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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7.接受——離歌的愛 文 / 風凌若

    喬歆瑤當時本就耗盡了所有力氣,雖然泡了藥浴但是體力並沒有完全恢復,又和那些人打鬥,差點傷了元氣,還好爵士出現了。此時她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

    睜開眼睛發現這裡並不是自己熟悉的環境,但是這房間裡的氣息又是那麼的熟悉,幾乎下意識的她就叫道:「離歌!」

    孟離歌就坐在他床邊的地毯上等待著她的醒來,但是沒想到自己坐著坐著就睡著了,之前楚雲揚打了電話回來說是今晚就不過來了,讓他好好照顧喬歆瑤。

    聽到喬歆瑤叫他,孟離歌從地上翻轉過來跪在柔軟的地毯上,看著床上此時還有些迷茫的喬歆瑤,眼中滿是溫柔寵溺,就連憂鬱都似乎消失了。

    他伸出白皙的近乎透明的修長大手將她貼在臉頰的髮絲拂去,微涼的手讓她瑟縮了一下,但是卻也清醒了,抓住離歌的手,喬歆瑤有些不敢置信試探的出聲。「離歌?」

    她叫他名字的時候帶著幾分的不確定,還有一種害怕只是一場夢的彷徨與擔憂,這樣的感情讓孟離歌的心跟著一顫。

    微量的薄唇在她眼睛那落下一吻,溫柔纏綿。「是我,我就在這裡?」將她抓著自己的手回握在手心裡。

    這樣的動作讓喬歆瑤知道自己並不是幻覺,眼睛突然有些酸澀的感覺,人總是在失去之後才知道珍惜,還好她不是真的失去了離歌。

    「離歌,離歌,離歌……」呢喃的,她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每一聲都飽含感情,讓原本還有一些不確定的孟離歌終於安心了。

    輕笑著看著她這樣脆弱的樣子,孟離歌坐到床上將她狠狠地擁進自己的懷抱裡,擒住她還在叫著自己名字的唇,輾轉吸吮。

    喬歆瑤順從自己的心意,伸手去圈住他的脖子,笨拙的回應著她的吻。她兩世為人對於接吻都還是門外漢,只是被動的承受,主動的時候幾乎沒有。

    「唔……」離歌的動作越來越狂野,這和他這個人給人的印象很有反差,但是也足可以看出他的這份感情壓抑了多久。

    但是此時的喬歆瑤去沒有了這種旖旎的心態,因為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尷尬的將臉埋在離歌懷裡,她真得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離歌愉悅的笑聲中沒有半點的憂鬱氣息,多少年了從來沒有聽到過他這樣乾脆的只是開心的笑,以前他也會在自己面前笑,但是卻沒有一次笑的這麼純粹。

    「討厭離歌,不許笑了,我好餓,今天一天都在開發潛力,我早就餓扁了。」看了一下房間裡的掛鐘,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離歌握住喬歆瑤按在肚子上的手,小心翼翼的給她揉了兩下咕咕叫的肚子,心中好笑,以前的秦瀟在自己面前總是擺出一副長輩樣子,沒想到她這重生一次反而有了以前從未曾經歷過的稚嫩青春了,不僅如此連同心智似乎都變得年輕了。

    「好了,早就知道你醒來一定會說餓的,所以我給你煮了點粥,太晚了吃其它東西不利於腸胃。」離歌笑著將她扶起來。

    喬歆瑤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要瞪他,她重生之後確實是幼稚了。她沒有經歷過所謂的童年,但是在心底深處去渴望著那種張揚青春的感覺。

    重生到喬歆瑤身上,她所得到的不僅僅是新生,還有一直渴望的青春,如果再像以前那樣度過,那她就真的白白浪費了重生的機會。

    「你笑什麼,還不快點,孟離歌我告訴你,再不給我吃飯我就不理你了。哼!」喬歆瑤拉過被子將自己蓋在裡面,對著離歌吼道。

    離歌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喬歆瑤現在這個樣子嬌俏可愛,看她把自己蒙在被子裡,雖然知道這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還是很擔心的。

    「好了,我現在就去給你拿粥,你快點出來不然的話悶壞了我會心疼的。」說完孟離歌含笑走了出去,留下喬歆瑤惡狠狠地磨牙。

    孟離歌,你丫的好樣的,現在你可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以前他在她面前可是絕對不敢這麼放肆的,不過不得不說這種被人放在心間上寵著的感覺很享受。

