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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敲木魚 273 無恥是個什麼東西? 文 / 冷煙花

    然後這個時候江小柔也站了起來,笑盈盈的看著陌父說道:「陌舅舅,今天是您和陌阿姨一家人吃飯。本來我和妖叔叔是不應該來的,這不就是怕您和陌舅媽誤會嘛,下午那會在商場上遇到。我就是想和你說,這是我妖叔叔,不是您和陌舅媽想的那樣的。但是您和陌舅媽又有急事,那麼匆匆忙忙就走了,我不是沒來得及說嘛。誤會這事吧,真不能擱著的,特別是時間長了,更不好。所以,我就拉著我妖叔叔還有我楊姨一起來了。那什麼,陌舅舅,不好意思啊,要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讓您誤會了,我向您陪個罪。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希望您別往心裡去才是。」

    說完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

    陌父傻怔楞楞的站於原地,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一杯茶。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妖孽又站了起來,手裡端著杯茶,笑如春風拂桃花的看著他說道:「陌兄,小柔這孩子,被我們這些大人給寵的一點心機也沒有,心裡怎麼想的,嘴上就怎麼說了。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您和陌大嫂的地方,還請您和陌大嫂多多包涵,別跟孩子一般計較。我在這也以茶代酒,替這孩子跟您道個謙,您別往心裡去。以後小柔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您跟我說,我來教她。」

    說完,又是揚起一抹妖嬈的笑容,將杯子裡的茶也一飲而盡。

    「大哥……」

    「對不起,我突然之間想起來,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做。抱歉,抱歉,我失陪一下,你們先忙著。」司馬成劍端起杯子正欲起身之際,陌父以超快的速度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便是大步一步朝著門走去,如逃一般灰溜溜的逃了。

    一見著自己的丈夫灰溜溜的逃離了,陌母也是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尷尬又難看的朝著所有人說道:「各位,對不起。我去看看,失陪了。」然後也走了。

    蘇曉優一臉茫然無措的看向陌爵,然後轉眸向司馬聿,司馬聿則是若無其事的夾起一層魚皮放進江小柔面前的碗裡。

    陌爵的眼眸沉了一下,然後朝著司馬成劍與陌笙笑盈盈的說道:「姑姑,姑父,不好意思。我父母有些失態了,抱歉,你們先用著,過兩天我再到登門道謝。優優,走吧。」邊說邊起身,朝著蘇曉優點了點頭。

    蘇曉優起身,朝著所有人略顯謙意的笑了笑,便是與陌爵一起離開了。

    「哦哈哈哈哈……」吃貨司馬頌突然之間大聲的狂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使勁的拍著自己的大腿,笑的腰都彎了,「笑死我了,笑死我。老爹,你看到沒有啊,那臉都綠了啊!拜託,沒搞清楚事情就想挑撥離間,哦喲,當我們司馬家的人是傻子啊?蠢不蠢啊,就連我都看得出來這一大家子的人是有所企圖的啦,老爹和老哥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媽咪,媽咪,放心,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咱又不缺什麼親戚的,這種見財貪利的親戚不要也罷了。媽咪,咱家親戚多的是。還有啊,還有啊,那誰啊,哥啊,司馬聿啊,大少爺啊,你那都什麼眼神啊,你知不知道,你那小秘是什麼人啊?我告訴你啊,那天我跟念歆閒來無事,偷聽她和安可心談話啊。哎喲,我的媽啊,重口味啊,太重口味了。我和江遠航都沒有這麼重的口味啊!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女人她竟然喜歡……」

