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齊國昌 文 / 粟小米
在北平城內各處活動的幾個人身上佩戴著的特殊通訊器上顯示著:「蘇家院子,危!速往!」
當通訊器上出現這些信息的時候,賀璃剛剛陪著自己的新女友走進一家法國餐廳,他抬起自己的手錶,按下停止震動的小按鈕,對懷裡那柔弱無骨散發著迷人香氣的美女輕柔地說了一句:「寶貝,我這裡突然有些急事!我已經幫你定好餐了,你今天一個人先吃著!明天我再給你賠禮!」
也不管那個明媚的美女的氣憤,賀璃就那樣瀟灑的離開了。閒庭信步般地來到了座駕前,拉開車門,把手錶對著方向盤上的法拉利標誌一按,這輛紅色的法拉利的引擎聲突然之間就轟烈了起來。
「走吧!寶貝!」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車子已經完全消失在泊車車童的視線裡了。
類似的場景還出現在某軍區射擊訓練場、京城頂尖高級會所——城、北平最大的灰色組織「狼」的本部這幾個地方。
蘇晗的房間裡
粟小米的牙齦已經被她咬出血了,此刻,那棵君子蘭似乎也開始慢慢削弱了共享的程度,腳底的炙熱感消退了一些,最主要的是粟小米耳朵裡那揮之不去的聲音已經消逝。可是,粟小米並沒有覺得輕鬆多少,留在耳畔的分明是君子蘭最後的一絲神智:「快走……快走!蘭受不了了!」
粟小米隱約聽到了那個高大男人的聲音,她深呼吸了幾次,壓下了那蝕骨的疼痛感,咬牙說:「客廳,君子蘭的盆子裡有東西!很恐怖!撤更遠些!要快!」
說完這幾句話,粟小米的體力已經開始透支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腦袋開始眩暈,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但是她硬撐著自己,不讓黑暗吞噬她的精神。
蘇長平示意所有人馬上下樓。
等達到客廳的時候,粟小米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那盆君子蘭。此刻,她腳部的疼痛已經消弱到了她能承受的範圍,那紅腫也奇跡般的消失殆盡了。而那盆本來蔥鬱的君子蘭此刻已經蔫耷了不少,翠綠修長的葉子也呈現出來一塊塊的黑色。任憑粟小米怎麼呼喚它,它也沒有回應,只有腳底的炙熱感讓粟小米能感受到它還存活著。
「不要輕易地去動!我不知道那裡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它很古怪。它有點像火焰,是紅色的,但是我感覺它是有生命的,而且……」粟小米不知道該不該把下面的話繼續說完,她朝著蘇長平看了一眼,決定還是據實相告:「而且,我感覺到那東西有很深的敵意,它的力量非常的恐怖!蘇爺爺……」
粟小米沒有說的是,她在離開那盆君子蘭的時候,心裡只想著千萬不能讓那個恐怖的存在爆發。於是,她親眼看見了在自己起了這個念頭之後,無數的綠色光點就那樣聚集起來了,慢慢地把那紅色包圍了。
蘇長平點了點頭,沉穩地安撫著粟小米:「蘇爺爺相信你的直覺!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粟小米很想留下來,但是她的精神已經極度疲乏了,加上那疼痛已經差不多消失了,她緊繃著的神經就那麼鬆懈了下來,於是還沒有來得及聽到蘇晗呼喊她的名字,粟小米就陷入了昏迷狀態,只是嘴裡還不斷地說著:「快走!快走!」
粟小米不知道,在她剛被移出蘇家客廳來到院子裡來之後,那些原本已經漸漸消失了的綠色光點又開始出現了,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聚集在她的身邊,從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慢慢滲進去了。不管之後她是被轉移到小車裡,還是奔馳往醫院的路上,她所處地點方圓十里的範圍內的植物都在釋放著那些晶瑩的綠光,繼而滲入了她的體內,直至她被送進急診室才停止。
她的體內也開始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她經絡裡那些綠色,原本在蘇晗房間裡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但是此刻已經完全恢復了。而且那顏色更加的鮮嫩,看上去就如同春日裡新長的新草一樣,極具生命力。
可是,這些綠色只順著粟小米的經絡緩緩流動著,安靜、極有規律地流動著。尤其是在粟小米的心臟部分,那裡儼然聚成了一個小小的綠色光珠,可是它們一絲一毫也沒有往粟小米的傷口移動。
就這樣,粟小米在緊急處理、確認除耳鼓膜出現問題之外沒有其他的大礙之後,再次光榮地來到了濟仁醫院。在出院還不到5個小時之後,粟小米刷新了濟仁醫院病人「複診」的時間記錄。
在粟小米還在蘇晗、劉菁的陪伴下趕往醫院的路上時,蘇家的樓房那裡已經變成了另一副摸樣。原本非常寂靜、安寧的幾處大樓、小樓,此刻已是人來人往,人們走的方向都非常一致——通往此處的唯一的一條水泥路。雖然人多,但是卻非常地安靜,除了急匆匆的腳步聲、小區門口的近衛相互之間傳遞信息的聲音,這裡就只有沉重的呼吸聲了。
這種安靜突然之間被一陣轟鳴聲打斷了,那聲音由遠而近、由遠而近,越來越大。隨著「吱……」的幾聲刺耳的剎車聲,小區的門口齊刷刷地停下來四輛車子。如果放在外面,這四輛車子放在一起絕對有人圍觀——一輛法拉利f430、一輛悍馬h3、一輛蘭博基尼gallardo以及一輛極其普通的東風雪鐵龍就那樣先後排在了那裡,車距不超過5cm。
從車裡下來的四個人,相互望了一眼,齊往蘇家的院子跑去。速度極其之快,若有人能拿測速儀器來測速,相信會咋舌不已。不到30秒鐘,他們就已經來到了位於這個特別小區最中心位置的蘇家客廳了。此時,蘇家附近已經沒有任何人,只餘下了客廳裡沙發上坐著的那個著夏常服的高大男子。
看見了他,後來的四個人不由得都挑了挑眉。開悍馬的高挑馬尾美女先說話了:「國昌,怎麼回事?」
那名為國昌的男人站起來,也不看他們,只指著君子蘭說:「君子蘭有問題,我只知道很危險,但是,沒有辦法知道具體是什麼。所以,讓大隊長派你們來。」
「喲,大名鼎鼎的齊國昌也會有不知道的時候啊?真是奇聞了!」這是穿著闊領亞麻t恤加牛仔褲的賀璃:「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言語中不乏有挑釁的意味。
小米的話:
哎!小米終於把斷更的內容給補上來了!
真心不容易啊!工作上的事情一樁接一樁,真難受!
話說,這段文字可真難寫!可是又不得不寫!看上去也不輕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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