    喬歆瑤下了地,發現自己身上的青紫都已經上了藥,凝脂般的俏臉微紅,不管是離歌還是楚雲揚給她上的藥,她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此時她只是穿了一件男士的白色大襯衫,好在夠大將她的身子都掩蓋住了,只是想到自己裡面是真空的,喬歆瑤就感覺一陣無語,拿起一個浴巾將下面圍起來。

    並沒有走出房間,她只是從床上下來坐到了沙發上,屋子裡很暖和,所以即使穿得這麼少也沒感覺到冷,倒了一杯茶喬歆瑤喝了一口。

    離歌端著粥和資質的小鹹菜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下床坐在那裡,皺了一下眉頭,將東西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後起身去櫃子裡拿出一床毛毯,蓋在了喬歆瑤的腿上。

    「你這體質貝本來就是怕冷的,怎麼就一點也不知道照顧自己呢?」雖然是責備但是卻飽含了他對她的關愛。

    喬歆瑤吐吐舌頭,第一次發現離歌除了有的時候神經不正常,還有當管家公的潛質。「安啦安啦,我知道了,我好餓快點讓我吃飯。」

    離歌很是無語,飯不就放在她面前嘛!還在那邊叫囂著自己要吃飯。無奈一笑端起一碗粥吹了吹,這才遞給喬歆瑤。

    而後者接過粥碗,試了一下溫度似乎剛剛好,所以也就不客氣很快一碗粥就下肚了,吃完了粥就著離歌的筷子吃了一口涼拌的黃瓜絲。

    離歌見她一碗已經吃光了,本來是想提醒她別再吃了,畢竟現在真的很晚了。但是一想還是算了,她餓壞了,大不了吃完之後再散散步。

    所以離歌又給她盛了一碗,喬歆瑤也毫不客氣的直接接過來但是這次明顯的慢了一些,第一碗是因為她太餓了,現在已經好多了。

    離歌偶爾會夾一點小鹹菜給她吃,喬歆瑤有個習慣吃飯的時候飯菜總是要分開的,如果她吃一碗白飯,你把菜夾到她的碗裡她可能就完全沒有食慾了。所以她吃一頓飯下來,碗裡的米飯還是原來那個樣子。

    吃飽了離歌將東西端出去,喬歆瑤則是坐在沙發上享受這種吃飽喝足的快樂,半瞇著眼睛像一隻慵懶的貓。

    離歌回來的時候給她倒了一杯溫水,以前她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會準備一杯水,在楚雲揚家裡的時候這種事都是楚雲揚做的。

    將水杯放到床頭櫃上,離歌走到喬歆瑤身邊,將她抱進懷裡,倒是沒有剛才報的那麼緊,但是還是禁錮著她。

    「幹嘛啊!才剛吃完飯還沒消化呢!」喬歆瑤白他一眼,但是卻沒有掙扎,在他懷裡蹭了蹭,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忽略的問題。「爵士呢?我記得我昏倒之前看到它了。」

    離歌微笑,這人有的時候確實是很迷糊的,輕輕地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確實是爵士,不過楚雲揚帶著它去市裡了,明天才會過來。」

    喬歆瑤這才放心了,但是心裡一想到爵士就感覺很驕傲,「還是我的爵士最厲害,往那一站就能嚇跑那群惡人!」

    離歌很是無語的看著她,不過爵士確實是很厲害的,爵士是喬歆瑤去e國做任務的時候無意中找到的,其實銀灰色的高加索還真是少見,更何況是這麼有靈性的。

    爵士跟在秦瀟身邊十年,比起離歌呆在秦瀟身邊的時間更加緊密,畢竟那十年離歌也不可能寸步不離秦瀟,而當時的爵士卻幾乎就是寸步不離。

    因為爵士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戰士,所以秦瀟每次人物都會帶著它,面對敵人的時候可以當做利器,沒有敵人晚上宿營的時候害了一充當被子和敬畏。

    後來秦瀟遊走各國的時候也是帶著爵士的,爵士大概是世界上最有見識的一隻狗了,因為它幾乎走遍了世界各地。

    離歌一點也不懷疑爵士就是喬歆瑤的驕傲,「知道你的爵士厲害,但是也不用這麼出來炫耀吧!你應該謙虛一點。」

    記得曾經秦瀟就說過他們都比不上爵士,爵士除了不會說人話之外什麼都會做,而且還比他們的功用多,讓人都汗顏的狗啊!