    「嗯,司馬頌!」吃貨話還沒說完,司馬成劍潤了潤喉嚨,很是清爽的叫著他的名字。

    「老爹,什麼事?」笑的一臉燦爛的看著自家老爹。

    「以後給我離念歆遠一點!」一臉正色的看著他說道。

    「為什麼?」司馬頌一臉茫然又無知。

    「老子不想你帶壞她!」鄭重其事的盯著他說道,「還有,你今天的任務,把我老婆,你媽咪哄開心了。沒見著我老婆臉上的笑容,你今年的零花錢沒了。」

    「啊,不要啊!老爹,你不可苛刻我的錢的!那是我的,我應得的,你不給我,我怎麼讓我的小金庫快快長大!」司馬頌無比怨念的聲音戚哀哀的響起,「媽咪啊,你別不開心了啊。看在你兒子不被你男人欺負的份上,看在你兒子瘦瘦的小錢包上,你就笑一笑了。人都說了,笑一笑,十年少了。媽咪,你是美女哎,美女就應該多笑的嗎?你看,你看,我楊姨就是笑的多了,所以才會這麼美的,美的把妖叔勾的牢牢的。你要是不笑你就不美了……」

    「司馬頌,你很吵,跟只八哥似的。再吵,你明年的零用錢都沒有了。」陌女士直接用最慘烈的行動打擊著司馬頌的熱情。

    「啊!」只聽得司馬頌一聲慘叫,然後如一條死魚一般癱坐在椅子上,「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哥,司馬聿,我不管,你得賠我,我這是為了你才得罪的老爹和媽咪,你得賠償我的損失。」

    司馬聿充耳不聞,繼續幫十三點剝著魚皮。

    最後吃貨童鞋化悲憤為力量,大有一副「不給我零用錢,我就吃光你們」的意思。

    十三點異常的興奮,坐在司馬聿的車上,幾乎是一路哼著小曲回到的小區。回到小區,又是哼著小曲回到的家。

    由始至終就沒有看過司馬聿一眼,也不是跟著他進的他的公寓,而是自己的公寓,在關門之際,朝著站在門口當了一晚上的僕人與司機的司馬聿無限風情的說了兩個字「晚安」,然後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把某人拒之於門外。

    門外,司馬聿一臉茫然的看著那已經關上的大門,楞是沒弄明白,這只十三貨她又是哪根筋不不對了?然後,五秒鐘之後,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陰笑,陰的那叫一個自信。轉身,進了自己的公寓。

    屋內,十三點靠在門板上,笑的彎腰肚角抽痛中。卻是沒有讓自己的笑聲暴發出來。

    司馬聿,你個陰黑的傢伙,不止對她陰黑,原來對付起另人來,那也是毫不手軟吧。怎麼說,那也是他親舅啊,是他媽咪的親哥啊,他就這麼不留一點情面的明著陰黑了。

    哦喲,想想,當時陌父那一張憋的跟牛糞沒什麼兩樣的老臉啊,還有陌母那無地自容的表情啊。怎麼就覺的這麼大快人心呢?怎麼就覺的這麼賞心悅目前呢?怎麼就覺的這麼興奮呢!

    不就是想棒打鴛鴦,然後再來個借口把自己的女兒送上門嘛。大爺的,也不想想,她是誰啊?她是江小柔哎,是這麼好設計的啊?司馬聿是那麼好設計的啊?

    好了,好了,這下不止砸中了自己的腳,還砸的不輕呢!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哼著小曲,換下腳上的鱷魚嘴單鞋,踩著人字拖,將手裡的包很隨意的往沙發上一甩,朝著臥室的洗浴室走去。

    洗浴裡,繼續一邊哼曲,一邊扭著小蠻腰,衝著溫水澡。

    半小時後

    當十三點裹著大浴巾,頭上戴著干發帽,依舊哼著小曲,露著修長的美腿,赤著腳走出洗浴室,在看到房間裡,落地窗前,沙發上,那個赤著上身,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精剪的短髮還是半濕的男人是誰?

    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裡?

    她記得,剛才她是反的鎖了門的。他有鑰匙,還能開反鎖的門了?

