的女兒?不可能的,寧寧不會是他的女兒的,這中間一定是出了什麼差錯了。

    「這份報告你哪裡來的?」寧振鋒雙手微顫的拿著報告問著季敏淑,眼眸裡儘管濃濃的不可置信。

    但是,這一抹不可置信與雙手的微顫看在季敏淑眼裡,卻是成了寧振鋒的喜悅與激動。於是,更加的刺激到了季敏淑的某一根神經了。直接一把奪過寧振鋒拿在手裡的鑒定報告,狠狠的撕成了粉碎,然後朝寧振鋒的臉上重重的一甩,「寧振鋒,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啊!你當年說的話全都是在放屁嗎?為什麼要背著我去找丁淨初?竟然還把她生的這個小賤種帶回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天言希的婚禮就是被她給破壞的,只有你跟個瞎了眼似的。我真的傻啊,竟然笨到相信你的話,你說那個小賤人不是你的女兒,我就真的相信不是,我掏心扒肺的想要對她好!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我給丁淨初那個賤人養了十五年的小賤人!丁寧,丁寧,你們還真是有夠噁心的啊,不就是丁淨初與寧振寧麼?寧振鋒,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她小賤人就別想進這個大門,她就別想姓寧!」

    季敏淑是真的瘋了,一口一個「小賤人」的喊著丁寧。在看到那一份親子鑒定報告時,季敏淑徹底的被打擊到了,再也不復往日的高貴與優雅了,就好似一隻發了瘋的母狗一般,見著寧振鋒那就想撲上去咬兩口,更或者說,如果這會丁淨初與丁寧在的話,她同樣恨不得撲上去咬死她們才甘心。

    「啪!」寧振鋒一個重重的響亮的耳光直接甩在了季敏淑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巴掌,讓季敏淑一個站立不穩,往後踉蹌了兩步,差一點摔倒在地,足可見寧振鋒這一個巴掌甩的有多重了。

    「寧振鋒,你打我!」季敏淑一手捂著被寧振鋒甩了一個耳光的左臉,憤憤然的怒瞪著他,「你竟然打我!你為了那一些賤人母女竟然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寧振鋒赤紅著雙眸,手指直指著季敏淑的怒斥,「你再說一個『小賤人』試試看!賤?有你賤嗎?也不想想,當初到底是誰犯的賤?啊!如果不是因為你,現在的寧太太是淨初而不是你!我告訴你,寧寧還就是我跟淨初的女兒了!我跟淨初本就是未婚夫妻,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強行加入,淨初會離開我嗎?賤?再讓我聽到從你的嘴巴裡說出一個對淨初和寧寧不尊重的字來,你就給我滾出我們寧家!」

    「我賤?你竟然說我賤?你讓我滾出去?」季敏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寧振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話竟然會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這個她愛了近三十年的男人,為了別的女人,竟然說她狠賤?

    這些話,就如同一把刺刀,狠狠的刺進了季敏淑的心臟。而且,他還說,丁寧就是他跟丁淨初的女兒!

    呵呵!

    季敏淑冷笑,他承認了。是啊,在這份親子鑒定報告的鐵證下,他還能不承認嗎?

    眼淚順著她那腥紅的雙些,滾滾而落。此刻的季敏淑已然再不復豪門貴婦的形象了,簡直比那罵街的潑婦還要瘋狂上幾倍。甚至於在寧振鋒的眼裡看來,這會的季敏淑那就是一隻發瘋的母狗了。

    「寧振鋒,想讓我滾好給她丁淨初騰地是吧?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我季敏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給她丁淨初騰地的!你寧振鋒的太太,這輩子都只能是我季敏淑,她的女兒就更別想進這個家門!你想都別想!我死都不會跟你離婚的,拖也要拖死著你!」

    季敏淑咬牙切齒的對著寧振鋒一字一句的說道。

    寧振鋒冷哼,眼角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隨便你,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說完,一個轉身,朝著書房的門走去,離開。

    門口,寧言希早早的就已經離開了。早在聽到季敏淑說丁寧是寧振鋒女兒的那一刻,她便是離開了。不是她不想繼續往下聽下去,而是她不可以讓寧振鋒知道她已經知道了丁寧的身世。

    她絕不可以讓丁寧再一次奪走屬於她的一切,她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這一切。而現在,她唯一能做的,那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因為昨天的事情,寧振鋒對她已經不再似之前了,所以她絕不可以再惹怒到了他。她現在必須回到明家,就算她與明俊軒的關係僵了,她也必須跟成雪把關係調回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成雪身上了。

    「寧振鋒,你混蛋,你沒良心!」見著寧振鋒離開,季敏淑撕心裂肺的喊聲再次傳來,可惜寧振鋒連頭也沒有回一次,不止離開了書房,還離開了別墅。

    ……

    世貿君亭,二十七樓的某個房間

    一貴婦人正坐在落地窗前的玉石餐桌上,拿著刀叉十分優雅的用著早餐。

    「夫人。」一四十開外的中年男子進來,很是恭敬的站在長餐桌的對面,彎著十五度角喚著她。

    貴婦人沒有抬頭,繼續優雅的用著自己的早餐,「東西送到了?」

    中年男子點頭,「是,按夫人的意思,一早就送到了,這會應該已經鬧開了。」

    貴婦人抿唇一笑,「那多好,昨天一幕戲,今天又一幕戲。也算是我回來送給他們的大禮了。」

    「夫人,接下來該怎麼做?」中年男子依舊彎著十五度的角,很是恭敬的問著。

    放下手裡的刀叉,抽過一張面紙,優雅的擦拭著自己的唇角,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從椅子上站起,走至落地窗前,遼望著外面繁華的一切,「這個城市還是一點都沒變,只可惜人卻變了,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人了。什麼都不用做了,先這樣吧。」

    「是!」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那我先出去了。」說完,對著貴夫人又是微微的一躬身,然後轉身離開。

    貴夫人沒再說什麼,只是站在落地窗著,靜靜的望著窗外的一切,目光有些落寞。

    ……

    8001總統套房

    「夜出~青狐妖,

    裹素腰,纖媚笑,

    流目盼,生姿嬌,

    從容步,回首一探萬千瑤。」

    楊小妞的手機響起,妞正睡的香甜,迷迷瞪瞪的伸手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到手機。發嗲的女聲繼續響著,妞有些煩燥了,倏下睜眼。

    「啊——!」驚叫聲響起。

    ------題外話------

    嗷,江太太被江先生帶壞了,也是一小流氓了。

    嗯,明天繼續犯淫中。

    清醒後的楊小妞發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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