    聽了離歌的話喬歆瑤就覺得好笑,把人和一隻非常有優秀的軍犬相比也就是自己做得出來,而真的去相信還耿耿於懷的大概也就只有離歌了吧!

    想到這裡喬歆瑤忍不住笑了起來,離歌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但是見她笑得這麼開心也就不介意了,突然將笑的正歡的喬歆瑤打橫抱向了大床上。

    喬歆瑤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弄得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而離歌的身體就跪在他的身側,她只要稍稍抬頭就能夠觸及他的唇。

    「離歌,你做什麼,我才剛吃完東西,我要消化消化,你起來我要去散步。」喬歆瑤用力的推著孟離歌的胸膛,而此時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推不動他分毫。

    看著她懊惱的表情,離歌輕笑出聲,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喬歆瑤的懊惱,以前的秦瀟即使面對任何的事情都是習慣性的隱藏自己的情緒,只能讓人看到一張冷臉。

    伸手推開喬歆瑤抵著他胸膛的手,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瓣,聲音沙啞溫柔,帶著濃濃的憐惜:「瀟瀟,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

    溫軟的唇瓣覆上了喬歆瑤有些清涼的唇瓣,四片唇瓣相觸,剎那間只覺一片天旋地轉,如同電流襲擊全身,各個細胞都停止了跳動。

    喬歆瑤的整個人都僵住了,眼前模糊看不清,因為離歌這個吻,她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忘了反映,大腦一片空白。

    離歌的吻也無疑是青澀的,很細密很溫柔,也很不得章法的在喬歆瑤的兩片唇瓣輕啄著。喬歆瑤的整個身子僵硬,軟軟的唇瓣任離歌細密的吻著。

    青澀而纏綿,帶著濃濃的柔情和無限的憐愛,喬歆瑤僵硬過後,感受到離歌傳來的柔情,忍不住顫抖的開啟唇瓣,輕輕的迎合。

    她知道自己其實也是喜歡離歌的,只是她們的相遇讓她總是不願意去面對這份真情,總覺得離歌對自己應該是對待親人的那種情誼。

    所以她故意忽略了離歌的感受,可使人的思維一旦成型就會成為慣性,這麼多年她習慣性的忽略離歌,卻不知道自己給他心靈究竟造成了多少的傷害。

    得到她的回應,離歌的身子一顫,本就青澀的吻越發凌亂了起來,帶著幾分瘋狂。喬歆瑤的小手也不受控制的探進離歌的衣服內,細細的摸索著他溫滑彈性的肌膚,流連忘返。

    離歌的整個身子都僵了,手也不受控制的探進喬歆瑤寬大的襯衫內,細細的描繪她纖細的身子,在凝脂般的肌膚上遊走。

    「離歌……唔……」喬歆瑤喘息著喃喃出聲,一雙如水的紫眸子霧眼朦朦,一片氤氳,看上去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紫水晶,通透晶亮。

    「嗯……」離歌輕輕應聲,喘息著放開喬歆瑤的唇瓣,去吻她的眉眼鎖骨,手掌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只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此時他已經沒有什麼思考能力了。

    離歌的指尖有些微微的顫抖,指尖在她的胸口處頓住,看著喬歆瑤,眼神迷離,但還是強自讓自己恢復一絲神智:「瀟瀟,你要看好了,我是離歌……」

    因為他這句話喬歆瑤本是霧色朦朧,心神搖曳的思緒回籠,看著離歌忽然覺得心很疼,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竟然會讓他在這個時候說上這樣一句話。

    圈住離歌的脖子,喬歆瑤主動吻上他的唇,然後在他耳邊堅定地對他說:「離歌,對不起,以前是我看不清我的心。現在也是我對不起你,只要你還願意要我……」

    喬歆瑤的話沒說完,離歌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覆在了她的身上,唇吻住了她的唇瓣,風捲殘雲的吞噬掉她口中的甜美。他不想聽到她這樣說自己,在他心裡她永遠都是最美好的,即使她和楚雲揚已經……