    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又一次被男色所迷,她的眼球移不開了哇,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前面那秀色可餐的美男,猛的吞口水中。

    一縷半濕的碎發落下,垂於他的額頭,就好似那俏皮的孩童一般。髮梢與他那長長的彎彎上翹的睫毛接觸著。他那深邃的雙眸微微的瞇起,然後呈一條半弧形凝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她,薄而性感的雙唇輕抿著,唇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中帶著愉悅的淺笑。

    一滴水珠從那發端滴下,滑過他那精瘦的胸膛,直線而下。他的手裡端著一杯咖啡,騰騰的熱氣正往上冒著,飄香四溢。

    十三點就這麼傻呆呆,木楞楞的站在浴室門口,吞著口水,一臉花癡中帶著**的望著那賞心又可口的出浴美男。心裡有一股衝動,想要撲上去,死死的咬住他,狠狠的將她蹂躪一翻。完全忘記了,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裡。

    對於十三點此刻的表情,司馬聿很是滿意。端起咖啡杯,從容優雅的抿上一口,然後左手拍了拍沙發,示意她過去。

    腦子裡滿滿都是美男出浴的yy圖,自然而然的,腳也就很聽話的邁步朝著他走了過去。

    不對啊,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在離他僅一步之遙時,十三點終於元神歸位,腦子清醒了。也意識到了,這個最重要,最關鍵的問題了。

    於是,勾唇挑眉,搔首弄姿,扭臀擺腰,笑容風情,妖嬈嫵媚,極盡風騷的往他腿上一坐。柔弱無骨的雙手攀著他的脖子,發嗲到骨頭髮酥的聲音響起:「喲,聿少爺,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還衣衫半解?有何企圖啊?我這可是良家婦女的香閨。您大半夜的,私闖,就不怕壞了您的美名啊?」

    作吧,作吧!

    十三點,你就使勁的作吧,不作一翻,你心裡就撓著不舒服是吧?

    司馬聿很順勢的用那只沒有端著咖啡杯的左手往她腰上一環,右手環過她的脖子將咖啡遞於嘴邊,慢飲著。

    可是……可是,這動作,怎麼就這麼曖昧呢?怎麼就這麼令她的撲撲撲的小鹿亂撞呢?這姿勢,怎麼看怎麼像是她投懷送抱。但是,這明明就是他來硬的,用強的好吧?

    那曖曖的氣呼在好的臉頰上,怎麼就讓她這麼想入非非,心猿意馬呢?

    哦喲喂,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江小柔,你怎麼就這麼沒有半點招架之辦勒?怎麼就在他面前,就透明的跟泉水一樣呢?

    沒出息,太沒出息了。

    然後,她的耳邊響起了屬於司馬聿那陰人聲音:「嗯,婦女倒是自稱對了,良家就算了。我也沒有你身上看出來良家的意思。衣衫,更是沒看到,浴巾倒是有兩條。解解倒也是很方便的,是你解還是我解?」

    十三點嘴角抽搐中。

    一語中地有木有啊?

    抽搐過後,繼續笑的一臉風騷中著銀蕩,二百五中帶著五百二。故意在扭捏著自己的小蠻腰,「聿少爺,奴家的不良可是只有你才看得到的喲。奴家為什麼會變成婦女,你不是比奴家更清楚嗎?你這深更半夜的出現在奴家的閨房裡,不就是想跟奴家做不良的事情麼?行吧,行吧,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奴家決定不計前嫌,好好的侍侯你一回。聿少爺,夜深了,咱全寬衣吧。咖啡就不用喝了,喝多了傷精。嗯∼∼∼」

    最後這個「嗯」字,後鼻音上揚,拖的老長,甚至還挑了挑自己那美目,以示她此刻正在勾引他,讓他快點上勾。

    司馬聿抿唇淺笑,精睿的雙眸踱視著她,「你的意思是讓養精蓄銳,多給你一點?」

    「哦喲,聿少爺,乃真是太懂我了。這可不就是我一直以來追求的夢想麼?」十三點笑的非一般十三又花白的看著他,漂亮的雙眸滿滿的儘是誘引之色。

    但是……

    什麼情況?