    然後便是一個纏綿悱惻的法式香吻,一個吻,便氣喘吁吁,難捨難分,良久,喬歆瑤艱難的離開唇瓣,看著離歌突然笑了。「離歌,有你在真好!」

    一番纏綿過後,喬歆瑤累得不輕,壓住離歌還在自己身上作亂的玉手,一個男人的手臂女人還要柔軟纖細真是讓人各種羨慕嫉妒恨。

    「孟離歌,別鬧了,在動我就真的要大傷元氣了。」她這可不是嚇他的,離歌自己醫術精湛,這個道理不用她說他也是懂的,只不過男人遇到這種事的時候都沒有思考能力。

    離歌的手就那麼一僵,突然想起喬歆瑤今天確實是經歷了太多,自己要是再纏著她不讓她將今天失去的精力補回來的話,那還真的如她所說要傷元氣了。

    離歌現在很懊惱,自己怎麼就不在用點心,將那藥劑改良改良,能夠馬上補充體力而不是需要一個晚上的休養生息。

    想到這個離歌也確實是不敢動了,但是卻將喬歆瑤抱得緊緊的,以期望自己能夠慢慢的平息**。雖然軟玉溫香抱在懷裡卻不能再進一步動作,但是只有抱著她他的心裡才是滿足的。

    腿根處的感覺很強烈,喬歆瑤知道離歌還是很興奮,就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做了這種事就不感覺累,反而越來越興奮。被他折騰了一次,她骨頭都要散架了。

    為了避免擦槍走火,喬歆瑤決定和離歌說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想了很久突然轉過身看向離歌。

    喬歆瑤的動作實在是太突然了,離歌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被她這麼一嚇差點真的……一雙流彩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轉身面對他的喬歆瑤。「怎麼了,難道哪裡不舒服?」

    喬歆瑤眸子瞇了起來,這樣的動作透露出一種信息,深深瞭解她的離歌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對她眨眨眼,很萌的樣子。

    但是喬歆瑤此時確不會因為他的賣萌就放過他,一根手指戳在了離歌的胸膛上。「孟離歌,你給姑奶奶老實交代,當年到底是我強了你還是你丫的給我下了藥?」

    離歌嗎,沒想到喬歆瑤是想到了這件事情。說起這件事情是他人生中值得驕傲的,卻也是最痛苦不堪的事情了。

    要說秦瀟三十八年的時間,自認為最愛的是黎遠洲,但是兩個人之間除了親吻還真沒有進一步的事情發生,有那麼一次那點就做了,還被孟離歌這混蛋給打擾了。

    而黎遠洲去世後的一年,喬歆瑤去東南亞做任務,當時是帶著離歌一起的。一次和當地勢力首領喝酒的時候,喝的實在是有些多了。

    等第二天秦瀟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睡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妖嬈嫵媚的男人,一個……孟離歌。

    當時秦瀟就無語了,本原來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覺得自己的酒品還是不錯的,而且酒量那也是千杯不醉,雖然喝的確實多了些,但是還不至於罪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吧!

    既然不是自己的過錯那肯定就是孟離歌了,肯定是他這個混蛋把自己給……當時的秦瀟只有懊惱,但是沒有其他的情緒。

    當時當她把離歌叫醒的時候卻發現,離歌除了背後還是好好地,前面大都是青紫的吻痕,而鎖骨那裡更是鮮血淋漓,一道清晰的牙印隱在血跡之中。

    秦瀟原本的理直氣壯瞬間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丫的,這回要是再說是人家強了自己那還真是天理不容了,秦瀟有氣沒處發。

    秦瀟的第一次給了離歌,而離歌也是第一次,所以才會給她帶來那麼大的痛苦讓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差點沒把那塊肉咬下來。

    「我現在越想越不是那麼回事了,孟離歌丫的,肯定是你給我下的藥,還敢說是我強迫你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喬歆瑤越想越生氣撲過去就要掐離歌的脖子。

    離歌當然不可能讓她得逞,鐵臂一箍將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裡。笑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你還問我做什麼,其實你一點也不吃虧,我是第一次而且還被你狠狠的咬了一口。」

    說到這個喬歆瑤其實又有點心虛,實在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有點sm的傾向,當時孟離歌的樣子確實有點……嗯,慘不忍睹!

    「切,那你能怪我嗎?誰讓你讓我感覺太疼了,要不是太疼了我會咬你嗎?而且你給我下了藥我根本就沒有理智好不好!」喬歆瑤還覺得自己很委屈呢!

    離歌表示很無奈,歎了一聲。「哪能怪我嗎?女孩子的第一次哪個不痛的,你秦大將軍子彈打到身上連哼都不哼一下,卻沒想到那個時候會那麼誇張。」

    其實想想那個時候離歌現在心裡還有點陰影,這次喬歆瑤的第一次是和楚雲揚,如果真讓他動她的話他還真是要考慮考慮。

    想到這裡他想到了一個問題,「瀟瀟,你為什麼沒有咬楚雲揚,這實在是不公平!」

    喬歆瑤狠狠地犯了一個白眼,當初她和離歌那一次其實她是完全沒有意識的,自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而和楚雲揚的時候自己是清醒的,雖然也被下了藥,但是兩種藥的作用不一樣。

    但是這話喬歆瑤才不會告訴離歌,她只是很不屑的看著離歌,「那只能說明楚雲揚的技術比你好的不止一個層次。」

    這個問題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不能提的,要不是知道喬歆瑤此事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離歌絕對會讓她在自己身下求饒。丫的,居然說他不如楚雲揚。

    「今天先放過你,你等著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比楚雲揚厲害的。」離歌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喬歆瑤實在沒忍住笑噴了,然後抱著離歌精壯的腰身,小臉在他胸膛蹭了兩下。「好了,跟你開玩笑的,楚雲揚才多大,怎麼能和你比!」

    聽喬歆瑤這麼說離歌這才安心了,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修長白皙的大手在她酸澀的身體上揉揉按按,一會喬歆瑤就覺得自己似乎沐浴在陽光中,呼吸慢慢平穩。

    直到喬歆瑤睡熟了離歌才收了手,將她抱緊在自己的懷裡,然後蓋好被子,抱著她一起入眠。這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完滿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外透進來,離歌動了一下有些酸澀的身子,他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喬歆瑤壓了他整整一個晚上,他又不敢動怕弄醒她,所以只能忍著了,這就叫甜蜜的折磨吧!離歌如是想著。

    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想來應該是楚雲揚和爵士過來了。離歌小心翼翼的將喬歆瑤的手和腿從自己身上拿下去,然後下地穿衣服。

    離歌穿戴整齊之後又看了一下喬歆瑤的被子是不是蓋的好,這才出去給楚雲揚開門。楚雲揚早就預料到了會發生什麼,所以什麼都沒有問,只是招呼著爵士一起進來。

    他拿了兩個行李箱,自己拎了一個,爵士幫他拎一個。楚雲揚終於徹底的見識了爵士的聰明才智,對喬歆瑤為什麼要把它帶在身邊已經很清楚了。

    因為昨天下了一夜的雪,而離歌有事才剛起床,所以院子裡的積雪還沒有清掃,大家從門前到客廳這段時間踩了一腳的雪。

    楚雲揚和離歌換了拖鞋就進了客廳裡,離歌已經早就收拾好了房間給楚雲揚還有爵士,所以直接把房間指給楚雲揚讓他過去。

    而楚雲揚剛走一步,突然發現爵士不在身邊,一轉身居然見到爵士站在門前鞋櫃那裡,楚雲揚一臉迷惑的看著離歌。

    離歌這才一拍腦袋,去洗手間找了一個新的乾淨的毛巾出來,蹲下身。他剛蹲下爵士就抬起自己一直前爪放到他面前,離歌用手巾把他腳上雪水擦乾,四次之後爵士這才晃了一下自己大的大腦袋,然後進了屋。

    楚雲揚看著爵士還是免不了驚訝了一番,而離歌早就見慣不怪了,見爵士似乎要去自己的臥室,急忙攔住它。「你媽媽孩子睡覺,你去沙發那乖乖的坐下來等她起來叫你。」

    原本已經到了門前的爵士又轉了回來,然後跑到了沙發那裡的地毯上坐好,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等待家人的小孩子,只不過它的體型太大了。

    楚雲揚已經完全的接受了爵士的不同,所以也只是笑笑,「爵士來,和我一起去整理房間,你媽媽的衣服我們還要收拾一下。」

    讓爵士干坐在那裡他其實很不願意,但是和離歌很熟悉,所以它很聽離歌的話,這回聽了楚雲揚的話就屁顛屁顛的跟在楚雲揚身後去了另一間臥室。

    離歌根本就不用擔心爵士,所以也就直接去了廚房,楚雲揚帶了不少食材過來,想起喬歆瑤昨天很累,他想著做點有營養的早餐。

    喬歆瑤是一覺睡到自然醒,而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多了,睜開眼還有些迷茫,轉過身就看到楚雲揚坐在船邊微笑著看著自己。