    她都說的這麼明顯的,勾的這麼努力了,為什麼他就沒有下一步動作呢?

    依舊還是這麼的鎮定自若?

    將手裡的咖啡杯往一旁的茶几上一擺,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笑的內斂含蓄中帶著一份陰深,「你追求的夢想不是成為妖叔叔的小嗎?矣,難道是我記錯了?你的夢想什麼時候改了?我怎麼不知道?」

    江小柔笑容僵硬中,木魚,你要不要這麼上檔次啊,要不要這麼接地氣啊,要不要這麼可愛啊?

    然後,湊頭在他身上如小狗狗般的一通猛嗅,「矣,咱家洗髮水和沐浴露什麼時候換成檸檬味了?一直記得是薄荷味的啊!」

    「矣,你不知道嗎?我今天剛換的。」某人一臉氣定神閒的看著她說道。

    「哈……哈哈哈……」十三點狂聲大笑起來,「司馬聿,你要不要這麼可愛啊?喲,原來你喜歡用檸檬味的啊,行啊,沒關係啊。以後你家的洗髮水和沐浴露就包奴家身上了,奴家超喜歡身上帶著酸酸的檸檬味的木魚了。」笑著趴倒進他的懷裡,然後一隻手已經很不客氣的從上而下了,繼續她的有色冷笑話,「不知咱家小木魚酸沒酸到?來,姐姐檢查一下唄。」

    「十三點,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司馬聿笑的和顏悅色的看著她。

    十三點一臉茫然又無辜的瞪著大眼睛看著他:「無恥是什麼意思啊?十三點我懂啊,就我這樣的。我從小到大都很十三的嘛。聿哥哥,聿少爺,聿總,夜深了,人也靜了,咱家小木魚也該敲敲了,不敲要生疏的啊!」

    「你敲還是我敲?」

    「那當然是我敲了,你怎麼敲啊?你挺多也就是鑽鑽嘛。木魚哥哥,哦∼∼」

    「……」

    「哎,木魚哥哥,那是你親舅哎,你這算是幫理不幫親嗎?」

    「……」

    「呀,不對,不對!我才是你的親,所以應該是幫親不幫理。」

    「……」

    「呀,還是不對。有理的是我,不是他們。我是你的親又帶理,那你這算是幫理又幫親了?」

    「白十三,我不幫親也不幫理!」終於,忍無可忍的木魚同志冒火了。

    「呀,那你這是幫什麼?」

    「我在大義滅親!你要再不專心一點,小心我誅連九族!」

    「……,九族啊?包括咱家小木魚嗎?這個誅不得,也連不得的。」十三點永遠都是這麼十三又二白的了。

    他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二白的蠢貨?竟然還心甘情願陪著她一起犯十三又二白了?

    ……

    陌家

    陌父陌母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夜,怎麼都沒想到,竟然就這麼敗在了江小柔那個黃毛丫頭身上。怎麼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錯了?明明調查出來說江小柔是那個男人的小的,怎麼就成情如父女了呢?

    是他這情出了問題還是他們都被那兩人給騙了?

    只要一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就好似吞了一隻蒼蠅一樣,憋悶的心裡很不舒服。

    本來是想借昨天,讓司馬家的人看清楚江小柔的真面目,然後再給優優和司馬聿搭搭線,再給兒子搭個橋,讓司馬家能助他一臂之力,卻是沒想到竟是成了那麼一個局面。

    越起越氣,氣的咬牙切齒,沒想到竟然在一個小毛孩身上栽了跟頭。

    「老陌,現在怎麼辦啊?」陌母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問道。

    「我怎麼知道!」心煩意燥的陌父朝著她一聲怒吼。

    「老陌,你這是……」

    門鈴響起。

    陌母看一眼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去開門。卻在看到門口處理人時,不知該說什麼了。

    ------題外話------

    週末,基本上不會萬更,事情超多人又懶。

    門口是誰勒?

    還有,十三和木魚的寫完,會寫江遠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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