    沒想到起床就能看到楚雲揚,想起自己昨晚和離歌做的事情,喬歆瑤覺得對不起楚雲揚,剛想對他說對不起,楚雲揚卻開口了。

    「昨晚是不是很累,不然你也不會睡得這麼晚了,下午還要去俱樂部嗎?身體還是要注意一點的,昨天要不是爵士……」看著喬歆瑤,楚雲揚有些心有餘悸。

    「放心吧!以後不會了。」喬歆瑤心虛的看著楚雲揚,見他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和離歌的事情而不高興,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楚雲揚將她的衣服拿過來遞給她,笑著說道:「真的沒想到爵士是個這麼聰明的孩子!」

    喬歆瑤又是免不了的一陣吹噓,爵士可是她的驕傲,她覺得自己要是生一個孩子都不一定能夠教導成爵士這麼優秀的。

    「好了,快點穿衣服離歌已經做好飯了,他做的飯比我做的還要好。」楚雲揚感歎道,然後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剛才我接了你的電話,是阿遠打來的說嚴爺爺回來了,讓你晚上去那邊吃頓飯。」

    喬歆瑤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嚴寒冬這就回來了嗎?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估計應該是沒有查出來吧!

    向著喬歆瑤又不得不找顧鈞卓幫忙了,現在她是不能動用國內的龍麟戰隊的,但是顧鈞卓作為代理隊長,現在還是有些作用的。

    「嗯,我知道了,晚上一起去嚴家吧!叫上離歌,吃晚飯我還要去狂人俱樂部,讓離歌收拾一下東西我們搬到市區裡。」喬歆瑤走進浴室洗漱。

    楚雲揚不敢置信的看著喬歆瑤的背影,然後和爵士對視一眼。歎道:「爵士,你看看你媽媽還真是說一出作一出,我們才搬過來。」

    爵士似乎聽懂了,點點大大的腦袋,然後又憐憫的看了楚雲揚一眼,搖了搖大大的尾巴直接走出了臥室。

    楚雲揚看著爵士離開的背影萬分無奈,這這是什麼主人養出什麼寵物,但是為什麼自己的伊麗莎白一點也不聰明,就只知道吃喝?

    吃過早飯楚雲揚開車送喬歆瑤去狂人俱樂部,到了俱樂部喬歆瑤先是帶楚雲揚去了樓上的總經理辦公室,取了一把鑰匙給楚雲揚。

    「一會你們把東西都搬到盛世華庭的房子裡去,那的地址離歌知道,這事鑰匙下午四點來接我一起去嚴家。」說完喬歆瑤下了基地。

    顧鈞卓已經在這裡等她了,見她來了終究還是沒忍住,問道:「你怎麼這麼晚了才來,這並不想你的風格,以前的你可是不會浪費一點時間的。」

    喬歆瑤微微一笑。「你也說了是以前的我了,不過我確實是有事,而且之前住在了郊區,現在正準備搬回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決定直說,「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你說吧!只要我能幫的一定會幫的。」知道她是秦瀟,聽到她說讓自己幫忙,顧鈞卓還有點不敢置信,激動是有一點的。

    喬歆瑤早就知道他會是這樣的回答,因為她太瞭解她了,在他知道她就是秦瀟的時候,其實已經不在意那些了,只是形式還是要走的。

    畢竟將來她是要面對龍麟戰隊的各位的,她並不是面對每個人的時候都能告訴他自己就是秦瀟,所以還是要用實力說話。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事,因為這件事情我是勢在必行的,就算龍麟戰隊不能用,我也會動用其他勢力的。」喬歆瑤微微一笑。

    這次不用她說顧鈞卓也猜到是什麼事情了,於是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是峴港龍麟戰隊的人幫忙調查嚴寒冬在法國遇刺的事情?」

    喬歆瑤點頭,本就是要讓他幫忙查這件事情,他既然已經猜到了那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就是這件事情,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和我的死有關,所以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徹查的。」

    聽她竟然說這件事情和她的死也有關係,顧鈞卓的目光冷了下來,「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馬上就會讓他們去辦的,希望能夠找到那個人。」

    喬歆瑤點點頭,又是重複著昨天的項目,只是今天她沒有讓自己力竭,因為晚一點還要去嚴家。告別了顧鈞卓,喬歆瑤上了楚雲揚的車。

    副駕駛的位置坐的是離歌,後面還有爵士,見到喬歆瑤爵士的大腦袋蹭了過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眼中是對她的依賴。喬歆瑤非常高興,將身子窩在爵士身上,爵士身上非常溫暖讓她有種想睡覺的衝動。

    而事實上喬歆瑤真的就睡著了,因為車子是楚雲揚的,所以警衛也沒有讓他們停下來檢查,而是直接放行了,停到嚴家大門前的時候,嚴寒冬親自迎了出來。

    喬歆瑤的身份可以不告訴老太太,但是卻不能隱瞞嚴寒冬,所以在她對嚴克強坦白之後,嚴克強就已經隱晦的告訴了嚴寒冬。而嚴寒冬在法國遇難的時候也是喬歆瑤的人救的。

    楚雲揚是有些意外嚴寒冬會親自迎出來的,在他看來就算嚴寒冬知道喬歆瑤的真實身份,但是也不用做到這一步吧!

    而嚴寒冬似乎也沒想到楚雲揚和離歌會一同過來,在他的印象中秦瀟可不是一個容易相信人的人,但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

    離歌輕輕地拍著喬歆瑤睡得正酣的小臉,很是無奈她竟然真的睡著了。嚴寒冬是認識離歌的,他知道離歌才是國手丹醫,並且嚴寒冬曾經找藥老算過東西,所以對離歌十分禮遇。

    喬歆瑤睜開迷茫的睡眼,在爵士身上蹭了蹭,爵士也不動就讓她動,等她清醒了她就會自己起來的。

    恍惚的看到一群人在看著自己喬歆瑤有些不自在,拍拍爵士後者很瞭解的先下了車,然後喬歆瑤也下了車,見到嚴寒冬就先笑了。「老頭,好久不見了。」

    見到她這明朗的笑臉,嚴寒冬眼眶有些紅,在官場上浸淫了這麼多年,要說什麼真情啊還真是少了,但是對秦瀟卻是不一樣的,嚴寒冬其實將秦瀟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而秦瀟這麼多年來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

    「臭丫頭,你就是個福大命大的,快點進屋吧!別把你給凍壞來。」看了她身邊的爵士一眼,伸出手笑道:「小爵士,歡迎光臨啊!」

    嚴家的門前一點學得痕跡也沒有,地面光潔,所以爵士坐下來伸出前爪和嚴寒冬握了一下手,然後再站起來蹭了蹭喬歆瑤的腰。

    眾人見它這個樣子都笑了笑,嚴致遠看著喬歆瑤,又看向她身邊的楚雲揚和孟離歌總覺得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心中有種慌亂的感覺。

    嚴克強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一歎,招呼喬歆瑤他們進來,孟離歌他也是認識的,而且有一次還是離歌救了他,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當然要好好招待他們。

    老太太見到喬歆瑤就是一通抱怨,說她已走了就見不到人影,也不來通電話就和秦瀟一個樣子沒心沒肺的。

    王雪還是一樣的看著喬歆瑤,但是明顯的眼神中有些不同,這幾天上面已經開始調查王家的事情了,她的哥哥弟弟們都會受到牽連,曾經輝煌的王氏家族已經成了一個過去。

    喬歆瑤想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做不成的,她想要達到的效果自然有一百種方法去做到。而喬歆瑤看嚴致遠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其實因為可以理解,雖然王家是嚴致遠名義上的外祖家,但是王家大多都是抱著一種利用嚴家的心態,嚴致遠是聰明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吃飯的時候上的猜測幾乎都是當初秦瀟喜歡的,這是嚴寒冬親子分付廚師做的,當時老太太還覺得嚴寒冬這樣做不對,但看喬歆瑤似乎真的很喜歡就高興了。

    吃過了晚飯,喬歆瑤去了一下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王雪,喬歆瑤不會傻到認為她是正好也要用洗手間,她明顯就是在等著自己。

    「你一直都在看著我現在沒有別人在你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喬歆瑤最不喜歡的就是拐彎抹角,尤其是對待自己本就不在意的人。

    王雪其實一直都在找機會和喬歆瑤說話,現在終於有機會了也知道自己不能說太多廢話浪費時間,所以就直說了。「王家的事情你應該已經知道吧!」

    「當然知道你不會忘記了王家要出事的消息是我告訴你的吧!現在問我這樣的問題你不覺得好笑嗎?」喬歆瑤看著王雪眼神含笑。

    王雪被她這樣的問題問的臉色有些掛不住,這話確實是喬歆瑤告訴她的,但是當時她並沒有完全當真,但是還是跟自己的哥哥通了氣,誰承想那時候已經晚了。

    那些關於王家的所有罪證被送到了監察部那位鐵面無私的部長大人手上,而那個人算是嚴寒冬的人,本以為這個事情能壓下來,卻沒想到又被袁副總理的人知道了,於是乎……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這件事情就只是他們王家的事情,完全的牽連不到嚴家,因此嚴家是絕對不會管這個事情的,所以她才想要找喬歆瑤幫忙。

    喬歆瑤既然有能力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就知道罪證送到了監察部,那麼就說明她的能量絕對不小。

    「我其實找你是希望你能夠幫幫王家,我相信你一定有這個能力!」王雪看著喬歆瑤溫婉的形象不復存在,有點咄咄逼人的感覺。

    喬歆瑤眼眸微米,心中冷笑,她還真是夠大言不慚的!確實,她能做到就也能夠阻止,但是哲學要耗費的不僅僅是財力物力人力,還有很多很多,為了一個王家根本不值得。

    「你還真是會說笑,我不過就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影響政局,那可是國家最高層次的部門了。」喬歆瑤故意裝作驚訝的說道。

    「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裝了,我們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你真的不幫我的話,我就告訴嚴致遠……」王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喬歆瑤喝住了。

    「王雪,注意你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想要告訴嚴致遠那就告訴他好了,我求之不得呢!」喬歆瑤冷笑出聲。

    「要告訴我什麼?」嚴致遠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讓原本正想要對喬歆瑤發火的王雪一瞬間變了臉色,楚楚可憐欲言又止的看著嚴致遠最後說了一句「沒什麼」。

    可是她越是這樣嚴致遠就越要懷疑,他看向喬歆瑤希望她能給自己解釋一下,但是喬歆瑤卻只是一笑而過,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

    喬歆瑤就是借王雪一個膽子她也不會把那件事情告訴嚴致遠的,要知道王家樹倒猢猻散,到時候她的唯一依仗就是嚴家,而嚴致遠是她存在的籌碼。

    喬歆瑤剛出來嚴寒冬就看向了她的身後,因為王雪的行為實在是算不上精明,嚴寒冬早就注意到了,沒有看到王雪,嚴寒冬問:「沒給你惹麻煩吧!」

    「你認為她夠資格讓我覺得是麻煩嗎?」喬歆瑤含笑的反問讓嚴寒冬笑了起來,喬歆瑤想了一下問道:「法國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嚴寒冬聽到這個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然後站起身。「去我書房裡談吧!克強和離歌也一起過來吧!」

    在他看來嚴致遠和楚雲揚都是孩子本不該讓他們知道,但是喬歆瑤卻不這樣認為,你總把他們當孩子他們才是孩子,而你要讓他們接觸到了那些東西他們也不再是孩子了。

    「讓他們也一起聽聽吧!這件事情恐怕日後還會再有後續,所以讓他們知道也沒什麼不好。」喬歆瑤看著嚴寒冬很認真的說道。

    嚴寒冬沉吟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因為這麼多人出現在書房,所以書房倒是顯得有些擁擠了。喬歆瑤和約翰的坐在一處,顯然他們兩個是屬於地位相當的。

    「據說當時是一個法國婦女,以她的丈夫在華夏上次的大爆炸中死亡為由衝出去刺殺你對吧!這其中還有四個隱藏在暗處的殺手!」喬歆瑤知道的這些也是龍麟戰隊成員回報的。

    嚴寒冬點點頭,事情就是這樣的,和喬歆瑤的描述沒有什麼區別看,她唯一省略的就是她安排自己身邊的龍麟戰隊的隊員。

    他去歐洲訪問實際上比較突然,所以準備的還不是很充足,在英國訪問結束進入法國之前,突然有人找到他要充當他的保鏢,當時他很猶豫,但那幾個人說是龍麟戰隊的,他才放心,卻沒想到多虧了那幾個人,否則自己就要客死異鄉了。

    「先不說這些了,你能不能說說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你覺得這次事情是法國那邊的反對派,還是國內……」最後的話喬歆瑤沒說。

    嚴寒冬點點頭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流了一下喬歆瑤知道了嚴寒冬的猜測,歎道:「我也是一樣的想法,而且經過這件事情我還想到了不久之前秦瀟的死。」

    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嚴寒冬他們這些聽著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然後順著她的話深思下去突然覺得事情還真有可能就是這樣的。

    喬歆瑤卻是無所謂一般的喝著茶,「看來有些人是想讓華夏亂上一亂,這樣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題外話------

    小若在此祝大家和家人端午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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